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6 部分(1 / 2)

身邊隊友的突騎施人蒙古兵則被她揮刀擊下溝去。

南陽也棄了戰馬,揮寶劍奮勇殺敵,一排排沖上來的蒙古兵倒在了她的劍下。

己方的箭矢開始遠s後續的蒙古軍,壓制他們的弓箭手,不讓他們增援沖到第二道壕溝的同伴。望著腳下密密匝匝如過江之鯽的腦袋,蕭銘兒殺伐果斷。一溜刀法使出去,也不知結果多少蒙古兵的性命,姐妹二人的衣甲,很快就被血水染紅。

這蒙古兵在最短時間里集中的最為密集的箭矢,四輪速s之後,遼軍所有甲士都中箭累累,中箭最多的簡直成了丑陋的豪豬。四十余斤的重甲雖然有效地保護了他們,但到底也非刀槍不入,中矢甚多的士卒不是受傷就是難以揮舞長矛。戰力一時受制。有蒙古兵順勢攀上了壕溝,和同樣趕來增援陌刀手廝殺起來。為了一舉突破蒙古兵人的防線,蕭綽在壕溝另一邊號令弓箭手,一邊許以重賞,激勵所有的步卒全力進攻。

要放手一搏,就得先解決那些討厭的弓箭手!

「這里!放箭!」

蕭銘兒用刀一指前方,一陣箭雨颼颼地飛了過去,蒙古兵的攻勢為之一滯,不由自主分散躲避遼軍人厲害之極的箭矢,「跟我上!」

蕭銘兒劈手奪過一支丈八長槍,後退數丈,拔足疾奔,待到溝沿時長矟一撐,飛身掠過眾人頭頂,躍過了溝去。她身後的遼軍戰士齊聲吶喊,紛紛如法炮制,也一個個撐桿越了過去,一頭扎入驚愕的蒙古兵弓箭手人群中。陌刀開路,誰與爭鋒,防備軟弱的突騎施弓箭手立刻鬼哭狼嚎,不管長平王如何喝罵,盡皆棄了弓箭,抱頭鼠竄。

南陽馬上指揮更多的遼軍沖過第二道戰壕,自己也朝著蕭銘兒貼過來,姐妹二人並肩作戰。與蒙古兵展開貼身r搏。失去弓箭掩護的蒙古兵步卒頓時處於劣勢,他們在馬背上游刃有余的彎曲雙腿實在不適合步戰。士氣大振的蕭銘兒奮力拼殺,盡情屠戮。

在激烈的戰斗蕭銘兒一改昔日溫柔的形象,手邊的任何物件都成為她殺人的武器,殺到後來,他索性將被砍成兩截的長槍往溝中一扔,抽出橫刀亂砍,只知道砍中很多雙爬上溝沿的手,那些血跡斑斑的手緊摳住溝沿邊沁透鮮血的泥土,而他們的主人卻痛苦地在溝底翻滾掙扎。

整個戰役的轉折點出現在六郎率領的部隊攻下三山d這個制高點之後,雖然飛了九牛二虎之力,還損失了數千兵馬,但是遼軍沖上三山d之後,作戰的士氣馬上暴漲一倍,居高臨下,那些駐守珍珠河營壘的蒙古兵就已經在自己的戰馬沖鋒之下。

六郎大喊一聲:「沖!」

萬余精騎,從山坡上面洪水一樣涌下來。

長平王突然發現發現大批遼軍騎兵從三d山躍然而下,矛頭直指進攻山下營壘的蒙古步兵。任何一個領兵將帥都明白,失去騎兵掩護的步兵是脆弱的。他立刻吹響號角,下令後備的五千騎兵前去增援。

六郎率領的精騎直接橫貫了整個蒙古兵隊伍,和陷蕭銘兒所部一起匯合,繼續追殺倉皇後撤的蒙古兵。而高地上面弓箭手則不停地將箭雨傾瀉到搖搖欲墜的敵人頭上。

增援的五千蒙古騎兵騎兵和六郎的騎兵激烈交戰。這為即將崩潰的蒙古步兵爭取了一些時間,蒙古兵收縮兵力,不斷往尚未合攏的包圍圈缺口撤退。盡管失去了弓弩手的保護,但附離們還是在後退中保持了紀律。

必須徹底殲蒙古的五千騎兵這支生力軍,蕭綽翻身上了戰馬,她部下飛騎們立刻隨之挺槍跨馬,准備出擊。蕭綽一抖大槍,語氣不容置辯,「三軍將士隨我來!」

數千騎戰馬朝著前沿陣地急涌過來。

看見又有遼軍騎兵沖下來,長平王張了張嘴,終於還是沒有下令身邊的人馬投入戰斗,他身邊只剩下一千騎兵了,他不敢將這最後的老本輕易投出去。「傳令!所有弓弩手立刻與中軍匯合!穩住陣腳,准備接應前軍!」

現在腹背受敵,勝利距離蒙古兵越來越遠。

長平王注視著眼前的戰局,冷汗熱汗一起滾落下他的額頭,他忍不住瞟了一眼三d山,山上全是黑壓壓的遼軍弓弩手,數千遼軍騎兵就像浮動的黑雲,緩緩向前壓來。

山地南麓。廝殺已見分曉。遼軍騎s手將飛蝗般的箭矢s入擁擠的蒙古兵步兵群中。給他們造成了慘重的傷亡。金鼓大振,數萬遼軍騎兵沖四個方向一起掩殺過來,蒙古兵頓時混亂。也不知對手有多少人,慌亂的長平王匆忙下令撤退,遼軍各部奮力掩殺,要不是後仰仗有珍珠河天險,所有的蒙古兵都難逃出生天。

在盾牌手和弓箭手的後面,是背負沙袋的步卒。他們的任務,就是用沙袋填平溝壑,為後面的騎兵開辟沖鋒的道路。蒙古兵軍營壘開闊的西面,依舊是主攻的重點。蕭銘兒和南陽率部擔任前鋒開路,她們不相信十萬人馬拿不下蒙古兵巴掌大的一座營壘,冒著如雨的箭矢,遼軍踏著同伴與敵人的屍體不斷推進。成千上萬的沙袋在第一道壕溝上填成了數條通道。不少騎兵為他們運送沙袋,步卒們步步為營,頑強地向第二道壕溝挺進。

「所有的號角,給我使勁吹!」

蕭銘兒嚴令手下,吹響沖鋒的號角。

沙啞的號角聲回盪在戰場上,遼軍的攻擊更加猛烈了!

成千上萬的騎兵撇開破障的步卒,潮水般涌向營壘。沖在最前面的騎手不斷有人中箭落馬,但很快騎兵的巨浪便撞擊到了拒馬槍上。鋒利的槍尖d穿了根本無法停步的戰馬,即使是揚蹄飛躍,也會落在荊棘搬樹立的拒馬槍叢中,到處是翻滾的戰馬,流血的身軀,狹窄的沖擊道路上擠滿了進退不得的騎兵,他們暴露在蒙古兵亂箭下,死傷狼籍。

蒙古兵軍排矛手迎上來,遼軍不斷有戰士倒在拒馬槍前,他們的後背露著血染的槍頭,屍體以千奇百怪的姿勢掛在上面。但是,瘋狂的進攻戰士刀砍斧劈,整整四排拒馬槍被他們摧毀了,在那之後,迎接他們的,是漫天飛舞的標槍!

在騎兵猛攻大門的時候,斗志昂揚的步卒也拼死越過砦角,數架木梯已經搭上了土牆。舍了弓弩的弩手提刀攜g,立牆後與敵廝殺。砦角中間被開辟出了不少通道,立刻有被阻的騎兵掉轉馬頭,快速涌向這些缺口。一簇簇飛躍過土牆,和蒙古兵陌刀手殺成一團。不過戰斗最激烈的地方還是拒馬槍這邊,那里是營壘的出入口,是由蒙古兵精銳步兵防守。紅色戰旗旗下,櫓盾長槍再次發揮了巨大的威力,排成四列的甲士死死抵住了前赴後繼的騎兵。勇猛的遼軍騎兵積屍如山,生生將最後兩排拒馬槍壓成散架。

眼前到處都是血紅的眼睛,戰馬的口沫,紛亂的兵刃和箭矢。蒙古兵早已拋舍了一切心念,挺槍搠翻一個個沖到近前的遼軍。直到長槍斷裂。再換一支,不久又深戳入一匹戰馬的前胸,遼軍騎兵的沖力將蒙古兵拒馬槍手們推翻在地,他們虎口盡裂。在站起身來的同時,抽出了橫刀,重新撲向了敵人。

蒙古兵的作戰可謂勇敢無畏!

可是長平王心中卻是一片冰冷,再勇猛的作戰,也已經無法扭轉敗局。

出入口被堆積如山的屍體堵塞了!好幾段土牆在雙方你死我活的劇斗中轟然倒塌,不管是被壓在地下地戰士還是踩著他們腦袋格殺不休的同伴,都無法後退,因為所有的缺口都擠滿了人。即使你想退卻,後面的刀槍也會讓你沒有任何退縮的余地。如此情況下,遼人長兵器和箭矢的威力發揮得淋漓盡致。加上訓練有素的陣法和靈活的指揮,蒙古兵的防線頓時崩潰。

酉時過半,已持續三個時辰的血腥戰斗還在繼續。蒙古兵的營壘猶如驚濤駭浪中的一葉扁舟,經歷凶險無數之後,終於被巨浪吞沒。

大遼的旗幟叉上蒙古營壘,在上面高高飄揚,太陽的熱浪有所收斂,整個戰場稍稍冷卻,從傷殘軀體出的血水很快變得干澀粘稠,最後終於縱橫交錯成網狀的凝固河流。

遼軍進攻的號角此起彼落。

最後的沖鋒開始了!

長平王已經放棄了防守,開始准備渡河。

他的最後一道防御屏障,就在珍珠河的河堤上。

河堤上面是簡易的營壘。

牆頭上重新出現了唐人如林的長矟,看上去就像一排整齊的森森狼牙!希望這最後的屏障能夠阻止一下遼軍的進攻速度。遼軍前面的騎手已經沖上來!接著是更多狂奔的騎兵!他們竄出可怕的箭幕,搶先沖向土牆。在一陣令人作嘔的撞擊聲中,他們被蒙古兵防守的狼牙吞沒了!

馬上有更多的遼軍沖上來。

三萬遼軍騎兵拌著急促的箭雨狂風般席卷了真珠河岸,來不及渡河的蒙古兵很快就被斬盡殺絕,有一些調入冰涼的河水中,還未來得及逃命,就被遼軍的弓弩手s殺,騰騰水霧中,濺起朵朵腥紅。正在河中的蒙古兵成了遼軍的箭靶,成群地利箭被s落入河。真珠河瞬時鬼哭狼嚎,浮屍覆浪。

珍珠河,馬上成為煮羊的沸蒙古人的墳墓!

白草灘上,遼軍的戰旗布滿了河岸。

第415章

馬上有更多的遼軍沖上來。

三萬遼軍騎兵拌著急促的箭雨狂風般席卷了真珠河岸,來不及渡河的蒙古兵很快就被斬盡殺絕,有一些調入冰涼的河水中,還未來得及逃命,就被遼軍的弓弩手s殺,騰騰水霧中,濺起朵朵腥紅。正在河中的蒙古兵成了遼軍的箭靶,成群地利箭被s落入河。真珠河瞬時鬼哭狼嚎,浮屍覆浪。

珍珠河,馬上成為煮羊的沸蒙古人的墳墓!

白草灘上,遼軍的戰旗布滿了河岸。

見到蒙古兵開始撤離珍珠河。

蕭綽嘴角盪開一絲冷峻的微笑,將令旗一揮,數萬遼兵停住戰馬,按弓壓陣。

白雲稀薄的藍天下,艷陽高照,流火天瀉,炙熱的陽光烙鐵般熨燙著空落的草原。

驕陽肆虐之下,交戰雙方都偃旗息鼓,自顧舔裹傷口。遼軍上至六郎、蕭綽,下至普通步卒,沒有人卸甲歇息,哪怕是鐵甲熱得燙人,也照舊披掛停當。

遼軍的軍隊覆蓋了珍珠河畔整個白草灘。「蕭綽,為什么不強渡珍珠河?」

六郎問道。

蕭綽眨眨眼,微微笑道:「不要著急,等下就有好戲看了!」

長平王的殘兵敗將剛剛渡過珍珠河,還來及用火燒掉和尚的兩座浮橋,就聽兩側號角連天,兩支伏兵從左右兩翼一起殺過來,耶律長亭和寶日明梅早就按照蕭綽的將令,各帶領三千精騎,繞到過了珍珠河,就等著蒙古軍敗下來的時候,來抓漏網之魚。

蒙古兵再次潰敗。

蕭綽的大軍在沒有阻攔的情況下,順利度過珍珠河,騎兵沿途追殺蒙古兵。

三十里,遼軍騎兵馬不停蹄地追擊了三十里,而蒙古兵則在鐵蹄下伏屍整整三十里。

珍珠河白草灘一戰,蒙古兵精華盡損,從此再也不能恢復元氣,最後淪為階下之囚。

珍珠河天線失守,蒙古王朝宣告結束,剛剛逃到巴林的梁太後與蒙古小王子更是惶恐不已,召集身邊幾位重臣一經商議,大多數人都主張投降大遼,其實太後心里也明白,再抵抗下去已經沒有絲毫意義,向反倒會激起大遼對自己的仇視,只要有戰爭,雙方就有傷亡,有消耗。大遼即使勝券在握,想收拾殘余的蒙古勢力也需要花費一些時間和心血,自己要是硬著頭皮支撐下去,就算苟且殘喘堅持上一年半載,最後還是難免蒙古的滅亡。那時候,再想投降已經失去了資本,倒不如早一點歸順的好。

太後的主意拿定之後,沒就說與大家聽,群臣都沒有意見,休斯厄爾敦雖然不贊成投降,但是他也沒有站出來反對太後的意見,一直等到長平王和永樂王的殘兵敗將回來,太後就讓蒙古小王子親筆詔書,宣告蒙古投降。

消息傳到蕭綽耳朵里,蕭綽當然高興,蕭綽將消息告訴六郎,六郎更是欣慰,蕭綽酒會了蒙古小王子的書信,讓他親自帶上降書順表與梁太後回烏蘭受封。

蘇蒙雲若知道這件事後,心中很不高興,她告訴六郎梁太後是如何讓如何讓的y險毒辣,蒙古小王子有事如何讓如何地殘暴不仁,六郎也知道蘇蒙雲若的委屈,他也想將梁太後與蒙古小王子一刀斬了干凈,但是,六郎還是聽取了蕭綽的意見,現在,蒙古還有半壁江山,如果對投降的君王和朝臣一味殺戮,會造成一些不良的影響,導致收取蒙古的後半部分工作不好進展。

六郎就勸蘇蒙雲若和蘭雅,暫時以大局為重,待到時機成熟,再找個理由將梁太後和蒙古小王子干掉,蘇蒙雲若和蘭雅雖然心中不悅,但是二人都是識大體,明白道理之人,知道這兩個罪魁禍首現在還有一些利用價值。最後,蘭雅提出來,梁太後和蒙古小王子可以暫時赦免,但是他們的余黨必須根除,這也是為將來考慮,梁太後身邊那些爪牙,沒有一個好東西,說不定那一天就會鼓動蒙古小王子搞政變。

在這一環節上,六郎聽從了蘇蒙雲若的話。

三天後,蒙古小王子和梁太後帶著一干文武大臣回到烏蘭,蒙古小王子親手將降書奉上,蕭綽加封他為大遼鎮遠大將軍,留在烏蘭。梁太後加封一品誥命夫人。母子二人謝恩之後,殊不料長平王和永樂王以及宰相梁澤等人竟被蕭綽定位死罪,理由是這些日預謀不軌,先前教唆蒙古小王子背叛大遼,引起雙方戰爭,勞民傷財不說,更是枉死了數萬官兵的性命。梁太後連自己都不敢說保全,哪里還顧得上為這些人講情?

雖然她心中憤恨不平,但是口上卻是百依百順,六郎也看出她內心不服,四小姐更是一心惦記著休斯厄爾敦,可是殺了長平王等人之後才知道,休斯厄爾敦和元象不願來投降大遼,在半路上就跑掉了。四小姐憤憤地道:「真是太便宜他了,我一定會找到他,為師父報仇雪恨。」

蒙古小王子投降之後,蒙古的殘余勢力開始逐個臣服,蕭綽有條不紊地在蒙古各州郡重新建立政府機構,在烏蘭休整了十幾日之後,幽州方面有消息傳來,耶律撒葛已經撤回了南征的大軍,並且自立為皇帝,還准備興師北伐,與蕭綽爭奪下下。

耶律撒葛現在還不知道遼景宗已經猝死,前陣子在位的不過是遼景宗的替身,不管是誰登基,他都不服,尤其是對料穆宗的突然駕崩,遼景宗充滿了疑慮。准備兵馬北伐也是情理之中。好在現在北方已經平定,蕭綽可以騰出手來對付耶律撒葛了。

但是耶律撒葛畢竟是耶律長亭的父親,這陣子,耶律長亭一直保持了沉默。六郎對這件事也十分棘手,拋開公事不說,但只金沙灘的仇恨,耶律撒葛是不可能與楊門女將共存的,為了維護好與耶律長亭的關系。六郎指派耶律長亭與蘇蒙雲若駐守烏蘭。

蕭綽率領大軍回黃龍府,六郎則帶領一支人馬,前往玉提關。

因為,最近玉提關一代也鬧得十分厲害,回鶻大軍已經分兵挺進中原,前不久就踏平了車越國,現在已經威脅到樓蘭,蕭綽希望六郎能夠好好利用西涼的勢力,將回鶻大軍西拒與玉提關之外。

六郎帶領四小姐,寶日明梅,白雲妃,白雪妃,司清苑,岳靈靈前往玉提關。

蕭綽與慕容雪航,蕭銘兒,蕭南陽,司馬紫煙班師回黃龍府。

蒙古終於打完了。明天開始進入新內容。

人生自古誰無情情到深處天地動人間多少絕唱千古頌鶯鶯張生紅娘子十娘怒沉百寶箱若無真情無絕唱情海無驚波濤凶風流淹沒紅塵中大浪淘距少痴情種雷峰塔呀白娘子紅樓夢中夢難醒千古絕唱千古情自古紅顏多薄命有情總被無情傷孟姜女哭長城千古絕唱誰人聽梁山伯祝英台千古絕唱唱到今星河。億萬光年編繪的浩瀚海洋。

狂風勾畫出無極的輪廓……

雷電交織出烈焰,無盡的飛騰。

大地開始顫抖,時光開始倒流。

頓首飛躍一千年紅塵,穿越時空凝固的隧d。

聽到六郎的驚叫,四小姐也悠悠醒來,「六郎,你干什么啊?嚇我一跳。」

六郎看著四小姐熟悉的面孔,哽咽地問道:「你……你怎么?和我睡在一起?」

四小姐納悶道:「我不和你睡一起?和誰睡一起?」

六郎擦擦額頭上冷汗,顫抖著雙手,將嬌美赤l的四小姐摟到懷中,望著她吃驚的眼神,六郎問道:「你認識我嗎?」

四小姐伸手玉手,摸摸六郎的額頭,道:「六郎是不是發高燒了?」

六郎搖搖頭,自言自語道:「看來她還不如我,我穿越之後,最起碼還有前世的一些記憶,可是她一點也沒有,來到這個世界後,就只剩下一具沒有靈魂的r體,實在是有點可惜了……」

四小姐繼續問道:「六郎,要不要請大夫過來?」

「六爺怎么了?」

身邊的女人們陸陸續續醒過來,司清苑看看六郎頭上的冷汗,關懷地道:「六郎,是不是做夢了?」

六郎點點頭道:「是做夢了,我夢見了我的前世……」

六郎又將目光轉到四小姐身上,一變邪惡的看著她的美靨、酥胸、細腰、以及腰下那深不可見的桃園幽谷,咽了一口口水,將手順著四小姐的酥胸一路撫摸下去。

一邊撫摸,一邊輕輕唱道……

第416章

盡管六郎模仿的很像,但是列位嬌妻都聽不懂六郎唱的是什么。

四小姐更是疑惑不解,看著六郎不懷好意,色色的目光,簡直就想把自己一口吃了似的,|「六郎,你這是怎么了?你從來沒有這樣子看著我過,你想干什么?咯咯……是不是又想和我恩愛一次?昨天都恩愛過好幾次了,你要是再來的話,人家又要紅腫了。」

四小姐r麻的話,六郎馬上精神振奮起來,將四小姐狠狠抱入懷中,壓於身下,讓身下的干柴與烈火慢慢地吻合,「你真的聽不懂我唱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