第一百九十九章 蹴散(1 / 2)

白浪才沒興趣管那些從他手中逃得余生的家伙怎么想,不能怪他們啊,誰讓同一小我私家構築的世界里尚有一位已往的鰲少保呢而最深入人心的鰲少保可不就是白浪現在這副容貌在這個世界上,總是有七小我私家長得跟自己很是相似的,好比白浪跟徐某就是一個例子啊。

白少保一樣是霸氣威猛,現在騎著馬也在晃悠,想著自己去那里留宿。「明天繼續殺,這次先殺那些和卓部的。帶頭的那幾個肯定要死!至於建州韃子這里,帶頭的也殺了算了。橫豎早晚是天下大亂,某家還要從這里開始殺透每一個駐軍的所在呢。」至於什么地方是重點殺戮的,白浪傾向於東南方,好比兩廣。

東南一帶一貫是反清復明的「大本營」,白浪也以為從那里動手殺,然後一路往北最後殺入紫禁城取了乾隆狗命最好。只是不曉得乾隆長啥樣,「莫要是盜帥留香就成不外若是盜帥的話,杭州那些被展護衛抓住的情節就不應有吧區區展護衛而已」

白浪想著這些有的沒的,心情也是十分愉快今天就野外找個避風的地方睡一晚上好了。惋惜的是衣服破了,刀砍箭射之下他肉身沒事,頭發胡子也沒事金鍾罩罡氣之下頭發跟胡子與鋼絲無異,哪怕不灌注罡氣,這頭發胡子也已經比凡人的要堅韌許多,白浪通常是靠自家南斗聖拳的武功來剃頭修面的

所以發膠手是練不成了,電推子手倒是可以練一練。

肉身刀槍不入,可是衣服不成,白浪的護體罡氣活見鬼地護不住自己的衣服。他身上的錦袍此時破破爛爛隨處都是裂口跟破洞,這個形象實在是,「狂野至極么,不外倒是沒走光。」白浪摸了摸衣服,倒是不怎么在意。橫豎他實在是寒暑不侵,衣服對他而言是裝飾遮羞之物除非高溫一百度低溫零下一百度,否則白浪是不需要衣物這種工具來蓋住外界氣溫變化的。

「明天某家即是裸了上身相斗也是無妨,倒不如說頗有古之猛將的威風。」這人躺在小坡上,手臂枕在腦後看著天空的繁星。馬蹄聲的的,有人騎著馬靠近了過來,白浪一早已經從呼吸聲之中認出了這是誰除了他誰人女奴,誰又會在現在找到他。那女奴翻身下馬,走到了白浪這里就這樣跪坐在他身邊。

白浪微微側頭,看著跪坐在身邊的霍青桐,「倒是印象之中的新疆妝扮。」在此之前這女奴都未曾妝扮得如此亮眼。見到這白少保這樣看著她,或許這翠羽黃衫原來有許多話想要說的,可是望見白浪的雙眼之後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看你這妝扮,似乎是從那什么篝火的大會上跑出來的我倒是不知道尚有這種民俗,顯著違反教義的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