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3 部分(1 / 2)

兵不是普通的官兵,個個身手了得,我與犬子鳳山還有兒媳秋霞與他們惡戰了好久,竟未能盡數誅殺,跑掉一個。我覺得在這里碰上如此高手,實在蹊蹺,於是尾隨那名官兵,想不到就在山下的一家客棧里,住滿了神情各異的客人,好像都是官門中人!」

戰龍看看齊澄海身後,一男一女夫妻模樣,男的濃眉大眼,身材壯碩,一看就是個憨厚漢子。

紫若兒思量一番,說:「怪不得我和師姐上山時聞到血腥味,看來程世傑已經提前動手了,飛仙觀已在他們視線之中。我們大家必須小心從事才行,另外我們是不是先不要動山下官兵的主意,佯作不知道他們,以免打草驚蛇。」

木道長說:「公主所言即是,這些官兵顯然是有備而來,咱們索性也放長線,釣大魚,與他們紅花亭再見,這件事情不宜久拖,我們現在必須搶先行動,今夜就由齊澄海將軍率領大家暗中出發,趕往雙旗鎮,與提前到達的兄弟們回合,並且做好充分的准備。我留在下與山下的官兵周旋,六月十五我們紅花亭不見不散。」

紫若兒與齊澄海均表示同意,簡單的用了晚膳,慕容雪航與紫若兒做了商議,紫若兒答應了雪航的建議,慕容雪航和戰龍留下來晚走一天,幫助木道長對付山下的官兵,紫若兒則於齊澄海等人星夜啟程,趕赴紅花亭。

紫若兒與齊澄海帶領大家走後,木道長給慕容雪航安排了一間雅致的客房,讓戰龍住在隔壁,又親給二人自送了一壺熱茶才告退,慕容雪航心思萬千,守著蠟燭久久不能入睡。戰龍倒是有些困意,灌了幾口香茶,一邊想入非非,一邊准備進入夢鄉。

不知道什么原因,戰龍覺得肚子里面難受,總是睡不熟,突聽見房門被人咣的一聲推開,然後就看到兩個人一前一後走進來,戰龍吃了一驚,心道:「觀里的小道士怎么這么不禮貌。也不打招呼就闖進來?不對!是不是來了敵人?」

戰龍索性假裝沒有睡醒,看看能不能找機會偷襲來人一下子。就聽來人說:「張大人,這個小子我不認識,好像是小公主請來的幫手。」

另一人說道:「他現在情況怎么樣?」

「我在茶水里面放了三步攝魂香,葯力十分厲害,一半會兒他是醒不了的。」

戰龍突然聽出說話之人居然是木道長,心里頭驚道:「壞了,原來這狗道士早就叛變了。」

張大人冷笑一聲說:「那就先讓他睡一會兒,帶我看看另外那個人去。」

戰龍聽著二人離去,顯然是往大嫂房間去了,心中暗道:「這個老妖道,到底想干什么?」

想著一骨碌爬起來,把耳朵貼到與大嫂房間相隔的牆壁上,側耳聽起來。

隔壁屋中,慕容雪航趴在桌子上,已經是昏迷不醒了。

張大人微笑著點點頭,說:「木道長做的不錯,我定會在侯爺面前給你請功,那些反賊是不是都走了?如果他們沒有覺察的話,我們就按計劃行事,准備收網。」

戰龍在隔壁大吃一驚,心道:「想不到這個木道長這個背信棄義的小人,早就與程世傑設好了圈套,看來紫若兒他們是凶多吉少了。」

更讓戰龍擔心的事情發生了,木道長又說:「大人,這個女人怎么發落?一旦她醒過來發覺異樣,唯恐壞了咱們的大事,是不是現在就處決了?」

張大人用手托起慕容雪航那絕美的臉龐,連連贊嘆後說:「這樣的女人,白白的讓她死去,實在太可惜了……」

木道長明白張大人的用意,上前說道:「那么今天晚上,貧道就把這間房間安排給大人住。」

張大人滿意的點點頭,木道長接著說:「這個小子,依貧道看就沒有什么用了,貧道這就差人把他扔到山溝里去喂狼。」

戰龍聽後心里這個罵,好你個牛鼻子狗道士,老子招你還是惹你了?你居然這么狠的心,今後你小子千萬別落到老子手里,後則定把你扒皮抽筋,倒點人油燈。張大人說道:「先留著吧,或許有用,現在你必須馬上追上小公主他們,然後與華寨主按計劃行事。我明天帶大軍起程。」

說著將慕容雪航攔腰抱起,丟到了床上。慕容雪航突然悠悠醒轉,一睜眼看到有個男人要脫自己的衣服,吃驚的叫了一聲,下意識的抬腿對著張大人踢去。

卻由於葯性尚在,雖然醒轉,身上還是沒有力氣,踢出去的足踝竟被張大人一把抓住,那只大手上的力道十足,掐的慕容雪航足踝生疼。張大人也怕慕容雪航功力恢復之後壞了自己的好事,手上用力輕輕一扭,打算擒住慕容雪航下身的x道。

慕容雪航連忙將足踝的經脈給生生錯開,體內往足踝沖去的內力到了膝部,就感到經脈扭縮,內力過處宛如針刺,不由自主地就化弱了沖勁。體內內力即時下沉,往被緊握住的足踝處暴沖,聚氣下切身形猛扭,想將足踝抽出。

張大人顯然是道中高手,看出慕容雪航要凝神換x,所以事先發力,擒住慕容雪航的下身命脈,隨後伸出手指,朝慕容雪航胸前戳去。慕容雪航焦急中右手化掌下切,正要以鋒利的氣勁,切中那只大手時,對方使了一個金絲纏腕的手法,靈巧的避開她的勁道,同時一股真氣自自己胸前膻中x侵入,那股氣道凌厲非常,就如同一條鐵鏈,將慕容雪航體內的七經八脈盡數鎖住。

張大人得手後,將母指對准慕容雪航足掌下的涌泉x之上,尖細的氣勁立時對准筋髓鑽入,慕容雪航只覺得左腳心一陣酸軟傳來,整只腿都在瞬間無法動彈,加上手腕脈門被扣,聚起的一口真氣忍不住一松,接著腳心的尖勁鑽入骨髓,順脈而上,直入心扉,不由得渾身一軟,整個人往後倒去,這種高超手法讓慕容雪航看出對方的身份,顯然是和自己的門派完全對立的修羅之人,不由得暗自叫苦。

第125章紅花亭密事(2)

張大人得手後,將母指對准慕容雪航足掌下的涌泉x之上,尖細的氣勁立時對准筋髓鑽入,慕容雪航只覺得左腳心一陣酸軟傳來,整只腿都在瞬間無法動彈,加上手腕脈門被扣,聚起的一口真氣忍不住一松,接著腳心的尖勁鑽入骨髓,順脈而上,直入心扉,不由得渾身一軟,整個人往後倒去,這種高超手法讓慕容雪航看出對方的身份,顯然是和自己的門派完全對立的修羅之人,不由得暗自叫苦。

張大人笑道:「我知道美人是驪山聖母的高徒,只鎖住你的經脈,怕還是控制不了你的身體,故此又用穿雲手鎖住你的下身x道,這回你即使有天大的本領,也要乖乖聽我的話了。還有這座道觀已經落入我的掌控之中,你最好還是配合一點,免得招惹不必要的麻煩。」

慕容雪航忍不住嬌喝一聲:「你……你……你要做甚么……」

她身子輕輕的顫抖,眼睛里充滿了迷茫和絕望,今天她遇到了修羅界的高手,修神界與修羅界是完全不同,完全對立的兩個門派,人一生下來,就擁有六道元神和六道馗羅,有的人煉修神,有的人煉修羅。修神的人每增加一道元神,就會減少一道馗羅,當修煉成十二道元神的時候,身體內的馗羅就會完全消失,那時候就修煉成神。相反,修羅的人每增加一道馗羅,就會減少一道元神,當修煉成十二道馗羅的時候,身體內的元神就會完全消失,那時候就修煉成魔。

在修煉的過程中,最快的捷徑就是采捕,采捕的對象是於自己對立的,最好是相同等級的,就如同現在,慕容雪航身上已經修煉好了七道元神,而張大人身上正好是修煉好了七道馗羅,兩個人彼此都是對方難尋的獵物。不過張大人已經牢牢控制了主動。

慕容雪航擔心張大人對自己強行j污後,再吸取自己的元神去修煉他的馗羅,所以極力反抗,若是自己不中毒的話,應該和他不分上下才對,可是現在已經完全沒有用了,身體已經完全喪失了抵抗能力。自己好端端的,怎么會中毒?萬千思緒中,最多的還是絕望。慕容雪航頭腦還在發昏,亂加猜測時,忽然覺得頭頂象被針刺中一般,頓時被羞憤、難堪、恐懼、驚慌一起涌上心頭,她無奈的閉上眼睛,接下來屬於她的只有等待,在風聲鶴唳驚心動魄的黑暗中等待,等著生,等著死……

一道赤青色烈焰,自張大人的頭頂蒸騰而出……

「鬼舞寶輪」確實是一種高絕而華麗的法術,張大人把自己的馗羅凝聚成赤青色匹練,自頭頂百匯xs出,已經修煉成精的元神,轉化成瑰麗的輪盤,罩到了慕容雪航的頭頂,那升騰閃爍的刺目光華,就如同來自地獄的妖魂,張牙舞爪的要吸干慕容雪航身上的所有元神。

慕容雪航心中暗喜,原來對方對自己的元神更加感興趣,他若是先j污自己,在攝取自己的元神,那將是一件永遠痛苦的事情,可張大人看到慕容雪航身上的七道元神後,其誘惑力已經超過了那具豐滿的身體,所以想先攝取元神,然後再占有慕容雪航的身體。畢竟這種機會對於他來說太難得了,作為一個身處修羅界的高手,斷然不會因為憐惜一個女人而放棄自己的修羅大業。

「御神飛仙」也是一種高絕而華麗的法術,這是修神界專門用來采捕修羅界高手馗羅的招術。當初慕容雪航受業恩師驪山聖母教授雪航時,告訴過她若是有一天,你遇到修羅界高手采捕你的元神時,一旦發覺自己不是他的對手,就不要硬拼,最危險的時刻要求自己做到心若止水。驪山聖母說。有的人雖然武功和法力都比你高強,但是未必就能深曉采捕的要領。往往都是遇到比自己弱小的對手,就欣喜若狂,就不能控制自己矯燥的情緒,小看對手急於發難,結果卻是欲速而不達。

今天,張大人就是屬於這種情況,就匆匆運功吸取對方的馗羅,他殊不知到,吸取同等對手的馗羅,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慕容雪航就是引誘他率先動手,然後打算將張大人的馗羅在自己體內慢慢消化掉。她的身體雖然不能動,筋脈也被鎖,但是象征第二生命的元神卻行動自如,這令張大人吃驚非小。

戰龍在隔壁屋中察覺情況不妙,擔心大嫂房中有意外,悄悄走出房間,來到隔壁門前,趁沒有人注意,撞開房門沖了進來……

床榻之上,莫容雪航汗水濕透了額頭的秀發,頭頂上被罩了一座絢麗的光環,張大人聽見有人進來,本以為來了救兵,結果發現竟是慕容雪航的同伙,不由得暗暗叫苦。

慕容雪航的元神卻如同一條貪婪的巨蛇,將張大人纏繞的密不透風,僵持就這樣繼續著……

張大人眼看自己處了下風,心中後悔不已,一邊做最後的掙扎,一邊想辦法脫險。

戰龍猜不出二人復雜的心理變化,只看到二人神色緊張,身體都處於僵硬狀態,卻又不同的氣體不時的流轉在他們周身上下,張大人的元神已經盡數被困在慕容雪航體內,想退回來勢必登天,也只能拼死一搏,他希望門外的衛兵能及時發現自己的險境,從而解救自己脫險,於是努力的想用身體的任何部位發出求救的響動。

慕容雪航更是默默的忍受張大人的馗羅在自己體內橫沖直撞,他知道摧殘自己的男人已經到了遭受報應的時刻,故此,咬碎銀牙固守陣地,同時排除雜念,升華自己的元神,讓御神飛仙達到最佳效果。同時眼神求助戰龍,過來助自己一臂之力。

戰龍冷靜的c好房門,抄起一把實木椅子,對著張大人的後腦狠狠的砸過去,張大人身體一軟,功力頓時散了一大半,慕容雪航趁機發起最後的攻勢,張大人一直死守的馗羅立即擴散,化成縷縷青煙狀,慢慢的被慕容雪航消化掉。

張大人在這種情形下,已經失去自主的神志,知道大勢已去,伸出手,用上了最後的一點力氣,朝慕容雪航月半開的衣襟中的白色束胸抓過去,他的雙手做著最後的努力,希望臨死之際也要觸到慕容雪航的身體,卻如飛蛾撲火般,傾力地讓體內所有的一切盡泄而出,便是這樣死去,也算若有所值……

哧的一聲,慕容雪航胸前的衣襟被張大人撕開,同時:戰龍看到了雷電交織的幻影,看到了張大人最後的痛苦時刻,整個人已經扭曲的變形。戰龍罵了一聲,將張大人高高舉起來,狠狠地摔到地上。

慕容雪航終於消化掉對手的元神,只是自己的身體還未得到自由。

被吸干了馗羅的張大人,死屍像是泄了氣的皮球那般,所有豐膚潤皮的部位,都整個往里陷了進去……眼睛從眼眶里掉落下來,牙齒和頭發也在不斷脫落,全身的皮膚干枯發皺,好似發硬的橘皮……不過轉眼之間,就如同一具瘦皮骷髏。

戰龍轉過身,看到大嫂躺在那兒還不能動彈,那被撕成兩半的月白色束胸下面兩只傲人、香滑飽滿的雙峰還在劇烈的顫抖起伏,整個嫩白的酥胸上面已經沾滿了汗水,大嫂身上那件藏青色的裘褲,其中一只褲腿也被張大人扯裂,露出一段羊脂白玉般光滑的大腿。戰龍慌忙正了正心神,問道:「大嫂,怎么樣?這個壞蛋沒有得逞吧?」

慕容雪航兀自驚魂未定,感激的沖戰龍點點頭,說:「六郎,你來的太及時了,否則我就被這個色魔欺負了……我現在還不能動,你幫我穿上衣服好不好?」

戰龍點點頭,拿起大嫂的外衣,見那件外衣已經被撕扯的粉碎,比劃了好幾下,也不知道該怎樣給大嫂穿上,慕容雪航嘆口氣說:「算了,都被這壞蛋弄壞了,不能穿了,你幫我先披上吧。」

戰龍便顫抖著手,幫大嫂披上衣服,又將她扶起來。慕容雪航忙著調理真氣撞開x道,沒有注意到戰龍色迷迷的眼睛,戰龍盯著大嫂酥胸上面那一對傲人的玉峰,真想將其攬入懷中,最終還是控制住了。

正這時候,外邊響起腳步聲,有人停在門外問道:「大人,是不是有事啊?我聽到你屋里有異常聲音,要不要幫忙?」

慕容雪航大吃一驚,心道:「怎么這種關鍵時刻來了敵人?想到自己x道尚未解開,尤其半l著身子,如何御敵?」

一時急的汗水順著臉頰流了下來。戰龍沖她噓了一聲,然後猛地將大嫂壓倒在床上,用十分誇張的動作,將床榻弄出很大的響動,同時裝了張大人的聲音,沖外面罵道:「混帳東西,收拾女人,老子還用你幫忙嗎?滾!」

外面的親兵聽到里面床鋪吱吱呀呀的聲音,自然領會了大人的意思,低著頭退下去了。慕容雪航雙頰羞紅,對戰龍說:「小壞蛋,人都走了,你還不停下來?」

戰龍不好意思的停止了動作,卻望著大嫂絕美的胴體發呆。好半天才說:「大嫂,你真美啊!」

慕容雪航臉紅道:「這句話不應該你說!」

說著下意識的推了戰龍一把,戰龍微微一驚,道:「大嫂你的x道解開了嗎?」

慕容雪航羞紅著臉點下頭,又來推戰龍離開自己。戰龍神情庄重的抓住大嫂的雙手說:「大嫂,我想知道,七星樓那天晚上,我有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

慕容雪航心中一顫,說:「都過去的事了,你還提它做什么?」

戰龍說:「我只想知道真相,另外我需要為我的行為負責。」

慕容雪航苦笑一聲說:「你能負什么責任?再說,我也不必要你負責人。」

戰龍說:「那么說,就是我沒有侵犯你?」

慕容雪航微微點頭,說:「沒有就是沒有,這件事以後不要提了,傳出去對大家都不好。」

戰龍放她坐起來,卻突然從背後摟住她的纖腰,慕容雪航吃了一驚,一邊掙扎一邊說:「六郎,你要干什么?」

戰龍不說話,雙手繞在胸前,緊緊地握住那一雙香滑飽滿的r峰,同時用火熱的雙唇吻著雪航那顫抖的香肩。慕容雪航被戰龍的突擊搞得有些不知所措,眼神無限的慌亂,口中哀求道:「六郎,我們不能在這樣……」

戰龍停下了動作,說:「大嫂,對不起,我只是要試探你一下,根本沒有侵犯你的意思,我總覺得我應該知道在七星樓是誰救了我,你一直不承認。所以我才這樣試探你,假如你與我真的沒有那回事,你的反應應該是震怒,而不是惶恐。」

戰龍搬轉過大嫂的身軀,望著她那一對含滿淚水的秀眸,又說:「我知道,你受的這種委屈,是向任何人都訴說不了的,你既要維護楊家的尊嚴,還要繼續面對種種現實。大嫂,你內心的那些苦,向誰訴呢?」

戰龍一轉身,拿過大嫂的隨身寶劍,舉過頭頂說:「嫂嫂自來楊家之後,對我的好處何止這一回,多年來你就像母親一樣愛護著我,疼著我。可我卻做出這種對不起你的事來,戰龍真的沒有顏面再活在你面前,你就一劍了結了我的性命吧。」

慕容雪航淚水猶若斷線珍珠,奪過寶劍扔到一旁,說:「六郎,嫂嫂對你好,是因為你是我丈夫的兄弟,而不是單純的一味對你好。關鍵時候,那種犧牲,是沒有辦法的,也是必要的。換別人也不會看著你去死的。我希望你明白,我救你是因為我是你大嫂,而不是我喜歡你。還有,我是自願那樣做的,你並沒有做錯什么,可是你若是再繼續下去的話,才是真的錯了。」

戰龍卻依舊摟著不松手,小聲說:「可我已經發現,不知為什么,心里已經離不開你了,大嫂,這是一種錯誤嗎?我明明知道你在我心中是神聖不可侵犯的,可是總有一個聲音魔鬼一般不住的呼喚我,要占有你……我害怕有一天我真的控制不住,明明是錯,偏偏要錯!」

戰龍一邊說,一邊朝著雪航耳根吻去。

慕容雪航無從躲閃,極力掙開戰龍的懷抱,可是戰龍摟的很緊,她一時掙扎不開,神色極為慌亂的說:「六郎,不要這樣。」

戰龍對著她的耳朵說:「我猜,大嫂是不是喜歡上了我,要不然你應該很生氣的。」

慕容雪航又羞又怒道:「我真的生氣了!」

說著,重重的一記耳光打過來,手掌卻被戰龍凌空抓住,「你真舍的打我?」

戰龍說著緊緊抱住抱住大嫂,白嫩膩滑的嬌軀開始傳來陣陣觸電似的顫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