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7 部分(2 / 2)

六郎道:「我不清楚,程世傑圍困解塘關的大軍又二十萬之多,城中只有兩萬兵馬,加上我們的三萬,兵力上還遠遜於對手,但是我們在暗處,優勢里外夾擊,定能殺他個措手不及。還有即使不能完勝,我們也要拼他個兩敗俱傷,畢竟交戰的雙方都是他自己的兵馬,我用他的兵,打他的兵,死一個是一個,全都死光光也不會對我們有什么影響,大不了咱們退走,反正現在回瓦橋關的道路已經暢通。」

四小姐忍不住在六郎口上親了一下,道:「六郎你真壞啊,這樣作弄程世傑,他一定恨死你了。」

六郎仍然緊緊抱著四小姐,享受那肌膚相親,吐氣相聞的溫柔。

四小姐身子蠕動了一下,火熱的女體在六郎身上輕輕廝磨,玉手順著六郎的頸部撫摸下來,幽幽道:「六郎,你是不是又想要了?」

六郎沒想到她單刀直入,居然如此大膽直接,看她含情脈脈熱切的眼神,就好像是個望穿秋水,日日夜夜盼君早歸的香閨少婦,如此的誘人,令人憐惜。心中一陣火熱,沖口而出道:「四姐,我恨不得現在就上了你!」

四小姐此時沉醉於六郎懷中,那股男子氣息,縈心繞鼻,久久不去。心中為六郎而傾倒,沐浴於愛河之中,對於雲六郎的用詞便不注意,喜道:「六郎你真的想要我嗎?可是這里不方便啊!」

她朝四周看了看,臉上不知是興奮還是嬌羞,整張臉紅撲撲的,明艷動人,容光四s,就好像在臉上塗了一層油,柔和地發出令人心盪的艷光。

六郎神情喜樂,彷彿得到了天下間最珍貴的寶物,像個小女孩般緊緊地將自己抱在胸前,不願放手,六郎心念及此,看著四姐因為自己的挑逗容光煥發,笑靨如花的依偎在自己懷中,不禁一陣沖動,目炫神馳,只想痛吻她一遍,來個兩情相悅,抵死纏綿,也好消除一下自己心中的熊熊欲火,卻不料四姐身子向下一滑,伸出玉手,將六郎的腰帶徑自解開。

「四姐!」

四小姐不說話,將六郎握在溫軟柔滑的玉手中,低聲道:「六郎,就讓姐姐安慰你吧!」

六郎只覺得自己哪兒突然被一團嫩r包住,又溫又暖,又柔又軟,一條什么東西,帶著溫熱的濕氣以及略感滑膩的黏水,蛇一般地在自己的上面圍繞舔舐,六郎剎那間明白了,四姐竟然為自己做這種事,他感激的竟忘了做任何表示,猛然想起昨天在沙寶飛密室中情景,那牆壁上的春宮圖,其中有一張圖上的情景,竟與現在一般無二……

在歷經了一陣涉臨窒息的快感後,六郎終於忍不住將一腔精華盡數釋放與那團溫軟之中,顫聲道:「四姐,我愛你。」

四小姐擦著嘴唇站起來,撲到六郎懷里,嬌羞道:「六郎,舒服嗎?」

六郎默默無語,緊緊的抱著她,吻著她,良久問道:「四姐,是不是昨天我這樣弄得你很舒服,你才要回報我的?」

四小姐紅著臉不說話,卻是含羞點頭……

六郎剛要想與四小姐做更進一步的恩愛,突然發現樹後面站立的慕容雪航的身影,看她那吃驚的神色,六郎已經猜到她已經看到了剛才的一幕,四小姐看六郎神情不對,一扭頭,忍不住驚叫出來。

慕容雪航來到近前,她臉上表情十分痛苦,皺著一雙秀眉道:「六郎,詠琪你們不應該啊!」

見她知道了自己和四姐的事情,六郎索性就不用再隱瞞,這件事情早晚都要公布於世的,於是六郎又對慕容雪航講了那個天方夜譚一樣的故事……

慕容雪航聽完之後,臉上神情更是差異,半信半疑的看著六郎和四小姐,四小姐雙頰羞紅,想到居然讓大嫂剛才看到了自己的丑態,簡直是讓自己無地自容,好在她雖然生性剛烈,卻又不失開朗,否則非抹了脖子不可。

六郎看出四姐的心意,心道:「事已如此,最好的辦法就是將自己和大嫂的私情也泄露給四姐,這樣她就不必為此感到尷尬了。」

於是,六郎不容分說,一把抱住慕容雪航的纖腰,道:「航,事已如此,大家都不要隱瞞了,你們兩個都是我生命中不能缺少的女人,沒有你們任何一個,我都難以再活下去。」

慕容雪航羞得雙頰緋紅,四小姐更是吃驚非可,顫聲問:「六郎,你連大嫂也要了嗎?」

六郎嘆道:「七星樓,要不是大嫂,恐怕我就沒有名了,四姐,大嫂對我情義有加,我即使付出生命都不能回報她,難道你就不能容下她嗎?」

四小姐道:「大嫂來到我們家後,就像我的親生姐姐一樣,我怎么會容不下她,只是……這日後的事情,唉!真是太亂了。」

六郎一手一個,攬著她們倆坐下,道:「世事如風雲變幻,難以估測,就連我都不知道為什么會來到這里,但既來之則安之,現在就在我們眼前,是程世傑的二十萬的叛軍,今夜之戰,勝負難料,但必定是腥風血雨,你我更是吉凶難測,大家就先不要想那些惱人的事情了,現在是二更天,敵營中的燈火尚未完全熄滅,我們再等上一個時辰,等他們都睡熟了,一鼓作氣殺下山去,程世傑做夢也不會想到,一支神兵天降,出現在他的面前……」

六郎現在雙美在懷,只覺得心曠神怡,因為這兩個女人,都是在他心中占據著主要位置的女人,如今大戰在即,尚能左擁右抱,回想起大嫂的溫柔和四姐的高雅,能夠得到她們兩個的玉眼垂青,真是夫復何求,想著想著,六郎有些激動起來。

突然覺得下身一陣異樣,低頭一瞧,四姐正用手握著他的堅硬憤恨的道:「這個壞東西,六郎你還不把他關起來,剛才害得我……都讓大嫂看見了,羞死人了。」

慕容雪航吃吃笑著,添了一只手上去,道:「詠琪,你居然討厭它嗎?要不是它,你能夠在細柳一戰成名,s殺遼軍大將,我看你分明是在說謊,剛才我可是都看見了,你對它可是愛護有加啊。」

四小姐含羞推了慕容雪航一把,道:「大嫂又在取笑我了……」

六郎將慕容雪航的臻首擒住,將那個它湊上去,道:「航,你不要取笑四姐了,今後四姐是家中的老大,你要是熱她不高興,我可會懲罰你的,現在!你學著她剛才的樣子做一遍,大家扯平就算了。」

慕容雪航嬌羞的想閃開,卻被六郎生硬的捧著她的雙頰,將那東西放了進去,慕容雪航無奈的閉上眼睛,羞澀的吸允起來。四小姐格格笑著,道:「六郎你還壞啊,不過我很開心,終於看到大嫂羞人的樣子了。」

慕容雪航羞得將六郎的英雄吐出來,道:「六郎,我不來了,詠琪她笑話我啊。」

六郎將臉一沉,道:「四姐,你怎能這樣啊?」

四小姐卻是含羞一笑,將六郎的英雄接過來,含入口中,見到四小姐這等豪爽的樣子,慕容雪航也深感驚駭,當即二人也不再相互取笑,而是你爭我搶,二人接力,將六郎的英雄服侍的超爽歪歪。六郎索性閉上眼睛,仰倒在身後那塊青石上,盡情享受著這人間最美好的時刻。

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六郎突然覺得哪兒感覺異樣,睜開眼睛一瞧,見慕容雪航已經跨到了自己身上,二人下身已經緊密的結合在一起,六郎汗道:「航!這可是兩軍陣前啊!」

四小姐在後面雙手推著慕容雪航的美臀,笑道:「我們知道啊,正是因為面臨一場惡戰,所以才要從六郎這里要些能量出來,功力提高一些,就能多殺幾個叛軍,大嫂!你快些來啊,我還等著哩。」

微微月光下,慕容雪航實在長得絕美,一雙眸子尤其靈動,時而情深萬縷,似無底深潭,時而英氣煥發,意態昂揚,又帶點迷離似的模糊,眼睛蒙上一層淡淡霧氣,令人無從自她那對美眸中瞧出端倪。雖無秋水為神的清靈,卻有勾魂攝魄的魅力,一種醇酒微醺,其香自發的嫵媚。

她的動作時而溫柔,時而強悍,有時如風佛細柳,有時如珠落玉盤,松緊結合,六郎美不勝收。

夜風吹起她的秀發,青絲飄空,傳來淡淡發香,不似寒梅幽蘭,卻是雍容玫瑰香。那風華絕世的笑臉成熟嫵媚,舉手投足,彷彿都有一種自然散發的性感風情,像個善良的花中精靈。

四小姐不甘寂寞的緊靠在慕容雪航身後,雙臂環住她的纖腰,徑自握住了胸前那一對豐滿的玉峰,她將下巴墊在慕容雪航的香肩上,清風吹動四小姐的烏黑秀發,露出發下粉頸,雪嫩白晰,膚光柔和,青絲不經意的飛過來,掃在六郎的臉上,六郎見那一張熟悉的笑臉在月光下更是艷麗迷人。小巧的鼻子微微一皺,露出淘氣神色,向六郎做了個鬼臉,配上櫻紅雙唇,嘴一嘟,光澤鮮然,露出編貝玉齒,笑起來臉上顯出兩個深深的酒窩,雙眉細長黑濃,眼波欲流,誘的六郎湊過嘴巴去親。

在六郎的大力沖擊下,慕容雪航已經連續高c,四小姐抱著她的酥胸,嬌笑不已,引得她渾身亂顫,嬌軟無力,最後昏死在六郎懷抱中,六郎將她的身體移開,示意四小姐來補上空缺。四小姐含笑站起來,解開腰帶,將軟甲卸下,她今天穿著一襲純白的緊身衣靠,衣服將自己緊緊包住,露出異常火辣的傲人身材,胸口雙峰堅挺,柳腰纖細,臀部在緊身衣袍的襯托下顯得十分高翹,又圓又挺,本就非常迷人。

四小姐退下裘褲,抬起玉腿跨做到六郎腰上,將那濕滑不堪的桃園聖地對准六郎的堅挺的英雄直接落下去,一聲嬌呼,四小姐玉r纖腰貼上身來,雙臂索性環在六郎頸上,專心致志的玉六郎吻了起來。六郎將舌頭渡入四姐口中,與四姐的柔軟的香舌互攪,津y相通,兩條嫩舌如深潭游魚般追逐嬉戲,相纏互絞,享盡溫柔。右手更不客氣地在她的背上輕撫徐括,漸漸地往下在四小姐的圓臀上不斷摩娑,把四小姐弄得難過之極,身子蠕動,那高翹的美臀也不由得扭動起來,似是在回應六郎的摩娑。

慕容雪航投桃報李,也將身子貼到四小姐光滑白嫩的玉背上,將手伸到前面,與六郎搶著撫弄四小姐那一對雖然不是很大,卻有著常人不能擁有的嬌挺的玉r,四小姐高昂著臻首,雙目媚眼如絲,發出一陣陣電波往六郎的身上,整個人就像是一個溫潤的磁鐵,緊緊地將六郎吸住,不令離開。……

第204章

三人美美滿滿,恩恩愛愛,充分的利用了大戰之前的這一個時辰,將完美的性a進行到底,六郎不偏不向,將二女全都照顧到,精華更是分做兩次送出,慕容雪航和四小姐每人分得一次,利用最後一點時間,將這些能量消化掉,正好迎來前面敵營中的三更梆響。

六郎整理好衣甲,見慕容雪航和四姐都已經整裝待發,六郎沖二人點點頭,三人來到山崗下,六郎抽出佩劍,看了一下前面的叛軍大營,燈火稀稀拉拉,顯然是正在熟睡的時刻,沉重的殘雲剛好把月亮完全擋住,能見度漸低了,六郎一揮手,慕容雪航點著了信號彈,一道焰火霎時著涼了夜空,六郎將手中寶劍一舉,大喊道:「弟兄們,建功立業的時候到了,殺啊!」

隨著一通緊密的戰鼓聲,血胡僧、軒轅勝虎和龍秋平已經帶領沖鋒隊伍朝著敵營撲了過去,叛軍在後方的營門沒有絲毫的准備,六郎的人馬一沖上來,就立即占領了營門,尚在熟睡中的叛軍,被偷襲時候尚在夢鄉,軒轅勝虎手中的獨角銅人勢大力沉,一下子砸過去,一頂牛皮帳篷就漏了天,身後的敢死隊手持大刀撲上來,對著那些赤身l體,手無寸鐵的叛軍一陣亂砍,頓時血流成河,叛軍鬼哭狼嚎拼死抵抗,無奈六郎的軍隊攻勢太猛,那軒轅勝虎、龍秋平、血胡僧都是殺人不眨眼的魔王,在重金懸賞之下,更是賣命,眼看著叛軍一片片的倒下,六郎看的連勝喝彩。

這時候,解塘關內也有了動靜,城門大開,殺出一隊人馬,孟良焦贊,岳勝周全沖左邊,苗雪雁、朱玉鸞、張綠華、金龍子沖右邊,白雲妃、白雪妃、紫若兒、仁堂會主攻中路,一萬兵馬如潮水般涌向敵營,雙方頓時短兵相接,混戰在一起。

朱玉嬋和蘭柳騎在馬上,焦急的道:「六爺,還不輪到我們啊?」

六郎道:「你們急什么?程狗還沒有動,我軍的騎兵負責打擊增援東營的叛軍。」

慕容雪航攏眼看了一下當前局勢,血胡僧、軒轅勝虎和的三路人馬,加上城里面殺出來接應的人馬,足可以吃掉東營一點准備都沒有的叛軍,這時候,就聽遠處一陣大亂,號炮連天,跟著殺聲震耳,顯然是程世傑發現東營吃緊,派兵增援來了。

六郎對朱玉嬋和蘭柳道:「該你們上場了!」

朱玉嬋和蘭柳領命,各自率領本部騎兵,朝著增援的叛軍殺過去,六郎又讓陳忠和他的大妹、小妹以及陳乾順率領弓箭手和藤牌手跟上,掩護撲上去的騎兵,四小姐翻身上馬,背背天寒白玉弓和三十二支黑羽狼牙箭,手提了三尖兩刃刀,沖六郎道:「六郎,你和大嫂盡管沖上去殺敵,我負責四面總接應,弟兄們!殺……」

說罷,一催戰馬,朝著敵營撲過去。

六郎看了一眼四姐的絕代英姿,心中贊嘆不已,手中寶劍一舉,率領大軍突襲下來。

兩軍就解塘關城外展開激烈的白刃戰,雙方均是傷亡慘重,一場激戰下來,戰場上布滿了死屍,血水匯集流成了河,東營的叛軍基本上全部被吃掉,六郎從卧牛關帶來的三萬精兵也是傷亡慘重,與城內殺出來的守兵回合後,士氣更勝,朝著叛軍展開反撲。

血胡僧、軒轅勝虎和龍秋平的先鋒部隊各自損失了將近一半,其中軒轅勝虎的部隊傷亡最為嚴重,只剩下五六百人,但是這些人在軒轅勝虎的督促下,越戰越勇,她的獨角銅人一路猛砸,叛軍是挨著死,碰上亡,哭天喊地四處逃命。

軒轅勝虎正殺的興起,前面正碰上程世傑親自率領的大軍,程世傑認識軒轅勝虎,知道他是秦東陽手下,見他正用獨角銅人狠砸自己軍兵,怒道:「軒轅勝虎,你這混球,怎么好端端開了內戰?」

先前聽敗下來人說,秦東陽叛變,率隊攻打自己,程世傑還覺得可笑,自己的小舅子怎能背叛自己?現在看到秦東陽手下猛將對自己的手下施虐,程世傑有些心慌,他開始相信秦東陽背叛了自己,要不然對方哪里來的這么多兵馬?想到兩個兒子的慘死,想到蘇姬的背叛,程世傑怒火沖天,咬牙切齒的朝著軒轅勝虎撲過來。

程世傑顯然是對這些背叛自己的人恨得要死,他手中是一把四尺巨劍,劍鋒通亮,劍體略寬,劍上陡一用力,劍光大盛,如極東之地的烈陽旭日自雲海波濤中乍現驟昇,剎那間金芒遍灑大地,光華萬道,浩瀚無匹的劍氣充斥天地之間,彷彿每一寸空間都迷漫著撕天劍氣,軒轅勝虎身邊那些勇士,沖上來後,只一靠近便有如赤身l露於萬劍千鋒之下,冷的令人膽落魂飛,程世傑劍尖所爆閃而出的劍花,也如金蛇萬道,波光耀日般不住互撞沖擊,激出無數光點劍潮,千堆雪,萬頃波的向四方涌卷,他的身邊頓時倒下一大片死屍。

軒轅勝虎見程世傑連殺自己手下數十人,惱羞成怒,掄起獨角銅人,朝著程世傑砸過來,他空有蠻力,武功造詣比起程世傑相差甚遠,全仗著一股子狠勁,居然得程世傑連退數步,程世傑穩住身形後,暴喝一聲!驀地,一道驚雷也似的大響,如天地同崩,似五石乍碎,轟然一股大力於劍圈光潮中炸開,萬千劍影如星碎月破,暴灑無數寒芒冷電,挾著沛然無盡的森森劍氣,向四面八方怒s開來,劍光過處,無物不摧。軒轅勝虎做夢也沒想到程世傑如此厲害,那連環招數已到驚天地,泣鬼神的地步,軒轅勝虎措手不及身中無數劍招,劍尖上貫入了程世傑的渾厚內力,當場哼也沒能哼一聲便在程世傑的萬劍絞殺之下化為一天血雨,屍骨無存,就此人間消失,化為烏有。

獨角銅人從半天空咣當一聲掉下來,和帶著一團血衣……

余下那些兵丁頓時潰敗,程世傑大喊一聲殺!

步兵在前,弓弩兵、藤牌兵隨後,騎兵兩翼迂回,很快就將軒轅勝虎剩下的那四百來號人馬團團圍住,不消一刻,就慢慢蠶食掉了。

血胡僧和龍秋平的隊伍正在往這邊靠攏,但見前面叛軍旌旗翻飛,眼下正是破曉時分,黑壓壓幾乎遮住了天空,眼看著軒轅勝虎的部隊被吃掉,二人見敵兵實在太多,不敢再往前深入,只能且戰且退。

片刻之間就由南門被重新了回來,再往後退,則是一小片樹林,龍秋平聽到有人叫:「龍先生,快些過來。」

順聲音一看,竟是陳忠,他帶了弓弩手已經在此做好了埋伏,龍秋平連忙帶領隊伍退入樹林。

程世傑的騎兵立馬追到。

敵軍騎兵幾匹快馬早已經沖到林前,幸好草深林密,敵兵只是向有光亮處張弓放箭,一陣亂箭之後,騎兵開始沖鋒上來,陳忠命令「放箭!」

頓時飛箭如蝗,舍得那些追兵人仰馬翻,損失慘重,但是程世傑後面的弓弩兵和藤牌手馬上推上來,雙方展開激烈的對s,因為陳忠的隊伍隱在樹林中,占據了有利地形,所以盡管程世傑兵多,卻占不了多少便宜。

聞天師就調來自己的火弩手,朝著樹林s出火箭。一排排掛著烈焰的箭矢飛進來,雖然s不傷伏兵,但是卻燒著了樹林里的樹木,迫使伏兵不能再次藏身。

火借風勢,迅速蔓延燃燒起來,火星沖天,照得周遭一片如同白晝。程世傑手下步兵一眼便確定了陳忠部隊的方位,但他們沖進樹林時,陳忠部隊已經轉移了了一段距離,失去了拖住當場廝殺的機會。同時程世傑手下騎兵在林外展開大范圍包抄。步兵也立即改變戰術,邊s箭邊向前推進,他們並不急於撲向前近戰,而是持續放箭,造成陳忠部隊不斷傷亡,步兵在等待著陳忠部隊撤出樹林,那時就可與合圍的騎兵配合殲滅之。

陳忠部隊有兩千人,加上血胡僧和龍秋平的部隊也不過四千,面對上十萬的敵軍,有些苦不堪言,這里地勢無險可據,只能且戰且走,但沖出樹林又有敵人騎兵布圍,正是進退不得。追兵箭密,一眨眼功夫己方已有數百人中箭,行動速度更加緩慢。陳忠對兩位妹妹道:「眼下情景不容樂觀,我們既不能全速退走,又不能繼續拖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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