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4 部分(1 / 2)

這時,山外探馬來報:「山口出現大批官兵,大約有五六千人,現在已經沖進山口,朝我們殺過來了。」

紫若兒嗯了一聲,說:「來得正好,萬寨主,保護這些棺材上山,其余人等,跟我上陣殺敵!」

說罷峨眉倒豎,伸手拉住三尺青鋒,雪亮的劍光泛滿仇恨。齊澄海高喝一聲:「鳳山,跟我打前陣!」

言罷,父子二人還有兒媳秋霞各持兵器,朝著山口方向沖去……

官兵沖入山谷後,因為山道崎嶇狹窄,盡管人多卻占不得上風,齊澄海手使金背砍山刀在前邊開路,他力大刀沉,加上久經戰場,沖鋒陷陣得心應手。齊鳳山秋霞夫婦也是各有一身出眾的本領,一左一右協助在齊澄海身邊,眨眼間,官兵已經被放到一大片。

慕容雪航的隊伍在在官兵的最後邊,現在還沒有進山谷,但是聽里面聲音,顯然是雙方已經交上手了,不由得心里焦急起來。這次戰役的總指揮名叫韓讓,是程世傑身邊的心腹將領,他催馬過來對慕容雪航說:「張大人,看你著急的樣子,是不是擔心許大人搶了你的功勞啊?」

慕容雪航連忙說:「哪里,哪里,我是擔心許大人吃虧,據說這次聚義的強賊都十分凶悍,咱們這樣冒然進攻,戰斗地形對我們十分不利啊。」

韓讓笑了笑,用手捋著胡須說:「雖說這些悍匪個個武功高強,但畢竟是一群烏合之眾,更何況他們的一舉一動,都在我們掌控之中。」

慕容雪航閉上嘴不說話,她猜想官兵埋伏在紫若兒身邊的j細,似乎不止木道長一個人,雖然紫若兒處境危險,可是自己即使c了翅膀也不能飛進去幫忙。

山谷中,雙方一番激戰,各有傷亡,官兵到底人多勢眾,幾次沖殺之後,將紫若兒他們包圍到紅花亭之中,紫若兒正與官兵惡戰,她一口氣斬殺了十數名官兵,看到山外的官兵仍如同潮水般涌進來,看樣子來圍剿的官兵不止四五千了,自己這邊三百來兄弟已經陣亡了百十人,這樣打下去,恐怕不是官兵的對手,不如先撤回山寨,等晚上再下山偷襲官兵。

於是,紫若兒傳令撤退,就在這時候,情況出現巨變,一些聚義的英豪打著打著,莫名其妙的倒下去,有的甚至躺倒在地上痛苦的打滾,頃刻之間,二百人又折去一半,銅家寨大寨主左天魁懷抱霸王刀跪倒下來,顫聲說:「公主,我們中毒了……」

失敗!叛賊!

紫若兒驚出一身冷汗,趕緊氣沉丹田試了一下,果然覺察出身體的異樣,看來所中之毒是慢性毒,自己內功深厚,又有元神護體,一半會兒還不曾發作。突聽身邊一聲熟悉的慘叫,只見齊澄海左手捂著右肩膀,倒退回來……他的一只右手,竟被活生生砍掉,殷紅的血水順著左手的手縫流出來。

齊鳳山和秋霞吃力的扶住父親,齊澄海突然舉起獨臂,仰天悲笑:「蒼天啊,你太不公平了,公主,是誰出賣了我們?」

紫若兒含著眼淚高呼:「是誰?」

戰斗愕然停止,因為其中一方已經徹底喪失了戰斗能力。眼看著官兵一步步近,紫若兒冷靜下來,右手緊握長劍,沖大家說:「快往山上撤退,我來斷後!」

事到如今,也只能如此,大家互相攙扶,僅余下幾個功力高強,尚能繼續戰斗的協助紫若兒斷後。

官兵並不著急緊追,而是列出箭陣,一輪弓箭下來,紫若兒身邊又倒下一大片屍體,看著弟兄們的鮮血染紅了山道,紫若兒忍不住失聲痛哭,她一邊哭一邊奮力揮動著寶劍,痛擊著追擊的官兵,且戰且退,直到看到山寨的大門時,紫若兒細數身邊僅余十數人。

山寨大門緊閉,眼看官兵已經追到眼前,紫若兒高聲喊道:「萬寨主,快些打開寨門,我們遭到敵人暗算了。」

突聽寨門上方一聲炮響,然後旌旗飄揚,寨門上出現了一個讓紫若兒一想不到身影,那個人四十上下年紀,身穿紅袍,身材壯碩卻不臃腫,面貌清秀卻不祥和,一雙鳳眼輕佻的看著寨門下這十幾個命在旦夕的草寇,豁然仰天大笑……

紫若兒只覺得一陣眩暈,咬著銀呀一字一頓的說道:「程………世………傑!」

說罷,只覺得眼前一黑,胸口一陣悶痛,一口鮮血由胸腔中急噴而出,隨後便不省人事了。

紫若兒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被關在牢房里,身邊還有個女子,正是齊鳳山的妻子秋霞,她見紫若兒醒過來,連忙圍過來慰問。紫若兒含著眼淚問:「其余的人呢?」

秋霞說:「不清楚,我們被俘後,程世傑就將我們男女分開關押了,公主,木道長和萬華強都是叛徒,是他們出賣了我們,在酒中下了毒。」

紫若兒難過地說說:「我知道了……是我連累了大家。」

山寨的嘍兵已經開始准備慶功宴,聚義分贓廳中,程世傑微笑著招待著一位貴客,那是一名年輕俊朗的白衣公子,由他身邊佩戴的武器可以看出來,他是一名南華御劍,其實這個人就是蕭綽。他正傾聽程世傑陳述這次戰役的勝利過程。程世傑告訴蕭綽,這批亂黨一除,山西自此無憂,並且意外的收獲一筆不小的財富,自己正愁大宋朝廷撥給自己的軍餉不夠用。

蕭綽笑著說:「這便是雪中送炭啊,上次我們大遼這次圍攻瓦橋關,之所以不明不白的退兵,其主要原因就是糧草輜重的不給跟不上,即使攻破瓦橋關也是要退兵的,我大遼皇帝派我來這里,一是協助程大人清楚亂黨,二是配合程大人抓緊時間屯集軍糧,我想成大人只要時機成熟即可公開易幟。我們兵和一處,一統中原後,皇帝許諾封你為大遼國的南院大王兼鎮南大將軍。」

程世傑微微點頭:「多謝遼主的器重,為了大遼的宏圖霸業,程某必定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蕭綽含笑道:「有程大人這句話,我就放心了,難得程大人身邊這么多能人異士,蕭莫不才,敬各位一杯。」

說著,蕭綽站起身,舉起了酒杯。席下諸人紛紛站起來,與蕭綽共飲。慕容雪航就坐在蕭綽的下首,她心里盤算著:「程世傑果然准備投降了大遼,這個人城府極深,兩面三刀,到底安的甚么心?自己很難猜到。還有蕭綽,想必紫若兒紅花亭聚義的事情,早在她的掌控之中,原先自己還打算蕭綽知道事情真相後會幫助自己救紫若兒,現在看來,蕭綽更不簡單,她遠非自己想像中的蕭綽了,她應該是一個有遠大的政治理想,為了目的,不擇手段的女人。另外,程世傑還不知道蕭綽的真正身份,看來他們之間還沒有形成默契,自己先不要沖動,看看情況再說。」

戰龍因為身份不夠,只能站在大廳外面,靜候里面的情況,蕭綽在場,而且被程世傑待若上賓,讓戰龍感到解救紫若兒的事情將會十分麻煩,這個蕭綽太厲害,大嫂未必是她對手,必須想一個萬全之策才好。好在大嫂的性情穩重,斷然不會冒然行事。就是不知道一旦打起來,蕭綽會不會估計她們的姐妹情誼。

程世傑對蕭綽說:「蕭大人遠道而來,本應隆重接待,但是這里不是我的太原府,只好借花獻佛,就地取材,准備幾個節目給蕭大人看,來人!將那亂黨全部帶上來。」

功夫不大,紅花亭聚義幸存下來的十二名俘虜就全被帶到大廳內,這十二個人身上毒性雖然減弱,沒有了生命危險,但是身上功力卻很難在短時間內恢復,被帶到大廳後,各個橫眉怒目瞅著程世傑,程世傑冷冷一笑,轉身對蕭綽說:「這便是亂黨的全部首腦,這些人全是北漢舊臣,對北漢仍心存遐想,曾經幾次三番的去太原府刺殺我,說我是賣主求榮的卑鄙小人。可是今天我要告訴大家,當時,趙匡胤親征太原,宋軍所向披靡,北漢亡已經是不可更改的事實。英武皇帝曾經親自北上黃龍府,想請大遼出兵援救,但是大遼剛剛經歷過定安之亂,與回鶻惡戰之後,已經大傷元氣,根本沒有援助的實力。英武皇帝是在絕望中抱著與太原共存亡的心理與宋軍決戰的。而我只是順天理,歸順大宋,雖然背負罵名,但是戰爭提前結束,有多少人避免了流血犧牲?」

紫若兒呸了一聲,罵道:「無恥的狗賊,少在這里花言巧語,你還想澄清自己是無辜的嗎?你的罪惡早已經印在了所有北漢軍民的心坎里,殺你一萬次,也不能償還。」

齊澄海罵道:「逆賊,如果你真要是為天下蒼生著想的話,也就罷了,所謂順天意著得民心。你口口聲聲順天意歸降大宋,可是你得到的民心哪里去了?你自從當上大宋的山西宣撫使之後,變本加厲的加重賦稅,搞得山西百姓怨聲載道,還有,英武皇帝待你不薄,你卻背叛了他!程世傑,人在做,天再看,你昧著良心做事,遲早會遭受報應的,今天老子落在你手中,無話可說,但是就是做了鬼,也會找你尋仇的。」

程世傑怒喝道:「你以為我會怕你不成?整個山西都流傳我程世傑翰林出身,手無縛j之力,靠吹捧坐上的高官,這只不過是鼓勵刺殺我的人,可是你聽說過刺殺我程世傑的人能夠活著離開太原府的嗎?今天,我就讓你們見識一下,什么是奇門。」

蕭綽頓時來了興趣,她自幼酷愛異術,雖然自身武功已經登峰造極,但是對於奇門術士這個新生派的武功還真的一知半解,姐姐蕭銘兒也是奇門,但蕭銘兒是昆侖流派,所學的是奇門遁甲,五形算術,排兵布陣。而程世傑的奇門異術是出自東海風花海堡,東海奇門的主修是六合玄控,七星戰甲和八門續命。

程世傑吩咐士兵將齊澄海捆到大廳中央的立柱上,然後用手在自己面前的桌子上面一拍,放在他面前菜盤里面的一把剔r尖刀呼嘯而起,朝著齊澄海心口電s而去。齊澄海把眼睛一閉,高聲喝道道:「爺爺正好要求個痛快。」

誰料,那把小刀飛到齊澄海心口半寸地方突然停住,眾人眼看著刀尖已經抵住齊澄海胸前的衣襟,卻突然停滯在那里,接著那把小刀就像有人在控制一樣,圍著齊澄海轉開了圈子,小刀越轉越快,慢慢的只能看到一片白晃晃的亮光,將齊澄海緊緊地包裹起來。就在眾人齊聲稱妙的時候,道光豁然停止,再看齊澄海渾身上下的衣服已經被這把小刀割的粉碎,枯葉般一片片紛紛落下來,露出他強壯的體魄,雖然少了一臂,卻依舊不失英武之氣。

那把小刀像富有生命一樣,又飛回到程世傑跟前的桌子上。

眾人齊聲喝彩。

第128章紅花亭密事(5)

程世傑吩咐士兵將齊澄海捆到大廳中央的立柱上,然後用手在自己面前的桌子上面一拍,放在他面前菜盤里面的一把剔r尖刀呼嘯而起,朝著齊澄海心口電s而去。齊澄海把眼睛一閉,高聲喝道道:「爺爺正好要求個痛快。」

誰料,那把小刀飛到齊澄海心口半寸地方突然停住,眾人眼看著刀尖已經抵住齊澄海胸前的衣襟,卻突然停滯在那里,接著那把小刀就像有人在控制一樣,圍著齊澄海轉開了圈子,小刀越轉越快,慢慢的只能看到一片白晃晃的亮光,將齊澄海緊緊地包裹起來。就在眾人齊聲稱妙的時候,道光豁然停止,再看齊澄海渾身上下的衣服已經被這把小刀割的粉碎,枯葉般一片片紛紛落下來,露出他強壯的體魄,雖然少了一臂,卻依舊不失英武之氣。

那把小刀像富有生命一樣,又飛回到程世傑跟前的桌子上。

眾人齊聲喝彩。

齊澄海睜開眼睛,看到自己赤身露體的樣子,大聲罵道:「程世傑狗賊,要殺變殺,何必這般羞辱你爺爺?」

程世傑哼了一聲,說:「齊將軍為了復興北漢,這些年吃盡了苦頭,如果這樣死了,你就不覺得愧對了自己?你忠心耿耿的為了劉家,到頭來得到什么?不過我今天會成全你……來人將公主帶過來。」

兩名兵士將紫若兒壓過來,程世傑道:「放開公主。」

兵士給紫若兒松開綁繩,紫若兒中毒較輕,雖然行動無有一樣,尚且頭腦清醒,只是全身公里難以集中,憤恨的看著程世傑說:「你想干什么?」

程世傑說:「小公主果然天生麗質,明媚動人,你可知道齊將軍為了你家付出了多少?他自十年前喪妻,至今未續,後來北漢滅亡,又忙於復國,就根本顧不上女人了。今天決意在此慷慨就義,就讓公主代表死去父王,用身體慰勞一下齊將軍如何?」

紫若兒聽罷,氣的渾身發抖,一時說不出話來。齊澄海叫道:「程世傑,你這個王八蛋,你要是敢作踐公主,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先主在世的時候,給你高官厚祿,待你不薄啊?你不念舊情也就罷了,還要做出這種喪失天良的事來,你還是不是人啊?」

程世傑憤怒的一拍桌子,道:「是我不講人情嗎?你們口口聲聲先主、先主,為了那個狗皇帝到底有什么?讓你們死心塌地的為他賣命?今天我就是要作踐他的女兒,這是千古輪回的報應。你們可知道?十年前……他尚是王子的時候,是怎樣作踐我姐姐嗎?」

回憶起舊事,程世傑的眼睛里充滿了仇恨的火焰,他咬著牙說:「狗皇帝看上了我年輕美貌的姐姐,就上門提親。可是我姐姐已經有了心上人,狗皇帝被我姐姐的婉言謝絕惱怒,他假傳聖旨,誆我姐姐去王府做琴師。我姐姐雖然知道他不懷好意,但是又不敢違抗聖旨,只好硬著頭皮去了。就在那天晚上,狗皇帝強行j污了我姐姐,還將她關押在他養寵的狗圈里,每日與他的那些愛犬同吃同住,高興了就j污我姐姐,不高興了還是要j污我姐姐,只是要把她打的遍體鱗傷之後再泄欲。姐姐默默忍受了十數天,終僥幸逃出王府。回到家中,用鮮血留下一封遺書給她學藝未歸的情郎,之後就自縊而亡。」

紫若兒,包括在場的眾人,都半信半疑的看著程世傑,程世傑繼續說:「姐姐死後,父親用祖傳的太乙神石保存了姐姐的屍體,將其葬在了我家後院的石榴樹下。可能你們誰都不會想到,我姐姐今天還活著。只是她只能靜靜的躺在床上,不能說話,也不能再動,但是她會流眼淚,他時時刻刻告誡我,這個仇一定要報。我姐姐之所以能夠死而復生,不只是因為她服了太乙神石,太乙神石只會保存她的屍體。真正救她的是姐姐當年的情郎,是他學成天下第一的奇門異術之後,用「八門續命術」延續了姐姐的生命,她的情郎為了讓她重獲新生,這幾年走遍名山大川,采遍了奇花異草,可惜姐姐亡故的時間太長,不能再像以前那樣活過來。」

「難道這個仇,我不應該報嗎?」

紫若兒冷聲道:「原來你早有預謀,背叛北漢,是為了報復我父王?」

程世傑道:「或許是吧,現在我已經等不及了,我說的話你聽到沒有,你就代替你死去的父王,為我姐姐贖罪吧。」

程世傑說罷,突然雙手合一,口中念念有詞,就見一道閃亮的紅光由他體內飛出,飛到紫若兒身前,化作一道光環,將紫若兒緊緊裹住,紫若兒身子一震,眼神立即失去了原有的光澤……

程世傑發號命令:「紫若兒,還不快些過去慰勞齊大將軍!」

就見紫若兒嬌羞的應允著,風情萬種含笑走到齊澄海跟前,見她一副宛然自若,旁若無人的樣子,明顯是受到了程世傑的c控。

戰龍焦急的看著紫若兒,卻想不出不讓紫若兒受委屈的辦法,他悄悄看看大嫂,見大嫂神情比自己還要緊張,蕭綽倒是一副急著欣賞的樣子,看著紫若兒慢慢的走到齊澄海跟前,伸出白嫩纖滑的玉手,就要撫摸齊澄海壯實的胸肌。

齊澄海痛苦的叫道:「公主,折殺老臣了,你快些醒醒,不要啊!程世傑你不得好死啊!」

美麗動人的公主,就在這眾目睽睽之下被程世傑控制了心智,眼開就要犯下彌天大錯,齊成海不由得一陣激憤,喊一聲:「先帝,老臣有罪啊!我找你去了!」

說罷,咬舌自盡,嘴中溢出鮮血,頭一歪死去。

程世傑氣的一拍桌子罵道:「可惡!真是賤貨,送給你女人你都不敢要。」

他指揮紫若兒回來,給自己斟酒,然後向今天立功的山賊萬華強和木道長敬酒。

慕容雪航有點沉不住氣,見沒有人注意自己,悄悄往蕭綽身邊靠了一下,壓低聲音說:「蕭綽,見死不救,虧你還是女人。」

蕭綽吃了一驚,心道:「就連程世傑都不知道我的真正身份,怎么他的手下會知道?」

於是仔細的朝慕容雪航看過來,慕容雪航不失時機的低聲告訴她說:「我是慕容雪航,紫若兒是我師妹,我要你幫我救她,你肯不肯?」

蕭綽這才明白過來,她曉得慕容雪航精通易容術,可是眼下情況復雜……

慕容雪航見蕭綽沉默,猜想到她是想以大局為重,又狠狠瞪了她一眼,意思是告訴蕭綽,作為女人豈能眼看著程世傑作踐女人。

蕭綽繼續保持沉默,慕容雪航知道她是打算犧牲紫若兒來保護自己和程世傑的關系了,畢竟程世傑手中有二十萬兵馬,現在又同意歸降大遼。怎么辦?自己就這樣冒然去解救紫若兒,恐怕不但救不了紫若兒,還會破壞了與程世傑的關系。

那些俘虜們眼看著齊澄海慘死和公主被辱,齊聲叫罵著,齊鳳山更是怒火沖天,險些沖開了兩名士兵的綁縛,大罵著程世傑的名子,一副沖過來拼命的樣子。程世傑突然收了功力,讓紫若兒停下來。對齊澄海的死屍說:「你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這么美麗動人的公主送給你享用,你卻還能沉住氣,看來是不夠刺激你啊。聽說這些俘虜中還有你的兒子和兒媳婦,不知道是哪一個?」

木道長走到程世傑身邊,悄悄告訴他秋霞便是齊澄海的兒媳,齊澄海看看下面的秋霞,雖然沒有紫若兒那般清麗俊美的容顏,但身上也有幾分成熟女性的魅力。他微笑一下,對齊澄海說:「老將軍,既然公主喚不起你的欲望,那我就給你換一個女人,看看她能不能讓你滿意。」

說話時候,秋霞已經緩緩走過來,齊鳳山見妻子目光呆滯,顯然受到了程世傑的c控,馬上想到接下來的惡行,氣的他渾身發抖,竟再也說不出話來。秋霞走到已經咽氣齊澄海面前停下,就開始當眾解自己的衣服……

在場諸賊心中欲火熊熊,陣陣熱氣襲上心頭,都彷彿胸口來了一把大火在熾烈燃燒,不禁呼吸急促起來。

那些被俘義士一片責罵之聲。

慕容雪航有些不忍再看,蕭綽也微微臉紅起來,程世傑呵呵一笑,招手讓鐵心蘭走過來,對蕭綽說:「蕭大人,咱們欣賞節目的同時,也不要委屈了自己,公主,還不過去陪蕭公子喝酒?」

蕭綽看看紫若兒,不好意思地說:「我……不想,多謝程大人一番好意。」

程世傑滿面狐疑的道:「這好像不是你們契丹人的本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