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3 部分(2 / 2)

見已把她逗的如此厲害,六郎忙將灼熱紫紅的英雄牽引至翕開的蜜唇間凹陷處。慕容雪航接觸到六郎的剛強,玉臀前挫,六郎就勢將英雄頭刺入熟識的秘道,只覺一片火熱濕潤。

慕容雪航唔地一聲,長長的舒了口氣,六郎知她甚是難受,一刻也不延誤地抽動起來。慕容雪航癱軟著身體只知呻吟,六郎翻身壓上她綿軟的身子,慕容雪航擁住了六郎火熱的身軀,湊上嬌艷欲滴的紅唇。六郎低頭含住了輕輕啜吸,她乖乖地吐上香津。

二人的真氣通過口唇與下t的吻合循環的奔騰起來。慕容雪航緩緩吞下六郎渡回給她的唾y,y陽二氣交感,六郎覺得在蜜壺中的英雄更加粗大,堅硬筆直的如同通紅的鐵g,仿似渾然一體,感官好象回到了和師傅對劍的一刻,絲毫不漏地明了自己體內的情況。

慕容雪航覺察到了六郎的變化,挺動腰肢吞吐滾燙的英雄。六郎一面保持心湖的明凈,一邊含住她的小舌頭,下t大力的挺動。不一會兒,慕容雪航就泄了起來。兩人的小腹間成了濕漉漉的一片,隨抽c發出滋滋的響聲。

六郎緊摟著她的身體保持姿勢不變,待她高c過後催動內息,讓真氣在兩人體內搬運大小周天,慕容雪航的香舌和自己深深占據她體內的英雄成為兩人真氣間的橋梁,內息的奔騰、氣機的感應,元神的共融產生了不亞於交歡的快感,慕容雪航的先天玄y和六郎的元陽互濟互補,彼此壯大,循環往復。

六郎心中暗喜,「航姐姐,我們什么時候才能夠五象歸元啊?」

慕容雪航道:「只要勤加練習,遲早都會辦到的。」

六郎嗯了一聲,真氣搬運六大周天後吐出了她的香舌,慕容雪航明媚而略含羞意的美目精光內含,六郎知道她的功力定是有了很大突破,微微一笑,探手捻住了她胸前的玉峰揉捏。

六郎道:「那么我們在練習一次。」

說著,再度揮師猛進,攻占玉門關。體味著慕容雪航的溫暖和緊湊,調笑道:「航姐姐,你這里已經被我攻占過無數次,怎么每次進來還是這么緊呢?」

慕容雪航昵聲道:「你不喜歡嗎?」

六郎再度揮師猛進,笑道:「怎會不喜歡,越緊越喜歡!」

慕容雪航嬌哼了兩聲,媚笑道:「這是有法子的。」

六郎問道:「是不是補天再造術?」

慕容雪航驚訝道:「你竟也知道?」

六郎一邊指揮大軍繼續前進,一面笑道:「d玄子房中術上曾提過,趙飛燕本是個生張熟魏的歌妓,但皇帝臨幸了後卻以為她還是處子,立即將她封為皇後。後來有熟知內情的婢女問起,趙飛燕才說她在臨幸前作了三個時辰的補天再造術,讓皇帝老兒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額了進去。你是不是經常也……」

慕容雪航媚笑道:「我知道趙飛燕的故事,但我沒有做——」

六阿里那個驚訝道:「那怎么會這么緊?還有,就連你師父的桃源,也是出奇的緊湊啊,這是不是你們驪山派的獨門修養秘術?」

慕容雪航嬌嗔道:「我們驪山派那是名門正派,豈能練習那種功夫?這是我們慕容家的秘術,其實就是……那里會恢復的嘛!」

見六郎有些不太明白,慕容雪航又道:「其實這法子男女都可用,男子可用於懸崖勒馬、金槍不倒,道家養身術提倡忍精不泄,我們女子也可以用這恢復之術,原理大致相通。司姐姐的里面你不是也嘗過嗎?他也經常練習這個的。」

六郎哦了一聲,道:「怪不得,我感覺她的神器比靈靈還要緊湊,原來是這么回事,呵呵。」

慕容雪航不斷流出的愛y,笑道:「總要到了書中說的三至五至,男女交h才會鸞鳳和鳴,這也是為咱們長遠著想——」

六郎奇道:「什么三至五至?」

慕容雪航解釋道:「d玄子房中術引言中即道:夫天生萬物,唯人最貴。人之所上,莫過房欲。法天象地,規y矩陽。悟其理者,則養性延齡。男有『三至』,即yj勃起乃肝氣至;yj粗大發熱乃心氣至;yj堅硬持久乃腎氣至。女有『五至』:臉、口、唇、眉間紅潤是心氣至;眼瞼濕潤,含情脈脈是肝氣至;低頭不語,鼻部微汗是肺氣至;依偎男體,軀體依人是脾氣至;y戶開辟,yy浸溢是腎氣至。到此時交歡才不會傷及臟腑y陽。」

二人再繼續纏綿,慕容雪航突然激動起來,大力擺動著玉臀。六郎瀕臨爆發邊緣的r棒受到蜜壺的擠夾,再也把持不住,就在慕容雪航深處強烈噴s起來。慕容雪航嬌軀顫抖著,柔軟的花x遭受滾燙的精華澆灌,頓時也泄出身來。

六郎俯在她柔軟的身上仔細品味,任由多汁的蜜壺含住下t。良久都舍不得拔出,二人正准備就這樣好好地睡眠,突然聽得隔壁想起劇烈的聲音,很明顯也是床榻的吱吱聲。

六郎怒道:「哪里來的鳥人,居然和我叫板?」

慕容雪航道:「你真不講道理,難道只許你搞這個,就不許人家過夫妻生活?」

六郎憤恨道:「聲音也太大了。」

慕容雪航道:「難道你還要到人家房間里去告訴人家輕一些嗎?」

六郎嘿嘿笑道:「那自然不會,不過我必須瞧清楚,看看究竟是什么人這樣大膽。」

慕容雪航道:「人家都上門了,你怎樣瞧啊?」

六郎用手輕輕指了指牆壁,道:「這里牆是木頭的,我們挖個孔不就看到了嗎。」

六郎說著,穿了衣服起來,慕容雪航對六郎的所作所為不太感興趣,翻了個身,徑自鑽到被子里面睡起來。

六郎來到外間屋中,將挑燈花的鐵簽子拿過來,在油燈上面燒烤了一會兒,等到鐵簽子變紅之後,就直接對准牆壁上面的穿上去,頓時將木板牆穿了一個小孔出來,六郎嘿嘿笑了兩聲,將眼睛瞄准小孔朝隔壁房間瞧過去。

第353章

六郎怒道:「哪里來的鳥人,居然和我叫板?」

慕容雪航道:「你真不講道理,難道只許你搞這個,就不許人家過夫妻生活?」

六郎憤恨道:「聲音也太大了。」

慕容雪航道:「難道你還要到人家房間里去告訴人家輕一些嗎?」

六郎嘿嘿笑道:「那自然不會,不過我必須瞧清楚,看看究竟是什么人這樣大膽。」

慕容雪航道:「人家都上門了,你怎樣瞧啊?」

六郎用手輕輕指了指牆壁,道:「這里牆是木頭的,我們挖個孔不就看到了嗎。」

六郎說著,穿了衣服起來,慕容雪航對六郎的所作所為不太感興趣,翻了個身,徑自鑽到被子里面睡起來。

六郎來到外間屋中,將挑燈花的鐵簽子拿過來,在油燈上面燒烤了一會兒,等到鐵簽子變紅之後,就直接對准牆壁上面的穿上去,頓時將木板牆穿了一個小孔出來,六郎嘿嘿笑了兩聲,將眼睛瞄准小孔朝隔壁房間瞧過去。

眼前的情景,讓六郎有些血脈怒張,盡管身邊美女無數,但還是頭一次這樣偷看到別人做那事,床榻上一男一女正抱在一起,用男上女下的姿勢進行著那種男女之間最為普遍的游戲,這對男女正是今天回來時候在樓梯口遇到的那一對男女,女的小巧玲瓏,一身嫩白的肌r,放佛能夠捏的出水來,男的又笨又壯,動作起來。

因為距離較遠,加上小孔不大,六郎看的不是很清楚,慕容雪航低低叫了一聲:「六郎,看夠了沒有。」

六郎笑嘻嘻點頭,正要扭身回來,突聽那邊有人喝道:「三娘子,你浪夠了沒有,別忘了明天我們還有正事要做呢。」

那小女子嬌聲道:「怎么,你吃醋了嗎?有本事你自己來滿足老娘啊,格格!」

六郎驚奇,心道:「聽剛才說話聲,可不似那個傻大個子說的啊,因為傻大個子就面朝著自己,要是他說話,自己一定能夠看到他張口,可是沒有啊,難道這屋子還玩兩龍一鳳的惡心游戲?」

心里奇怪,六郎就忍不住再仔細瞧過去。

「三娘子,老子要不是因為練那個鎖骨神功,哪里會弄成現在這樣子,別忘了我是為了幫你報仇,才這樣的,你要是有良心的話,就應該考慮照顧一下我的面子,畢竟我可是你的丈夫啊,你就這樣當著我的面,與傻兄弟亂搞,一次也就罷了,居然還這樣上癮,你真是個s貨。」

六郎終於看清楚,說話的人現在正躺在床頭的搖籃里。

搖籃里一般情況只能睡得下不滿三周歲的嬰兒。

說話之人,就是這個樣子。

衣服幼稚的面孔,卻c著成人的話語,盡管躺在搖籃里,六郎已經斷定他不是個小孩。

女子嗯了一聲,道:「地靈魔,老娘的興致已經上來了,你總應該讓我完了這一次吧!旺旺,再加把勁,姐姐馬上就要爽了。」

傻大個子唧唧歪歪不知道說些什么,在一陣劇烈的沖刺中,二人一起癱軟下來。

女子將傻子推開,將錦被蓋在身上,對那搖籃里的『嬰兒』道:「地靈魔,明日我們准時趕到龍騰客棧,到時候,逍遙四仙會親自跟我們街頭,將情報送完之後,我們再火速趕往五色聯鷹堡,向楚大人匯報,爭取下個月……」

後面的話,她沒有說。

然後對面熄了燈。

六郎輕者腳步,回到卧室,將剛才自己看到的情況將給慕容雪航聽,慕容雪航也十分吃驚,道:「我早就懷疑這個女人不簡單,三娘子?逍遙四仙,恩!這些人好像都是回鶻的高手啊。」

六郎道:「看來回鶻也有所行動了,不知道他們有什么計劃,可惜後面的話,她沒有直接說出來。」

慕容雪航想了想道:「他們究竟想干什么?我們明天也去一下他們說的龍騰客棧不就知道了嗎。」

六郎道:「好極!」

說完,鑽入被中,順手將慕容雪航滑膩的香軀抱在懷中,六郎摟著她柔軟的身軀,鼻中充滿了醉人的體香,英雄不由牢牢的頂著她的玉臀,湊到慕容雪航耳邊道:「航,似乎還能來一回合呢!」

慕容雪航的嬌軀越來越軟,體香也越來越濃郁,昵聲道:「六郎,妾身是心有余但力不足,人家用嘴伺候你,好嗎?」

六郎點了點頭,將她抱入懷中。慕容雪航盈盈在身前跪下,粉臉微紅的松開六郎的腰帶。幫助六郎將衣衫脫下,隔著底褲握住英雄揉動,媚眼如絲地道:「六郎,你偷看人家了!」

六郎微微一笑,輕佻地擰了擰她暈紅的臉蛋,道:「實在沒趣,那女子比你差多了,還自稱老娘呢,我是因為想到你,才會這樣厲害的。」

慕容雪航雙手壓住英雄兩側,英雄的輪廓在底褲上清晰的顯露出來,她側頭輕輕咬住,然後沿棒身刮動,明媚的大眼睛一瞬不瞬地望著六郎。六郎心中欲念大起,瘙癢的快感不斷從下t傳至,英雄分泌y體弄濕了前端。

慕容雪航緩緩拉下六郎的底褲,英雄一下子跳了出來,長矛一般在空中揮舞。她嬌媚的瞟六郎一眼,緊緊握住了棒身,紫紅的玉j和她白玉般的小手形成鮮明的對比。

感受著六郎的灼熱,慕容雪航玉手逐寸擠壓,六郎忍受著強烈感覺,卻坦白地吐出滴滴津y,慕容雪航伸出舌尖,盡數接了過去,粘稠的yy拉出長長的細絲。她故意y盪放縱地凝望著六郎,眼神中充滿笑意,慢慢俯身將英雄盡數吞入口中。溫暖濕潤包裹了腫脹的玉j,將r丸握在手中,輕輕擠壓,六郎感覺劇烈的快感沖擊著全身,精關搖搖欲墜,似乎很快就會開始爆發。英雄不安分地跳動,慕容雪航卻又將它吐了出來,轉而將兩顆r丸含入口中。火熱碩大的玉j在她臉上摩擦,六郎挺出下身,閉目體會著那欲死欲仙的快感。

慕容雪航再從玉j根部開始,用貝齒逐寸輕輕嚙咬,微微的痛楚混合著強烈的快感,一陣陣的襲來,六郎忍不住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慕容雪航嘴角露出微笑,咬住六郎腫脹至疼痛的碩大g頭輕輕拉動。六郎不由就低身體,順應著她的動作,心中更似要噴出火來。她玩耍片刻,嬌媚的看六郎一眼,松開小嘴握住玉j的根部,在龜棱與尖端用舌尖用力刮弄。酥麻瘙癢的快感在前端強烈的似乎快要麻木,玉j前端膨脹得好似撐開的傘。

慕容雪航不再挑逗,雙手抱住六郎的腰,張嘴將玉j含入用力吮吸。六郎按住她的螓首,虎腰擺動,讓英雄進進出出,慕容雪航緊緊含著,喉間發出朦朧的嬌哼,六郎只覺得下t又癢又麻,大喝一聲,股股濃稠的精華掠出略微痛楚的馬口,帶來狂潮的快感,兩腿卻微微顫抖,有些酸軟無力。

六郎摟著她道:「乖寶貝兒,謝謝你啊!」

慕容雪航埋首在六郎懷中,慵懶地翻身過去,道:「六郎,我困了。」

六郎貼身摟住她,柔聲道:「航,我們睡吧,明天跟著他們見機行事。」

慕容雪航點點頭,呼吸平靜下來,立即進入了深深的睡眠。六郎舒展身體,大大的伸了個懶腰,也沉沉睡去。

第354章

第二天清早!

號炮!如鼓點般密集的號炮!

戰鼓!如一浪一浪的驚雷緊隨著號炮隆隆乍響!

號角!悠長激亢,仿佛戰龍在野地嚎叫!

碧空如洗,陽光燦爛!

如雪的刀槍鋪滿了鳳凰城東城門外的空地,刀削般整齊的隊伍圍場分列,人馬肅立,旌旗漫天。雲羅騎馬將自己的軍隊巡查了一遍,將戰馬勒住,高聲喝道:「西涼的勇士們!現在遼軍就在數十里外,他們要侵占我們的草原,他們要搶奪我們的牛羊,他們還要掠走我們的姐妹,你們答不答應?」

「不答應!」

三萬人整齊的回音,足以震撼天地,那響亮的回音,驚起鄰近的一群飛鳥。

「今日,我們勢必要將遼軍趕出我們的草原,勇士們拿起你們的武器!」

雲羅率先抽出寶劍。

在一輪紅日的照耀下,絲綢做成的帥旗流光溢彩,鮮紅碩大的「李」字在勁風中高傲地俯瞰著腳下的精兵強將,向所有人昭示著它無可比擬的至上地位。在兩根威風八面的豹尾牙門旗下,四小姐手持三尖兩刃刀,身罩雲盔鳳甲端坐馬背之上,正在靜候雲羅的命令。昨日已經得到探報,遼軍已經計劃今日將大軍開赴到鳳凰城外,打算圍困鳳凰城。所以雲羅采取主動出擊,利用突襲將遼軍一舉擊垮。

三千赤虎神兵在主將阿斯蘭和副將朱九成的指揮下,已經嚴陣以待,隨時可以隨大軍出擊。

「西涼!西涼!必勝!必勝!」

一見令旗晃動,士卒們墩槍擊盾齊聲吶喊,聲勢人,將號炮、戰鼓、號角都蓋住了。「西涼!必勝!」

四小姐與雲羅的四員副將,紫菱、白雪、金荷、青屏率領一萬五千黑衣黑甲的玄甲營重騎,除了鐵盔上高聳的帽纓和挺立的長槍上飄揚出的兩點純白外,整個玄甲營就是一片淤黑的沼澤,吃人不吐骨頭的沼澤,重厚而猙獰,是所有與西涼為敵之人的噩夢。八千玄甲重騎是整個武威軍的大槌,每個騎兵都穿戴著沉重的明光鎧,他們身體的各部分包括手腳關節都囊在精致的甲片里,他們胯下的戰馬都是精選的西涼高頭大馬,同樣包裹在密密匝匝的鐵甲里,當這樣的重騎挺直如林的長槍排成菱形沖鋒隊型橫掃過戰場時,就像草原上刮起的黑風暴,只會在身後留下流血漂櫓,伏屍遍野。

在玄甲營最前面,是剽悍的三名旗手,左手一人手里持玄甲營營旗,上面綉有一只黑色麒麟;右手一人手里持白旗一面,上書四個大字:西涼精銳,字字鮮紅如血,筆畫凝重凶悍,正如玄甲之勢;中間一人高摯的大旗,是今日眾人矚目的焦點,那就是西涼軍的蟠龍軍旗,雖然旗桿已經略略有些老舊,上面的金龍身上還有砍削的傷痕,絲綢的旗面也被歲月褪色,但這一切並沒有抹殺它獨有的分量,反而更襯出它濃厚的功勛和驕橫的銳氣,這就是號稱天下精兵之最的西涼軍的氣勢!

在前三排玄甲重騎後面是同樣黑衣黑甲的騎弩手,他們雖然披甲比不過前排累累重甲的重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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