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0 部分(1 / 2)

明歌郡主問:「另外什么?」

師妃暄道:「紫月公主乃是大王的掌上明珠,你想,大王舍得將她嫁給尋常之輩嗎?」

明歌郡主苦笑道:「莫非他還想招我做駙馬不成?」

師妃暄道:「柴大哥你自己說呢?」

明歌郡主笑而不答,師妃暄又道:「我要提前恭賀柴大哥軍了。」

明歌郡主點點頭道:「斯羅大王這哪里是招駙馬?分明是強加重任到我肩上啊?」

師妃暄道:「是啊,除了柴大哥其他人恐怕都難當重任,騰格乃是我們湟水的第一勇士,結果去了冰狼山連性命都保不住。眼下也只有你能拯救紫月公主了。」

明歌郡主道:「斯羅大王為了營救紫月公主,連王位都許出來了,不過我倒是不稀罕他的王位,你想,替他養那十幾萬軍隊,一年給多大的開銷啊?不過,這件事情既然我遇上了,我就要管一管。等會兒,你帶我去王宮。」

師妃暄正要說什么,就見一群身著彩衣的姑娘各自托了一盞燈走了上來,每個姑娘手執彩燈走到一個酒桌旁,這些小姑娘都是十幾歲年紀,彩巾蒙面,只看到身材都是嬌小美好的很,但是也不似中原女子的俊秀挺立,可惜無法望見面孔。

明歌郡主這桌也是走來一個彩衣姑娘,身材妙曼無雙,拿了彩燈放在桌上,用手對著彩燈輕輕一轉,這彩燈竟然滴溜溜旋轉了起來,再看到彩燈飄起來之後,下面慢慢露出一個盤子,隨著彩燈蓋緩緩升高,露出了里面的美食。

彩衣女子彩巾蒙面,看上去二十歲左右年紀,挽發髻,嬌唇鳳目,長眉入鬢,鬢角兩邊有長長的發絲垂了下來,隱隱看上去帶些棕色,更增加一層嬌艷,身著的彩衣和剛才端上燈飯的那些女子又有不同,她的彩衣更貼身緊致,照的一身豐滿婀娜的曲線撲面而來,凸顯成熟風韻。

彩衣女子伸出手來,倒是根根玉指,輕輕「啪」一拍,就見剛才那群彩衣姑娘又魚貫而入,手里各自拿的琴箏鼓瑟,走到東首的台子上。當先一位姑娘端著琵琶,遙遙朝眾人一揖,緩緩坐下,叮咚一聲起調,後面群樂驟起,放聲唱了出來,唱的是:將軍魏武之子孫,於今為庶為清門。

英雄割據今已矣,文采風流今尚存。

學書初學衛夫人,但恨無過王右軍。

丹青不知老將至,富貴於我如浮雲。

開元之中常引見,承恩數上南薰殿。

凌煙功臣少顏色,將軍下筆開生面。

良相頭上進賢冠,猛將腰間大羽箭。

褒公鄂公毛發動,英姿颯爽來酣戰。

先帝天馬玉花驄,畫工如山貌不同。

是日牽來赤墀下,迥立閶闔生長鳳。

詔謂將軍拂絹素,意匠慘淡經營中。

斯須九重真龍出,一洗萬古凡馬空。

玉花卻在御榻上,榻上庭前圪相向。

至尊含笑催賜金,圉人太仆皆惆悵。

弟子韓干早入室,亦能畫馬窮殊相。

干惟畫r不畫骨,忍使驊騮氣凋喪。

將軍畫善蓋有神,必逢佳士亦寫真。

即今飄泊干戈際,屢貌尋常行路人。

途窮反遭俗眼白,世上未有如公貧。

但看古來盛名下,終日坎壈纏其身。

明歌郡主說道:「姑娘的口音決不是本地人士,聽這詞韻的唱腔,倒好像是汴京京腔的唱法,只是不知道這些姑娘怎會到了這五色城的。」

為首那名彩衣女子盈步過來,道:「公子果然明鑒,小女子正是汴京人士。」

明歌郡主問道:「姑娘因何會在這里?」

彩衣女子道:「十年前,世宗皇帝病故,趙匡胤陳橋兵變,黃袍加身,我父親因為反對新君,慘遭殺害,母親帶著我遠離家鄉,流落至此,數年前母親病故,是剩下我……」

明歌郡主心中一痛,「姑娘……原來你大周忠臣之後。」

正要問她父親是誰。

突然看見樓梯處「蹭!蹭!蹭!」

上來一個軍官,跟從了六個衛兵,嚷道:「誰都不許走,全部坐下。」

那軍官身高臂長,齊身盔鎧,看是習武之人,手掩身後的軍刀的刀柄,大喝道:「本官懷疑此處藏有回鶻的j細,全部都坐下接受檢查。」

歌聲到這里正好終止,在場眾人一聽都是心驚,交頭接耳起來。

師妃暄把眼神轉向明歌郡主,只見他只是低頭喝酒,就好像老僧入定,什么都沒有聽見一般,「柴大哥,我來教訓這幫混球?」

柴明歌點頭,師妃暄上前說出自己的身份,遣散眾軍士。明歌郡主又問那彩衣女子的身世,才得知,原來她就是大周戶部尚書司徒朗之女,名叫司徒玉蘭。明歌郡主暫時不想給她知道自己的身份,就讓師妃暄今後好生照顧玉蘭,然後跟隨師妃暄去見大王。

跟隨師妃暄來到王城,與斯羅大王見面之後,斯羅請求明歌郡主救紫月公主。

明歌郡主一口答應,之後對斯羅大王說:「大王,這件事情我還沒有向你說明白。那座冰狼山原本是明神與星煞魔君斗法之所在,明神不惜元神損滅,用焚天石敢當將星煞魔君鎮壓在冰狼山下,但是星煞魔君再垂死掙扎之際,在冰狼山種下了自己的魔根,那是一棵千年青藤樹,樹上開有三色冰藍花,這朵花具有促進功力大增的奇效,而且它還可以消除百毒,所以任何人都想將它占為己有。」

斯羅大王有些聽不懂。

柴明歌又道:「因為這三色冰藍花連接著星煞魔君的摩根,只要是將它采擷的話,星煞魔君就會因此得到重生。」

「原來是這么回事。」

斯羅大王終於聽出了一絲頭緒。

柴明歌接著說道:「所以,明神在元神破滅之前,在那三色冰藍花上面使了法術,那三色冰藍花雖然是雖然是寄生在青藤樹上,但是要想將它斬斷,除非一種兵器,那就是明神留下的冰魄寒光劍。」

「那柄寶劍,現在何處?」

明歌郡主道:「這把寶劍聽說在白狼聖母手中。」

隨即,明歌郡主又道:「我師父受明神之托,留在冰狼山看守焚天石敢當十數年,不幸誤中星煞魔君j計,差點鑄成大錯,好在師父及時醒悟,屢屢化險為夷,沒有讓星煞魔君得逞。大王愛女被狼要擄走,我正好前往冰狼山一探究竟。」

第100章梅花三弄

冰狼山,那焚天石敢當下面,星煞魔君的魔魂化身的千年妖藤開始不甘寂寞,蠢蠢欲動。

「還不到月圓之夜。」

藍玉堂已經感覺到了那不想的預兆,「師父,我必須要盡快趕到冰狼山,我懷疑有人想在星煞魔君身上做文章。」

「什么人?」

「現在不敢確定,據說是一只千年狼妖。」

藍玉堂冷聲一笑,「狼妖?哼,我看到像是白狼聖母在裝神弄鬼,沒有人會比她更想得到明神轉世的元神了。」

「可是,冰狼山是星煞魔君復活的地方。」

「可是,那三葉冰藍花,卻是星煞魔君拋出的誘餌啊。而且,只有冰魄寒光劍才能斬斷那三色冰藍花的花j,冰魄寒光劍就在白狼聖母手中,我猜想,她是想與星煞魔君豪賭一把。在今年月圓之夜,斬斷冰藍花,放星煞魔君的魔魂出來,然後再打敗星煞魔君。這樣她就可以得到那舉世罕見的三色冰藍花。」

「師父,她的想法是否成立?」

「我不知道,但是我會阻止她,不管怎樣,都不能將星煞魔君的魔魂放出來。明歌,哪怕就是付出自己的生命,也要記住我們隊明神的承諾,星煞魔君要是轉世的話,這個世界上將會血流成河,人間再無寧日。」

「師父,我會記住的。」

冰山別月d,白狼聖母心若止水,藍玉堂她當然知道。那是天山御劍中最為厲害的佼佼者,現任天山御劍掌門石玉棠的大師兄,她知道自己不一定是藍玉堂的對手,但是白狼聖母仰仗自己有十道元神護體,只要使出風火雷霆震在星煞魔君魔魂復出的時候堅持上一個時辰,藍玉堂到時候就會全力應付星煞魔君,自己就有機可乘了。

得到三葉冰藍花,又可以使藍玉堂與星煞魔君兩敗俱傷。

藍玉堂用生命阻止了白狼聖母釋放星煞魔君的惡作劇,從此長眠冰狼山之下。

白狼聖母也被藍玉堂的子午穿心劍打傷,負傷逃回星宿海。

(實在抱歉,這一段仙俠今天寫了整整一下,結果覺得不滿意,全都刪掉了,晚上又看了好長時間還珠樓主的書,結果還是沒有寫出來滿意的,只要暫且跳過去。以後有時間補上,到時候大家刷新一下,再看!

希望大家諒解下,冰狼山這一段,主要是寫明神與星煞魔君都要轉世,要交代明神的本元和天元,這兩個概念,天元落在了穆桂英身上,本元將會落到六郎身上,天元本元合二為一,然後再能修煉出十一道元神,就能封神。

明歌郡主將擺脫白狼聖母控制的穆桂英和菲亞救醒,然後用運功力助她倆恢復身體,穆桂英對這兩天的記憶有些模糊,看著柴明歌,「公子,我們這是在哪里,狼妖呢?」

明歌郡主沉痛地回答,「狼妖已經逃走了,紫月公主,是你父王委托我來救你的,現在已經沒事了,我送你回五色城。」

明歌郡主帶著穆桂英和菲亞走出冰山別月d,回首看看那屹立如山的焚天石敢當,禁不住秀眸飽含滿了淚水,「師父,我一定會繼承你的遺志。每年的中秋之際,都會來這里駐守,就算像你那樣粉身碎骨,也不會讓星煞魔君有機可乘。」

遙遠的汴京城,戰龍看著天上那輪明亮的月亮,也正在想念明歌郡主。

「郡主,你還好嗎?我好想念你啊,不知道你那里的事情辦得怎樣了?藍前輩武功絕頂,一定會阻止得住星煞魔君,我祝你們師徒平安順利!」

今年的中秋之夜星空晴好,無邊無際的夜幕深藍得幾近墨色,碩如銀盤的圓月周圍是滿天璀璨閃爍的繁星,遠近交錯,顆顆晶瑩剔亮,好似天宮仙女不慎跌落寶鏡的光芒碎片。

中秋的月年年都是這么圓,只是相並賞月的人各年不一,嬌艷如花的宋皇後和符皇後,一個是趙匡胤的正宮娘娘,一個是趙光義的正宮娘娘,兩位高雅的女子一左一右坐在戰龍身邊,她們都不知道戰龍在想什么。今天晚上,趙光義在德勝閣宴會南唐剛剛到來的使臣,戰龍就正好有機可乘,來到後宮與兩位皇後娘娘私會。

宋皇後的貼身侍女走過來,手里捧著八珍黑木的方托盤,內中鋪著一層黃緞,黃緞之上躺著兩件柔滑無痕的溶白錦衾,只用細密的紗線綉出異域的紋樣。走的近了,遞到兩位皇後娘娘跟前道:「皇後娘娘,外頭已經起風了。秋寒之風最易入骨傷身,奴婢拿來這件蠶絲洋蓮緞披來,免得凍壞了身子。」

有清風悠然從門窗縫隙透進來,殿外樹葉隨風沙沙作響,不知不覺間秋意已經悄無聲息的籠來,兩位皇後都不自覺地聳了聳身子。戰龍讓她倆穿上衣服,然後再將兩位美皇後抱在懷中,觸摸那緞披時只覺猶如一汪溫水,幾乎從手中滑落下去,好在上面的紋樣是用挑織的方法刺成,儼然浮凸出來,握在手里仿佛能感受到綉女的一針一線。待到洋蓮緞披加身,及腰的長發盈光微動有如山泉水在流淌,雪色蠶絲更襯出青絲如墨、眉眼如畫,寶光流轉的盛顏下,隱著一點不易察覺的迫人微冷光芒!

懷擁佳人,仰望窗外明月,戰龍嘆道:「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人有悲歡離合,月有y晴圓缺,此事古難全。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

符皇後贊道:「六郎真是好文采,好愛去的詩詞啊。」

戰龍心道,「盜竊蘇東坡的,能不愛去?蘇東坡還沒有生出來,六爺現在先吟出來,就是我的了。」

她們的掙扎讓那柔軟的嬌軀與戰龍的肌膚親密無縫,兩股不同的清香傳到戰龍鼻中,讓戰龍心神不由一盪。大手向下輕輕的撫摸著她們的香臀,戰龍輕輕的揉捏著,細細的品味她們的不同,雖同樣是那么柔軟滑膩,手感極佳,但卻是各有風味,宋皇後的碩大豐滿,符皇後沒有生育過,渾圓翹挺,都帶給戰龍極度的享受。

兩位美艷皇後笑著在戰龍懷中掙扎了許久,她們都也累了,輕輕的喘著氣,酥胸隨著呼吸一起一伏,時松時緊的擠壓著戰龍的胸膛,通過那種感受,我發現她們的酥胸竟和她們的臀部一樣,驚人的一致。

宋太祖和宋太宗的老婆此刻都被自己擁在懷中,戰龍的心不由蠢蠢欲動,撫摸著她們臀部的手不由加大了力氣,時捏時搓,時抓時揉。那潔白羅紗、宮裝長裙在戰龍手下形成一道道褶皺,緊緊貼著渾圓豐滿的香臀,絲綢綳得直直的,發出一點點亮光,顯現出臀部在戰龍手中變幻出的各種形狀。

「皇後姐姐們。」

戰龍低下頭去,看到讓他欲火狂飆的景象,順著她們玉頸下的領口,清楚的看到她們那豐滿高聳的胸脯,雖然肚兜遮住整個酥胸,但是那高高的堅挺卻將肚兜撐得圓隆,依稀可見雙丸的形狀,正中的那兩粒櫻桃微微凸起,那兩點煞是清晰,誘人無比,引人直想將她們含在口中盡情吮吸。而二女顏色不同的肚兜也同樣令人無限遐思,宋皇後白紗下是一抹橘黃色,符皇後青紗下是一圍粉紅,包裹著那帶著致命誘惑的酥胸,那肚兜本身也形成一道獨特的風景。

「六郎,快放了我們!你太大膽了,就是想要我們,也不能這樣色膽包天,難道你還想我們兩個一同要?」

宋皇後仰起頭了,秀目泛起一層淡淡的薄霧,顯得嫵媚無比,那紅艷艷的櫻唇更是嬌艷欲滴。

三人的頭挨在一起,她那一仰頭,讓她那粉艷的香唇呈現在戰龍嘴邊,戰龍不由將頭輕輕一低,吻上了她的小嘴。

宋皇後完全沒想到會是這樣的後果,那一抬頭竟讓他的侵犯加劇,兩眼圓睜,而戰龍的臉幾乎就貼在自己臉上,睜著的眼睛一陣刺痛,不由閉上了眼睛。她感到戰龍的唇在自己嘴上滑動,吮吸著自己的香津,舌頭輕輕的舔著自己的檀口,橫掃著她的牙齒,時而一點牙關,像是要進入她的口腔。

突然,她感到有火熱的東西在她小腹摩擦,當然明白那是什么,芳心猛地怦怦直跳,心中一慌,緊咬著的牙關也隨之一松。戰龍就像決堤的洪水一樣,長舌沖進她的口腔,橫沖直撞、上下攪動。舌頭退無可退,向前試探著輕輕一點,卻被他的長舌捉住,卷著她的香舌舔弄吮吸。一股熱血沖上腦門,讓她迷糊起來。

好可愛的皇後姐姐誒!戰龍貪婪的吮吸著她的香津玉y,在她臀部的大手也再次加重了力道,另一只手也沒冷落符皇後,在她香臀粉背間四處徘徊摸索。符皇後那香甜的舌頭終於開始慢慢的回應戰龍的熱情,雖只是偶爾羞澀的一點,卻也讓戰龍倍覺興奮,戰龍在她口中恣意攪動,追逐著那條香舌纏綿。大手隔著那潔白的羅紗滑入她豐臀正中的臀瓣之間,中指輕輕點了一下她的桃園。她渾身一顫,嬌軀一陣顫栗,美目微蹙,終於忍不住呻吟出來,嬌呼道:「六郎好難受!」

戰龍將她倆抱起來,來到屋內,這間房內里面的布置,羅帳、秀榻、被褥都是純色的潔白,顯示出此間主人的冰清玉潔。

戰龍摟著兩個美人愜意的躺在床上,輕輕的嗅著那還殘留著符皇後氣息的淡淡幽香,大手輕輕的撫摸著她曾睡過的秀榻,曾蓋過的被褥,那柔軟的感覺傳入神經,就像是在觸摸她的肌膚一樣,讓人留連忘返。

戰龍將一旁的宋皇後也拉了過來,將她們雙雙擁在懷中,「你們可都是皇後,能夠同時擁有兩位皇帝的妻子,六哥我是不是很強壯?」

宋皇後豐滿迷人的身子依偎在戰龍的懷中,翠嘟起小嘴,把那件常披在肩上的白色披風解了下來,此刻隨著她身子的扭動,那豐滿的臀r竟也跟著左右搖晃。雖然戰龍已經探索過她臀部的每一寸肌膚,知曉她的臀部碩大無比,但此刻看到那絕美的風姿,更是另有一番感受在心頭。眼神一亮,異彩連連,不禁想象著宋皇後l露的美臀之後的風s,心中不由一熱。

被戰龍大手一摸,宋皇後一下酥軟倒在秀榻上,玉手輕輕的拍著胸脯,檀口輕啟,微微喘著氣,那可愛的模樣誘人至極。「宋姐姐!」

戰龍心中一盪,躺在她身旁,伸出雙手緊緊摟住她的纖細蠻腰,兩人肌膚再無一絲間隔,緊緊的貼在一起。那羅帳被褥和她身上的幽幽清香混在一起,格外讓人陶醉,吻上她雪白的玉頸,大手在她粉背香臀間四處摸索。

「嗯。」

宋皇後發出一聲輕吟,螓首微微後仰。趁她意亂情迷之際,戰龍的大手順利的攀上她的雙峰,隔著薄紗搓揉著那渾圓堅挺的玉峰。酥胸被戰龍攻占,隨著他不斷的捏弄,宋皇後酥麻的快感從酥胸傳遍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