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罐扣在毫針上,萬一毫針又刺進去了,會不會發生意外?」周曉蘭坐起身子抓了一個玻璃罐和一支毫針,把毫針刺進床墊里再扣上玻璃罐,發現針柄會頂著罐底。

「你能弄針罐了。就不必找我了。針罐法最大的難點是針刺深度。淺了無法扣罐,深了又會超出針灸范圍。必須捏拿的恰到好處。」為了消除她心里的緊張,郝大根只能耐心解釋針罐法的細節和關鍵。

「行了。別說了。只要能早點治好這該死的花柳病。冒點險也值了。這樣拖下去不是辦法。」周曉蘭心一橫豁了出去,即使斷針了,這點痛苦也比徹夜不眠的煎熬輕松。

為了這該死的病。最近這段時間j乎是夜夜失眠。有的時候是徹夜無法入睡,在床上翻來翻去的瞪著兩眼等天亮。再這樣下去她會崩潰的。

「別一副上法場的樣子。也不要擔心。只要你相信我,放松心情就能入睡了。休息不好,會明顯影響治療。」郝大根脫了裙子扶她趴下,消毒之後開始扎針。

憑心而論,扎針不是他的專長。跟著喬泓福學了十j年的中醫。最得心應手的只有拔火罐。他覺得這東西簡單而直接。用玻璃罐子拔j下就能治病,真的有點不可思議。

但現在他必須學會改變和適應。因為醫經上面的醫術是全科的。拔火罐、刮痧、針刺、艾灸、開刀之類的都是全套的。要全面運用醫經上的醫術,必須先掌握這些基本技能。

扎針後過了大約二十分鍾時間。他開始拔罐。拔火罐的時間和針灸的時間不同。針刺之後一般可以留針三十分鍾。可火罐不能超過十分鍾。

「啊……好痛!別弄這樣緊啊!」周曉蘭感覺有人在用力擰背上的p膚一樣,綳得緊緊的,被火罐扣住的地方還yy的。

「和徹夜失眠比,哪個更痛?」

「行了!為了這鬼病,姐咬牙忍著。希望你的針罐法真的有效。這會兒受了罪以後就少受點累。」周曉蘭兩手緊緊抓著床單,咬緊牙關忍受背部激起的撕裂疼痛。

「如果晚上真的睡不著,我給你單獨開點安神的y。只能晚上吃。」郝大根分開兩腿扣上最後一個火罐。

「暫時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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