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1 部分(1 / 2)

竹筒里面傾瀉出道道激流,水流中彌漫著蒸騰熱氣,水霧朦朧中,白鳳凰已經脫去仙衣,她一身玉肌仙骨,光艷照人,令人望之,自起一種高潔嫻靜之思,不敢視。白鳳凰正捧著傾瀉下來的熱水往身上淋澆。烏黑濃密的秀發沾滿了水珠,披散在她濕漉漉玉背之上。白玉般的幼嫩肌膚,此刻因熱氣蒸騰而微微泛紅,當她的手臂抬起,可以看到茹房圓滑的弧線沉甸甸地怒放在胸前,水波盪漾間,玲瓏浮凸的美妙曲線更加展現無遺。

她的背上,滑嫩雪膚在月光下刺人雙目,白鳳凰明亮的雙眼好象也迷蒙著一層濕潤的霧氣,嬌艷的檀口發出舒服的嘆息,輕輕吐一口氣,都是芬芳馥郁。六郎看到仰著優美的脖頸,伸出一雙光滑潔白的玉臂,不停捧起水潑在自己高聳的胸脯上。這個動作更加凸顯出她的白皙豐滿、份量傲人的雙r。呼吸間,雙峰動盪有致,上面那兩顆如花生米大小的櫻紅茹頭微微上翹,鮮紅的茹暈美麗誘人。和飽滿的酥胸呈現鮮明對比的纖纖細腰簡直不堪一握,玲瓏分明。從側面看,雪白的小腹平坦結實,滑潤的背肌和豐臀一覽無遺,分外誘人。

六郎頭一次趕到自己的熱血想要凝固,急忙鎮定了一下心神,以免自己暈倒在地上,即使這樣,那內心深處強烈的沖動,促使他感覺到鼻間一陣溫熱,伸手一摸,居然流了鼻血。六郎不敢再看,趕緊小心翼翼的往回走,回到床上躺下,許久,那顆s動的心還是砰砰跳個不停。

六郎感到自己的身下漲得厲害,那種強烈的要求,迫使他輾轉反側,心道:「雖然說白鳳凰是雲妃和雪妃的姑姑,但她也是女人啊,盡管她高華脫塵,畢竟已是年過三十,都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剛過三十的鳳凰姑姑不知道又是怎樣的一種內心?藍夢堂對她的傷害,讓她銘記於心,會不會為此對所有的男人深痛惡絕?可是這種年齡的女人,比如周貴妃,還不時被自己弄得服服帖帖,要不要自己狠下心,上了她?

不行!這個女人非比尋常,我要是那樣做,說不定會惹惱了她,真要是動起手來,我哪里是她的對手?可是……自己妻妾成群,為什么就是還不滿足?得不到這個女人,真是遺憾終生啊。

六郎越想越沉不住氣,想到白鳳凰那絕美的胴體,下身又堅硬起來,情欲促動之下,他又悄悄起來,朝那邊走過去。白鳳凰系的很仔細,這么半天仍然沒有結束沐浴,她將皂莢汁y均勻的塗抹在自己白玉般幼嫩的肌膚上,尤其是胸前那對傲人的雙峰,白鳳凰的手,過多的時間停留在那對傲人的雙峰上,均勻的塗抹伴隨細細的揉捏,那樣的仔細,那樣的誘人。

六郎更加受不了,真想沖上去,抱住這讓自己夢寐以求的女神,然後瘋狂的占有她。

六郎終於克制住了自己的沖動,他暗自嘆了口氣,情不自禁的伸出手,伸向將自己膨脹的英雄,對不起了姑姑,你實在是太美了,六郎不敢侵犯你,但是借你的玉體自瀆一下。六郎望著白鳳凰絕美的胴體,慢慢陷入遐想,想起巴郡那個晚上的香夢,幻想著白鳳凰柔滑的手掌,正幫自己細細的撫慰,六郎心中一陣快意,喚了一聲:「姑姑!」

就將一注精華噴在了前面的屏風上。

再次托著疲軟的身體躺回床上,六郎暗罵自己太沒用了,為什么不敢撲上去,只要抱住她,管她是什么聖女不聖女,六爺還不是照上?就憑六爺的本事,哪一個貞節聖女被搞完後,還不是服服帖帖,唉!真是太軟弱了。

六郎正在恍恍惚惚,昏昏欲睡時候,聽到腳步聲過來,正看眼睛一瞧,身披了一件薄紗浴袍的白鳳凰,端著茶盤輕盈的走過來,見六郎醒過來,微笑道:「六郎,口渴了嗎?」

見她端茶給自己,六郎心中又是一陣感動,端過清涼的茶水,六郎連喝了兩杯,道:「姑姑,謝謝你,你還沒有休息啊?」

白鳳凰柔聲道:「我每天晚上都要練功,你不要管我,盡管休息好了,樓上天氣涼,小心著涼啊!」

白鳳凰張開手臂,將錦被給六郎蓋到身上,六郎又是一陣心神激盪,險些伸出手將這個女人抱到懷中,最終六郎還是理智的忍下來。他懷著對白鳳凰無限的憧憬,很快進入了夢鄉。

大約睡道後半夜,六郎覺得渾身發冷,睜開眼睛,模模糊糊的看到床邊坐著一人,一襲半透明的白色雲紗長裙,其間的溝壑峰嶺隱約可見大概的輪廓,那隱約的誘惑惹人無限遐思,那裂衣欲出的飽滿酥胸,那若隱若現的玲瓏玉腿,煞是驚心動魄,如霧里花,水中月,叫人永遠看不真切,想伸手觸摸,卻又怕如泡沫般破滅。

「姑姑,你還未走?」

白鳳凰不說話,只是含笑看著六郎,六郎為之心神盪漾,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抓住白鳳凰的皓腕,喚一聲:「姑姑!」

白鳳凰嬌羞道:「六郎,我是怕你睡覺踢了被子,所以過來看看,免得你著涼。」

六郎感嘆道:「姑姑,你對我真好。」

說著,不由分說,就將頭扎進白鳳凰粉嫩的酥胸,享受著那一份溫暖和柔軟,再往上一看,卻讓任何人的眼睛都無法再移動分毫。那是一種勾魂攝魄的艷麗,尤其是那成熟至極的誘人風情,能輕而易舉的勾起男人最原始的欲望,一身雪白的肌膚,好似從沒經歷過陽光的洗禮,豐滿的嬌軀在薄紗中透出驚人的曲線,足以讓任何男人難以自持。

白鳳凰含情脈脈,遠山含黛,不施一絲粉黛的絕美臉龐,特別是那微挑的嘴角,帶著一種致命的誘惑,配上隱藏在薄紗之下曼妙的玲瓏,讓六郎興起一種把她納入懷中,登榻尋歡,用無盡的激情和撞擊去蹂躪她的沖動。她最動人之處不是她的媚視人煙,放盪形骸,而是那微挑的嘴角,那清理脫俗的絕世風華中透出的那份婉約含蓄的誘惑。

那半敞半露的酥胸間,盪漾著迷人的氣息,六郎貪婪的嗅著,口中喃喃說道:「姑姑,我愛你啊!」

白鳳凰身子微微一顫,卻不說話,用手輕撫著六郎的頭發,六郎感受著這母親一樣的愛撫,情不自禁的伸手雙手,抱緊那纖纖柳腰,廝磨耳鬢烏黑亮麗的秀發,沉醉在酥胸間似麝似蘭的幽香之中。

良久,六郎深深地吸了口氣,慢慢地睜開眼睛,視線不經意間停在她的玉頸,卻看到一幅動人心魄的圖畫。

從她略微敞開的領口正好看到l露在外的半截酥胸,雪白亮潔,晶瑩剔透,如玉的茹房在花鳥圖紋絲織浴袍的包裹下顯出的那道深深的r溝隱約可見。

六郎一陣熱血肺湯,頓時眼冒火光,看著這無比的誘惑,忍不住將手探上她的衣襟,撫摸她傲然挺立的雪峰,一股滑膩柔軟的感覺充滿全身,白鳳凰的酥胸卻如此圓潤舒爽。白鳳凰全身一顫,驚呼了一聲,伸手地按住六郎的手。俏臉有如火燒,白里透紅更現嬌艷欲滴,秀色可人。

「六郎!你要干什么?」

「姑姑,給我吧,我愛你!」

六郎痴痴說道。

白鳳凰嘆口氣,道:「可我是雲妃和雪妃的姑姑啊!」

六郎說道:「那又有什么關系?姑姑,我就是喜歡你。」

說著,一邊輕揉著那對豐r,一邊朝白鳳凰吻去。白鳳凰一聲嬌呼,玉手抱著六郎的脖子,任六郎吻上她潔白如雪的玉頸,她酥胸緊緊貼著六郎的胸膛,讓六郎盡情感受那如棉花一般的柔軟。

「六郎別這樣,快住手,真的不行。」

白鳳凰嬌喘吟吟,媚眼如絲,隨著呼吸胸前的微微起伏更是誘人。六郎知道自己千萬不能停手,勝敗就在這一瞬間,只要你堅持住,女人就會投降。「姑姑!」

六郎抱著她的纖腰,大手在她渾身上下使勁搓揉,仿佛要把她揉碎,塞進心窩。

白鳳凰的身體開始酥軟了,漸漸的放棄了抵抗……

六郎攬著她不堪一握的柳腰,撫摸著她胸前那光潔如玉的滑膩肌膚,發絲領口散發出的淡淡幽香讓人心神俱醉。白鳳凰突然情動,櫻唇在六郎臉上輕輕的吻著,像蜻蜓點水一樣,一開始是那么精心細致,隨即就是一陣狂風暴雨般的蜜吻。

六郎想不到看上去寶相尊嚴白鳳凰居然有如此的熱情。

六郎解開了她的浴袍,讓那具絕美的胴體完全暴露在自己面前,渾身火熱,欲罷不能,六郎緊緊擁住白鳳凰嬌嫩的身軀,分開她的修長結實的玉腿,輕輕一頂,進入了一個讓自己神魂顛倒的濕熱之中。

「嗯……」

白鳳凰忍不住呻吟出來,那美妙的聲音給了六郎一種銷魂蝕骨的快感,「姑姑」六郎捧起那渾圓豐隆的玉臀,兩人就這樣站完全結合了。

白鳳凰那玲瓏凸浮的嬌軀在六郎那沖擊的力道下上下抖動。

絕美的感受!

致命的快感!

清涼的夏夜!

永不知倦的纏綿!

也不知道過了多了時候,六郎啊的一聲,猛然坐起來!喘著粗氣的四下亂摸一氣,懷中哪里還有伊人的蹤跡,清醒了一下頭腦,六郎不由得一聲輕嘆,剛才的銷魂時刻,居然是南柯一夢。再躺下來,這一回真的是冷了,回想著剛才的夢境,六郎多么希望夢想成真,可他知道,這夢境又何其遙遠。

第二天,六郎醒來,白鳳凰手中拿著一樣東西走過來,那是一個長條錦盒,白鳳凰將錦盒交給六郎,道:「這是千年龍首烏,哪去交給昏君吧。」

六郎詫異道:「姑姑,這可是咱家的寶貝,就這樣給了昏君嗎?」

白鳳凰笑道:「你要是回去交不了差怎么辦?萬一昏君犯起混來問你的罪,那可如何是好?」

六郎感激得道:「姑姑,你對我真是太好了。」

白鳳凰道:「我不是對你好,而是要對雲妃和雪妃負責,若是因為這千年龍首烏而懷了你的大事,只怕她們倆個不答應。好了,東西給你了,我派人送你出島。」

六郎又次謝過白鳳凰,拿了千年龍首烏,高高興興趕回瓦橋關,直接來見宋太宗,宋太宗剛完了早朝,正與升龍道長密室修煉,本來是不允許任何人打擾的,但是太宗留了旨意,若是六郎回來,可直接稟報與他。

小太監報與太宗後,宋太宗歡天喜地的出來見六郎,一上來就問:「愛卿,事情可辦得順利嗎?」

六郎將裝千年龍首烏的錦盒呈上,宋太宗喜笑顏開的接過去,贊道:「愛卿果然是辦事得力!太好了,有了這個東西,朕的大業何愁不成?」

說罷,也不理會六郎,直接進密室去了。

這時,就聽一聲嬌笑,六郎回頭一看,是符雪彤。

「母後,你也來瓦橋關了?」

符皇後道:「六郎,人家想你了嗎,就帶著李貴妃來這里看望你。」

符皇後走過來道:「六郎,你怎么還真將千年龍首烏給他了?留著你自己吃多好。」

六郎笑道:「他現在是君,我是臣,他非得要,我敢不給嗎?」

符皇後笑道:「他要是要你的腦袋呢?」

六郎罵道:「那他就是混球了,六爺先要了他的腦袋,不過我們君臣還沒有鬧到那個地步,後母你不要挑撥關系啊?」

符皇後嬌聲道:「六郎,懸空島情況如何?」

六郎道:「一切盡在掌握之中。」

符皇後點點頭,突然卻道:「六郎,哀家前幾日身體不爽,傳御醫看了看,御醫說……」

六郎問:「御醫說什么?」

符皇後羞道:「御醫說,哀家有喜了。」

六郎驚訝道:「母後,你懷上寶寶了?」

符皇後點頭,六郎喜道:「是我的嗎?」

符皇後說:「你休想抵賴,這個孩子要是生下來,難道你不想他認你做爹?你要是不趕緊想些辦法的話,他以後就只能管那個昏君做爹了。」

六郎驚訝道:「我和你就有那么兩三次,哪那么容易中標?不過六爺我喜歡,我會想辦法的。」

說著,六郎拉開符皇後的裙子,就摸了過去。今天的她一身綺羅紫色宮裝,更顯得高貴而典雅,有一種超乎眾生,難以攀折,高貴華美的姿態,羅裙掩蓋了她的全身,卻藏不住那驚心動魄的體態,胸前高聳的雙峰完美得讓人難以置信,粉腿香臀在羅衣的包裹下形成秀挺而誇張的曲線,突起處如突峰怒突,窄小處不堪一握,玲瓏凸凹,令人心盪神搖,舉手投足間又顯得凜然不可侵犯。

被六郎從後面攔腰抱住,符皇後臉上一紅,嬌羞道:「六郎不要著急嘛,與哀家到後面……」

六郎邪笑道:「還去什么後面?昏君修煉去了,這兒還有誰管得了咱們?」

說著就將符皇後的嬌軀抱到龍椅上,龍椅上面有鋪墊,跪上去後傷不到她的膝蓋,六郎撩起她的羅裙,引得符皇後驚呼一聲,自幼進入帝王之家,哪里受到過這樣的野蠻方式,頓時羞愧難當,六郎卻不容分說,褪下她的小褲,將自己的龍槍直截了當的送入進去。

周貴妃渾身一顫,道:「六郎,不行啊!這樣羞死人了。」

六郎厚顏無恥的道:「娘娘,這個姿勢最舒服了,而且還能不傷害到你的寶寶。」

符皇後被他沖擊的臻首不住的搖擺,雙手也不由自主的扶住了龍椅上面椅背,嬌聲道:「六郎,真要是那樣的話,哀家就謝謝你了!啊……這樣,也行啊?」

六郎笑而不語,專心致志的作者重復的動作,龍椅的椅背撐著符皇後下頜,她半扭轉著身子,一雙黑白分明又似蒙上一層迷霧的動人雙眸,含情脈脈的打量著眼前蔚為壯觀的景象。六郎的粗魯行為,非但沒有惹惱這位尊貴的皇後娘娘,反倒是調動了她的激情,遠山含黛的秋水瑤鼻微微顫動,玫瑰花瓣似的櫻桃小嘴吐著迷人的呻吟,曼妙而婀娜的嬌慵玉體迎合著六郎,一種脫俗的絕世風華,和一種美艷嫵媚的迷人風情,都由她身上表露出來。

二人正行就著好事,就聽外邊執事太監喊道:「貴妃李娘娘駕到!」

六郎道:「如此一箭雙雕的良機,實在難得。」

符皇後會意一笑,這時候,李貴妃已經進來了,她先回身對那幾名貼身宮女道:「你們都下去吧。」

又瞧見六郎在此,不由得上前道:「姐姐,你和咱們六爺說什么呢?」

符皇後道:「六郎剛才將千年龍首烏晉獻給了皇上,又立了大功,這不跟哀家請賞呢嗎。」

李貴妃曖昧的看了六郎一眼,笑道:「六爺,真是辛苦了!姐姐可要好好的獎賞一下他啊。」

六郎忙道:「啟稟貴妃娘娘,末將連夜奔波,至今尚未用早點,娘娘可否賞賜一些果腹的食物?」

李貴妃道:「當然可以。」

於是傳宮女端來茶水和點心奉上,六郎也不客氣,頭一次吃宮里的東西,還真是味,吃飽喝足之後,六郎開始不老實了,先看看符皇後,又看看李貴妃,嘿嘿一笑,笑的兩位娘娘心里有點發毛。

李貴妃見六郎吃飽了,就問道:「六爺,聽說你在山西大顯身手,能不能給我們講一講山西的經過啊!」

符皇後也說:「是啊,我也想聽聽。」

六郎道:「想聽還不好說……」

說完,將手隨意搭上兩位貴妃的香肩,道:「本將軍有些乏累,兩位娘娘扶我到里面躺一會兒,我才好講給你們聽。」

六郎這大膽的舉動,讓兩位娘娘心花盛開。

六郎不由分說,連拉帶扯,將兩位貴妃帶到內室。

兩位貴妃娘娘一來是驚慌,二來是因為六郎力氣大,稀里糊塗被六郎帶進內室,四下沒有了耳目,六郎色膽頓時起來,摟著兩個美人的纖腰,道:「兩位娘娘千歲,事到如今,你們就都不要再隱瞞了,那樣的話,大家都抹不開顏面。」

六郎撲哧一笑,將兩位美人拉到床上坐下,伸出一只大手,放到符皇後的玉腿上,隔著一層輕紗撫摸著,另一只手,卻環繞住李貴妃的纖腰,將她攬到自己懷中,先在香腮上親了一口,道:「乖乖,想我了沒有。」

符皇後馬上心有靈犀,沖李貴妃笑道:「妹妹,今天我們就一起來吧。」

李貴妃粉面羞紅道:「聽姐姐安排。」

符皇後道:「皇上一心修煉秘術,既耽誤了國家大事,又浪費了你我姐妹的青春,我這樣做,一是為國家犒賞棟梁之才,二來是想找個可靠之人,來撫慰一下我們姐妹的寂寞。」

李貴妃哦了一聲,道:「六爺,人家做你的女人都有點太投入了,都忘記自己是貴妃娘娘了。」

說罷,臉上一片嬌羞,李貴妃理了理烏雲般的秀發高挽成髻,眸子微閉看著六郎,以致上方的秀眉格外顯眼,瑤鼻之下的櫻桃小口微微向外突起,嬌艷欲滴,引人直想在上面咬上一口,在翠綠宮裙的映襯下,讓她顯現出從未有過的嬌俏。六郎見她分明是故意引誘自己,頓時欲火千丈,一翻身就將李貴妃壓倒在床上。

她胸前如兀峰聳立,小腰盈盈,不堪一握,薄薄的輕紗下的白凈肌膚,就像晶瑩潔白的羊脂白玉凝聚而成。雖看不分明,但透過衣裳貼身的形狀,不難想象出那楊柳枝條一樣的柔軟胳膊,修長勻稱的玉腿,會是多么迷人。然而嬌顏上的那一絲淡淡的笑意,卻驅走了她的清冷,如一朵嬌娜柔美的出水芙蓉。那清冷中流露出來的一絲暖意,形成一種無與倫比的奇特魅力。

「六爺,不行啊,姐姐還在這里,你要她回避嘛!」

六郎道:「會什么避?六爺的本事你又不是不知道,待會兒招架不住了,還要你姐姐候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