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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麗的劫難 未知 5988 字 2021-01-18

外,直到此時,春麗才真正留心觀察了這名將軍的外表,卡爾薩有著一副非洲人

常見的消瘦高挑的身材、一頭梳理得一絲不苟的黑發和兩撇漂亮的小胡子給他略

顯平庸的臉龐增色不少,雖然長相並不出色,但舉手投足間卻流露出一股成熟穩

重的氣質。若不是通過報紙和阿爾的介紹對卡爾薩有所了解,春麗幾乎不敢相信

眼前這個好似大學教授一般的中年男人就是a國警界軍界的傳奇人物,卡爾薩出

身貧寒,年輕時留學英國,學成後立刻回到國內,參加了革命,他以書生從軍,

率領游擊隊,竟然在戰爭中接連挫敗政府軍,被稱為紅色閃電,在革命成功

後,他投身警界,與腐敗和犯罪做著不懈地斗爭,在民間有著很高的威望。

春麗,我很感謝你和阿爾能夠信任我,沒想到竟發生這樣的事情,僅僅兩

年,這些人居然囂張到了這個地步。春麗知道a國政府就像大部分非洲國家一

樣,完全是腐敗和無能的代名詞,它就像病毒殺死白細胞一般清洗著內部有良知

的人,即使卡爾薩這樣的元老也難以對抗腐化了的國家機器,前兩年更是以研修

的名義被流放國外,直到最近才被召回國內,據說將要出任警察總監,這也

被看作是現任總統向腐敗開戰的一個信號。她和阿爾也正為此,尋求與卡爾薩合

作,希望一舉鏟除穆蓬薩及其背後的警界黑勢力。

春麗,法醫報告出來了,說埃辛是死於急性心臟病,身上沒有暴力痕跡或

者葯物反應,至於拘留所警察的證詞什么有用的東西都沒有,他們說埃辛14:

40突然發病,1分鍾內就不行了,醫生到場後只是確認了他的死亡時間。當我

打電話到拘留所時,他們正要把埃辛裝入屍袋,這群混蛋,不給我們留一點翻盤

的希望。

不,阿爾,即使埃辛活下來,也改變不了什么,他只是一名財務人員,並

不能指證穆蓬薩直接參予了犯罪活動,沒有那些證據,他甚至不能證明穆蓬薩在

經濟方面有問題,你不能想象這些官員在偽造財務報表上有多少經驗

難道我們就只能放棄?阿爾的情緒有些激動,我們可以強行開展調查,

向媒體公布這些黑幕

不,阿爾,我不會放過穆蓬薩的,不過目前我們不宜輕舉妄動,如果進行

調查,穆蓬薩可以很輕易的把水攪渾,這個案子就永遠沒有結果了,至於向媒體

公布,你知道這個國家的情況,我怕沒有任何一家媒體敢報道這件事情,除非我

們能夠掌握充足的證據。否則我們絕不能再貿然行事。

三個人一時陷入了沉默,春麗盡管不想承認,停止調查的決定讓她感到一陣

輕松,她確實害怕那些照片被散播出去,但很快地,對自己遭受迷j和拍攝的羞

辱以及對自己剛才軟弱的憤怒又一起涌上她的心頭。不,現在需要的是冷靜、冷

靜!

春麗,實際上我和阿爾討論了今天的事情,阿爾說自你們發現穆蓬薩的證

據後一直很小心,我想我們現在最關鍵的是找到哪里出了紕漏。對方到底知道我

們多少情況。

這個問題我想了很久,根本不應該有漏d,春麗記得么,我們從不在辦公

室或公寓內討論案情,竊聽根本不可能,如果說跟蹤,一開始確實有兩個穆蓬薩

的手下跟蹤我們,結果在被我抓住教育了一下,就再沒有討厭的尾巴了,如

果有跟蹤,我和春麗不可能感覺不到。就像我說的,他們不可能知道詳細的情況,

是不是,春麗,春麗?阿爾一口氣說了許多,卻發現春麗只是怔怔地看著窗外,

仿佛對當前的討論充耳不聞。

春麗?

你是說埃辛發病時間是在14:40?

是的

將軍,你還記得是在什么時間來見我的么?

14:35,n,不,如果說見到你的時間應該是14:40……

這絕不是巧合,如果埃辛早被害,那么我們就會警覺,如果晚些,我們就

有可能向拘留所示警,這說明他們早准備在今天殺掉埃辛,但我一直想不通的是

他們動手的時間和地點,從他們的行動看,盡管我和阿爾在證人證據上嚴格保密,

甚至布下疑陣,但他們清楚地知道證據和證人的事情,那他們為什么選在今天,

選在警校動手?

這也是我一直奇怪的,我想唯一的解釋就是他們在向我示威,選在你們要

交給我證據之前奪走,而且是在警校,這絕不是穆蓬薩一人能夠做到的,至少說

明今天參加會議的人當中有幾個是他的同伙。他們是在警告我,即使回來也不能

改變任何東西

不,一開始我也是這么想的,但我突然想到,在警校動手也有它有利的一

面,首先,今天我會將證據帶在身邊,不用懷疑證據的真假,其次,在這個警校

大會上,我們的警覺性會大大降低,最後,在大會上動手,我們沒有確實的證據

根本就不可能開展調查,但是,要想實行這個計劃必須要准確掌握我們三個人的

動向和時間安排……

春麗,你是在懷疑將軍……

不春麗打斷了阿爾急切的辯解,我並不懷疑卡爾薩將軍,只要什么都

不做,將軍就可以得到證據和證人。但是我想問一下將軍是否有這樣的人,他了

解您和我們的合作,而且可以影響到您和我們會面的時間……

春麗警官,謝謝你的信任,你說的人確實有一個,彭卡,我的秘書,但是

卡爾薩向春麗擺了擺手就像你信任我一樣,我也信任他,十年前,他曾經和我

分享過一個戰壕,二年前,他曾經和我一起流亡海外,我們彼此托付性命,這是

軍人間的信任和忠誠,我不相信他會背叛我

我並不想懷疑您部下的忠誠,但是,如果僅僅是靠偵察,我不相信穆蓬薩

會有這么大的能耐,完全掌握我們的情報,即使他掌握了這些情況,為什么不在

我們聯絡您之前動手呢?或者在您取得證據後動手呢?您即將出任警察總監,在

您獲得證據後動手終究太危險,但是您也看到了,他們並不顧忌向我們下手,那

只能是他們在最近才知道有證據的存在

這,也許是巧合……

今天我剛剛回到休息室就被迷倒,在這段時間內,將軍您如果進入我的房

間,就會導致他們計劃的失敗,所以必須有一個人控制您的行程,但是如果是外

人,必然會引起您的警覺,請問提醒您和我們見面的人是不是這個彭卡呢?

是,但是……

如果一個人身上有太多的巧合,那么至少我們有懷疑他的理由吧?

春麗,你說你回到休息室就被迷倒?我記得我離開的時候大概是14:0

5左右,這么說你昏迷了半個小時,為什么他們要浪費半個小時的時間呢?

春麗感到渾身的血y似乎瞬間都流向頭頂,雙頰一陣灼熱,她在分析中忘了

掩飾這羞恥的半個小時,可她無論如何也不能說出那半個小時正是對方迷j自己

的半個小時,我想……他們可能需要時間根據證據去消除一些東西吧春麗結

結巴巴地說道。

阿爾還要發問,卡爾薩的手機卻響了起來,沒說幾句,卡爾薩的聲音陡然高

亢起來:什么?你再說一遍?我馬上過去合上手機,卡爾薩對著疑惑的二人

喃喃地說道:彭卡死了……交通事故,就在剛才……春麗和阿爾對視一眼,

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沮喪和失落,一陣死寂籠罩了車廂……

二天後,春麗和阿爾站在皇家酒店對面的街角,打量著這座12層的建築,

20年前當第一批華人來到這里時,他們的家就是一個個集裝箱,白天他們在其

中作生意,晚上就睡在自己的貨物上,短短20年,chinatown已經成

為這座城市中最繁華的街區之一,皇家酒店更是這一區域的象征,雖然規模並不

大,但是造型和裝飾在非洲都稱得上奢華。然而隨著華人在當地逐漸生根發芽,

華人地黑幫勢力也開始滲透這個城市,經過幾次血腥地火拼和持續闊綽地賄賂,

chinatown及其附近幾個街區已經完全被華人黑幫所控制,在這里a國

警察和法律在很多時候並不是最高的裁決。而這座皇家酒店的主人就是最早華人

黑幫老大-老洪的老巢,雖然近些年他的勢力衰退得十分利害,但是至少在這附

近,他還是真正的統治者。

希望這次他會再給我們一次驚喜春麗小聲說道,作為女性,她的智慧、

堅韌是大部分男性都無法比擬的,然而這兩天內,她真正體會到了絕望的心境,

隨著彭卡的死去,所有的線索和犯罪痕跡都被清理得干干凈凈,穆蓬薩手下的氣

勢也明顯強硬了起來,在調查中處處掣肘,使得她暗中的訪查完全沒有結果;另

一方面,中國警方也再次要求她盡快結案回國,語氣更是開始嚴厲起來;然而最

讓她痛苦的是口袋中的一張紙條,是昨晚她在門下發現的,上面寫著一個網址和

一串密碼,當她瀏覽這個網頁時,發現是一個免費的個人blog,里面掛滿了

她被迷j的照片,三天內離開這里,否則這些圖片將開始散發在圖片的頂端,

一行大字如同重錘一般一下下砸在她的心頭;第一次,春麗面對黑暗勢力時,有

了一種無力和渺小的感覺。

但願如此,我們走吧阿爾轉身走向一旁黑暗y冷的小巷,一道門無聲地

打開,一個中國人探出身子向他們招了招手,阿爾和春麗彎下腰默默地走入房間,

昏黃的燈光勉強照亮了一條狹窄的甬道,一行三人快速而沉默地前進著。仿佛魔

術一般,當春麗和阿爾反應過來,他們已經置身在一個地下室中,鋼鐵打造的四

壁和高檔的沙發桌子構成了一副不和諧的畫卷,而那名中國人卻已悄無聲息地離

開了。

對不起,春麗警官,阿爾,我不得不和你們在這里見面伴著洪亮的聲音,

一個滿面紅光、滿頭白發的老人出現在春麗兩人眼前。

為什么搞這些名堂,老洪?

坐下吧,阿爾,我現在不得不在這里,你不知道你們掀起了多大的風暴,

我現在不敢離開酒店一步,我敢說外面至少有5個槍手等著殺我,當時我給你們

情報,可沒想到會惹這么大麻煩。

你後悔了?阿爾不屑地問道。

混帳話,你問問我老洪什么時候後悔過,你救過我的命,老子大不了把命

還給你

春麗看著兩人斗口,不禁再次感嘆這兩人的緣分,老洪最為第一代華人黑幫

老大,隨著年歲增大,漸漸淡出江湖,專心經營自己的酒店,但新來的華人黑幫

卻不肯放過他,在一次暗殺中,阿爾救了老洪,兩個人此後竟然維持了一種奇怪

的關系,這次之所以能破案,多虧了老洪的關鍵情報。洪老,您請我們來,有

什么事情么?

春麗警官聽到春麗問話,老洪的口氣明顯恭敬了起來,說實話,我給

你們情報確實有私心,刀子那幫混蛋一點不管江湖規矩,把這里搞得腥風血雨,

連我這樣的老東西都不放過,我給你們情報一方面是報了阿爾的救命之恩,另一

方面也是想讓你們把他們趕走,沒想到你們這么厲害,竟然差不多把他們連根拔

起……

老洪,你就別說這沒用的了,有什么快說吧

關鍵是你們沒有斬草除根老洪白了阿爾一眼,繼續說道這兩天,刀子

完了後,他的副手飛龍現在是老大,上次你們行動他是去接了一批貨,才逃過一

劫,現在據說他要給他老大復仇,不知道怎么回事,到處流傳說刀子出事是我告

的密,昨天有槍手向我開槍,今天我的車被炸了,你們要小心啊,飛龍昨天放風

說要讓春麗警官三天內離開這里。

什么?

什么!兩聲呼叫同時想起,只不過阿爾是憤怒的叫喊,春麗卻是吃驚的

喊聲。

他憑什么……

你確定他說三天?春麗打斷了阿爾的咆哮,急切地問道。

道上確實是這么說老洪奇怪地看了看春麗,繼續說道:媽的,這幫龜

兒子y魂不散,他們不讓老子活,老子也要他們的命。

你要和他們火拼?

不行了,兄弟們都老了,也就能勉強守著這座酒店了,不過,我有個情報

……說道一半,老洪卻就此收口快說啊,老洪阿爾催促著,這個消息你

要什么價錢?

洪老,我保證如果情報有用,這次一定肅清他們,不留後患春麗緩緩說

道,語氣中的恨意讓阿爾感到一陣寒冷。

很好,就要這句話,我得到情報,你們把他們折騰得夠嗆,他們現在很需

要錢,而且馬上要交易,三天後,b市,飛龍會親自去……

與此同時,在a國邊界的某個地方,男人滿足興奮的喘息聲和女人痛苦壓抑

的嗚咽聲充斥著一個寬大的房間,十多名強壯的黑人男子赤身l體地聚集在一起,

每個人的胯下都昂揚地舉著一根粗大得可怕的男g,房間正中碩大骯臟的床墊上,

仰面朝天躺著一名金發女郎,挑拔的鼻梁,湖藍色的眸子,性感的雙唇構成了一

副維納斯般美麗性感的面龐,只是如今這精致的工藝品被幾塊淤青所破壞,此外,

嘴角、鼻翼、臉頰上一道道白色的粘y和淚痕也讓她看上去悲慘不堪,女郎有力

的雙臂被緊緊地銬在身後,修長的雙腿大大地分開,肥美白皙的p股一絲不掛,

更被一個枕頭墊高,一根黑色的粗大陽具正在她的rx中快速抽c,從枕頭和床

墊上遍布的白色精斑和女人滿身的汗水來看,這不幸的女人已經被jy了很長時

間。啊……隨著一聲滿足的嘆息,一股白濁的jy漸漸溢出女人的yd,而

yj的主人依舊抽c了數十下,才戀戀不舍地離開了那迷人的r體,一滴滴jy

直打在那原本修剪得十分整齊而現在無比凌亂的金色ym上。這婊子真帶勁

黑人喘息著站起,臨走右手還不忘在女人胸前摸上一把,女人的上身並非一絲不

掛,一個彈力絕佳的藍色背心被誇張的拉下,緊緊地箍在那對豐滿得讓人眩目的

巨大茹房底部,將這對豪r勒得更加堅挺,不知是充血的緣故還是蹂躪的結果,

兩粒茹頭好像葡萄一樣腫脹,泛著紫色妖冶的光芒。

下面是誰?這名健壯的黑人男子站起身來,抄起女郎身邊的褐色彈力運

動短褲,胡亂擦試了一下自己的凶器,大聲地問道。

該我了一名黑人男子跨出隊列,抓住女郎只著白色短襪的雙足,用力一

分,將健美的雙腿大大分開,下身一挺,粗大的陽具立刻頂開兩片肥美的y唇,

在被充分潤滑的yd內一c到底,毫不停頓,黑人立刻開始狂野地沖動,同時不

斷咬噬著那兩粒誘人茹頭,雙手粗魯地揉搓著豐盈的巨r,不……不……求求

你女郎在暴風雨般地jy中不斷虛弱地哀求著。現在老實了?賤貨,別急,

等我們干完了,還有好幾批兄弟呢,你一輪還沒下來呢,還有第二輪、第三輪…

…黑人說著將女郎猛地翻轉過來,雙手捏住兩瓣豐滿的臀r,將yj狠狠地刺

入女郎的菊門,接著不管女郎的哭叫,便大力抽c起來,他一邊咆哮著jj不幸

的女人,一邊雙手輪流抽擊著女人的茹房和臀部,留下一個個鮮紅的手印。

頭兒,來消息了,客人就要到了,貨物也一起過來

很好,你們繼續干,干完了,給這個小婊子好好洗洗,再換上衣服剛剛

滿足了欲望的那個黑人聽到消息後咧嘴笑道,我們的客人喜歡高雅干凈的婊子,

哈哈在房屋的一角,一件黑色透明的性感紗衣和一雙銀色的高跟涼鞋被整齊地

放在一個托盤上。

6月的非洲大草原對於任何生物來說都是一個嚴酷的環境,雖然雨季就在眼

前,但整整6個月灼熱陽光的烤炙幾乎將這里的水分蒸發殆盡,如今這塊土地一

片死寂,幾乎所有的動物都選擇減少活動,靜靜等待著雨水和生機的來臨。然而

就在此時,一支小小的車隊卻轟鳴著穿過原野,打破了這里的寧靜,在老練的軍

人眼中,這是一個奇怪而可笑的組合,行駛在最前端的是一輛赫赫有名的美國捍

馬吉普,後面緊跟的2輛車同樣威名遠揚,卻是老式的蘇制btr…70運兵車,

壓後的則是2輛英國的路華吉普,擴越3代曾經互為死敵的5輛軍車不和諧地組

合在同一車隊中。然而,如果用一個男人的眼光觀察這個車隊,那么焦點無疑會

立即落在捍馬車中的亞洲美女身上,滿天的塵埃和跋涉的疲倦掩飾不住她的美貌,

一身黑色的連體運動服將她健美迷人的身段襯得越發窈窕,她靠在捍馬車的後座

上,兩條柳眉微微皺起,靜靜地盯著窗外的荒涼枯黃的草場。

春麗警官,我們快到了坐在捍馬車前座的一名壯碩的黑人軍官轉身用帶

著濃重口音的英語說道,看到春麗毫無反映,又大聲說道:春麗警官?有什么

問題么?

對不起,我走神了春麗勉強地笑笑,她現在的心情是這些黑人士兵無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