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3 部分(2 / 2)

說完嬌羞的看著六郎。

六郎親了這位善解人意的嬌妻一口,道:「雪妃,愛死你了,那我就不客氣了,你可要稍微忍一下啊,會很厲害的。」

白雪妃含笑點頭,二人又擺好姿勢,纏綿著恩愛起來,六郎終於在白雪妃的溫柔中迎來劇烈的山洪暴發,白雪妃承接瓊脂玉露同時,不忘運用雙修之法,提升自己的功力。

六郎也感到身體疲軟,就抱著白雪妃小睡了一覺,等聽到二更天的梆子後,六郎趕緊爬起來,看了看熟睡中的司馬紫煙和白雪妃,兩個人赤身l體抱在一起正在甜睡,錦被滑落在一邊,兩具潔白的玉體讓六郎看的賞心悅目,這兩個嬌妻都屬於溫柔加智慧的那種,她們的美貌和溫柔矜持的個性,讓六郎對她倆極為溺愛,六郎幫兩位嬌妻蓋好被子,自己穿了衣服,悄悄來到慕容雪航房間。

輕輕推開屋門進來,六郎在外屋駐足,就聽里面傳來女人們的調笑聲,首先是寶日明梅嬌哼告饒聲,伴著慕容雪航和紫若兒嘻嘻哈哈的調笑聲,寶日明梅急道:「大嫂,小若兒你要鬧了,讓你們搞得我都難受死了,再這樣下去,我非得犯錯誤不可啊。」

六郎偷眼觀瞧,但見三人赤光光的擠在大床上,二嫂寶日明梅被慕容雪航和紫若兒夾在中間,四只玉手正在她潔白如玉的胴體上面撫摸,寶日明梅嬌羞的躲閃攔擋著,可是她只有兩只手,那里擋得住四只手的夾擊?

慕容雪航笑著將手伸入寶日明梅緊夾的雙腿間,在那一片郁郁蔥蔥的森林中摸索著說:「梅梅,昨天晚上你那發情的樣子好可怕啊,現在居然又裝開正經了,呵呵!絕對是騙人的。」

寶日明梅嬌羞地說道:「大嫂,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以前很少這樣的,不知道為什么,和你在一起,就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沖動,就是想要……」

六郎心中暗笑道:「那是六爺美國c葯厲害。」

慕容雪航繼續撫弄著寶日明梅災情嚴重的地帶,淺露笑容,道:「凈瞎說,我怎么可能讓你沖動?分明是你前一陣子,做過了什么異常刺激的事情,現在回想起來產生的後果,不過我倒是樂意撫慰你一會兒。」

見寶日明梅一副欲罷不能的樣子,慕容雪航又問:「梅梅,是不是這樣不能讓你解脫?」

寶日明梅略有同感的點點頭,慕容雪航又說:「梅梅,我這兒有一種好東西,或許能夠幫你解脫一下沖動的困擾,你要不要試一試?」

寶日明梅好奇的道:「什么東西啊?」

慕容雪航就咬著她的耳根說了一句話,寶日明梅頓時粉面羞紅,道:「大嫂,你居然也有這東西?羞死人了,你們是不是經常使用?」

慕容雪航一本正經的道:「只是寂寞了就拿出來用一下,梅梅你要不要用?」

寶日明梅臉紅道:「那多不好意思啊,我一看見那東西,就……哎!還是不要了,太羞人。」

慕容雪航卻道:「我有個主意,把你的眼睛護住,不讓你看到,你就不會害羞了。」

說著,她拿出早就准備好的紗巾,將寶日明梅的眼睛遮起來,沖早已已經埋伏好的六郎招招手,六郎輕手輕腳的跑進來,看著床上含羞帶怯的寶日明梅,沖慕容雪航豎起大拇指,就開始寬衣解帶了。

慕容雪航則對紫若兒說:「小若兒,你去將我們的寶貝的拿來玩啊。」

紫若兒應了一聲,就跑下床來,與六郎親熱了一會兒,六郎讓紫若兒用櫻桃小口將自己撫慰了一會兒,就雄赳赳氣昂昂的提槍上陣,朝著寶日明梅過去,慕容雪航幫著六郎讓寶日明梅擺好姿勢,六郎就順利的攻入要塞,快活起來。

寶日明梅舒服享受的同時,起了一點兒疑心,問:「大嫂,這個東西怎么是這個用法啊?感覺還跟真的一樣。」

慕容雪航微笑著說:「這可是若兒妹妹私藏的好東西,是原北漢皇宮中里面的貢品,一般人當然沒見過,怎么樣?還舒服吧,是不是可以緩解你的沖動了。」

寶日明梅嬌羞的點頭,道:「很好玩,就是感覺有點害羞啊。」

六郎大展雄風,施展渾身本領,寶日明梅因為受到葯物迷幻的原因,越來越不能自拔,到了後來,她幾乎猜到於自己歡好的人,很有可能不是紫若兒,因為紫若兒根本不具備那樣強大的沖擊力,可這時候的寶日明梅,已經迷失了心智和自我,在六郎的狂轟亂炸之中,幾度昏厥,最後如同一癱軟泥,再也動彈不得。

六郎這才將她放開,接著與慕容雪航和紫若兒親親我我的游戲起來。

寶日明梅含糊不清的問道:「大嫂,你們也要玩一會嗎?」

慕容雪航一邊承受著六郎的攻擊,一邊說:「當然啊,難道只許你沖動,就不許我們也沖動嗎?」

因為紫若兒將床前的帳幔落了下來,導致床上漆黑一片,六郎正好趁黑作惡,將三個女人都送上巫山之巔,寶日明梅又問:「大嫂,我怎么感覺這會兒,咱們床上多了一個人啊?」

慕容雪航反駁道:「凈瞎說,你分明是興奮過了頭。」

說完,又接著和六郎親熱。

寶日明梅實在疲倦,就昏昏睡去了。

六郎也在極度滿足中停下來,特意跑到床里面,抱著寶日明梅滑膩的嬌軀甜美的進入夢鄉。

第219章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六郎被慕容雪航推醒,六郎問:「航,這么早就叫我?」

慕容雪航小聲道:「天都快涼了,你趕緊走吧,免的待會兒讓寶日明梅發現了。游戲就不好玩了。」

六郎想了想,道:「對,那就讓她繼續蒙在鼓里吧,我倒喜歡這種蒙面玩法。」

慕容雪航卻狠狠的擰了六郎的要害一把,說:「虧你想的出來。」

六郎嘿嘿笑著,又對著慕容雪航動手動腳起來,「航,那我豈不是應該好好謝謝你?」

六郎說著,就壓了上去,幔帳里面黑乎乎甚么也看不見,二人頗有干柴碰到烈火的意思,要不是顧慮到慕容雪航肚子里面的寶寶,六郎肯定是要狂轟亂炸一番,盡管加了小心,用了比較溫柔的動作,由於黑的原因,在動作中,六郎還是把床邊上的紫若兒踢到床下去了。

紫若兒哎呀一聲,將寶日明梅驚醒,黑乎乎的甚么也看不見,聽到紫若兒的叫聲,寶日明梅順手摸過來,感覺到兩具摞在一起的身體,小聲道:「大嫂,你們還沒與結束啊?」

紫若兒也是迷迷糊糊說了一聲:「師姐,你們都把我擠到床下去了。」

紫若兒說著爬上來,寶日明梅吃驚道:「哎呀,見鬼了!」

六郎心道不好,連忙從慕容雪航身上爬起來,順著床腳躲出去,就聽寶日明梅叫道:「大嫂,剛才我摸到床上有兩個人,可紫若兒在地上啊,我昨天晚上就感覺不對勁,這床上明明多一個人嘛。」

慕容雪航卻裝傻道:「梅梅,你又在說夢話了,是不是昨天晚上玩得太開心了?」

寶日明梅摸著腦袋回憶著剛才的情景,明明是自己摸到兩個人摞在一起,然後又親眼看到紫若兒爬進來,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紫若兒拉開幔帳,讓微微的晨光透進來,笑嘻嘻的道:「二嫂,你分明是做夢了,剛才我也做夢了,我夢見你們倆只顧著玩得高興,都把若兒擠到床下去了,格格……」

寶日明梅小聲嘟囔道:「原來真是做夢啊……」

慕容雪航借機摟住她道:「時間還早,我還困呢,都不許說話了,再睡一會兒。」

床上恢復了安靜,六郎一手提著衣服,一手捂著嘴巴,偷偷忍著笑,離開這間讓自己度過了一個愉快良宵的房間。

六郎提著衣服出來,看到天還未亮,干脆鑽到四小姐的房間里,看到床上三女並排在一起熟睡,一床錦被斜蓋在三女身上,四小姐在最外邊,微微側著身,一條潔白光滑的修長玉腿露在被子外面,伴著均勻的呼吸,酥胸微微起伏,六郎跑上前去,扔了衣服,就鑽到四小姐被窩中。

四小姐覺醒,見是六郎,舒了口氣道:「嚇死我了,你進來也不打了招呼啊?」

六郎摟住她的嬌軀,道:「四姐,人家不放心你嘛,所以來看看你有沒有被欺負。」

四小姐嘻嘻笑著說:「今天不會了,今天我事先有了准備。」

六郎疑惑的問:「今天怎樣了?」

四小姐笑著將被子撩起來讓六郎看,六郎看到龍蘭和潘鳳兩個美女光著身子抱在一起,有趣的是,她們的手都被困住了,龍蘭的左手和潘鳳的右手,潘鳳的左手和龍蘭的右手,被紅繩牢牢的捆住,二女看到六郎,全都叫起來,潘鳳說:「六爺救我啊,人家都難受死了。」

六郎驚訝道:「四姐,你怎么把她們綁起來了。」

四小姐笑道:「這樣她們就不會欺負我了,只有我欺負她們。」

六郎笑道:「她們倆願意讓你綁?」

四小姐道:「她倆打不過我嘛!」

六郎汗下,道:「我靠,四姐,家庭暴力啊!」

龍蘭用膝蓋頂著六郎的胯下央求:「六郎,詠琪欺負我們啊,你快來幫忙啊。」

六郎伸手握住她的酥胸,問:「她怎么欺負你了,大蘭蘭?」

龍蘭嬌聲道:「你都看到了嘛,他把我們捆起來,還挑逗了我們大半夜,弄得人家欲火難耐,求她幫忙解決一下,她又不給,真是好難受啊。」

六郎卻道:「活該,這是你們自作自受,誰讓你們昨天晚上聯手欺負四姐呢?」

龍蘭委屈地說:「沒有啊,我們那里有欺負她啊?」

六郎分開四小姐的美腿,揉著那依舊紅腫的嫩r,道:「還說沒有,我都看見了,你們要是不欺負她,能搞成這樣子?」

潘鳳急道:「六爺,那分明是你搞得嘛,怎么能怪我們?」

六郎在她的肥臀上拍了一巴掌,道:「還敢犟嘴?雖然說先前是我的原因,可是要不是你們昨天晚上欺負她,四姐早就應該養好了,結果還得六爺用不了,不怪你們倆怪誰?」

潘鳳卻道:「人家看四姐傷得厲害,就幫她揉揉嘛,本來是一番好意的……」

六郎哼了一聲,道:「還狡辯,分明是你倆出於羨慕和嫉妒的不良居心,現在好了,受到應有的懲罰了吧。」

六郎回頭沖四小姐笑道:「今天還好點嗎?」

四小姐含羞點頭,六郎就高高興興的和四小姐翻雲覆雨起來,因為四小姐多少還有些不適應,所以不斷發出時而痛苦,時而歡樂的呻吟聲,二人甜甜蜜蜜,郎情妾意的纏綿了一個早上,看的潘鳳難耐的哀求道:「六爺,你不要這樣折磨我們了,求求你給我摸一下吧。」

六郎道:「不行!今天是給你倆應有的懲罰,通過這件事,你們要記住,今後誰也不能對四姐不敬,更不能嫉妒我對四姐好,記住沒有。」

潘鳳和龍蘭哼哼著答應,潘鳳又說:「六爺,人家記住了,求你一會兒再安慰鳳兒一會兒行不行啊?」

六郎口氣堅決的說:「不行!」

潘鳳和龍蘭徹底失望了,只好看著六郎與四小姐繼續親熱,難耐之際,因為手被綁著,就連自己安慰一下自己都不行,不過兩個人倒是有辦法,實在難耐之後,就靠在一起,兩具雪白粉嫩的身子緊挨著相互磨蹭起來。

六郎終於在四小姐身上得到滿足,伏在她柔軟的身上,昏昏睡了大半個時辰,被四小姐叫醒後,看到她們三個早已經醒來,四人穿起衣服,和其他的嬌妻會合,吃過了早飯後,六郎帶著列位嬌妻繼續訓練各營的兵馬。

司馬紫煙今天又給各營首領講解戰略戰術,她告訴這些基層將領,「作戰的時候,一個人勇猛在戰場上可以提升士兵的士氣,主將身先士卒士兵們也會甘願一同前進,可問題是身為主將,更重要一個職責就是指揮士兵,而不是一個人在前面不斷地沖殺,把身後的士兵全部拋到腦後,這樣也是不行的,主將該如何帶好兵,什么時候該沖鋒陷陣,什么時候該後面督戰,我將這些編寫了十條列文,已經抄下來了。」

紫煙將自己抄好的小冊子分發給眾將,然後說:「昨天,七郎的營隊已經接受了戰略訓練,昨天觀摩的那幾位千總都統今天就開始按照這些訓練自己的士兵了,我們每十天都要進行一次考核檢查,成績好的前三名營隊會受到獎勵,後面的三名就要受到處罰。」

六郎同意紫煙的說法,然後細化了當日的工作,又到下面營盤觀看了士兵們積極地訓練,不知不覺就到了中午,六郎帶領列位嬌妻開始用午膳,只是剛吃到一半的時候,就有意外發生了。

白雲妃滿面灰塵的跑進來,一見六郎就哭起來,「相公,不好了,我押運的糧草被人劫走了。」

六郎頓時跳了起來,一拍桌子,怒喝道:「誰這么大的膽子?居然太歲頭上動土,老婆不要急,慢慢說清楚。」

白雲妃止住哭聲,道:「究竟是什么人,我現在還不清楚,總之他們人很多,而且事先早有准備,就在半路上,打了我軍的伏擊,弟兄們傷亡慘重,雖然賤妾奮力拼殺,挽回了敗局,但是強人又來了援兵,實在不敵的情況下,我只好丟下了糧草。」

六郎安慰她道:「一千石糧食,犯不著舍了性命,老婆你給我保存了實力,做的很好,糧食丟了咱們可以搶回來,打聽清楚劫糧的是什么人了沒有?」

白雲妃道:「現在還不清楚,不過我已經安排暗哨查詢了,另外,我還派人將這件事情告知了卧牛關的仁堂會將軍,他應該會幫助徹查此事的。」

六郎點點頭,道:「這批糧食雖然不多,但是奪回來的意義重大,我決不允許在我的地盤上出現蔑視我軍的類似情況發生,傳令點一千輕騎兵,火速趕往事發地點。」

慕容雪航提醒道:「六郎,你只帶一千人馬,是不是少了?」

六郎道:「事發地點應該距離卧牛關很近了,仁堂會應該先我知道這個情況,他那里兵力充沛,若是需要兵力,就由他那里調動了,再說這些糧食本來就是支援他的嘛。」

列位嬌妻都紛紛自保奮勇跟六郎前往,六郎道:「一點糧食,算不上大事,不可怠慢了飛虎城的軍務,我不在期間,慕容雪航總掌軍務,紫煙繼續抓緊訓練兵馬,龍蘭和潘鳳負責治安,紫若兒掌管軍紀,大家各司其職。」

四小姐和白雪妃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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