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4.同床共枕(1 / 2)

時間會淡化一個人的記憶卻永遠沒有辦法消磨一個人的悲痛。

她太久沒想過去的那些事恍惚以為自己記不得了可是只要白子畫在眼前就仿佛不斷有人用鈍鈍的刀在她心上撕拉著口子。雖然死去多時不會再有痛的感覺但是還是覺得胸口沉甸甸的悲哀像海水一樣溢出來一次次將她淹沒。

坐在在榻上臉上是妖冶如絲的笑緩緩向白子畫伸出手。

之前她以為她的臉像冰凍的石頭任她再怎么擠也是一片空白可是白子畫來之後那上面總會出現一些莫名其妙、詭異非常的表情。然後她明白了那不是她的臉也不是她的身體。她像一只殘破的蝴蝶將自己封閉在一個名為妖神的密閉的透明容器里享受安靜的孤獨直至窒息而死。

可是她看見白子畫了就又忍不住扇動翅膀想要出來一次又一次撞得血肉模糊。好不容易反應過來自己已經無路可走再也出不去了。於是她開始想要把白子畫一起關進個容器里。

看著花千骨伸出的手白子=ding=點=小說=畫沒有回應只是側過身子安靜的合衣躺在榻上。房間依舊大而空曠他的心早已習慣這種冰冷可是他的身體還不習慣大半個身子都凍得有些麻木了。

花千骨低頭看著他再怎么也不會想到居然會有他躺在自己身邊的一天。姿態依舊優雅從容合著眸表情寧靜而釋然。像是已經沉睡了很久很久讓人不忍心喚醒他更何況是弄臟他。

手指輕彈燈滅了瞬間沉入一片寂靜中被黑暗包裹的感覺既踏實又空洞像有無數只手糾纏擄住她的四肢左右拉扯。

「冷么」

白子畫沒回答像是已經熟睡。

變出一條被子輕輕的給他蓋好。手終於還是忍不住覆上黑暗中他的面頰。

她其實喜歡樣蒼白脆弱的他至少她可以靠近可以觸摸可以像一直想的那樣照顧他保護他而不只是遠遠的看著。

感受到冰涼光滑的手指在自己臉上游走白子畫微微皺起眉頭。然後聽見一聲清幽的嘆息像風箏飄在空中突然斷線。

那個人睡下躺在了自己身邊一只手橫過自己胸前輕輕抱住。空氣中淡淡一股清香白子畫知道她此刻心情還算不錯如果她怒花香就會變得濃郁而不可捉摸。

感覺到那柔軟的身子又微微靠近了一些斜側著緊貼著自己的手臂。過去總粘著自己的平板的身子如今變得凹凸有致。他的臉燒紅起來心底有幾分慶幸片隱藏他的黑暗。

他沒有感覺被侮辱的羞恥更談不上花千骨在他眼中還只是那個在撒嬌的孩子。她在鬧脾氣但她不會傷害他。

可是終歸他們是師徒不應該躺在同一個榻上與禮不合他心底自責而尷尬。

突然感覺胸前的那只手慢慢上移在解自己的衣服他驚了一下握住那只不規矩的小手輕聲呵斥道:「小骨」

「你不是假裝睡著了么繼續。」聲音里帶著幾分調笑。另一只手又爬了上來再次被他牢牢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