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4 部分(1 / 2)

郎道:「你不要只顧著享受,要與我配合好。最好時刻都能做到元神合一,這樣我們都能神功速成。」

六郎點著頭,開始快樂的做起來,雖然只是只是上上下下地輕快動著,不時在她的體內輕旋緩磨,動作簡單的像是初學者,彷彿再沒其他的把戲似的,但是六郎的手段,絕非表面上看來那樣簡單,每一下深入淺出、每一下輕旋揩磨,帶給身下的女神的感覺都是那么不同,只知道每一下都舒服至極,快感彷彿直抵每一寸神經末梢,那微不足道的痛楚,在他的輕蜜愛憐之下,正緩緩地逝去,其味之美,若非親身體驗之後,還真是沒法子去理解呢!

白鳳凰將七道瑰麗的元神,升華而出,與六郎的七道元神緊緊交纏,飛速運轉,白鳳凰專心修煉元神,盡量不去想身體上的快感,六郎卻是將大多心思都放在白鳳凰那聖潔的玉體上,一想到女神般的白鳳凰,平日那天威不可褻瀆的威嚴,六郎心中甜意愈增,那甜蜜彷彿火上澆油似的,甜甜地鼓起了他體內的欲火,讓他如醉如痴,白鳳凰羞人地發覺,自己不知何時已忘了形,纖腰上下輕彈,雖微不可見,卻是配合著六郎的動作,使六郎能夠更好的利用元神雙修,但是身體的快感,也讓她腦中甚至還有一種沖動,讓她想呼叫出來,將心中那種快樂、熱情和美妙,全都毫不掩飾地讓六郎知道。

想是這么想,白鳳凰最終還是保持住自己的威嚴,盡管她體內的沖動更熾,隨著他每一下深入幽谷,給予她更深刻、更美妙的感受,她朱唇輕啟,悶在喉中的哼聲,白鳳凰靜守禪心,將那股強烈的沖動通過四象歸元,化成幽香的口氣,從口中輕吹出來。

六郎暗自佩服:「姑姑果然與眾不同,絕非一般貞潔女子可比,像大嫂那樣溫柔賢淑的女子,到了一定的火候,都會忍不住對自己親親老公叫個不停,現在自己的的三十六般武藝幾乎全派上了用場,還是沒有將她徹底征服。她潔白似雪、清純如蓮,就算是芳心中深愛著自己,情願為自己奉上自己的一切,任自己為所欲為,卻始終沒有因為自己而將自己改變,這是一個真正的女人,一個永遠不會受任何人c控命運的女人。

六郎對白鳳凰的愛意越加漸濃,俯下身,溫柔而深入地啜住了白鳳凰的朱唇,白鳳凰對他的體貼和溫柔,微微心醉,她住輕吐香舌,在六郎的引導下,於自己透著少婦香馥的口中舞動不休,雙手更c入了六郎的發內,激情無比地搓揉著六郎的發絲,彷彿要將他的頭臉壓得更低,好讓六郎那口舌更深入地侵犯,將她的香唾全盤掃盡似的。

雖沒有嬌呼的y聲浪語,但在兩人這般甜蜜愛憐之下,高c的快感很快就會來臨,何況在方才六郎的三十六般武藝中,白鳳凰已覺己身的要害處被他盡情點戳勾挑,前所未有的暢快不住沖刷著全身,彷彿有什么東西要從體內泄出來似的,那美妙的暢快就要到來。

在一陣流泄的沖動下,白鳳凰只覺自己的身體都快被快感沖撞到麻痺了,有一股熱流從體內奔泄而出,感覺之美,就好像整個人都羽化登仙似的,快活的難以言喻。同時,六郎也被那甜美麻人的熱流,熨的全身一陣酥麻,精關登時不守,整個人的力量一瞬間都凝到了那頂端,化成一股春雨遍灑在白鳳凰的體內,舒服的他背心一挺,離開了白鳳凰的唇,甜蜜到像是將一切東西都放開來,體內只存有純粹快樂的哼聲,同時在兩人口中發出,交響起來…

白鳳凰並沒有忘記自己的職責,她強有力的調動了七道元神的運轉速度,將六郎也帶的快速運轉起來,那瑰麗的元神就在二人的頭頂形成了強大的漩渦,就這樣一直運轉,經久不息……

也不知過了多久,天空已經漸漸明亮,陽光斜s在窗欞上,由窗縫之間s入絲絲金線,光而不烈,柔而不弱,六郎與朦朧之間微微睜開雙眼,向窗外看去。只見陽光照入房中,隱隱可以看見在旭日映s下,無數的細小塵埃空中飛舞,白影點點,若有生命般的上上下下,左右翻滾,匯成漩波,心中不覺昇起了一股思古幽情,連吸一口氣都能感受到木香泥氣萃聚,流入心中,一種古意盎然,生機勃發的氣息。

回味著昨夜的美好,就在六郎還凝視著那窗外篩s進來的日光時,白鳳凰身子略動,玉臂向外伸展開來,輕輕抱住了六郎的脖子,道:「你這小壞蛋,為了盡快練成第八道元神,我忙忙碌碌一整個晚上,你可倒好,做完之後,就呼呼睡起來了,結果一直睡到天亮。」

六郎不好意思道:「姑姑,你早就醒了,不,你還未睡啊?」

白鳳凰道:「我要是睡了話,這些功力豈不就全都浪費了,現在遼兵圍困飛虎城,難道你不擔心啊?」

六郎一聽這話,愁雲頓時涌上心頭,默默說道:「也不知道飛虎城現在怎么樣,四姐她有沒有突圍出去?」

白鳳凰道:「若早一日練成天電織網,你也不至於落的如此下場,還有,應對高手,你至今還未有一路得心應手的辦法,更沒有自己固定的武器。」

六郎嘆道:「是啊,姑姑你說我應該怎么辦?我如何才能夠打得贏九天玄佛?」

白鳳凰道:「想打贏九天玄佛,還需要一些時日,但是我可以教你一套劍法,以致你再次遭遇強敵的時候,也好知道該如何應對。」

六郎欣喜道:「太好了!」

穿衣起床,用罷早飯,六郎跟著白鳳凰來到七星樓的第六層,進了樓門來到了一處石門前,白鳳凰走上前去,在一塊毫不起眼的石頭上一推,轟轟數響,那石門向左右兩邊移開,那不起眼的石頭赫然是石門開關的機制。

六郎跟著白鳳凰進了石門,只見那石門之內是條甬道,甬道細長,與一層甬道極為相似。白鳳凰開口道:「這甬道叫做地獄道,是本樓怕外敵入侵,人數又多時所設計的殺人甬道,你們別看這甬道不過十來丈,但其中機關布置,烈火翻板,毒箭鐵槍,腐汁酸y,刀山劍林可說是天下之最,人莫能過,除非熟知機關,否則即使你是大羅金仙,只要受困於地獄道中,任你本領通天,也要在這地獄道中身遭萬劫,銼骨揚灰。

六郎問:「姑姑,設計的這樣嚴密,是不是這層樓里面,藏著什么寶貝啊?」

白鳳凰道:「那倒沒有,只不過七星樓不是任何人隨隨便便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這里的機關暗道,真真假假,虛虛實實,我非就是保護那張七星破甲圖。」

白鳳凰邊走邊講,說完已到甬道的另一邊。一扳牆上火把,陡然間甬道上下左右冒出熊熊大火,青紅紫黃,分為四色。火勢之猛,遠在十余丈外,亦感熱氣襲來,全身發燙。若有人想強行沖過,四下火舌一卷,定化飛灰。

看的六郎咋舌不已。白鳳凰緩緩道:「這四把火有個名稱,叫做煉神火,顧名思義,就算是神仙至此,也難逃劫數。接著白鳳凰又發動了其他機關,同樣的威力十足,令人膽寒。共計這十丈長短的地獄道總共設計了煉神火、誅仙劍、化骨水、滅魔箭以及搜魂槍等五樣機關。看的六郎瞪大眼睛,沒想到天下竟有如此凌厲,駭人聽聞的機關密道。

第252章

過了這道甬道,前面推開一扇石門,一座大廳暮然呈現眼前,六郎心中暗想,設計這么多機關,無非是保護那張七星破甲圖,看來這圖真的是價值連城啊。忍不住問了一句:「姑姑,這七星樓到底有什么寶藏啊?」

白鳳凰來到一面牆前,伸手摘下牆上懸掛的一柄寶劍,道:「其實七星破甲圖就只是破這七星樓的地圖,可是要是不明白這寶藏的真正含義,能夠破解得了此樓,又有什么用?都傳說世宗皇帝留下一筆富可敵國的寶藏,寶藏是有,但是沒有在這里。這里真正的寶藏,其實就是龍姬給你吃的那顆神丹,難道不是嗎?如果能夠獲得明神的法力,簡直勝過任何寶藏啊。」

六郎點點頭,見白鳳凰將那柄寶劍拉出匣,六郎凝神瞧去,那柄長劍劍長三尺,劍鋒通體紫晶透明,在光華映照下向四面折s出一個紫色光環灑在地上,也不知道是什么東西所做,雖然六郎離白鳳凰有一丈多的距離,但短劍所發出的柔和劍氣卻不因距離遠近而有所消減,只消看那柄劍所發的紫氣劍光,心中便隱隱生寒,彷佛一劍當頭,中宮刺到。

白鳳凰道道:「六郎,這柄劍名叫紫玉金瞳,與我那把紫玉銀瞳正好一對,都是世宗皇帝生前的至愛,現在就把這把劍給你了。」

說完,白鳳凰寶劍歸匣,扔給了六郎。六郎接過來,仔細端量著,愛不釋手,尤其聽白鳳凰說,與她用的紫玉銀瞳乃是一對,更是心中狂喜,看來這位神仙姑姑,是看上我了。

白鳳凰又道:「我這還有一套劍法,名叫玄天九式,共計九九八十一招,現在我就將它傳授給你,你可要用心學,今天若是學不會,我們就不要上去吃飯。」

說完,白鳳凰亮出紫玉銀瞳劍,給六郎一邊演示,一邊講解起來。

六郎倒是認真看,也認真學,但是這方面的天賦,六郎實在是一般,盡管費了好多心思,等白鳳凰練完之後,六郎也只記住了十之三四。白鳳凰並沒有嫌他練得慢,而是悉心教導,友邦流浪溫習了一遍,六郎又記住了一成。估計已經到了中午時分,六郎肚子嘰里咕嚕餓了,偷眼敲了白鳳凰一眼,見她正神色庄嚴的看著自己練劍,不好意思的笑笑,道:「師父,是不是該吃午飯了?」

白鳳凰y著臉道:「我不是說過嗎,這路劍法你要是今天學不會,我們就不能吃飯。」

六郎看她臉色消沉,看樣子是動了真格,又耐著性子練了一遍,卻是沒有多少張進,白鳳凰也不說話,只管自己盤膝打坐,靜練起內功來。六郎心里發了毛,心道:「看樣子,今天是要挨餓了,六爺我練功走走捷徑還行,真要是這樣拉開架子苦練,一個是從未有過這種吃苦耐勞的經歷真的吃不消,再一個就是自己向來都是天不怕地不怕,唯我獨尊,還從來沒有向任何人低下過頭,這種強行施壓的行為,自己不喜歡。

也就是這個神女般地姑姑,換個女人,六爺早就惱了,六郎轉念一想,白鳳凰也是為自己好,誰都是恨鐵不成鋼,金沙灘自己敗得那樣慘,若不下功夫勤加武藝,如何對得起死去的親人?尤其是讓自己牽腸掛肚的四姐,或許她就被遼軍關押在大營中,就等著自己前去搭救,可是打不過九天玄佛,又如何救四姐?想到這里,六郎咬咬牙,越發刻苦的練起來。

白鳳凰倒是有耐心,靜坐練功整整一個下午都沒有理睬六郎,六郎也狠著心一番苦練,經過一天的時間,倒是將這套劍法記住了十之六七,也領悟了一些其中的奧秘。直練得他渾身大汗淋漓,白鳳凰終於睜開眼道:「六郎,感覺如何了?」

六郎擦擦額頭汗水,道:「師父,已經差不多了。」

白鳳凰笑道:「你怎地有改口叫我師父了?」

六郎上前想將她抱住,卻被白鳳凰制止,她威嚴的道:「既然稱我師父,就應該尊重師父,你這樣成何體統?」

六郎嘿嘿笑道:「師父,弟子資質愚鈍,你的這路劍法,我學起來,實在是不容易,不過經過弟子用心揣摩,和反復練習,已經掌握了十之六七。」

白鳳凰點點頭,問:「要是臨陣御敵,你覺得如何?」

六郎大言不慚道:「應該可以靈活運用,強敵面前,見招拆招!這個我比較拿手。」

白鳳凰道:「那么我們倆就比試一下,看看你到底能夠掌握這劍術的幾成?」

呼呼數響,六郎只覺得身後一道無可匹敵的大力涌來,掌力未至,那股冷森壓體的澎湃潛力已經令六郎呼吸不暢,想拔地而起閃躲白鳳凰的掌力正鋒,與白鳳凰雙掌交接,六郎方感到她的掌力綿軟中暗藏著一股強勁,情急之下,潛力爆發,硬著頭皮轉身出掌,雙掌紫氣隱然,全身如裹在一團紫紗之中,淡淡的、柔柔的,絲毫沒有些許火氣,輕柔空靈,若有還無。

六郎叫一聲:「師父,不要用六丁六甲符打我啊,這樣你即使打贏我,也不光彩啊。」

見白鳳凰不予理睬,一片纖纖掌影夾雜著凌厲的劍氣,朝六郎徐徐近,六郎無奈之下出手硬架,自知功力不如白鳳凰深厚,因此這一招掌法運勁圓轉,上下左右一連化了四個圓圈,掌力急速回旋,掌法翻飛如蛺蝶翩翩,力求卸掉白鳳凰的y綿掌力。

雖說是無奈之中硬架,但掌力一接便卸,絕不接實,或移或轉,或卸或吸,不是將白鳳凰的掌力卸於牆壁之上,擊的土石散飛,就是快步急退,足下用力,將掌上傳來的凌厲掌力轉到腳上,踏出十數個清晰的腳印,只有些許部份的掌力難卸難移,只有奮力以強進的自己真力硬加承受。

六郎見白鳳凰雖然說是與自己比試,掌上所發掌力居然全無保留,雖然沒有至自己於死地的表露,卻真如臨陣遭遇至強高手,讓自己忙不暇接,剛才學的一路劍法,哪里還想的起來該如何運用。

一連招架了十幾招之後,流浪一個魚躍跳將出去,喊道:「師父,內急!能不能待會兒再打?」

白鳳凰心中一頓,停下手來,見六郎抓緊時間喘氣,方知上當,喝道:「六郎,小心你身後!」

六郎啊了一聲,趕緊回頭去看,身後空空如野,頓知上當。

正待喘息吸氣,背後劍光猛然暴閃,一個女聲道:「看劍!」

六郎只覺身後無聲無息地寒氣刺骨,萬針攢刺的點向自己身後數十大x,雖然劍光折s清晰可見,但劍風卻微,如天星眨眼,千眸所視,只見長劍芒彩點點,卻聽不到半點聲息。

腦中靈光一閃,陡然想起剛才習藝之時,白鳳凰曾說過江湖上有一門無音劍法,出劍無聲,於暗夜對搏,視野不明之時,頗有奇效,一旦臨陣應對,可以用玄天九式的第四式來化解。心道:「莫非這就是無音劍?」

六郎硬生生頓住身形,一個斜c柳,大彎身紫玉金瞳劍揮出,閃出一溜冰星流虹,劍光初而成線,但兩劍相交之時卻成了落雨冰珠,千劍萬劍的於千鈞一發之時,紫玉金瞳劍流虹下壓,登時銀瓶乍破,萬千水珠灑出,晶瑩輝耀,滿空星流,硬是將白鳳凰這一式無聲無息的無音劍法給化解掉。

白鳳凰滿以為這一劍無聲無息,蓄力已久,又是以逸待勞,攻敵於不備,十拿九穩會一劍中的,至不濟也能劃破六郎身上衣衫,給他來點教訓,卻萬萬沒想到這一劍居然被化解,不禁一呆,簡直不敢置信。

白鳳凰自信滿滿的一招出手居然不中,愕然間,六郎動作連環,紫玉金瞳劍使得狂風大作,密道浪涌。急速貼進,如大海汪洋,浩浩漡漡的劍光如屏,披展開來,光影舞動中挾星點閃芒,劍華映s的如同強光照面,令人不敢視。整個人在瞬間如個發光球體昇起,劍海浩瀚,劍潮怒卷中,彷彿海神現身,興風作浪,糾纏卷絞,刺劈斬擊,全受他控制,硬是把白鳳凰整個人圈在玄天九式的第九式四海龍騰之中,這一式一共是九招,流浪雖然初學乍練,但是礙於招數精妙,一旦使出來,倒也是波瀾壯闊,讓白鳳凰脫身不得。

六郎心想:「一定要將她困住,省的姑姑她老是感覺我在偷懶,沒有好好學她教的劍法。」

白鳳凰身處六郎劍海中心,只覺自己彷彿大海中的一葉孤舟,秋風中的一片落葉,劍濤洶涌,幾乎要把她吞噬淹沒。心中大駭,沒想到六郎剛剛領悟了一些淺俗的道理,就能運用的劍法如此之高,竟是如此神奇。

白鳳凰敢忙身子急縮,紫玉銀瞳劍揮舞,不求有功,但求無過,手中三尺青鋒使得風雨不透,密如鐵桶,劍尖急顫,劍花千朵護住全身上下,形如春蠶吐絲,做繭自縛,將自己密密包住,又似鳳凰縮身,雙翼開展鼓風,萬千飛羽劍光飄移不定,疏而不漏,將六郎的所有劍招拒於外門,傷人不得。

第253章

六郎見這路劍法困她不住,心中一動,索性將自己獨創的那些胡七亂八的劍法一塊挪進來使用,六郎曾經仔細觀察過,蕭綽、慕容雪航、苗雪雁三個用劍高手的手法和劍路,又柔和進自己的想法,這路獨創劍法雖然不怎地高明,但是出招y損,往往讓人一想不到,難以招架。

白鳳凰應對起來,一開始還真是頗為吃力。

兩人出劍均如電閃,快疾如風,一個強攻,一個緊守。攻者劍法精奇迅捷,如天神行法,似應龍佈雨,千千萬萬的亮銀劍刃化成白光閃動的汪洋劍浪,卷起千堆雪。守者,劍式密雲不雨,如堅城金牆,似五岳巨山,層出不窮的重重戒備守護,飛鳥難渡。

六郎將玄天九式一口氣連出九九八十一劍,劍劍真力充沛,勁氣凌厲,外加自己的獨創劍法上百劍,一口氣使完,卻沒想到白鳳凰居然頂的住,強守關卡,不讓六郎輕易過關。等到六郎所有的招式用過,白鳳凰見他黔驢技窮,微微一笑,驀地一聲大喝,萬劍歸元,一劍怒劈而下。這一劍下劈,不論精神、氣力、內勁、意境都到了頂峰,轟然雷震聲中,劍光乍亮倏滅,一道光s斗牛的劍光如電劈下,就在那眨眼的瞬間,六郎只覺如處空曠原野中,萬物俱空,只有一望無際的草原上,密雲滿佈的天上閃電下殛,雷公擊鎚,電母照鏡,一道銀虹似的電柱照亮大地,遍地皆銀,就在那一刻間,電柱連接天地,接通乾坤,天即地,地即天,再無天地之別,乾坤之分。又似劈開虛空,將長天斬為兩半,神威至此,無以復加。

六郎定定心神,對自己道:「這是幻覺,一定是姑姑升華了元神,假誘自己。」

六郎舉劍相招架。

白鳳凰這一劍劈在六郎的劍上,不但劍勁剛猛無匹,且所發出的大力更將六郎整個如斷線風箏般磕飛,手中紫玉金瞳劍脫手,虎口流血,整個人暴退一丈有余,手臂也垂了下去。

劍招到此,勝負已分,亦以完結。雖是如此,六郎仍清清楚楚地看到,一道閃亮不滅的劍光紫電,兀自虛空凝形,豪芒不散,冷森森,明灧灧地於空氣中盪漾,劍招雖盡,其意不絕,驚懼縈心,余威兀自迫人。

「姑姑,你耍賴,這不是你教我的玄天九式啊。」

六郎見白鳳凰如此出劍,神威凜凜,大有氣吞天下,睥睨宇內的威風氣勢。氣派庄嚴,雄偉肅穆,霸氣無邊中帶著一股出傲立出塵的清冷氣度,彷彿宇宙盡在我手,任我掌控,顯然不是那套玄天九式了。

白鳳凰一聲輕笑,停住身子,笑盈盈看著六郎,微微點頭,道:「不錯,今天算是及格了!」

六郎上前,拽住她的手臂,道:「師父,姑姑!剛才你用的這一招,好厲害!比起剛剛傳授我那玄天九式要厲害得多,這是什么劍法啊?」

白鳳凰道:「這是天山劍法,名叫紫日西來!」

六郎點點頭,道:「姑姑你也學過天山御劍?」

白鳳凰道:「那倒沒有,只是十六年,藍夢堂在懸空島的時候,偷學了他幾招。」

六郎聽她有提及藍夢堂,心中有些吃醋,卻不明說,道:「藍夢堂的劍法如此厲害?干脆咱們都不用修神了,直接練御劍算了。」

白鳳凰微微一笑,道:「怎么,一聽我提起藍夢堂,你連天山御劍都惱了?」

六郎見她失傳了自己的想法,趕忙裝作無所謂的樣子,道:「沒有啊,我是講真心話啊,這一劍確實厲害,真要是用在戰場上,我還真是很難躲開呢,可惜!藍夢堂已經不在了,天山御劍就此少了以為絕代高手。」

白鳳凰收起紫玉銀瞳劍,道:「藍夢堂雖然不在了,但是還有他的師妹石玉棠,現任天山御劍掌門,這個冰花天女的劍法比起她的師兄也是有過之無不及啊。」

六郎一聽白鳳凰也提及石玉棠,想起苗雪雁與自己跟前不止一次的誇獎她的師父,不僅貌冠雪川,天山御劍更是爐火純青,天下無敵,心中頓時癢癢起來,也不知道這樣一位天山聖女,會不會有一天,也栽倒六爺的手中呢。

白鳳凰前面帶路,領著六郎上樓,在前面走,她自然看不到六郎的臉上變化,更猜不到六郎的花花腸子,來到第七層之後,白鳳凰向手下下達了送晚膳的命令,六郎這才發現,白鳳凰傳令時候,只是通過拉牆壁上的繩子,看那牆壁上顏色不一的繩子,想必是代表著不同的命令。

不大工夫,兩名身著勁衣的小婢女端著食盒上樓來,白鳳凰問:「紫菊,今天可有什么新的消息?」

紫菊回道:「島主,真定和瓦橋關的遼兵開始禁湖了,他們出動了大量的人馬,在岸上巡查,嚴禁任何人靠近我們懸空島,不過派出去的暗哨還是平安回來了,據他說,遼軍在飛虎城的進攻依然受挫,耶律撒葛已經親率十萬大軍,前往飛虎城方向去了。」

六郎罵道:「這家伙,居然命大未死,明明看到大哥一袖箭s中他的,居然被他撿條性命。」

白鳳凰又問:「南線如何?」

紫菊搖頭道:「派去南線的暗探還沒有回來。」

白鳳凰點頭,讓她們下去,然後讓六郎坐下用餐,六郎不客氣的吃了兩口,見白鳳凰若有所思,就問:「姑姑,你在想什么?」

白鳳凰道:「你還沒有來懸空島的時候,家兄就遠赴東海蓬萊島,到了現在還是音訊皆無,明歌公子前往打探,東海蓬萊島並不否認家兄在島上,卻是就是不允許與懸空島再有接觸,莫非家兄是遭到軟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