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頭跳蛋(後入肏穴+玩具play+花穴屁眼兒雙雙灌酒高肉6000字,部分劇情)(1 / 2)

盡管哈桑尺寸驚人,已經被他這根肉棒開墾過的小穴,這次進入起來格外順利。「噗呲」一聲,隨著一股淫液涌出,整根肉棍全數沒入。

「啊嗯嗯好大」小劉被他磨蹭得整個人要瘋狂,剛剛被一輪高潮折磨了一遍,竟然還要來她纖細的手指把絲緞的床單抓得起了皺,絲滑不亞於綢緞的秀發散落著,纖細的背部上浮起一層好看的紅暈。

「被那么多人輪奸過了,怎么還這么緊」這蜜穴的緊致吸吮得哈桑舒爽無比,傾瀉的淫液更是把床單打濕了一大塊。他低頭親吻著女孩線條纖細的後背,一路向上,啃咬著她的耳垂,低聲問,「告訴我,你今天跑去禁區,是不是就是為了被男人輪奸還是知道我今天要去巡邏,刻意勾引我小騷貨」

「沒沒有啊啊都說了只是走錯了唔唔你是誰啊我就勾引你」

若不是小劉是外國人,哈桑真的要以為她是另一個企圖爬上自己床、進而嫁進將軍宅邸的婊子了。他不屑於女人交往,除了教規約束,更大的原因是他看不起那些曲意逢迎的交際花,或者那些自以為高高在上的大小姐。而這女孩,和她們都不同

好嫩滑的皮膚,好香的氣味,好軟的奶子其他女孩也是這樣嗎

不,他看過a片里的女人,她們的屄又松又黑,跟這女孩完全無法相提並論

「嗯嗯肏我哈桑」女孩的呻吟越發嬌媚,因為情欲,小穴里變得越來越緊。哈桑跪坐起來,抓著她渾圓的臀部,一次又一次壓向自己,讓自己那勃大的巨根一次次插入小穴里去。熾熱粗硬的肉棒,一次次抽出到只剩龜頭在里面,再一次次全根沒入。淫水沿著交合的縫隙不斷向外流淌,哈桑抹了一把,小劉的大腿內側已經濕滑一片,全是黏膩的淫液

「不行了不行了啊啊小騷穴要被大雞巴肏壞了嗯嗯肏得好舒服」

赤身裸體的女人,回頭用霧蒙蒙的黑眼睛失焦地看著他,毫不顧忌地浪叫著。她的躶體因為肉棒在身體里無情的沖擊而顫抖著,雪白渾圓的臀部在撞擊下顫顫巍巍地抖動,硬如磐石的肉棒一次次沖開那層層疊疊的媚肉,毫不留情地掃盪過每一個角落,不斷摩擦剮蹭出香甜的汁液。哈桑依舊衣著完整,只有褲鏈解開,褲襠的布料沾染了女孩身上的淫液,氤氳出一塊深色的印子來。

「小盪婦,不管你是誰,今天既然你遇見我了,就別想逃」

哈桑低頭,粗壯有力的手掌鉗住小劉的下巴,深深地吻上她的紅唇。肉體不斷撞擊在她肥嫩的屁股上,陰囊晃動著「啪啪」地打在她大腿根部,留下斑斑紅印。敏感的花穴已經被干得濕軟得不成樣子,淫水被沖撞得泛起白沫,掛在大腿根上往下流淌。

小劉尖叫著不停呻吟浪叫,雙手握著床單無力地緊緊攥著,全身都在顫抖,太過粗大的肉棒肏得她小腹里一陣一陣的鼓脹,酥麻酸癢的快感磨蹭得她又舒爽又難受。她緊緊夾著穴道里的肉棒,嗚咽著感受著這粗硬一根在體內的磨蹭。高潮連綿不斷,甚至連小腹都抽搐起來。

「真的真的不行了啊啊要尿出來了」

洶涌澎湃的尿意不斷沖擊著膀胱,哈桑卻像是沒聽到一樣繼續對著那嬌軟的宮頸用力肏干。小劉被猛地一頂,腿一軟,尿口一下子失了禁,尿水「嗤嗤」地噴出來,把真絲的床單染出一大塊羞恥的濕痕。

溫熱的尿液澆了一些在哈桑的大腿上,熱熱的,又色情又挑逗。哈桑一瞬間很想把這女孩翻過來,看看這尿水從那尿管里噴出來是什么模樣。他甚至想品嘗一下她的尿液,是不是跟淫水一樣香甜

「唔唔被肏尿了嗯嗯哈桑的大雞巴好粗好硬啊啊」隨著哈桑猛地一陣開鑿沖刺,滾燙的精液終於噴涌而出。小劉被燙得一下子又高潮一次,淫水如同尿液那樣洶涌地噴在哈桑的小腹上。這波高潮直到半分鍾後才消散,她軟軟地趴在床上,眼皮子發沉,連抬起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

「好好睡吧,我的女孩,醒來我們再談」哈桑擁抱住女孩,抽了張紙幫她擦干凈腿間的黏濕。男人身上淡淡的古龍水氣味讓小劉心中安定異常,她很快閉上眼睛睡熟了。而哈桑,一直到她發出均勻的呼吸,這才替她蓋上毯子,下床換了身衣服,出門。

「邁赫迪,你去把她遇襲時身邊的隨身物品送過來,然後查一下她的底細。」

名叫邁赫迪的貼身助理,連忙遞上一套已經干洗完畢的女式衣物,和一個小小的坤包。哈桑贊賞地點了點頭,回去關上了門。

包里,身份證件顯示這果然是個外國女人。只不過並不像哈桑預料的那樣是中國人,而是英國和加拿大雙國籍的華裔。讓他更意外的是,哈桑以為這女孩不過二十歲,沒想到與他同歲,還是個醫生錢包里有張照片,是兩個七八歲左右的小女孩。這是她的妹妹哈桑沒有多想,繼續翻著。忽然,他翻出個圓圓的東西來,上面還連著一根線。

拽出來,另一邊也是個長長的圓柱狀物體,光滑的硅膠表面,兩個物體之間的線上,有一個開關樣的小東西。

哈桑愣了一下,反應了過來:這是個跳蛋,還是個雙頭的

他忽然想起來,第一次見到小劉的時候,她身下就有兩個人同時在肏著,一個肏小穴,一個肏屁眼兒。她平時也喜歡這么玩嗎

敲門聲忽然響起。仆人隔著門說:「少爺,晚飯已經准備好了。將軍也回來了,您是否下去一起用餐」

哈桑不滿地回了一聲「知道了」,放下跳蛋,注視了一會兒女孩的睡顏,這才開門下去。

他的父親穆罕默德侯賽因將軍,歲數不過五十多,卻因為成日的操勞而有了斑斑白發。哈桑下樓,只見父親松了松軍裝領口,干咳了一聲,問:「解放廣場那邊怎么樣」

「依舊在對峙,父親。抗議的人要求總統下台,我們抓了五個落單的,他們身上有慢性病,所以送去醫院了。」

穆罕默德手上花紋繁復的戒指在茶幾上狠狠磕了一下:「哈桑,我告訴過你多少遍,再遇到這樣的人,管他有病沒病,直接送去監獄」

哈桑抗議道:「可是父親,這樣他們會死的」

老將軍冷笑一聲:「誰讓他們加入叛亂分子的死了也是活該」

「父親,您這樣說是不對的。抗議的人也是普通群眾,如果不是失業率太高,補貼太低,他們也不會」

「住口」穆罕默德勃然大怒,喝止住了哈桑的胡言亂語,「那些愚蠢懶惰的人民,他們懂得什么哈桑,以後不要讓我再聽到你嘴里說出這種蠢話來不要以為你是將軍的兒子就可以胡言亂語,如果讓總統的人聽到,你的前途從此就完了」

「可是父親」

「好了,不要再說了。」穆罕默德揮揮手,嘆了口氣,道,「早知道就不應該讓你去澳大利亞留學,別的沒學會,就學會了西方人那套愚蠢的價值觀。」

哈桑被父親三兩句話堵住,一口悶氣堵在胸口,於是也不再開口,默默吃起晚飯。

食不知味的一頓飯後,哈桑同父親告了別,回了房間。小劉的身份資料已經送了過來,並無任何可疑的履歷除了她有兩個孩子,注冊的父親還完全不一樣這件事以外。原來那兩個女孩不是她的妹妹,而是女兒哈桑揉了揉眉心,失笑。

與保守派的父親不同,他因為留學受到的影響,思想更加西化也更加自由。哈桑一直以為,這次暴亂,錯不在人民,而是在於政府。但是,身為陸軍少校,政府護衛隊的隊長,抓捕叛亂分子成了他的首要工作。思想和行為的分裂,長久以來一直讓他疲憊不堪。這女孩的出現,第一次讓他覺得,人生有了些輕松有趣的味道。

床上的女孩輕輕翻了個身,嘆了口氣,似乎是有些要轉醒的痕跡,哈桑忽然想起來,她還沒吃飯呢。於是,他打了內線命令佣人送一份晚餐上來。

香氣四溢的烤肉和豆泥丸子,配上麥粒和荷蘭芹拌的沙拉,哈桑甚至令仆人送了瓶「葡萄汁」上來他的國家里,飲酒是被明令禁止的,但是只要不在公共場合飲用,政府就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這已經成了眾人皆知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