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師就做一回禽獸。」隔著內褲的大手用力起來，在陰戶中間的小縫外揉搓。酸溜溜的快感似乎有些加強，從老師手下涌向子宮。小劉感覺自己變成了一個溫泉泉眼，下身發熱，汩汩地淌出水來，內褲上留了個濕漉漉的印子。老師拿起手指舔了舔，說：「真甜。」小劉不信，也拿過來舔了下。老師的口水沒有味道，自己身體的味道微微有些甜腥。「到底哪里甜了」「老師愛你，所以嘗著格外香甜。」話聽到耳朵里，心頭也泛起甜來。老師的手終於伸了進去，在陰蒂周圍打著圈，就是不肯觸摸關鍵部位。少女未經人事，已經是快感連連，雙腿緊緊地夾在一起，踮起腳尖環著老師的腰，屁股也夾緊了，拼命想要把那一絲快感夾住，不要讓它溜走。老師牛仔褲下鼓鼓囊囊的一包硬邦邦頂在她的小腹上，被蹭上了一點水漬。「別急，放松，讓老師的手進去。」汗津津的大腿中間進去一只成年男人的手。「真軟，肉多。」小劉臉紅：「我該減肥了。」老師捏捏她的大腿：「別減，老師就喜歡你軟綿綿夾著我。」

成年人的手指送入陰道。花徑不曾緣客掃，濕潤潤一片，緊緊包裹住手指。內部的快感不似外面那么強烈，手指進去後只感覺里面有東西碰觸著摩擦，讓她想要更多。「老師繼續，再來。老師你要了我。」少女環住老師的脖子，羞澀地在他耳邊說出這些大膽的話。老師將她攔腰抱起，坐在辦公椅上，把她側放在自己大腿之上。中指更加深入，進出汁水漣漣。也不忘外面碰觸小小的陰蒂，雙重刺激下，少女已是快感迸發，環著老師的肩膀在他耳邊呻吟起來。終於少女達到了高潮，規律收縮的陰道裹著老師的手指。老師待收縮停止，抽出手來，濕漉漉的手指放入口中品嘗。

「你還沒親過我呢。」少女有些不好意思地抱怨。老師於是吻上她的唇，帶著煙味兒的舌頭侵略她的口腔。少女第一次被成年的男性深吻，舌頭交纏間，呼吸愈發急促起來。一吻結束，小劉站起想穿衣服，卻羞澀地發現老師的大腿上褲襠處，全是濕漉漉的自己。「老師你褲子上」隨著少女的注視，褲襠處腫脹的一包似乎更加顯眼了。「不如我幫老師脫掉，晾一會兒再穿上」

少女乖巧地跪在地上，費力地解開老師的腰帶，拉開褲鏈，內褲下膨脹的一大包像是要孵化的野獸。小劉拉下老師的內褲，巨大的一根挺出來，直戳她的小臉。「看得還習慣」老師說話語氣似乎帶著關心。小劉抬頭乖巧地笑：「豈止是習慣，簡直相見恨晚。」

少女跨坐到老師身上，巨大的一根在胯下硬挺挺戳著，男性的體溫熱乎乎發燙，舒服得很。「進去了，可就不能再來一個第一次了。你可想好。」老師的關心又一次到來，何止是體貼，簡直是誘惑。少女點點頭，「第一次總要給人，與其給大學里毛沒長全的劈腿男友，不如給我最尊敬的老師。」坐下去，比手指粗壯得多的陰莖緩緩沒入少女體內。老師呼吸粗重了起來。「老師，我疼。」少女聲音有些顫抖，下身刺痛，雖然沒有小說里形容得那么誇張，卻也不容忽視。「老師親親你就不疼了。」吻住少女的嘴唇。終於整根沒入，老師緩緩將少女舉起，略微抽出了些。疼痛還在，卻適應了許多。少女隨著老師的節奏在他身上動作著，快感緩慢地從疼痛之間滲出來，包裹住少女初經人事的部位。小劉喘息聲稍微大了些，老師的動作也稍微快了些。疼痛感變為火辣辣的灼燒，反而起了推波助瀾的作用。終於，快感再次潮水般襲來，一波接一波，到了摧垮堤壩的邊緣。小劉在老師身上顛簸，像是騎一匹烈馬馳騁在無邊的黑砂石上。快些，再快些，目標近在眼前，水霧彌漫的快感綠洲馬上就能用指尖碰到。小劉的指甲掐入老師的背部，她仰著頭呼喊出聲，卻被老師捂住了嘴巴，細碎的呻吟飄出來，下半身猛烈地抽搐，汁水沿著大腿流下，浸濕老師的腿，也浸濕了老師身下高貴的辦公椅。

「舒不舒服」老師低聲問道。

「舒服，要死過去了。」少女沙啞的嗓音。

「可是老師還不舒服。老師要忍不住了。」

堅硬的陰莖還直挺挺戳在少女體內，尚未得到釋放。少女兩腿發軟，幾乎是從老師身上爬下來，啪地跪在了地上。「地上涼，當心。」老師的關心總是來得這樣及時。「夏天，不怕。」說完，少女就毫不猶豫地把帶著自己體液的成年男人含入口中，吸吮舔咂，青澀地想要幫老師釋放。

肉棒上的血管跳動著，撞得口腔壁砰砰作響。像是含著一個滾燙的咸味棒棒糖，感覺十分新奇。少女用力吸吮，試著想要將它吞入口中。頂端頂到喉嚨的時候老師忍不住也呻吟起來，小劉聽著老師終於失去冷靜的聲音不由有些興奮，不顧異物感，更加努力地把肉棒往喉嚨深處塞。老師的呼吸愈發粗重，嘴里漏出的呻吟越來越頻繁。終於他陰莖一陣顫抖，脖子猛地向後仰去，低低地吼叫了一聲，腥乎乎的精液全數噴射到少女喉嚨深處，被來不及反應的小劉下意識一口吞了個干凈。

小劉嗆咳起來。老師抽出餐巾紙幫她擦擦下身，淡紅色的血痕提醒她終於擺脫了處女之身。老師又抽了張紙幫她擦擦嘴角，倒了杯水，待她喝下平整呼吸。下課鈴響了，門外時而傳來學生歡快的腳步。小劉羞澀地告別了老師，接受老師一個簡單的吻別。終於，高中對她來說，變得有些青春的味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