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院那天,天都放晴了,連醫院外的樹木看起來都覺得無比順眼。
聞不到那股福爾馬林的味道,看不到四處都是白花花的牆,不用面對護士長板著的臉。
平日簡潔大方的家里多了許多東西,光是奶瓶就好幾個,他們的房間也變得擠了許多,空氣中總是帶了奶粉香和爽身粉的味道,蕭妙常住在雲浮居,每天都過來照顧她,讓謝道年能放松些。
浴室里多了嬰兒用品,蕭妙常教他們怎么給孩子洗澡,謝道年上手快,一來二去,手法漸漸熟練起來,小紅棗在他手下乖巧得很,每次給她抹沐浴露,她都笑嘻嘻的,可愛極了。
坐月子期間,她喝了好多的豬腳姜,蕭妙常給她暖宮,什么都挑好的,後來陸胭見了豬腳就想吐,聞著醋味就胃里泛酸。
陸胭在恢復身體,陶樂不給她坐太久,每次陸胭懶下來,她都會說她,「坐坐坐,坐那么久,小心屁股比籮筐還大。」
管著陸胭的腰,陶樂時刻怕她松垮了。
不給她吃太油膩的東西,陸胭每天吃的是姜酒煮老雞,陶樂特意把湯上面那層油刮掉,陸胭每次都吃不完雞肉,都是給謝道年解決的。
喂奶也是一半奶粉一半母乳,陸胭不解,「媽,我漲得難受。」
陶樂對她說,「那就用吸奶器,喂那么多,你是想下垂嗎再說了,到時戒奶煩死你。」
「我不想下垂。」
「不想就聽我的。」
在陶樂和蕭妙常的念叨中,陸胭身體恢復很好,孩子也一天一個樣。
出了月子後,擺完滿月酒,陸胭渾身輕松,從冰箱里拿出一杯酸奶咕咚咕咚喝起來。
憋死她了,終於能喝冷飲了。
陸胭和謝道年都是獨生子女,南枝很受關注,外公外婆每天都過來看她,長輩照顧著,南枝又是不挑食的,除了愛哭,其他都好。
陳露不止一次說過,南枝像謝道年,從小就乖巧,簡直一模一樣。
陸胭特別怕她會養成謝道年那種性格,每天都逗她笑,小丫頭也給面子,每次陸胭逗她她都會笑。
見了謝道年,她笑得更歡了,伸著手要他抱,陸胭被晾在一邊。
謝道年每天都帶著笑容,晚上回到家,都能見到他逗著小紅棗,樂此不疲。
兩人第一次當父母,謹慎又快樂。
夫妻倆愛給她拍照,小娃娃很上鏡,南枝輪廓像謝道年,那雙眼睛像陸胭,滴溜溜的,仿佛含著霧氣。她喜歡把雙手放在胸前,像在撒嬌,又像在定睛看著你,最愛的還是陸胭給她搖撥浪鼓。
沒人的時候,她就愛對著空氣咿咿呀呀地叫,每次阿寶都以為她怎么了,躍上嬰兒車查看究竟。
一叫她小紅棗,她就嗯朝你看來,仿佛在說,你叫我
陸胭最愛的就是突然喊一聲:小紅棗,然後就能聽見南枝微微的聲響,走近一看,她已經在盯著你啦。
她的工作回到正軌,陸胭每天接南枝到雲浮居,中午到那里吃飯,晚上帶南枝回家。每次和謝道年視頻,陸胭把鏡頭對向南枝,小丫頭見了爸爸,手舞足蹈,開心得不得了。
安靜的夜里,窗戶時不時閃過光。
南枝在搖籃里睡著了,含著奶嘴,時不時蠕動一下,兩只小手放在胸前,睡姿乖巧。
陸胭胸前漲得難受,輾轉反側睡不著,她輕輕推醒謝道年,「長庚,你幫我吸一吸吧。」
他迷迷蒙蒙,下意識去搖嬰兒床,陸胭在他耳邊說,「不是小紅棗,是我。」
這回他聽清楚了,轉過身來,陸胭解了衣服,兩只奶子鼓鼓的,翹挺得很,謝道年慢慢挪過去,埋首抓起她的奶吸起來,陸胭覺得有些怪,他吸得很大力,陸胭好受些了,一種更加奇妙的感覺升起來。
等他吸完一只,她問,「什么味啊」
謝道年嗒嗒嘴,「甜的,有點腥。」
「那你再幫我吸吸這只。」
他伏下身子去吸另一只奶,手不斷揉著她另一只胸,陸胭摟著他的背,慢慢地,皮膚沒那么鼓脹了,他吸得時候,舌頭還會舔一下,牙齒再咬一下,陸胭兩條腿夾緊了些。
吸完後,謝道年擦擦嘴,黑夜里,陸胭看不清他的表情。
他說,「睡覺吧。」
她慢慢躺下來,蓋好被子,腿心濕濕的,磨起來有些難受。
以為他睡著了,陸胭伸手到褲子里,還沒摸到內褲,就被他一把抓住,然後,一個聲音欺上耳邊,「小騷貨,就等你憋不住呢。」
她打他肩膀一下,低聲說,「臭流氓。」
謝道年俯身吻住她,手從她衣服下擺伸進去,「奶子這么大,想壓死人嗎」
她摟住他,兩條腿夾住他的腰,臉頰磨著他的鬢角,「長庚~我好想你。」
他和她額頭碰額頭,「我也想。」
夫妻倆看向一旁睡覺的小紅棗,他低聲對她說,「待會聲音小一點。」
「嗯。」
謝道年從抽屜里拿出安全套,陸胭下床,翹起屁股,謝道年將她衣服脫掉,半跪在地上,雙手按住她的花戶,將兩片桃子掰開,低頭吻住,陸胭嚶嚀一聲,手臂彎著支撐身體,將屁股翹得高一些,他舔著她的小穴,癢癢的,麻麻的,舌尖情挑,勾出水意來。
伸只手指進去,摳挖著里面的嫩肉,陸胭咬住手指,忍者不發出聲音。
越忍耐,越難耐,下體流著水,止都止不住。
他湊到她耳邊說,「騷貨,這么敏感濕成這樣」
她低聲說,「我想你了。」
謝道年摸她臉頰,「我再幫你吸吸。」
「嗯。」
她轉身躺在床上,兩腿大張,謝道年伏在她腿心,舌頭靈活地舔起來,陸胭上衣敞開,兩只奶因為身體的顫抖而一晃一晃。
車窗外又亮起光,一下子又沒了。
她的上衣是白色的,因為動作變動,出現不一樣的陰影,重巒疊嶂,千溝萬壑。
他也覺得小穴里千溝萬壑。
兩人壓抑著聲音,導致身體越來越熱。
謝道年就這么看著她,在黑夜里,眼睛像盯著獵物一樣,她忍不住再泛濫。
陸胭的乳尖頂起來,翹翹的,像顆剝了皮的葡萄。
兩人都在喘,陸胭緊緊咬著手指,還是嗯嗯地叫著,謝道年一把掐住她的屁股,手指間泄出肉來。
燈光很暗,他們悄悄地,連水也是流得悄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