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4 部分(1 / 2)

,自己只是靈魂穿越,享用的依然是楊家六郎的血r之軀,在很多人眼里,自己與四姐的關系應該是背德之愛。可是她卻是勇敢的沖破了道德禮教的約束,將身心都奉獻給了自己,單從這一點來看,四姐對自己的愛,是她人不能相比的,自己身邊這些嬌妻,雖然個個對自己千依百順,她們也個個美貌溫柔,可是若不是六爺我連哄帶騙,又有誰願意跟當初那個百無一是的小混混走在一起?

回憶起來,也只有她一個。

人生多少變數,命運幾多崢嶸,四姐卻是始終一心一意的陪伴自己,盡管她有些獨行專斷,盡管她時常醋意叢生,可她卻是一直這樣真心實意的愛著自己。

六郎嘆口氣,手指撫摸著那塊寫著四姐名字的靈牌,心中痴痴念道:「四姐,我不許你離開我啊。」

六郎回想著四小姐的百般好,正在出神,突然聽到外面腳步聲,心中一動:「誰這么早,就來祠堂?」

六郎想著,悄悄將自己的身體躲到了靈位後面,他到要看看來人是誰,又要說些什么。

腳步輕輕,一身素縞的女人在欞前停住腳步,她抬起如花的美面,紅著眼圈幽幽說道:「大郎,我又來看你來了。」

六郎心中一顫,聽聲音已經知道來人正是大嫂,慕容雪航繼續說道:「大郎,在你生前,我就沒有為你生下一兒半女,辜負了你對我厚愛,作為妻子,雪航心中無比愧疚。尤其是……我,真的不是一個好女人,可是我又是真的愛上了六郎,愛上了你的弟弟,愛上了一個我最不應該愛的人。大郎,你知道嗎,我現在已經懷上了孩子,可惜不是你的孩子,而是六郎的孩子。作為你的妻子,我或許錯了,但是作為一個女人,我覺得我沒有錯。我是一名修神的女子,我不會遵照那些凡俗的禮教的約束,我要有我自己的生活方式,我更不能允許世俗剝奪我為人母的權利。大郎,你原諒我吧,下輩子我再償還你,這輩子我就把所有的愛給了六郎了。但是,我每年的祭日都會記著給你添加紙錢……」

六郎聽的心中一陣溫暖,大嫂是一個多么善良的女人啊,這番心里話,她要是不說出來,肯定會憋屈在心中十分難受,雖然現在她已經將全部給了自己,卻還心中惦記著大哥,她是多么的期待大哥能夠理解她,理解她對美好生活的向往。

六郎忍不住輕輕走過來,將她緊緊抱住,道:「航,我理解你的苦衷。」

慕容雪航嚇了一跳,看是六郎,粉面有些羞紅,道:「你都聽見了?」

六郎點頭道:「我聽見了。」

慕容雪航低聲道:「我背著你來祭奠你的哥哥,你會不會怪我?」

六郎深情的望著善良而美麗的眼睛,道:「怎么會呢,到是你的善良,讓我照實感動,航姐姐你不僅是這個世界上最美麗的女人,更是這個世界上最善良的妻子,我愛你這一生一世。」

慕容雪航感動道:「六郎,謝謝你對我的理解。」

二人正在說話間,外面又進來一人,卻是潘鳳。六郎問道:「鳳姐你來干什么?這靈堂里面都是我楊家的親人,難道你是來祭奠你的公婆的?」

潘鳳一聽,嗚嗚哭了起來,走到近前,伏在六郎身上幽幽哭泣著,六郎見她手中拿著兩樣東西,接過來一看,竟是潘仁美和潘豹的靈牌,不由得心中一陣難過,道:「鳳兒,難為你了,都怪六爺不好,潘大人對我一直不錯,潘豹更是將我當作自己的親生兄長,他死的又是那般壯烈,我居然沒有為他們搭建一個祭奠的地方。今後,你就把父親和弟弟的牌位擺在這兒吧,咱們一起祭奠一下。」

潘鳳擦著眼淚,將牌位擺好,道:「六郎,我知道了父親和弟弟犧牲的消息之後,心痛得不得了,有心想將他們的牌位也放在這兒,又擔心這兒是楊家的祠堂,擺放我們潘家的牌位有些不符合規矩,怕姐妹們不樂意,所以只好經常偷偷帶著父親和弟弟的牌位來這兒祭奠一番,想不到六爺是這樣的理解與我,讓我好生感動。」

六郎嘆道:「鳳兒,明明是我做的不好,在戰場上沒有保護好你的父親和弟弟,你不怪我,我已經十分感動了,現在不是我們為親人難過的時候,我們要振奮起來,打敗遼軍為親人報仇。」

潘鳳堅信六郎的話,深深地點頭。

早飯後,司馬紫煙帶領幾位姐妹守城,替換下昨天晚上值夜班的蘇姬等人,六郎安排潘鳳陪耶律長亭,自己則帶著白鳳凰和慕容雪航直奔密室,眼看決戰在即,必須要在決戰前,將三個人的實力提升一個檔次,這樣一旦發生決戰,才會有更多的勝算。

第285章

早飯後,司馬紫煙帶領幾位姐妹守城,替換下昨天晚上值夜班的蘇姬等人,六郎安排潘鳳陪耶律長亭,自己則帶著白鳳凰和慕容雪航直奔密室,眼看決戰在即,必須要在決戰前,將三個人的實力提升一個檔次,這樣一旦發生決戰,才會有更多的勝算。

飛虎城南城牆外方圓百十丈范圍內遍布著一米來高的尖頭木樁,主要是用來遲滯遼軍的攻城速度和騎兵的機動性,如果遼軍貿然攻城,當他們在密密麻麻的木樁間穿行時,就會輕易成為城頭上的活靶子,所以耶律撒葛才要首先清除這些障礙,以便於大軍快速攻城,而且還可以充分利用契丹人嫻熟的騎s,既可以壓制城頭的守軍,快速靈活的跑動又可以避免火炮的大量殺傷。

再就是那令人頭疼的數十個地堡,毒煙熏不死里面的宋軍,看來那些地堡之間肯定是阡陌相同,耶律斜珍獻策,多多准備一些毒煙,每隔一段時間,就往里面扔一些毒煙,這樣就可以控制地堡中的宋軍的攻擊性。有了那一千架戰車,就可以不用顧忌土城上面宋軍的弓弩,土城上面火炮的數量有限,給攻擊的部隊造成不了太大的傷亡,只要能沖過那一片開闊地,將大軍推進到飛虎城下即可。

飛虎城城牆上面的火炮雖然厲害,但是耶律撒葛仰仗自己兵多,尤其是女兒的背叛,更讓他惱火,所以不惜一切代價,也要拿下飛虎城。耶律撒葛也算是身經百戰,經驗豐富,在很快的時間內便想出了合理的攻城方案,雖然宋軍的火炮非常可怕,但是有一千架攻城專用戰車的掩護,就算死傷幾萬人,也足以贏得攻城的時間。何況,今天,耶律撒葛組織攻城的先鋒部隊都是瓦橋關、宜津關、於口關受降的宋軍組成的南附軍。

用三萬南附軍做敢死隊,這就是耶律撒葛的老道和毒辣,為了預防南附軍不能盡力攻城,耶律撒葛讓耶律斜珍親自擔任督戰隊的第一指揮官,分派給耶律斜珍三千弓弩手和三千盾牌兵。同時自己親自指揮火炮營占據有利地形,准備隨時向前推進。

南附軍的兩名將領已經整裝待命,這兩名將領一個是瓦橋關的馮習,另一個是於口關的楊澤,馮習原是一名普通的都統,曾經還帶人到楊家搜查過紫若兒,宋太宗逃走後,他奉命把守瓦橋關,結果只堅守了一個晚上,就投降了。

如今被耶律撒葛提升為上將,統領三萬南附軍擔任攻打飛虎城的主力,馮習心中美滋滋,便打算在耶律撒葛面前好好表現一番,列好攻擊的陣型之後,馮習有檢查了一下那一千架攻城專用的戰車,確認沒有疑問之後,回報耶律撒葛:「啟稟大王,我軍已經准備就緒。」

耶律撒葛用馬鞭指向飛虎城道:「馮將軍,為大遼建功立業的時候到了,今日若是拿下飛虎城,本王必有重賞,你們的任務就是憑借戰車的掩護,清除掉飛虎城前面的那些路障,以保證我軍騎兵的快速出擊。然後趁機推進到飛虎城的城下,利用這一千架戰車,攻上飛虎城的城牆,我不管此項任務有多么艱難,總之是只許前進,不許後退。將會有督戰隊跟在你們身後,凡是臨陣退縮者,就地正法,絕不姑息。」

馮習嚇得暗中一吐舌頭,心道:「這回可是要玩命了,看來這一仗耶律撒葛是志在必得,不惜一切代價也要奪下飛虎城,自己和三萬南附軍將會是他的敢死隊,說白了就是遼軍的替死鬼。飛虎城上面的炮火的猛烈,可是有目共睹,向前推進,必然靠速度,稍有遲疑,這三萬人就全都化作了炮灰。

耶律撒葛舉起令旗,傳令炮兵:「對准,土城,開炮!」

在濃密的炮火的掩護下,遼軍的攻城大隊開始徐徐向前推進。

因為遼軍火力太猛,把守土城的艾虎及其手下,很難做出有效地反擊,遼軍在一千架戰車的掩護下,朝著飛虎城徐徐推進,飛虎城上面,一百多門虎威炮已經開火,密集的炮彈飛過來,落在遼軍的陣型中,因為有了那一千架戰車的掩護,遼軍的傷亡明顯的減少。

城樓上的司馬紫煙攏目看了遼軍的攻擊陣型,對白雪妃說:「你看!遼軍這幾天大肆砍伐樹木,原來是做了許多仿佛戰車,將老百姓家中的被褥全都搶來了,蓋在戰車上,抵擋我軍的炮火,他們可是正能整事。雪妃,我們的流風炮能不能將這些戰車干掉?」

白雪妃目測了一下距離,道:「打得准的話,一發炮彈干掉一架戰車是不成問題的,可是流風炮的s擊距離較近,現在還沒有到s擊范圍之內,另外,我們只有二十余門流風炮,裝彈時間也比虎威炮慢許多,想將這一千架戰車全部打掉是不可能的。」

司馬紫煙道:「看來遼軍這一次事畢要攻擊到我們的城下了。」

白雪妃道:「要不要讓部分虎威炮調動炮口,對准城下?」

司馬紫煙道:「不行!我們可以將遼軍的攻城部隊放進來,但是不可以將遼軍的炮群放進來。傳令下去,炮兵的主要目標是遼軍的炮群,堅決打擊向前推進的任何一架敵軍炮車。」

白雪妃道:「紫煙說的對,不能讓遼軍的火炮夠著我們的城牆,這個任務就交給我們姐妹吧,我們去指揮炮兵。」

白雪妃拉著白雲妃直奔炮兵陣地去了。

司馬紫煙又傳令:「讓預備役將守城的石頭和煉化油都准備好,隨時聽我命令。」

戰車下面。

馮習看看楊澤,道:「兄弟,這一仗不好打啊,咱們三萬南附軍搞不好今天就全做了炮灰。」

楊澤青著臉不說話,低著頭手中緊緊握著戰刀跟著戰車向前徐徐推進。

「成疏散隊形快速前進,盾牌注意掩護,快速地清除障礙物,聽懂了嗎?」

馮習對著手下幾副將交待道。

「明白了,大人。」

幾個副將無可奈何地答應著,早知道和遼軍出來打仗沒好事,當炮灰是肯定了,飛虎城方向的炮火如此猛烈,眼看著一架架戰車被炸毀,戰車下面的士兵全都飛上了天。所有的南附軍心中都不是滋味,給遼軍做替死鬼,大家都看得出來。

「媽的,都給我精神點,南院大王正在氣頭上,你們可別找不自在。」

馮習沖著這群萎靡不振的手下一瞪眼睛。

「是,是,大人。」

「屬下定然拼死向前,給大人爭臉。」

眾人亂七八糟地答應著。

看著自己的手下在戰車的掩護下朝著飛虎城緩緩推進,防御戰車不斷的炸毀,上百的士兵不斷的被炸死,馮習在心里長嘆了一聲,形勢比人強啊!雖然遼軍明著把自己的人當炮灰,可自己敢不服從嗎?後面遼軍督戰隊,均是弓上弦刀出鞘,虎視眈眈跟著,就算不往前沖,也是死在遼軍督戰隊的刀下。

三萬南附軍在盾牌的掩護下,一邊高聲喊叫著為自己壯膽,一邊揮舞著刀槍,邁過那些殘肢斷臂和呻吟哀號的傷兵,向飛虎城沖去。

白雪妃在炮兵陣營中仔細觀察著沖上來的元軍,對身邊的姐姐說道:「沖上來的都是投降的宋軍,這群垃圾給我狠狠打。」

「小妹,這些降兵是來拔橛子的,後面沖上來的沒准有遼軍的主力,我把炮彈都浪費了有些不值啊?」

白雲妃用手指著沖上來的南附軍,說道。

「那就瞄准一些,不要浪費,另外隨時注意遼軍的炮群,不要讓他們靠近,我們的虎威炮s程幣遼軍的火炮遠,正好牽制他們。」

白雲妃回答道「明白了,小妹,我們倆分頭行動。」

目前的宋軍所用火炮只有流風炮和虎威炮兩種型號,雖然炮手的技術還有待提高,白雪妃親自指揮炮兵們飛快地往炮口內裝填小鉛子或小石子,上面再用一個大鉛彈或大石彈壓頂,這種霰彈在發s時大小子彈齊飛出去,轟聲如雷,殺傷威力及輻s范圍都很大,對付集團的敵人十分有效。裝彈的效果,直接影響到爆炸的效果,炮口的角度則直接關系到設計目標的准確性,在白雪妃的親自督促之下,飛虎城的炮兵果然是炮無需發,炸得三萬南附軍損失慘重。

白雲妃那邊也不閑著,二十門重型流風炮也已經准備就緒。

一部分炮兵則咯吱吱地搖動把手,轉動荊輪,把綁著火葯包的巨大弩箭裝填上去,這種廉價的炮彈制造起來非常容易,把壓緊的火葯包里塞進去碎鐵和碎石頭便可以了,雖然s程不如虎威炮外,威力確實極大。一發炮彈出去,就可以將一架戰車炸得面目全非,藏在里面的士兵更是不死即傷。

遼軍的先鋒部隊在重炮的轟炸下,死傷無數,戰車由一開始的一千架慢慢減少成為六七百架,但是前面的遼軍已經推進到距離飛虎城僅有一里之遙的地方,一部分在戰車的掩護下,繼續往前沖,一部分則是運用隨身佩戴的工具挖掘地上面的尖頭木樁。為遼軍的快速騎兵沖鋒掃清障礙。南附軍已經沖過了剛才的死亡地域,到了木樁跟前,盾牌手支起盾牌,其它人便揮動刀斧開始大干起來。

「呵呵,馮將軍砍得還挺來勁嗎!」

楊澤輕篾地笑了笑,沖馮習說道:「你不覺得我們這一次已經是有來無回了嗎?」

馮習一面親自動手,身先士卒,一邊說:「有啥辦法?不玩命的話,只有死路一條。」

第286章

目前的宋軍所用火炮只有流風炮和虎威炮兩種型號,雖然炮手的技術還有待提高,白雪妃親自指揮炮兵們飛快地往炮口內裝填小鉛子或小石子,上面再用一個大鉛彈或大石彈壓頂,這種霰彈在發s時大小子彈齊飛出去,轟聲如雷,殺傷威力及輻s范圍都很大,對付集團的敵人十分有效。裝彈的效果,直接影響到爆炸的效果,炮口的角度則直接關系到設計目標的准確性,在白雪妃的親自督促之下,飛虎城的炮兵果然是炮無需發,炸得三萬南附軍損失慘重。

白雲妃那邊也不閑著,二十門重型流風炮也已經准備就緒。

一部分炮兵則咯吱吱地搖動把手,轉動荊輪,把綁著火葯包的巨大弩箭裝填上去,這種廉價的炮彈制造起來非常容易,把壓緊的火葯包里塞進去碎鐵和碎石頭便可以了,雖然s程不如虎威炮外,威力確實極大。一發炮彈出去,就可以將一架戰車炸得面目全非,藏在里面的士兵更是不死即傷。

遼軍的先鋒部隊在重炮的轟炸下,死傷無數,戰車由一開始的一千架慢慢減少成為六七百架,但是前面的遼軍已經推進到距離飛虎城僅有一里之遙的地方,一部分在戰車的掩護下,繼續往前沖,一部分則是運用隨身佩戴的工具挖掘地上面的尖頭木樁。為遼軍的快速騎兵沖鋒掃清障礙。南附軍已經沖過了剛才的死亡地域,到了木樁跟前,盾牌手支起盾牌,其它人便揮動刀斧開始大干起來。

「呵呵,馮將軍砍得還挺來勁嗎!」

楊澤輕篾地笑了笑,沖馮習說道:「你不覺得我們這一次已經是有來無回了嗎?」

馮習一面親自動手,身先士卒,一邊說:「有啥辦法?不玩命的話,只有死路一條。」

楊澤道:「你守瓦橋關的時候,可不是這樣積極啊。」

馮習嘆口氣,臉紅道:「情非得已,在下要不是因為家中妻兒,哪里願意投降,背上罵名啊。」

嗖,嗖,一支支丈余長的巨弩從城頭帶著火星向遼軍飛過來,一名南附軍盾牌手竟然被巨弩帶飛了起來,身邊的南附軍還沒顧得上驚訝,那些s來的弩箭突然爆炸開來,轟,轟!碎石子漫天都是,四處飛舞。南附軍第一拔沖過來的隊伍陷入了爆炸和煙塵之中,後面的士兵愕然停住了腳步,呆呆地看著,隨後發出凄厲的慘叫,轉頭就跑。

司馬紫煙在城樓上傳令:「將巨弩全部s出去!」

宋軍喊著號子,拉開巨大的弓弦,將一支支裝滿火葯的巨弩朝著城下的南附軍s過去,有些弓箭手已經不甘寂寞的朝著城下放箭。白雲妃那邊,二十多門流風炮也同時開火,大片的南附軍倒在炮火中,雖然有幾架戰車已經攻到了城牆下面,但是缺少支援,那些士兵全都縮在戰車下面不敢出來。還有一些失去戰車掩護的南附軍,懼怕城上火炮的威力,開始朝後面撤退。

馮習張大了嘴巴,驚訝地望著逃跑的南附軍。

耶律斜珍冷著臉一揮手,「後退者殺!」

一千契丹騎兵隨即越陣而出,迎頭向敗退的南附軍沖去。

契丹騎兵嫻熟地摘弓搭箭,嗡地一聲,上千支箭向著後退的南附軍迎頭s去。只顧逃命的南附軍猝不及防被s倒了一片,幸存者愕然停下了腳步,抬頭正對著契丹人那一道道y冷又有些鄙視的眼神。

「南院大王有令,後退者殺無論!」

一個遼軍軍官縱馬來回跑了兩圈,高聲喊叫著。

「回去,都回去。」

南附軍將領面對著契丹鐵騎,無奈地沖著屬下士兵們喊叫,一邊連踢帶踹地驅趕著這些站在原地不動的南附軍,「他娘的,有抱著腦袋向前沖的那個勁頭,還不如回頭和契丹狗拼命,三萬漢人被一千契丹人狗一樣使喚,這群窩囊廢。」

楊澤看著敗退下去的南附軍又跌跌撞撞地沖了上來,不由得狠狠吐了口唾沫,憤憤地罵道。明知道城下的南附軍聽不見自己的建議,即使聽見了,也沒有造反的膽量,卻依然忍不住地叫罵,期待著叫罵聲能讓對方猛醒。

馮習聽到了楊澤的罵聲,心中有些猶豫了。

更多的屍體倒在了飛虎城城下,一具壓著一具,後邊的人踏著屍體涌上來,已經完全不記得恐懼二字,只知道瘋狂地砍掉面前的木樁。將戰車拼命的推到城下,進是死,退亦是死,作為降兵,此刻他們只有兩個選擇,要么死在城頭上宋軍的炮火下,要么倒在後面遼軍督戰隊的弓弩底下。

城頭上的弩炮依然在不緊不慢地發s著,四處迸s的碎石無情地撕開南附軍單薄的紙甲,鮮血順著傷口噴出,陽光下分外絢麗,土地都被染成了紅色。

耶律斜珍面無表情地看著南附軍在飛虎城下遭到的屠殺,這樣的廢物死多少,並不放在心上,他關心的只是能否順利地消除那些討厭的木樁,好讓自己手下的契丹輕騎沖上去施展拿手的s技。

「傳令耶律斜珍,南附軍死光後,再多派人上去,如果不能在天黑之前攻上飛虎城的城牆,軍法從事。」

看耶律撒葛看到攻擊計劃進展的不是很順利,轉頭下令道。

南附軍在遼軍督戰隊的冷冷注視下,哭喊著向飛虎城不斷的發動猛沖。

「艾虎將軍,我們的彈葯光了,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