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6 部分(1 / 2)

了一聲,緊緊頂著幽谷之中層層嫩r和其間的皺褶,將一股火熱的能源噴灑進去。

六郎辦完事,見蘭柳依然不醒,就穿起衣服,回到欽差隊伍住所,那幾個女人早已經是坐卧不安,都擔心六郎出了事情,白雲妃和白雪妃甚至還到秦東陽的將軍府附近打聽了一次消息,並沒有發現什么異常。見到六郎平安回來,四個人喜出望外,潘豹也高興的跑回去給姐姐報平安去了。

第157章元神雙修(6)

六郎辦完事,見蘭柳依然不醒,就穿起衣服,回到欽差隊伍住所,那幾個女人早已經是坐卧不安,都擔心六郎出了事情,白雲妃和白雪妃甚至還到秦東陽的將軍府附近打聽了一次消息,並沒有發現什么異常。見到六郎平安回來,四個人喜出望外,潘豹也高興的跑回去給姐姐報平安去了。

白雪妃心疼的道:「六郎,看你身上都濕透了,快些換件衣服吧。」

六郎雖然身體疲憊不堪,但是一下子將秦東陽兩個老婆都上了,這心里頭還是甘大於苦,於是顧不上疲憊,馬上展開下一步計劃。六郎對慕容雪航道:「大嫂,你不是號稱千面佳人嗎,馬上做一張龍秋平的人皮面具,越快越好。」

慕容雪航本想問一下做這個干什么,但是又知道六郎向來詭計多端,這東西肯定有用場,於是連忙取過自己的錦囊,掏出做人皮面具的一切應用之物,忙合起來。六郎自己卻坐在椅子上打盹。白雲妃和白雪妃都當是六郎為了工作累的,只有紫若兒知道六郎疲勞的緣故,於是拿了一把扇子站到六郎身後扇涼。

六郎睡了約一個時辰,慕容雪航將他叫醒,道:「龍秋平的人皮面具已經做好了,只是我對他印象不是太深,加上眼前又沒有模板,也不知道做得像不像?」

六郎道:「你戴上我看看。」

於是,慕容雪航便將人皮面具戴上,幾個人看了一下,覺得還是蠻像的,六郎又指出一點不足之處,讓慕容雪航做了修改。再次戴上後的效果已經有了七八分相似。六郎又道:「面具你就戴上不用摘了,另外馬上換一身衣服,跟我走!」

慕容雪航道:「換什么衣服啊?這件衣服怎么了?」

六郎說:「這是官衣,你要是穿這身衣服的話,這面具還有什么意義?沒有合適的,就到街上買去。」

慕容雪航會意,馬上到街上店鋪中買了一套普通的男子勁裝回來,這一打扮,又增加了一分相像,六郎滿意的說:「不錯,打掃不愧是千面佳人,走吧,你和紫若兒與我去干一件大事。」

白雲妃和白雪妃連忙問:「六郎,我們呢?」

六郎道:「還用問嗎?保護公主!養好精神,明天停了雨,我們還要趕路。」

見姐妹二人有些不太樂意,六郎道:「服從命令!」

六郎帶著慕容雪航和紫若兒冒雨來到那家客棧,紫若兒見六郎將自己和大嫂領到這兒來,頓時有些臉紅。慕容雪航也知道六郎昨天晚上必定是紫若兒在這兒,就像與自己在飛虎城一樣,看紫若兒那紅漲的小臉,更加肯定二人肯定是一夜風流。

等來到屋中,看到床榻上玉體橫陳的蘭柳,慕容雪航和紫若兒均都愣住了,六郎連忙解釋說:「這是秦東陽的小老婆,你們應該見過她。」

慕容雪航問:「她怎么會在這兒?」

六郎一本正經的道:「我將她抓來的,你們不要亂想!現在工作要緊!」

說罷,對著慕容雪航耳語一番,慕容雪航嬌羞道:「要這樣啊?羞死人了!」

紫若兒拍手道:「真好玩!讓大嫂拌男人qg請東陽小妾,六郎,虧你想的出來。」

六郎把手一攤,道:「大嫂,你就委屈一下吧,實在是沒有辦法啊!」

慕容雪航難為情的說:「我……我還真,不會啊,羞死人了!六郎你簡直是壞死了,非要這樣嗎?」

六郎笑道:「這有什么難為情的?又不是讓你和男人親熱,待會兒,我給她吃了解葯之後,你就盡管用力的親她,摸她,越瘋狂越好,只要讓他以為你是真正的龍秋平就好。」

慕容雪航還是有些抹不開,「那好吧,我盡量做好就是了!」

六郎點頭說:「別忘了,她醒來之後,你就按照我教給你的話說。」

慕容雪航再次點頭說:「我都記下了!」

見六郎依然沒有離開的意思,又道:「你們怎么還不走啊?」

六郎心道:「任務已經安排的差不多了,現在輪到調戲一會兒大嫂了。」

於是一本正經的道:「這件事看上去好笑,但是關系到我們今後的命運,我們一旦與程世傑反臉,殺回瓦橋關這一路上,最辣手的就是這卧牛關,秦東陽不僅兵多將廣,尤其是卧牛關城牆高厚,堅不可摧。所以我們必須提前做好准備。大嫂可否明白我的良苦用心?」

慕容雪航說:「我記下了!」

六郎卻道:「光記下不行啊!你的用心去做,萬一讓蘭柳看出你不是她師兄,我們可就前功盡棄了,或許還會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慕容雪航也意識到自己責任重大,於是鎮定了一下心神,咳嗽了兩聲,說:「我一定小心些。」

六郎又道:「可是我還是不放心啊,大嫂畢竟是女人,雖然說這樣做,有些難為你,但是這是沒有辦法的辦法,趁現在還有時間。我給你當導演,指點你一下。」

說罷,六郎心中偷笑。

慕容雪航卻問道:「導演是什么?」

六郎解釋道:「導演就是師父的意思,你還不明白嗎?」

慕容雪航立即聯想到了,馬上羞得粉面通紅,在六郎的督導下,爬上蘭柳光滑的玉體,並且吻上了蘭柳紅潤的朱唇,好在蘭柳也是一個極為標志的女子,並不讓慕容雪航生厭,加上修神界的女子,長期受環境的影響,大都有一些對同性的憐愛。

六郎看著大嫂在自己的指揮之下,開始對昏迷中的蘭柳侵犯,美女搞美女,而且這樣香艷,刺激!六郎真佩服自己的天才,紫若兒也看得有些入神,當慕容雪航在六郎的督導下,捧著蘭柳的一雙嫩r,含到口中時,六郎激動地褲子馬上支起了帳篷,真恨不得馬上沖上去,就保持這種姿勢,從後面將大嫂占有了,但是軍情緊急,六郎還是忍下了。

紫若兒卻發現了六郎的異樣,悄悄伸一只出手,按在了六郎的帳篷上,另只手掩口啞笑,六郎沖她扮個鬼臉,示意她繼續愛撫自己,這樣挺舒服。六郎趁機又對慕容雪航道:「大嫂,不要老是這樣溫柔啊!你想昂想,龍秋平乃是修羅界的一介武夫,哪會有你這般一味的溫柔下去?你要大力一點,用力揉她的咪咪,還有用力摸她的下邊……」

慕容雪航鬼使神差的按照六郎的指示照做,將手探到蘭柳的秘密花園,暴力的捅了進去,讓猶在昏睡中的蘭柳發出一聲響動,慕容雪航嚇了一跳,下意識的縮回手,轉身道:「六郎,她醒了嗎?」

回頭卻看到紫若兒正用手把持著六郎的那個東西玩,頓時羞得雙頰緋紅,顫聲道:「你……你們!」

六郎卻不害羞,厚著臉皮道:「大嫂,人家也是觸景生情嘛,不過,這一回,你搞得差不多了!」

說著,居然伸出手,曖昧的放到了慕容雪航還高高翹著的豐臀上,輕柔的摸著,這個動作,不但是慕容雪航,就連紫若兒也有些感到意外和吃驚。

六郎卻道:「還有一件事,我需要告訴你,現在我無發肯定,蘭柳與龍秋平只間到底有沒有那種曖昧的關系,到時候,你要通過她的眼神,自己來判斷,見風使舵,隨機應變,大嫂!全看你了。」

說著六郎在那豐臀上拍了兩下,就拉著紫若兒站起身來。

慕容雪航紅著臉點頭,六郎掏出朱玉嬋給的解葯,給蘭柳服下去,說:「應該很快就見效,大嫂開始了……」

六郎說完,沖著慕容雪航鬼魅的一笑,拉著紫若兒躲到外屋,隨時聽候動靜。

慕容雪航不敢怠慢,連忙含上蘭柳的美r,並將她的一只秀腿抬起來,用手刺激著蘭柳濕滑的蜜d,蘭柳果然不大工夫就開始了醒轉,猛然覺察到有人在自己身上,正在玩弄自己,嚇得她失聲加了起來。慕容雪航連忙抬頭道:「不要叫,師妹!是我。」

說完,又趕緊將頭低下,蘭柳大吃一驚,馬上羞愧難當道:「師兄!你怎么能這樣?你……快放開我!」

慕容雪航卻道:「師妹,我……喜歡你!我要你。」

說著,死死地抱住蘭柳的身子,胡亂吻著她的朱顏,雙手不斷的游走在蘭柳赤l的身上。蘭柳又羞又氣,拼命的還掙扎,並且嚷道:「你再不放開我,我就要喊人了。」

慕容雪航見她極力反抗的樣子,不像是與龍秋平有染,但還是不放心的道:「你只管喊好了,看誰能來救你?我對你一片痴心,難道師妹真的就無動於衷嗎?」

蘭柳身上的力氣還沒有恢復,一時還是無力反抗,她嘆口氣說:「師兄,你應該了解我的為人,我知道你喜歡我,可是我不能這樣啊!秦東陽心狠手辣,朱玉嬋又早就對我別有用心,你現在這樣對我,分明將我往火坑里推啊。」

說著,嗚嗚的哭起來。

慕容雪航一時不知道該怎么辦好,摟住她的肩頭說:「師妹,要不我帶你遠走高飛吧!」

蘭柳搖搖頭說:「你怎么就是不明白?我父仇未報,是不會跟你走的。」

慕容雪航沒想到這里面另有隱情,一時間不知道如何應對,蘭柳又道:「師妹早晚是你的人,只是你這樣心急,實在是太令我失望了。我問你,你是如何將我弄到這兒來的,你有對我都干些什么?」

慕容雪航忙照六郎教給的說道:「是你醉倒在大夫人房間里,她讓我把你扶回去,我一時,色迷心竅……」

蘭柳猛然想起在朱玉嬋房中的那些y盪事,「糟了!分明是她存心陷害與我,她與欽差大人勾結在一起,又讓我師兄來扶我,分明是設好套要陷害我們,說不定她……」

蘭柳擔心的朝門口開去,六郎見時機到了,一腳將房門踹的關上,假作闖進來的樣子,紫若兒高喝一聲:「欽差大人駕到!」

蘭柳眼前一黑,默默念道:「完了,看來是朱玉嬋存心要置我於死地了。」

六郎帶著紫若兒闖進來,大聲喝道:「果然這兒藏著j夫y婦,來人!將他們綁了,交到秦將軍府上去。」

蘭柳見到六郎,又回想起六郎與朱玉嬋的j情,心道:「果然是朱玉嬋串通欽差大人陷害與我,這回可完了,要是被交到秦東陽手中,他還不活剮了自己?」

慕容雪航卻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上,叫道:「欽差大人饒命啊!」

紫若兒心中好笑:「大嫂演的真像!」

六郎哼了一聲,道:「憑什么要我饒命?」

蘭柳知道大勢已去,抓過一邊的衣服蓋在身上,對慕容雪航道:「師兄,不要求他,他和朱玉嬋串通好的,分明就是要對付咱們,都怪你色迷心竅,結果讓人家利用了。」

六郎哼了一聲,道:「本大人面前,你居然還不老實?不怕我將你拉出去到大街上赤l游行嗎?」

這句話當真管用,蘭柳果然老實了下來,六郎輕笑一下,又道:「剛才聽見你說父仇未報,看來你們倆還有什么y謀瞞著本大人,還不如實招來?」

蘭柳閉口無言,六郎大喝一聲:「來人,將這女子拉到街上示眾三日!」

慕容雪航連忙哀求道:「大人,不要啊!師妹,你就招出來吧,反正我們已經活不成了。」

蘭柳嘆口氣道:「j賊!告訴你也關系,我嫁給秦正陽,並不是喜歡他,而是因為我和程世傑有不共戴天之仇,我想利用他與程世傑的關系,伺機為父報仇,狗欽差,要不是你和那朱玉嬋狼狽為j,又豈能破壞得了我的計劃?蒼天真是不睜眼啊!」

說罷,就要咬舌自盡。

六郎早有准備,上前一步攔住,道:「且慢!」

蘭柳眼中含淚,道:「j賊,你攔我做什么?我死了豈不更好?」

六郎笑道:「你這樣一死百了,那么你的父仇不就報不了了嗎?」

蘭柳差異的看著六郎,六郎又道:「你到底和程世傑有什么冤仇?說出來聽聽,說不定本大人還能為你做主呢。」

蘭柳卻不相信六郎的話,慕容雪航道:「師妹,事到如今,告訴他又何妨!說不定欽差大人能夠為我們做主呢。」

蘭柳猶豫了一下,突然淚如泉涌,哽咽道:「程世傑殺我全家四十余口,此仇不報,柳蘭死難瞑目啊!」

六郎忙到:「你不要激動,名字都念反了。」

蘭柳卻道:「我本就叫柳蘭,我父親柳朝賢乃是同州刺史,因為反對程世傑叛北漢降宋,與程世傑結下梁子。後來被惡賊全家抄斬,我當時因為在白雲山學藝,幸免於難。之後化名蘭柳,伺機為父報仇,但是程世傑武功高強,加上勢力強大,我一個弱女子,實在是沒有任何希望。碰巧有機會遇到秦東陽,他被我美貌迷惑,便執意追求,我考慮到他程世傑的內弟,若是嫁給他必然有機會接近程世傑,所以……」

六郎恍然大悟,道:「原來是這樣,那么你就不用死了,實話告訴你,本欽差這次來山西,就是暗中調查程世傑的罪狀,聖上賜我密旨,必要時候先斬後奏,本欽差定會為你做主的。」

見蘭柳還是不相信自己的話,六郎拉過紫若兒道:「你可知道她是誰?」

蘭柳搖頭,六郎道:「她便是你們北漢皇帝的女兒,連城公主劉紫若。」

蘭柳驚愣了,紫若兒上前一步道:「這位姐姐,真是委屈你了,我確實是英武皇帝的女兒,同州刺史柳大人的冤屈,我也知道!前不久紅花亭聚義的時候,齊澄海老將軍還提起此事呢,我們原本計劃聯合起來,對抗程世傑,誰料紅花亭聚義因為叛徒的出賣,我們失敗了,多少忠君愛國的北漢義士都犧牲了。」

蘭柳欣喜道:「你果真是我北漢的公主嗎?」

紫若兒含淚點了點頭。

六郎笑道:「既然是這樣,大家就收起刀兵,握手言和吧!」

但是為了安全起見,六郎還是沒有完全相信蘭柳,對紫若兒道:「你先把龍秋平帶走,我與蘭柳有些話說。」

紫若兒領命,將慕容雪航帶出去。六郎讓蘭柳穿上衣服,對她說:「聖上讓我送昭陽公主來山西,為的就是辦程世傑,現在我已經與你交了底,你打算今後怎么辦?」

蘭柳道:「只要能殺程世傑,我全聽大人的。」

六郎點點頭說:「好!我再問你,你的師兄龍秋平這個人,是不是一心一意幫你報仇?」

蘭柳遲疑了一下,說:「反正他對我很好的,可是想不到他居然敢出這種事情。」

六郎又道:「這件事情,就到此為止,另外,回頭你不要完全相信龍秋平,我總覺著個人有點唯利是圖,或許在他心中,功名利祿比你更重要。」

蘭柳點點頭,表示同意。六郎又說:「回到秦東陽府中後,你就當什么事也沒有發生,秦東陽問你,你就裝傻,說自己喝多了,明白不。還有,朱玉嬋已經答應幫助我,但是我也不完全相信她,回去之後,你密切監視她的行動。什么時候動手殺程世傑,你等我號令好了,畢竟程世傑不是一般人物,我們需要有耐心才行。」

蘭柳全都記下,六郎才將她放走,回頭讓紫若兒盯梢蘭柳一下,自己拉著慕容雪航的手來到屋中,笑道:「大嫂,你的表演太精彩了,我為你幾下首功一件!」

慕容雪航含羞道:「算了吧!就這種樣子,都把我害苦了!」

六郎詭笑道:「大嫂,你好像很有經驗啊!是不是以前跟誰練習過?」

慕容雪航臉一紅,急著解釋道:「沒有啊!你凈胡猜。」

六郎樂呵呵的盯著慕容雪航含羞的眼神,搖搖頭說:「你的眼睛在告訴我你在撒謊,其實這種事情,無所謂啊,不如說出來聽聽?是不是我長時間不陪你,你和紫若兒妹妹練功時候,忍不住這樣了?」

慕容雪航急道:「哪有的事,你不要冤枉我們。」

六郎哼道:「你不說就算了,回頭,我親自問紫若兒。」

正巧,紫若兒回來聽到,問六郎:「你要問我什么啊?」

六郎壞笑著說:「我要問你,大嫂和你在一起練功的時候,有沒有和你親熱啊?就像我對你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