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3 部分(1 / 2)

耶律撒葛向來殘暴荒y,身邊那些侍女的妖艷,早已經勾不動他的y蟲,倒是出身江南的寶日明梅讓他眼前一亮,立即感到下t產生了難以抑制的變化,一種飢渴的感覺涌動著,讓他渾身熾熱起來。

耶律撒葛大口飲下一盅烈酒,對著寶日明梅說:「本王再問你一次,你是招還是不招?投降嗎?」

寶日明梅冷冷的哼一聲,用堅定的語氣說:「我只是一個普通士兵,什么都不知道,你要殺就殺,不要廢話了。」

耶律撒葛憤怒的站起來,上前一把揪起寶日明梅的長發,寶日明梅睜大美麗的眼睛,怒視程耶律撒葛。「起火!」

耶律撒葛一聲令下,兩個親兵跑過來,掀開寶日明梅下面的銅盆,點著那銅盆里面數十根粗若兒臂的蠟燭,之後蓋好銅盆,並且將寶日明梅足上穿的勁靴扒掉,使寶日明梅兩只粉嫩的玉足落在慢慢升溫的銅盆上面。那銅盆迅速升溫,寶日明梅已經按耐不住,失聲叫起來「哎呀……」

她盡量的弓起身子,讓秀足遠離滾燙的盆面,仍是難以阻擋下面滾燙的炙烤,不由自主的雙腳交換著站立,頻度在加密的同時,引起銅盆發出刺耳的聲響。很快,細密的汗水就從寶日明梅那美麗潔白的額頭上滲了出來。

「你這混蛋,放開我!」

寶日明梅朝著耶律撒葛怒吼,卻引起耶律撒葛得意放肆的大笑。他欣賞著寶日明梅因為炙烤而發出的鑼鼓之聲,以及那被自己的汗水慢慢浸濕的誘人嬌軀。耶律撒葛感覺到深埋在自己體內的那團火焰,如岩漿一樣爆發……

寶日明梅美妙動人的玉體布滿了細密晶瑩的汗珠,潮紅映在她原本雪白清麗的臉頰上,有一種動人心魄的艷色,她本清澈烏黑的大眼睛漸漸地迷蒙了起來,凄迷得讓人心碎,耶律撒葛氣喘如牛,徐徐近……

寶日明梅頓時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懼。

蕭綽趕到城西大營的時候,耶律撒葛尚未得逞,蕭綽的到來讓他很掃興,傳令召見蕭綽。蕭綽進賬後看到寶日明梅的狀況,立即猜到剛才即將發生的事情,好在自己來得正是時候,寶日明梅還沒有遭受齊王的摧殘。於是笑盈盈的對著耶律撒葛施禮道:「參見王兄!」

耶律撒葛用色咪咪的眼睛看著蕭綽姐妹,問道:「景王妃來此有何貴干啊?」

蕭綽和顏悅色的說:「王兄有所不知,這名南國俘虜,是我的同門,我想將她勸服,歸順我大遼,不知道王兄能不能將她交給我?」

耶律撒葛想了想,說:「既然是景王妃的同門,照理說我不應該駁你的面子,可是這些天來,本王心里煩悶,正好拿這小蠻子開心,若是這時候送給你,只怕掃了本王的性質,不如過兩天我差人給你送過去如何?」

說罷,齊王耶律撒葛用曖昧的眼神掃視著蕭綽的臉色。

蕭綽淺淺一笑,說:「原來是這樣,王兄,南人向來脾氣倔強,有什么值得你喜愛的?既然王兄寂寞,倒不如找一知己喝上一百杯,來個一醉方休痛快。」

耶律撒葛哈哈一陣大笑,道:「所言極是,不過前沿陣地,本王身邊歌妓不少,卻都是庸脂俗粉,難解心懷啊。」

蕭綽上前道:「我姐姐蕭茗兒,今雙十年華,自幼求學昆侖d巔,如今已經學滿歸來報效國家,她深通五律,又善兵法,對排兵布陣更是深有研究,現在正好有空閑,不如留在這里陪王兄喝一杯……」

是嗎?耶律撒葛目光一轉,看到蕭綽身邊的蕭茗兒,身材修長,相貌灑脫,身穿了素鎧,憑空又添幾分英俊,不由得暗生喜歡,忙說:「痛快,痛快!原來景王妃還有個這么標志的姐姐,我喜歡,來來來,咱們喝一杯交個朋友。」

蕭綽對蕭茗兒使了個眼色,蕭茗兒有點不心甘情願的向前走了幾步,又猶豫的回頭看看蕭綽,蕭綽微笑說:「姐姐,今天營中沒有額外任務,你就陪齊王千歲喝上幾杯,我先帶人回去了。」

蕭綽將寶日明梅帶回自己的大營,又送給她貼身的劍壺和馬匹,說:「寶日明梅,讓你受委屈了,作為一個女人,我同情你。但是這是戰爭,你是軍人,是軍人就要為戰爭流血犧牲,或是犧牲自己的生命,或許是犧牲自己的身體,希望你能明白,現在我放你走。將來在戰場再次相遇,我們還是敵人。」

寶日明梅咬著銀牙看著蕭綽,若不是蕭綽,恐怕自己已經失身給那個蠻王,可是她對蕭綽卻是沒有半點感激,而是言辭激烈地說:「蕭綽,我不會感激你的,你好好記著今天這個仇恨吧,總有一天,我會讓你連本帶利的還給我。」

蕭綽同樣言辭劇烈:「今天我放你走,是為了還一個人的人情,我們之間的同門之誼早已經不復存在,日後若是再在疆場相見,我對你絕不會心慈手軟。」

蕭綽回到大營,約一個時辰後,姐姐蕭茗兒氣呼呼的跑進來,蕭綽看看她生氣的樣子說:「姐姐,臉色這么難看,是不是齊王說話得罪你了?」

蕭茗兒惱怒地說:「言語得罪也就罷了,這個齊王也太過分了,動手動腳不說,還想同我做那種事情,剛喝一杯酒,就把手放到我身上亂摸,真是氣死我了,要不是看在妹夫的份上,我管他王爺還是皇儲,一刀殺了才解恨。」

蕭綽故作驚訝的說:「是嗎,齊王怎么這么無禮?你可不要依他。」

蕭茗兒斬釘截鐵道:「我心里只有楚天鵬,再無第二人。」

蕭綽點了點頭,說:「就是每天吹笛子的那個人?」

蕭茗兒舒了口氣,幽幽地說道:「你讓他去天山采紫蓮花,想不到他一去就是半年,至今了無音訊……」

蕭綽摟住蕭茗兒的肩膀,溫柔地說:「相信他定不會辜負你的這片真情,不日即將歸來,還有,為了我們蕭家的前途,姐姐對齊王還是忍讓一些的好。」

寶日明梅終於平安回到瓦橋關,戰龍剛剛將心放到肚子里,結果又出事了。

四娘從真定府發來急信,信上說,八姐九妹因為貪功,剛到真定府就去探懸空島水寨,被懸空島抓走了。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戰龍坐不住了,讓司馬紫煙主管瓦橋關軍務,自己飛馬趕到真定府,見到四娘之後,見她雙眼紅腫,一見到戰龍,四娘就將八姐九妹被抓的事情又說了一遍。

戰龍嘆道:「這兩個丫頭,真不該帶她們來前線,四娘,現在事情也出了,你也不要太著急,我們想辦法救她倆出來。懸空島不比遼兵,他和我們沒有啥深仇大恨,況且我們正打算招安懸空島。」

四娘依舊是憂心忡忡,戰龍知道四娘的心情,難以一般會平靜下來,吃過晚飯之後,就與她乘船出來,查看真定府的宋軍水寨,順道散散心,四娘卻提出來,前往懸空島打探情報,看看八姐九妹怎樣了。

戰龍雖然知道很危險,但是不忍心拒絕四娘,一雙寶貝女兒全都被抓,做娘的當然心中不好受。

「四娘,我們前往懸空島附近打探一下,看看能不能靠近懸空島,聽說那里四周水域里面全是機關,不知道水路,絕對是死路一條,如果情況不妙,我們就返回來另想對策。」

四娘含淚點頭。

二人劃舟,出了真定府,順著永定河水路朝懸空島慢慢接近。

大約行了十幾里,前面水域寬闊,岸邊有一渡口,燈籠很亮,上寫葫蘆渡口。

突見一條小船從港口是出來,由船艙里面走出一位身白色錦襖,藏青色衣裙的少女,少女站在燈下,懷抱了一口精致無比瑤琴,她站在船頭,秀眉微蹙,在這脂粉縱橫的十里永定河上,更顯得楚楚動人,脫凡脫俗,竟如廣寒宮的仙子赫然降臨人間。少女望了一下水面,吩咐搖擼,自己鑽進船艙去了。

第105章北國風月3

戰龍那條船的船尾的燈籠上寫著「白」字。

戰龍輕聲問道:「四娘,會不會是懸空島的白家的船?」

四娘姐低聲說:「跟著啊!這不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嗎?咱們正愁找不到攻打懸空島的道路,這條船既然出來,必然要回去,跟著它說不定會有意想不到的驚喜。」

戰龍想了想,決定按照四娘的意思去做,於是駕駛這小船,悄悄跟在那艘船後面。那艘船順著十里永定河一直向前行駛,慢慢的沿著浩瀚的水面,朝著懸空島的方向一路駛去。湖面越來越寬,慢慢的水天相接,戰龍有些擔心,低聲對四娘說:「四娘,聽說這兒的水路極為復雜,水下面布滿了機關,稍一疏忽就會有性命危險,我們跟著它進去,出來的時候怎么辦啊?」

四娘卻一心想救八姐九妹,現在好容易遇到了白家的船,豈能這樣放過戰機。於是對戰龍說:「既來之,則安之。我們跟在他後面,用心記著他航行的路線,出來時候按照原路返回不就是了。」

戰龍見四娘一味堅持到底,自己也不好說些喪氣的話,索性繼續跟了下去。誰知道前面那船走出一段路後突然停下來,船夫對著戰龍大聲喊道:「後面的船上到底是什么人?我們小姐想請你們上船一序。」

戰龍看看四娘,四娘小聲說:「怕什么,上去看看再說。」

於是戰龍將船搖至切近,二人登上那船的船舷,船夫挑開船艙的門簾,請二人進去。

戰龍與四娘進的船艙,看到剛才那個素衣女子正盤膝端坐在艙內,一盞油燈、一幾一琴,艙內裝飾也極為素雅。見到戰龍與四娘進來,白小姐神情自若的問道:「兩位,從真定府開始,你們就一直跟在我的後面,不知道所為何意?」

說罷冰冷的眸子將兩束襲人的目光s過來。

戰龍不慌不忙說:「這八百里易水湖面,水匪猖獗,我們夫妻本來是在這里賞月景,見你一個姑娘家進這么深的水域來玩,生怕你遇到壞人。」

白小姐微微一笑,說:「我還以為遇到壞人了呢。謝謝兩位好意,你們請回吧,我會保護自己的。」

戰龍見她下了逐客令,忙拉著四娘告辭,順口說:「難得今夜暗雲壓新月風景獨秀,我想趁著良辰美景暢游夜景,老婆,我們前面去看看。」

「使不得……」

白小姐用話語攔住二人,又說:「前面水域已經接近易水寒山的水寨,這水下面機關密布,甚是危險,你們再往前走,豈不是白白送了性命?」

戰龍見她到底是年幼心地善良,這樣快就泄露了自己的身份,於是不動聲色說:「白家妹妹是不是在嚇唬我,既然這里的水下有危險,為何你們走的,而我們走不的?」

白小姐說:「我真的沒有騙你們,信不信就由你們了,而且我還有要事在身,告辭了!」

說罷轉身進船艙去了。

目送白小姐的船離開,四娘催促說:「六郎,追上去啊。」

戰龍感到一陣溫馨,嗅著四娘秀發上面的香甜,心中感慨之極,上蒼故意捉弄我嗎?為何偏要將這樣美貌而善良的四娘安排到我身邊,而又不允許我侵犯她?

四娘催促戰龍道:「他們的船已經遠了啊,咱們趕快追上去。」

戰龍也是貪功心切,奮力搖起雙槳,按照白小姐那艘船的航線一路追上去,戰龍開始發現:原來這一帶的水面上浮著不少有光澤類似珍珠的水草,在皎潔的月光下閃著螢火之光,想必前面那船正是借助這些水草的分布情況來認路的。又往前走了一段路,前面已經隱隱看到山峰上傲然聳立的玲瓏寶塔,而白小姐的船已經靠岸。戰龍將自己的小舟隱到一片濃密的荷花中,四娘興奮的說:「原來傳說中的易水寒山天羅地網,想不到這么簡單就讓我們進來了。」

戰龍搖搖頭說:「我總覺得有些太簡單了,會不會是那白家小姐早就知道咱們的身份,故意引誘咱們記下水路,然後……」

四娘想了想,覺得也有這個可能,說:「那依你之見怎么辦啊?」

戰龍說:「此地不宜久留,咱們還是早點回去與大家商議一下的好。」

四娘點頭同意,二人剛想順著原路往回走,戰龍突然發現那些發光的引路水草一下子全不見了。戰龍吃了一驚,四娘更是納悶,戰龍讓四娘在船上等著,自己潛入水中尋找,果然發現那些水草已經沉到水面之下去了,原來這水草也是人工控制的,人家自己走的時候,就會將這些水草浮上來,用完之後就將這些水草沉到水下面去,如此一來,不但自己記下的那些水路沒用了,就連回去都成問題了。

戰龍浮上水面,將這一情況告訴四娘,四娘焦急地說:「這可怎么辦啊?咱們必須想辦法出去,否則天一亮還不成了人家的俘虜。」

但是空著急也沒有用,想了半天也想不出脫離懸空島的辦法,戰龍索性躺下來,說:「信天由命吧。」

七星鳳凰樓上的燈亮了,向陽的窗戶被推開,隱隱看到一個女子的身影,在燭光燈影里面搖綴,接著就傳過來一陣凄美的琴聲……

「鳳凰台上鳳凰游,鳳去樓空情未休。鳳凰願為神仙眷,恩仇已泯淚空流。」

清涼而又傷感的曲子,顯然戰龍,他矚目朝七星鳳凰樓上面看去,四娘問:「是不是白小姐又在彈琴了?」

戰龍卻堅定的搖搖頭說:「肯定不是白小姐,這個人深通律道,是白小姐都不能及的,我猜想這個人就是鳳凰樓的主人,十年前名動江湖的白鳳凰。四娘,我聽我師父說起過她,說她是當今天下第一美女,素有「神女」之稱。我打算去探一下七星鳳凰樓。」

四娘擔心的說:「你不要命了嗎?」

戰龍說:「她不只是在彈琴,卻是在述說自己心中的哀愁,相逢何必不相識?我早晚要會一會白鳳凰。」

小船盪到距離島上不遠的一處荷花塘停下來,荷花雖然已經開敗,但是荷葉依舊茂盛,可以遮掩住他們的行蹤。

四娘挨著戰龍躺下,問:「六郎,都怪我不好,若不是我非要來探路,我們也不會被困到這里,萬一要是明日脫不得身,喪命在這孤島,你會不會記恨我?」

戰龍輕聲笑道:「四娘,怎么會呢?我只恨自己學不來驚天動地的本領,救不出兩位妹妹,讓四娘擔心,六郎心里難過。」

四娘微微嘆口氣,說:「六郎,有你這番話,四娘我就心滿意足了,不枉我疼你一生。」

她一邊說,微微抬起身子,用深情而又清澈的眸子看著戰龍。突然又說:「現在我更擔心你出事,真要是也被他們抓住,哎……」

皎皎月光之下,戰龍看著四娘盯著自己的眼睛,那如蘭的口香讓戰龍有了一絲陶醉。易水湖上後半夜的天氣較為涼爽,戰龍下水後衣服尚且未干,微風吹過來,讓他忍不住打了一個冷戰。

四娘見戰龍身上發冷,竟然將自己溫暖的身體伏到戰龍身上,然後用手抱住戰龍的肩膀,說:「這樣暖和一些嗎?」

享受著四娘那充滿芳香的體溫,感受著四娘柔軟的胸脯帶來的致命快感,戰龍用力的點頭。輕輕的水浪推打著船身,小船慢慢的搖晃著,戰龍如醉如痴的感受著四娘身體的重量壓在自己身上的感覺。

易水湖上的風不再寒冷,易水湖天上的月害羞的鑽進雲層……

戰龍輕輕的環繞住四娘的纖腰,四娘抬起頭,看著戰龍的眼睛說:「六郎,京城一行,本來是為你和四姐的婚事,結果皇上遇刺駕崩,你四姐她……哎,再說你,到現在還沒有個准確的著落,看著你們姐弟倆,四娘真是愧對我姐姐。沒有照顧好你們姐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