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獄(與監獄看守肉體交易隔著鐵柵欄被肏,部分劇情)(1 / 2)

連辯解的機會都沒有,小劉和哈桑兩人便被扔進了牢房。被捕時,兩人連衣服都沒來得及穿,草草裹了件外套便被架上了車。扔進牢房後,不知是看守還是特工的人,扔進去兩套條紋的號服,接著,毫不留情地鎖上了鐵門,便再沒有人搭理。

似乎這里並不是監獄,周圍安靜極了,沒有任何聲音。呼喊聲回響在空空盪盪的走廊里,更增添幾分陰森。

「不用喊了,他們是沖著我來的。」

熟悉的、帶著濃濃當地口音的英文忽然響起來,小劉回頭一看,是哈桑的父親穆罕默德老將軍。

小劉回頭一看,發現穆罕默德原來正在牢房的角落坐著,身上也穿著獄服,正尷尬地望向別的方向。她這才想起來,自己還沒穿衣服。

「什么叫他們是沖著你來的父親,這是怎么回事」

穆罕默德嘆了口氣,冷著臉說:「逼總統退位的人太多,他頂不住壓力,要求我動用重武器驅散廣場上的叛亂分子,我拒絕了,他於是當場解了我的軍銜,以叛國罪把我抓起來了我去的時候,人都已經埋伏好了。他大概早就知道我會拒絕,早早做好准備,把軍權搶到手。你們只是無辜受牽連」

說完,穆罕默德冷笑一聲,問哈桑:「他們是不是說,你向外國間諜出賣國家機密還說這位小姐是間諜」

哈桑點點頭。

「果然。」

穆罕默德站了起來,走到小劉面前,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道:「這位小姐,你出現的時候太過不恰當,無辜受到了我們的牽連。這件事是我對不起你,現在我們算是扯平了,你勾引我兒子的事情我就不追究了。」

這句話說得小劉頓時一股怒氣直沖胸口。她站起來,毫不示弱地瞪向穆罕默德:「將軍,什么叫我們扯平了首先,你兒子作為一個成年人,和我發生了一段你情我願的關系,你有什么資格說三道四其次,你無緣無故打我在先,因為自己的事情牽連到我在後,怎么說也是你該向我道歉才對」

穆罕默德萬萬沒想到,小劉竟然還敢還嘴。這一日因為這種種變故積壓的怒火無處發泄,一時間他兩眼冒火,上前便想再教育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孩一通,卻被哈桑一把抱住小腿,差點一個跟頭栽倒在地上。

「你滾開一個大男人摟摟抱抱的像什么樣子」

「父親您錯怪她了今天如果沒有她,我現在就已經死了」

這時,穆罕默德才注意到自己兒子的異狀。他從進來之後,便再沒有站起來過,甚至到現在都沒能把褲子完整地套上去,腿上猙獰的傷疤在昏暗的牢房里顯得格外觸目驚心。一時間,憤怒無影無蹤,剛才還怒火滔天的老將軍,一下子變成了一個平平常常的父親,看著兒子腿上的傷,顫抖著,半天說不出話來。

「我被廣場上的流彈傷了,但是根本聯系不上醫院,也走不了路。是她,給我包扎止血,然後又在現場做了緊急手術不然,估計我不用等到他們逮捕我,就已經死在那里了。」

因為失血過多,哈桑的臉有些蒼白,顯得這番話更有說服力。穆罕默德撫摸著兒子的臉,嘴唇顫抖著,半天竟然說不出一句話來。

他望向小劉,對方依舊氣哼哼不想搭理他,但是她手上還沾著干涸的血漬,的確,是她救了自己兒子的命。

一個他恨之入骨、放下狠話要親自讓對方消失的淫盪女人,竟然救了他兒子的命。這些並不足以讓穆罕默德放下一切成見,對小劉感激涕零,但卻讓他內心極度動搖著,厭惡和感激這兩種截然不同的感情在內心激烈地交戰著,穆罕默德撫摸著兒子的臉頰,手顫抖著,閉上眼睛,長長地嘆息一聲。

「這件事謝謝你了,我不會忘記的。如果我還能活著出去,一定會給你相應的報酬。」

小劉翻了個白眼:「誰要你的錢我只想回家你最好活著出去,我可不想跟你一起死在這個破地方」

「這你大可放心,我上午聯絡過外交部,要求他們向大使館施壓,派專機把你遣返離境。現在他們應該已經在找你了,如果發現你失蹤的話,肯定外交部會出動的」

說到這里,穆罕默德忽然搖搖頭,失笑:

「誰能想到,我原本只是想趕走你,現在卻成了你得救的契機。」

小劉也是無語。眼前這個古板傳統的埃及男人,為了攪黃自己兒子的私生活,竟然連外交部都出動了,她簡直想不到詞來形容。不過也多虧他,現在大使館說不定已經查到自己被當地政府的人抓走了,通過外交方面的交涉,或許自己還有回國的可能性。而眼前這兩個人,卻毫無疑問要成為這場政治斗爭中的犧牲品。

想到眼前這性格迥異的父子倆,大概馬上就要命喪於自己一心熱愛的祖國,她的心緒變得十分復雜,曾經挨過那一巴掌,似乎也沒那么介懷了

兩人各懷著復雜的心情,在冰冷的牢房內幾乎一夜無眠。哈桑倒是睡得挺沉,一夜連翻身都沒有過。

然而第二天早上,小劉醒來時,卻發現哈桑兩眼緊閉,面色蒼白,臉頰上泛著病態的潮紅。

「哈桑哈桑你聽見了嗎」

她輕輕拍著哈桑的臉頰,試圖叫醒他。然而,哈桑只是在睡夢中咕噥了兩聲,並沒有醒來的跡象。手下的溫度燙得要命,他的手腳卻是一片冰冷。小劉緊皺著眉,用手撫摸著他的額頭,沉默著拉下他的褲子查看傷口。

穆罕默德聽見動靜翻身起來,一眼看到小劉正在扒自己兒子的褲子,剛想發火,卻見她滿臉凝重,不由擔心起來,問:「我兒子怎么了」

「傷口有發炎的跡象,他在發燒,應該是感染了。」

「為什么為什么會感染」穆罕默德跪到哈桑身邊,把兒子抱在懷里,親吻著他的額頭,嘴唇顫抖著,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一瞬間小劉感覺他眼睛里仿佛有淚花。他望向小劉,眼神似乎是看著最後一根救命的稻草,「劉小姐,這是正常現象嗎」

小劉嘆了口氣,揉了揉眉心,解釋道:「本來做完手術都要打抗生素,傷口也要每日換葯消毒,可是當時條件有限,連消過毒的紗布都沒有,我用烈酒泡過的布條勉強給他包扎了一下,原本想送去醫院再拆開仔細處理,沒成想直接被送過來了。」

見穆罕默德依舊沒有反應,她剛想繼續解釋,卻被一個冰冷的聲音打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