丟下這句話，雲若隱面前一道無形之門猛的打開，雲若隱直接走了進去。

雲山閣第六層，洛水月跟在藍凌身邊深處在雪山的一座冰窟之中，冰窟顯然被細心的雕琢過，晶瑩剔透的沒有一點多余的冰屑，藍凌站在一座刻有文字的冰面之上輕聲道：「當年雪神就是在此處……」

言語才到一半藍凌突然停住了抬頭看向了天空，洛水月察覺到有些許不對勁問道：「藍凌前輩，怎么了么」

藍凌看了洛水月一眼道：「我說了不要叫我前輩，你既然是雪神大人的傳承者，我就不該作為你的前輩。」

洛水月點了點頭道：「所以凌姐到底怎么了」

「蕭楓應該已經開始踏上第九層了，他果然還是做出了那個選擇，罷了，起碼不是最差的選擇。」

洛水月不明白的看向藍凌，完全沒明白藍凌這言語之中的意思。

藍凌這才道：「雲山閣從一開始就沒想要為難蕭楓，這所謂的登樓都是一個考核而已。」

洛水月點頭：「看得出來。」

藍凌這才繼續：「考核的東西，就是蕭楓或者說你們炎黃界有沒有成為一層之主的資格。」

「這聽起來像是好事情。」洛水月評價道。

藍凌淡然一笑：「是啊，聽起來的確像是一個好事情，但是……在蕭楓離開的時候，我不是提醒過他了么，不要小看雲山閣，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雲山閣的層主的位置的確在萬界之中都是極為有牌面的，但是同樣也就失去了最重要的東西。」

「什么」洛水月不明白的問道。

「自由。」藍凌輕聲道看著面前刻有文字的牆壁道：「成為了雲山閣的一層之主，你會擁有雲山閣的資源，擁有不小的權利，擁有優先和來到雲山閣的人交易的權利。但同樣，你哪怕是一次的外出，都需要得到雲山閣的認可。雲山閣要你做的事情，你不得不去完成。」

「蕭楓不可能接受這些。」幾乎是毫不猶豫洛水月做出了這個判斷，理由甚至洛水甌越自己都不太清楚明白。

「我當然知道，換做是誰都不可能接受這樣的選擇我也是一樣的，只不過，很多時候雲山閣不會給你選擇的權利。因為當你拒絕的時候，你就再也走不出這雲山閣了。」藍凌平靜的說道，那些事情她顯然親身經歷過。

「雲山閣會殺了拒絕的人」

「當然不會那么直接。」藍凌淡淡的說著：「雲山閣雖然霸道，但也不可能你一手遮天，雲山閣本身還是需要一定的誠信的，但是你既然是登樓，自然免不了會出現意外，就像是之前你們身邊凌霄那樣的意外，誰也不能保證，戰斗之中不會出現傷亡不是嗎威脅不大的人，只是讓他重傷，這輩子不可能有繼續突破的可能，威脅大的人，就只能在雲山閣之中永久的長眠。蕭楓……他是怎么樣的威脅，我想你心中應該比我清楚。」

洛水月聽完這句話，轉身就要離開，藍凌一揮手以免冰牆直接落下將洛水月困在了冰窟之中，洛水月轉過頭看著藍凌道：「你要做什么！」

藍凌微笑著看著洛水月：「這句話應該是我來問你的，你要做什么離開去哪」

「當然是幫他。」

「為什么呢你心中明明對他應該是沒有任何感情存在的，為什么還要去幫他」

藍凌的問題讓洛水月一下呆住，洛水月吞了一口一口竟然完全不知道要怎么回答這個問題。

洛水月的心中，的確沒有任何的波瀾，哪怕是現在也只是心底有些異樣，但是這就是感情嗎

「我……我不知道……」

藍凌走到洛水月的身邊，手指一下按在了洛水月的心中：「他們都錯了，你從來沒有失去情感，只不過這些情感被你完全的封存了起來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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