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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壞東西,要出人命了。你還笑?」眼看刀尖離x口只有一公分距離了,可喬木反而傻了似的,眼睜睜的看著刀子向x口捅去。陳欣然的心跳到嗓子眼了,用力掐了郝大根一把。

「噓!別出聲。這出戲,必須要b真。否則,我真沒有把握,搞定這根又臭又y的爛木頭。」郝大根輕輕推開房門,對她耳語兩句。

「哧!」

鋒利的水果從心窩子捅了進去,殷紅腥血,噴泉般的飛濺而出,在空中劃出美妙的紅se弧線,一滴又一滴的濺在喬木的臉上、嘴臉、額頭、頭發里。

「媽……」喬木終於醒了,發出撕心裂肺的悲嚎,兩手閃電般抓向白秀秀的手和刀柄,想拔出水果刀救人。

「冷血畜牲!滾一邊去。你連生母的死活都不顧。比畜牲還冷血,活著真是l費糧食。早該去死了。」陳欣然將速度提升至極限,以毫厘之差,生生搶過白秀秀,抱起就跑。

「喬木,小老子真的看錯你了。剛才,你還有臉罵我二流子,不務正業。你看看自己,你現在是什么東西?連生你、養你的老母親都b死了,你比畜牲更狠。」郝大根吐了一口口水,轉身而去。

「媽!」喬木發出更悲痛的嚎叫,騰身而起,緊緊跟在郝大根兩人身後,想追上去搶回白秀秀。不管死活,至少不會離開他的視線。

可轉眼之間,陳欣然抱著白秀秀上了車。他只有兩條腿兒,不可能比四個輪子的車子還快。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白se現代,絕塵而去。呆了少頃,撒開兩腿,又追了上去。

「阿根。說老實話。在此之前,我對你說的,真是半信半疑。經過了這件事,你說的,我全信。從此以後,你說太y從西邊升起,我老婆子也信你。」

白秀秀在外視鏡里瞄了一眼,發現喬木真的追來了,抓著刀柄,准備拔出來,卻被郝大根阻止了,兩眼一翻,困h看著他,「已經騙過他了,還不能拔啊?」

「秀嬸,你太心急了。還沒進醫院呢。必須讓醫院的人也看到,你真的在x口扎了一刀,半條命都去了。只有這樣,才能徹底刺激你的寶貝兒子。」

郝大根扶她躺了下去,從窗口探出腦袋,對喬木吹聲口哨,「那個什么狗p辣手神探,跑快點哦。如果動作太慢了。等你趕到醫院的時候,聽遺言的機會都沒了。」

「阿根,你真是一個古怪精靈的孩子。這樣子,那臭小子肯定得跑斷腿了。」一聽郝大根要讓喬木跑到醫院,白秀秀又心疼了。

「秀嬸,你應該聽過一句話。吃得苦中苦,方是人上人。要你兒子重新振作,找回曾經的喬木,必須如此,讓他有死而復生,脫胎換骨的感覺。」郝大根按住她,不准她抬頭。

「秀嬸。聽他的吧。他年紀不大,卻是一肚p壞點子。你親身經歷了。事情發的展全在他的預料之中。後面的事,應該不會出亂子的。不過,你一定要忍住。好好整整他。」陳欣然趕緊幫腔。

「到了這一步,我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了。看著他那樣,我和老頭子兩人,心碎了,頭發也白了。可是,真拿他沒辦法呀。這一次,希望真能讓他振作起來。」

白秀秀心一橫,決定對他狠一點。直覺告訴他,如果郝大根和陳欣然兩人都沒有辦法讓喬木重新振作。她和喬林就更沒有辦法了,除了抹淚和嘆氣之外,還能做什么?

郝大根讓陳欣然加速,故意拉開距離,短時間內,不讓有人心知道受傷的人是喬木的老媽。更不能讓別人知道,他和陳欣然正在打喬木的主意。

車子到了醫院,陳欣然抱起白秀秀跑步向樓上趕去,卻不是進急診室,而是直接上了六樓,抱著她進了606病房,幸好沒有殺手等他們。

郝大根從窗口翻進去的。進了房間,把門和窗子都關了,還放下了窗簾。讓陳欣然守在門口,等候喬木出現。他幫白秀秀處理傷口。

說是傷口,不太正確,只是道具。他們兩人帶著白秀秀到了鎮上,郝大根准備了這些道具。讓白秀秀在x口綁了一塊木板。木板上系了一袋豬血。

故意用力捅進去,就是讓水果刀的刀尖扎在木板上,那樣才不會掉下去,直挺挺的cha在x口,仿佛真的刺進去了,而且卡在x骨之間了。

水果刀刺破豬血袋子,豬血順著刀身s了出去。力氣越大,刺激的越快,豬血濺的越遠。這都是郝大根反復調強的,白秀秀一絲不苟的執行,才有了那樣b真的濺血場面。

取了木板,確定沒有傷到身子,郝大根松了一口氣,前面的計劃一切順利。只要小心一點,後面的事應該不會出亂子了。令喬木振作之事,j乎沒有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