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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凌晨兩點,諸葛靜怡又在尖叫。這一次比上次叫的更大聲,估計半個青蘿溝都能聽見了。郝大根只是睜開了雙眼,沒有下去,側頭看著帳篷,「又怎么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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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道。」諸葛靜怡按亮了手電,將帳篷內照的一p通明,chou出紙巾抹去臉上的汗水,猶豫少頃,說了自己做的怪夢。

在此之前,她從沒有做過同樣或類似的怪夢。更詭異的是,兩次噩夢的情景是相同的。一個又高又壯的黑狗,粗暴的撲倒了她,然後瘋狂的侵犯她。

她能看見的,只有狗的身子,仿佛沒有頭。夢見被狗侵犯,她可以理解,可是,一個沒有頭的狗,怎么還能侵犯她呢?不但恐怖萬分,而且匪夷所思,聞所未聞。

「不會是聽了我說的話,你想多了吧?在你的潛意識里,可能存在一只這樣的狼。因為沒有頭,你無法分辨是狼或是狗。即使有頭,你驚恐而緊張,也難以看清楚是狼或是狗。」

「狼不會翹尾巴。可這家伙一直翹著尾巴,絕對不是狼,而是狗。我怎會做這樣的怪夢?是不是要出什么事兒?」諸葛靜怡扔了紙巾,拉開帳篷鑽了出來。

「nv王陛下,這事兒,我真沒辦法給你一個靠譜的說法。既然這樣,我們換一換。你睡吊床,我睡帳篷。我就不信邪。我睡在帳篷里,會不會做這樣的怪夢。」郝大根跳了下去。

「難道和帳篷有關?」

「不知道。可現在沒有更好的辦法解決。只能試試了。」郝大根抱起她放在吊床上,鑽進帳篷拿了手電,把手電放在吊床下面,光束照著床上的諸葛靜怡。

「根弟,我不敢睡了,陪我說說話。」諸葛靜怡剛閉上雙眼,夢里的恐怖情景又出現了,身上汗mao倒立,睜開雙眼看著白晃晃的光束,再也不敢閉眼了。

「我抱著你,一定能睡,而且睡的又香又甜。」郝大根到了吊床旁邊,張開雙臂,連人帶床一起抱在懷里,樂的呵呵笑了,「這樣是不是很安全。」

「還笑,你姐在山里出了事,你得背我下山。」諸葛靜怡白了男人一眼,「別貧了,松開我,陪我說會兒話。」

「不松,打死也不松,也不想說話,就這樣靜靜的抱著你,感覺真舒f。」nv人t香,撲鼻而入,郝大根感覺身t起了微妙變化,真的舍不得松手,只想一直這樣抱著她。

「壞東西。我是你姐,你這樣放肆,我真生氣了。」諸葛靜怡蒼白的雙頰泛起一絲動人紅c,狠狠瞪了男人一眼。

「姐個p!我們沒有半點血緣關系。抱著你的感覺**。好想就這樣抱一輩子。」郝大根是松手了,卻只是左臂,這次不抱吊床了,只抱她的柔軟身子。

「你把我當什么人了?」

「我喜歡的美nv。你都失戀這樣久了,也該過了空檔期了。」郝大根張開雙唇吻了過去,右手上移,順著小腿向大腿摸去。

「阿根,你再這樣,我真生氣了。我說過了,在這個項目沒有成功之前,我不會再考慮感情的事。」諸葛靜怡的雙頰突然變了se,冷得像冰塊一樣。

「我沒和你談感情,只談……」

「啪!」

「阿根,你太讓我失望了。你把我當什么人了?以為是你們村里那些nv人嗎?想上就上,想玩就玩。我要和男人上c,必須是我喜歡的,而且要有感情,更必須是男nv朋友關系。」

諸葛靜怡的情緒有點失控,甩手就是一個大嘴巴子,重重打在這貨臉上,臉se比之前更冷了,「可我們呢?現在是什么關系,能發生男nv關系嗎?你把nv人看的太隨便了。」

「姐,對不起!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好想,而且只是對你,不是對別的nv人。」郝大根松手,用力甩頭,感覺神志有點迷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