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們不是敵人,而是朋友。尤其是現在。不管有什么事,都該一起面對,整死我們共同的敵人。我報不了仇,沒有什么。可是,如果風叔也出不了這口鳥氣,面子上……」

「阿豹,行了。別和風叔玩這一套。我玩這個的時候,你還在穿開襠k呢。你捏著pg說,是不是真的不想報仇?」苟東風冷笑看著他。

「風叔。我是真的替你考慮。我算什么啊?即使報不了仇,只是感到窩囊罷了。可風叔不同。你是堂堂的副所長,江鎮長的g兒子。真報不了仇,這話要是傳出去……」何豹不說了。

「行了。小子。別和風叔耍心眼。說來說去,你還是想借風叔之手除去郝大根。如果沒有姓陳的娘們橫甩一腿子。你隨時都可以弄死那雜種。可現在……」

苟東風斜眼盯著p箱內的大紅紙,眼中全是為難之se,「不管怎么說,她好歹也是副鎮長。是我和你g老子的頂頭上司。我的分量太輕了,不能和她正面叫板。真要辦這事兒……」

「風叔。你有什么想法,可以直說。只能是力所能及的事,侄兒一定全力以赴。只要能弄死那雜種。不管花多大的代價,侄兒絕不會皺一下眉頭。」何豹心一橫,決定下血本。

「阿豹,看你說的。說得風叔好像要圖你什么似的。可這事兒,真的很難。我根本動不了她。不過,我可以找我g爹想想辦法,他是常務副鎮長,應該能牽制那臭娘們。可是……」

「風叔。你放心吧。只要你能說動江爺爺,滅了我們的仇人。箱子里的茶錢全送給江爺爺。事成之後,這棟別墅孝敬給你。你將來退下來了,可以在這兒安享晚年。」何豹拋出更大的誘餌。

「阿豹,你說什么啊?你風叔是這樣的人嗎?」苟東風瞪了何豹一眼,用力搖頭,拒絕他的好意。

事實上,他做夢都想弄一套這樣的別墅。可他不能在這兒弄。這可是不動產,一旦出了什么事。這就是鐵證,即使有江明白在背後撐腰,也是一個大麻煩。

所以,他絕不能拿這玩意兒。否則的話,反而會落人話柄,稍不小心,必然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可錢不同,有了錢,在哪兒不能買房子?

「這個……風叔,你放心吧。這點茶錢算是孝敬江爺爺的。你的那份,我另外准備。番一倍。不過,要等一下。我賬戶里沒有這樣多的現金了。」

何豹故意裝窮,顯得已經山窮水盡的樣子。其實,他卡里的存款不止這個數。可他不能對苟東風透自己的老底。裝的越窮,越能搏取他的同情。

「不好吧!這些錢也是你辛苦賺來的。我不能拿你的了。卻可以用這筆錢去打點。不過,能否到位,我就不知道了。」苟東風合上p箱,緊緊抓在手里。

「風叔,這是應該的。別再推辭了。你再這樣,就是不把侄兒當自己人了。麻煩你老辦事,孝敬茶錢,這是必須的。晚一點,我親自送到你家里。」何豹扶起苟東風,小心向門口走去。

可何豹做夢也不會想到。苟東風這個王八蛋貪婪成x。只提了十萬去江明白家里,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大哭,裝可憐,搏同情,刺激江明白,讓他出面牽制陳欣然。

一聽苟東風下面那活兒沒了。江明白早就氣的吹胡子了。更何況,他一直看陳欣然不順眼。覺得她沒有資格當副鎮長。

從部隊轉業到單位的軍人。要當副鎮長,至少是副營級。陳欣然雖然是上尉。有資格當副營長了。可她畢竟不是副營級,除了打打殺殺的,什么都不懂,哪有資格當副鎮長?

即使沒有這檔子事兒,他也想踩陳欣然j腳。不過,她畢竟來自軍方,萬一有什么背景。處理不當,就會引火燒身。之前沒有借口,現在有了。

他是常務副鎮長。鎮上出了這樣大的事。派出所的副所長被人廢了。還有人放火燒了派出所的房子。他必須出面,履行自己的職責,盡快把案子結了。

即使沒有這千張大紅紙,他也不能袖手旁觀了。不管怎么說,苟東風是他的g兒子。郝大根毫不留情的廢了,等於打他的耳光,挑戰他的權威。是可忍、孰不可忍。必須討個說法。

一見江明白大怒,苟東風趕緊煽風點火,進一步激化他和陳欣然之間的矛盾,無中生有,紅口白牙的亂捏造,指責陳欣然辱罵江明白,而且罵的很難聽,不堪入耳。

江明白的火更大了,決定立即介入此事。苟東風樂的心花怒放,卻故意裝病,表示傷口很痛,必須立即去醫院。江明白叫了司機,拉上苟東風,一起去了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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