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6.糾纏不清(2 / 2)

花千骨不明白手忍不住心疼的輕撫他的眉心。

師父就算這是在做夢你知道夢里你面前的是誰么你知道夢里你自己在做什么么

不太明白那個叫欲望的東西不過她猜測此刻若是再給她淋上銷魂池的水她一定會很疼很疼。而師父那種對血的飢渴逐漸轉化為一種莫名的宣泄那種壓抑了千年的痛苦沒有出路。

微微仰起頭感受著師父的唇慢慢滑上面頰花千骨的喘息更急促了。

不對這分明就不再是吸血跟親熱差不多。這是師父

師父那么討厭自己醒來要是知道會恨死自己的。

眼看著白子畫的唇要掠過她的唇角花千骨的兩指正好插入兩人唇間封住了他的吻。那樣的記憶此生有那么一次她已經很滿足了。

白子畫牽過她的手突然用力在指上一咬十指連心疼得花千骨輕哼出聲。然後就眼睜睜看著白子畫將她手指放在唇邊吸吮起來。

那樣略帶幾分淫靡的景象無法想象是師父做出來的花千骨倒抽一口涼氣有想哭的感覺自己是不是也神智錯亂了。試著微微移動身體卻被白子畫壓得更緊了。

在手指上咬了半天大概是嫌血來得還不夠洶涌澎湃。又埋頭到花千骨頸間張嘴咬了下去。好像今天晚上非要喝飽了不可。

花千骨只覺得眼前越來越黑越來越黑隨著血液的流出仿佛整個人都融入了師父的身體里面。

卻突然聽見「咚」的一聲響身上的人應聲而倒壓在自己身上不動了。

「師父師父你沒事吧」幽若著急的搖搖花千骨糟糕光顧著看好戲了她不會進來晚了師父失血過多掛掉了吧

花千骨咳嗽兩聲小心的推開白子畫總算能夠正常的大口呼吸。

「你把尊上怎么樣了」

「我在後面點了他幾處穴道都沒用只好直接拿著硯台把他敲暈了。」

花千骨滿頭黑線心疼的看著白子畫。扶他躺下睡好蓋上被子。

「尊上有些入魔了不過主要是我血一時的外力作用還沒有和身體很好的融合過段時間就好了應該不礙事。你等天明趕快讓世尊過來給他看一下。」

「是師父尊上的傷是不是全好了消魂釘的也好了」

「應該是出劑量那么多就算沒提升也應該恢復的差不多了。」

幽若點點頭一臉遺憾的表情可惜啊可惜好不容易看見尊上居然會有這樣失去理性的時刻。只差一點生米說不定就煮成熟飯了搞不懂師父怎么沒有繼續下去。

花千骨瞪她一眼:「你看夠了」

幽若一臉陪笑:「哪里哪里師父我在把風呢什么也沒看見什么也沒看見」

花千骨無奈搖頭反正她喜歡師父幾乎大家都知道了也沒什么可再隱瞞的。她心里面已認了這個師父幫她收的徒弟所以也不再拿她當外人。

「記住今天晚上的事千萬不能讓尊上知道」

幽若皺眉點頭:「師父你是要」

就見花千骨慢慢伸出手放在白子畫頭ding居然再一次用攝魂術消除了他這一晚的記憶。

畢竟白子畫仙力已經恢復她不敢保證他沒有意識的狀況下就一定什么也不記得所以還是保險一點好。

幽若心疼的望著花千骨蒼白的臉本就傷得重現在比來時更加虛弱了。

「師父你這又是何必呢」

花千骨搖搖頭:「你不懂的。幫我好好照顧尊上我走了。」

「師父你要去哪帶我一起走吧」

「傻瓜你走了尊上我交給誰去。這可是師父我交給你的第一個任務你可給我辦好了。」

「那、那我怎么找你」

「不用找我有事我會找你的。」

花千骨出了房間倚在廊柱上又咳了幾口血只覺得半步都邁不動了。提一口氣讓部分妖力慢慢在周身運轉調息。等感覺稍稍好些了正咬牙准備飛回去突然望見自己滿身的血跡回去別把東方和糖寶嚇壞了便先到過去常去的後山小溪邊清洗一下。

脫了衣服赤腳站在雪地里沒有月亮可是周遭仍舊一片銀光閃亮。

她一點也不冷身體還滾燙得嚇人特別是頸間一圈雖然傷口都已復原卻依舊熱辣辣的疼著。

凝視周身大大小小的可怕疤痕再緩緩抬起右臂借著水模糊的倒影看見了右腋下那個封印。

再不能有下一次她告誡自己。以後為了師父的安危一定要非常小心的使用妖神之力能不用就堅決不用。還好現在師父又恢復了仙身不然自己當初做的努力豈不是全都沒了意義

緩緩撕下臉上薄如蟬翼的面皮呆呆望著水中倒映出的自己的臉出神。她其實有時候希望自己能夠繼續瞎下去那么就可以不用看得這么清楚。

看著水中那張比鬼更恐怖的臉突然想起清憐。

她以為自己是從不在意自己相貌的在竹染或者東方面前也從不覺得難堪或者多作遮掩。卻原來還是在乎不想被師父看見。不單單因為丑陋更因為那是她喪倫背德的恥辱的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