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0 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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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舞的一個,身姿曼妙,一襲金黃色的曳地望仙裙,用薔金香草染成,純凈明麗,質地輕軟,色澤如花鮮艷,並且散發出芬芳的花木清香。裙上用細如胎發的金銀絲線綉成攢枝千葉海棠和棲枝飛鶯,刺綉處綴上千萬顆真珠,與金銀絲線相映生輝、貴不可言,跨著小碎步著了一身深蘭色織錦的長裙,裙裾上綉著潔白的點點梅花,用一條白色織錦腰帶將那不堪一握的纖纖楚腰束住。將烏黑的秀發綰成如意髻,僅c了一梅花白玉簪,雖然簡潔,卻又顯得別具風s,臉上薄施粉黛,一身淺藍色挑絲雙窠雲雁的宮裝,低低的領口,向外透露著一大片潔白的酥胸。頭上斜簪一朵新摘的白梅,除此之外只挽一支碧玉玲瓏簪,綴下細細的銀絲串珠流蘇,邁著蓮步,流水行雲若龍飛若鳳舞之際,臀波r浪,招人遐思。

看她們扭腰分腿,絕不是普通的歌姬,見六郎看的入神,程世傑端著酒杯過來,道:「欽差大人,本侯爺敬你一杯。」

六郎連忙站起來道:「豈敢,應該小人敬侯爺才對,只是剛才看得入神,勿怪!勿怪。」

程世傑微微一笑,道:「呵呵,理解理解,不瞞大人,你可不要小瞧了這一班女子,她們除了能歌善舞,還個個練就一身好本事,你看領舞的那一個,名叫蘇姬,練就一手飛劍功夫,萬馬軍中取上將首級,如探囊取物。」

六郎驚駭道:「原來是位俠女,真是沒有看出來。」

說著,眼睛又朝蘇姬的酥胸上瞄去。

程世傑哈哈笑道:「過獎,什么俠女啊,只不過是我臨時傳授了一些功夫而已。」

六郎心道:「轉了大半天彎道,原來是誇自己。」

口上卻奉承道:「侯爺的武功,小人早就聽說過,只是小人對奇門這個概念還十分生疏,奇門到底練的是什么?」

程世傑道:「奇門還是一特殊門派,入門時候也要分流派,就和修身界與修羅界一樣,有著質的區別,大多數奇門的主修課程是『七星戰甲』力求自己做到不敗的境界,但是七星戰甲太限於防守,本侯爺的主修課程是『六合玄控』,這是一門十分奇妙的武功,有時間我再講給你聽,先看看公主怎么了。」

六郎這才注意到潘鳳一臉不悅,原來,程世傑的二公子程千虎,自從看到潘鳳以後,馬上就被潘鳳的姿色傾倒,想到這就是大宋皇帝欽點給自己的妻子,心中美的跟吃了蜜一樣。

在父親和六郎說話的時候,自作主張,過來與潘鳳敬酒,潘鳳見他雖然有幾分人摸樣,但是臉上那種極其下流和y靡的表情,讓潘鳳感到惡心。程千虎趁敬酒時候,偷偷摸了潘鳳的手一下,這讓潘鳳十分惱火,一拍桌子喝道:「大膽!」

不等程世傑上前教訓,潘豹已經蹦過來,抓住程千虎的胳膊道:「小……小子,我姐姐夫,就在啊這兒,你還敢……還敢調戲我姐姐?」

程千虎聽不懂他的話,六郎可是知道潘豹說走了嘴,好在他說話結巴,別人都沒怎么在意,六郎趕緊拉住潘豹道:「住手,你這渾小子,怎么能跟你未來的姐夫動手?」

看到六郎不住的對自己使眼色,潘豹這才想起來,不過還是余怒不消,道:「爺爺,生來……就就不怕橫的,要不……不服,出去單挑。」

六郎再次將他喝止,這時候,潘鳳已經氣不過,但是她很有體面的說道:「本公主一路顛簸,現在疲倦了,欽差大人送我回去休息吧。」

六郎便讓張光北和李同順護送昭陽公主和潘豹回驛館,轉身對程世傑道:「程大人,潘豹兄弟有些魯莽,還請你不要見怪啊!」

程世傑點點頭道:「我已經看出來了。」

轉身對程千虎訓斥道:「混賬!你以為這兒的每個人都能聽慣你吆五喝六嗎?她雖然是皇上欽點給你的妻子,但是她肩頭上扛著公主兩個字,那她就是君,你就是臣,君臣之禮你都分不清,你說你不是混賬是什么?」

程千虎委屈的說:「爹,我可是就摸了她的手一把,再說!不就是公主嗎,有什么了不起的,日後這趙氏江山,還不是……」

他下面本想說『咱們家的』只是話還沒有說出口,就被程世傑一巴掌打了回去。程世傑怒道:「你這混賬東西,給我滾下去!」

程千龍一拉弟弟,道:「你也真是,又惹父親生氣,還是跟我下去吧。」

兄弟二人走後,程世傑嘆口氣道:「我這兩個兒子,真是不爭氣,說到這里,真是羨慕令公啊!有你這么有出息的兒子,這么小年紀,就當上了北路元帥欽差大臣,被皇上委以重任,真是不簡單啊!」

六郎連忙道:「那里,侯爺過講了,小人今後向你學習的地方多了。」

程世傑又轉身對韓讓和聞天師道:「你們倆位也下去隨意找樂子吧,我陪欽差大人單獨喝幾杯。」

六郎見韓讓和聞天師走後,偌大的廳堂里面就剩下了自己和程世傑,以及這一群載歌載舞的歌妓,程世傑將六郎讓到自己身邊坐下,微微一笑,道:「楊賢侄!我與你父以前關系十分密切,雖然這些年因為軍務繁忙很少走動了,但是人情依然還在,我想你打聽點兒事,不知道你可否告知?」

六郎心道:「果然是要套我的話了。」

於是連忙說道:「侯爺有話盡管請講,只要六郎知道的,定如實相告。」

程世傑道:「果然是明白人,我問你,朝中諸大臣對程某的評價如何?」

六郎道:「侯爺德高望重,治軍有方,滿朝文武無不舉雙手贊成。」

程世傑笑道:「賢侄說的恐怕不是真話吧。」

六郎一愣,馬上又說道:「其實也有極少數人對侯爺不滿,經常在皇上跟前說你的不是。」

程世傑沉下臉問:「是誰?他又說些什么?」

六郎道:「以太師王澤為首的一些大臣,經常對皇上說,說太原侯擁兵自重,心懷叵測,還說你原本就不是真心歸降大宋,而是……」

「而是什么?」

「而是,緩兵之計,只要機會成熟,就會倒反大宋。」

六郎說完,仔細看著程世傑的反應,程世傑臉上肌r一陣顫抖,不過又很快恢復了平靜,道:「太師肯定是被虛假軍情蠱惑了,想必是遼人為了挑撥我和朝廷的關系,散步了與程某不利的流言。」

六郎道:「我看也是,我來的半途中,就遭到了大遼南院飛鷹堂的刺殺,幸虧小人有所防備,否則的話,後果真是不堪設想。」

程世傑端起酒杯道:「賢侄,路上確實辛苦了,來!我再敬你一杯。」

二人一飲而盡,程世傑借著酒意道:「賢侄,公事說了半天了,咱們不說了,一起樂呵樂呵,你不是想見識一下我們奇門的厲害嗎,我就給你見識一下。」

見到程世傑眼睛里的曖昧之光,六郎也來了精神,靠近道:「那小侄就拭目以待了。」

程世傑指了一下那群載歌載舞的絕色佳麗,道:「賢侄,你看這些女人中,哪一個中看?」

六郎笑道:「我看,最前面那個好正點啊。」

程世傑虛了一聲,道:「能不能換一個?」

六郎心道:「表演節目?該不是會像在紅花亭那樣刺激吧,要是的話,六爺今天可不客氣了,反正這些女子六爺都不認識,他不讓我挑那個叫蘇姬的女人,看來這個蘇姬和程世傑關系不一般啊。」

於是,六郎眯著眼睛終於又選中一個,那是一個年約十八九歲的女郎,有著欺霜賽雪的稚嫩肌膚和惹火的身材,穿一身翠綠的紗裙,越發顯得亭亭玉立。

六郎指給程世傑,就見程世傑神秘一笑,開始運用他的『六合玄控』,只見一道金光從程世傑身上飛出去,正中那個綠衣女郎,她身子像被蠍子蟄了一下,微微一下顫抖,然後就像中了魔咒一樣,朝著前面扭著腰身,緩緩走出來,來到六郎和程世傑近前,並不說話,而是繼續著她的舞步,六郎的目光被她嬌艷生光的肌膚吸了過去,忍不住伸手在她背上輕撫了一下,觸手處只覺細滑香柔,少女獨有的青澀又平添了一分滋潤纖細的觸感。

第169章侯門深似海(2)

六郎嘆道:「侯爺真是好手段,莫非這個佳人全無知覺了?」

程世傑卻不做正面回答,而是道:「只要賢侄喜歡,你現在對她做什么都可以。」

「真的嗎?」

程世傑又開始發功,那女郎果然中了邪死的,扭著柔軟的腰肢,在六郎面前做著各種誇張、y盪的動作,她胸前峰巒起伏,一道深邃誘人的美溝半隱半露,在豐盈光潤的香肌映襯下,實是美得驚人,因為身子漸漸灼熱,女體幽香緩緩散出,體香撲鼻而來。

六郎見她急促地喘息著,對著自己搖首弄姿,胸前那一堆柔軟而、豐挺的雙峰不住起伏,連帶著那美溝也在她眼前媚光閃動,六郎喉中不由愈來愈乾,身子里頭也有一種火熱的感覺愈來愈濃、愈來愈深刻,可強自撐著理智;端起一杯酒朝程世傑敬過去,程世傑笑道:「賢侄,在我這兒,就和你在家里一樣,不必拘束,你想怎樣就怎樣。」

六郎哈哈笑道:「侯爺真是豪爽,六郎佩服,既然你這樣豪爽,六郎也告訴你一個大秘密。」

程世傑低聲問:「什么秘密?」

六郎笑道:「侯爺可知道,六郎最近剛收了兩位夫人?」

程世傑笑道:「有所耳聞,而且,我還知道,你的這兩位夫人可都不簡單,她們是易水寒山懸空島白島主的兩位千金,我與白島主有一些交情,只是因為韓天遠那廝,鬧得有些誤會。」

六郎道:「不提那廝,侯爺,你可知道我不僅得了兩位美貌的夫人,還得了一些珍貴的古董,只是這些古董缺少買家啊,有心賣給那些朝廷的大臣,又怕他們眼紅,借著這次機會,我想讓侯爺幫我找個銷路。」

程世傑心中一喜,他對懸空島的寶藏早就垂涎三尺,聽六郎這么一說,立即來了興趣,將胸脯一拍,道:「賢侄,這件事你算是找對人了,別的不敢說,將你的寶貝拿到山西來,我為開一個展銷大會,將整個山西的商壇巨賈全都找來,你還愁沒有銷路?對了,你那兒到底有多少寶貝,我好給你打個預算。」

六郎見他說的如此親切,心中罵道:「六爺要是把那些寶貝搬來,你還不把六爺我殺人滅口,然後再將我那些寶貝變賣,從當了軍餉,你還不馬上騎兵殺到東京汴梁去?好在六爺還沒有找到那批寶藏,說說只是唬你的。」

程世傑卻信以為真,進一步說道:「賢侄,懸空島的寶藏可是富可敵國,你一下子擁有了這么多寶物,就沒有什么想法?」

六郎道:「想法倒是有,我就想著再找幾房漂亮的老婆,然後再蓋上一所又大又漂亮的房子,侯爺,你可千萬不要笑話我啊!」

程世傑笑道:「好色之心,人皆有之,何況像我們這樣的當世英雄。」

六郎驚訝道:「侯爺,這句話,我可不敢當,要說當今英雄,你算一個不假,六郎頂多能算半個。」

程世傑笑道:「賢侄不必謙虛,就憑你不費一刀一槍,招安懸空島,試問天下能夠有幾個人做到?」

六郎道:「侯爺說的有點意思,怎么讓六郎感覺有點曹c與劉皇叔青梅煮酒論英雄的意思?」

程世傑又道:「不錯,本侯爺就是曹孟德,賢侄你就是劉皇叔,只要咱們兩個聯起手來,還愁干不成大事?」

六郎故作詫異道:「侯爺,你的意思是?」

程世傑道:「如今天下,看上去波瀾不驚,暗中卻是激流洶涌,咱們大宋王朝,更是風口浪尖,你我都是明白人,就不用我詳細說明了吧?」

六郎假裝明白了其中道理,道:「承蒙侯爺指教,可是六郎一介凡夫俗子,只求平平安安做個太平小官,娶上幾房美貌妻子就知足了,我可管不了那么許多天下大事。」

程世傑哈哈一笑,道:「賢侄,這是大智若愚,其實我早就看出來了,你是神龍見首不見尾,對懸空島,其實你早就垂涎三尺,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你就動了腦子,不管你用了什么方法,總之,懸空島現在在你的手里,你手握富可敵國的巨資,我這里有可以爭霸天下的兵馬,若是我們兩個聯起手來,定能將大宋江山……」

說到這里,程世傑看了一下六郎的神色,又道:「定能將大宋江山護佑的如同銅牆鐵壁,管讓大遼不敢正視。」

六郎心道:「果然老j巨猾,這個反字,就非等六爺先說出來嗎?」

程世傑又端起酒杯,約六郎一同喝下。

程世傑將蘇姬喚過來,摟在懷中,「賢侄,咱們今天談得投機,所以更要不催不罷休,你看看,落雲這丫頭,已經受不了了,你還不趕緊安慰安慰她。」

六郎心道:「j賊,你這分明是勾引六爺上鉤,然後還不是想騙取那個寶藏,不過,六爺得教訓你一下,這美人計可不是跟誰都好用的。」

六郎打定主意,笑道:「侯爺,這女人嗎,六郎倒是愛,可是要上的話,必然要上我看上的女子,這個嘛,過於嫵媚,不是我喜歡的哪一種,不上也罷!」

程世傑問道:「原來,賢侄看不上,那你再挑一個。」

六郎道:「不必挑了,我就看上這位姓蘇的姐姐了。」

說完,六郎偷偷觀瞧著程世傑的反應,心道:「你不是惦記著我懸空島的寶藏嗎,六爺就是要送你一頂綠帽子給你,看你還敢不敢要。」

程世傑在短時間內經歷了一個暫短時間的思考後,微微一笑,道:「這還不好辦,蘇姬,難得欽差大人喜歡你,你還過去陪欽差大人消遣一會兒?」

蘇姬有些驚訝,差異的看著程世傑,就連六郎也暗中佩服程世傑真是個能屈能伸的老j巨猾,六爺當著你的面,要你的女人,你居然給了,那六爺可就不客氣了。

蘇姬看到程世傑那微怒的神色和堅定不可更改的眼神,顫抖著嬌軀,與落雲換了下位置,六郎毫不客氣的將這位絕色美人抱到懷中,道:「多謝侯爺厚愛,那六郎可就要受用了,你的這位女弟子真招人愛啊!」

六郎說著,就將大手伸進蘇姬的金黃色的望仙裙。

六郎從她背後來看,除了肚兜的帶子外幾是全l,修長的身材、玲瓏的曲線、瑩白的肌膚完全沒有半點掩飾,簡直是完美到了極點,雖然說臉上掛了少許不情願,卻完全無損於那奪人心目的艷麗,一想到這樣完美的l體,就要任由自己尋幽探勝,六郎興奮起來。

一寸又一寸地撫愛挑誘,再沒有任何一點保留地占有著,蘇姬那嬌柔不情願的呻吟聲又響在耳邊,六郎嘴角不禁涌起笑意,想不到自己有這種本事,當然太原侯程世傑的面,占有他的女人。虧滿朝大臣對他談虎色變,卻也不過如此,還不是被六爺耍的滴溜溜轉?

六郎興奮之下恣意蹂躪,看這潔艷勝雪的女弟子會被自己凌辱成什么模樣。

六郎帶著一絲絲的興奮和刺激,大手在裙子里面,那件薄薄的內k已經是被下t流出的蜜汁打濕了一片,在正中間兩腿之間的部位,明顯可以看得見一塊略呈扁圓形的水澤。六郎的魔手、唇舌開始順箸光滑的玉腿曲線向上逐漸攀升。越過足踝、越過小腿、越過腿彎……而其中大腿處內側的肌膚特別的滑膩和潮濕,讓六郎流連忘返,在這處地方不住的摩掌了良久。

在六郎的挑逗下,蘇姬有些迷茫,看到程世傑正在冷眼看著自己,不由得打了一個冷戰。

六郎故意在她的小耳邊吹著氣,提出了個更令她臉紅心跳的要求來。蘇姬鬼使神差般緊閉雙眼,從嘴角邊擠出一聲細微的應允之聲,朝著桌案趴了上去,而那緊閉的修長雙腿卻乖乖的張了開來,露出了之間的絕美風景。六郎趕緊托住玉臀,龍槍狠狠刺入那一團軟滑的r中,開始用實際行動來讓她快樂起來。

「侯爺,你的弟子果然不錯啊!」

六郎用譏諷的口氣看著程世傑。

程世傑鐵青著臉,喝下去一大口酒。

在六郎生猛的攻擊下:蘇姬只覺身體里的快感浪潮洶涌澎湃,從胸口、從下t,一波一波的擴散到四肢百骸。她渾身火熱難當,胸前漲的滿滿的,好像要沖破肌膚一般直直立著。六郎給予她快樂和刺激,填滿了她空虛難耐的感覺,她輕皺柳眉,嘴里無意識的發急促的喘息。

六郎就這樣玩弄著程世傑的女人,一邊與他胡聊八砍,程世傑全無心思,只顧一杯一杯灌自己,六郎知道,那是他在壓抑自己,他在躲避六郎帶給他的巨大羞辱,但是為了尋求今後能夠與六郎合作,程世傑必須要忍氣吞聲。

六郎看著身下的蘇姬激情四溢,自己也激動起來,逗弄她的動作也變得瘋狂而雜亂無章了起來。終於迎來了那巔峰時刻,可是六郎想到自己的精華中含有巨大的能量,就這樣丟給程世傑的女人,有點兒可惜了,於是在關鍵時刻,將精華丟在了蘇姬柔軟的美臀上。

完事之後,六郎提上褲子,又與程世傑推杯換盞,程世傑便對六郎展開心理攻勢,無非是要六郎於自己合伙的事情,六郎口上不住的答應著,心里面卻是打著另一個算盤。

六郎又陪著程世傑喝了一氣,二人都有了幾分醉意,程世傑遣散歌女,拉著六郎到外邊看戲,侯府前院和後院各安排了兩台大戲,侯府外面還有一台,是給老百姓看的,從今天開始,連唱七天,可謂規模空前。

六郎對這些不敢興趣,耐著性子陪程世傑看了一會兒,道:「侯爺,小侄感覺有點喝多了,我想隨意走走,你不介意吧?」

程世傑是個戲迷,正看到興頭上,就對六郎說:「賢侄隨意。」

六郎又拱手說:「侯爺,小侄溜達一會兒,就回驛館休息去了,明天我再過來給你請安。」

程世傑點頭同意,六郎便離開戲台,心道:「正好趁著老家伙不注意,我在他家中隨便搜一搜,看看有沒有搬到他的證據,另外,紫若兒還交代過自己,順道打聽一下紅花亭聚義被程世傑抓到的那些義士有沒有下落。」

六郎哼著小曲,在程世傑附中開始轉悠起來,凡是覺得可疑的房間他都要上前瞧上幾眼,因為侯府大多侍衛都知道六郎的身份,所以也不敢阻攔。六郎一路溜達,慢慢的就來到後邊院子,心道:「媽的,程世傑的賊窩想不到這樣闊氣,光院子最少也有十幾層,都把六爺我轉迷糊了。」

六郎又往前走,卻被一排侯府親兵攔住,兵長上前道:「欽差大人,這兒是侯爺的私人禁地,還請欽差大人止步。」

六郎點點頭,道:「好說,好說!」

於是一邊往回走,一邊打量那個院子,直到退到正面的甬路上,六郎正要拐回去,突然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道:「千龍,都這么晚了,我要回去休息了。」

六郎聽那聲音如同天闕之音,入耳清涼而又親切,其間還略帶了些許熟悉,連忙順著聲音找過去,拐過一片清水池塘,前面一座院落精致典雅,門口站著兩個人,男的正面朝著自己,正是程世傑的長子程千龍。那說話的女子身子被程千龍擋住了,六郎無法一睹風貌。

就聽程千龍道:「雪雁,父親吩咐過了,這兩天,你哪兒都不去了,要好好地待在家里,再過兩天就是咱們大婚的日子,父親說,不希望你再出什么事。」

女子道:「我知道了,我這不一直好好的住在這兒嗎,千龍,我對你可是真心的!你父親不信任我,難道你也不信任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