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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8章

方惜屏比華冰蝶高,華冰蝶的皮膚已經夠白的了,但是方惜屏更白,白得像是可以擠得出汁來,白得像要透明了一般。方惜屏比華冰蝶苗條,斜飛的鳳眼比華冰蝶更懼人心魂,她身上的一件紗衣很薄,她的胸部在微微起伏著,當六郎向她看來的時候,她略低著頭,可是媚眼如絲,她望著六郎,令得六郎全身發癢。

六郎擁住了方惜屏的纖腰,那腰枝是如此纖細,如此之柔軟,他進了飄飄然的境界。六郎將她抱起往床上,不慌不忙地解開了她那蟬翼般的紗衣。方惜屏雪白粉嫩的玉體在燈光之下,顯得十分耀目,六郎的呼吸立即沉重起來。

「你的這雙奶兒比謹梅姐姐的更大,而且更白。」

他說著,把頭鑽進方惜屏的胸部,用牙齒輕輕地咬著她的茹頭,同時中指已從她的玉戶c入。方惜屏有點緊張地躲著,同時叫出聲來:「哇……不要咬了……痛死了……」

「六郎……別這樣……姐姐癢得忍不住了……」

方惜屏嬌聲嬌氣地說道。

「屏姐姐,你別緊張,我不會弄痛你的。」

六郎說完,開始放松力道,但是仍持續地吸吮著。

「啊……哎喲……」

方惜屏感到全身酥麻,兩條大腿漸漸的分開,六郎乘勢將c在y戶里的手拔出,用兩個指頭,輕輕夾住她那粒小的y核,輕巧的搓了一下,一方面又用嘴吸吮著r尖。

「啊……」

方惜屏全身顫抖著,再也不做掙扎了。六郎的手指,繼續在她的胸部撫摸,又撩撩她的y核、y唇,使她不時扭動著臀部。在y戶附近活動的手指,已覺得逐漸濕潤,黏黏的y體,不斷的在增加。六郎便用食中兩指,c進yd,抽c了幾下以後,又在y壁上zg口搔弄。

「啊……哦……你……」

六郎知道時機已經成熟了,方惜屏的y水不斷地往外流,使六郎在她yd里搔得嘖、嘖作響。

「屏姐姐,你覺得舒服嗎?」

「啊……你壞死啦……哼……」

方惜屏嘴里哼著,兩腿也漸漸的彎曲起來了,將y戶抬得高高的,隨著他的手指動向,一上一下的挺著。

六郎忽然抽出y戶上的手指,將身體同後一縮,頭部立刻埋入她的兩條分得大開的玉腿之間,跟著就用嘴在她y戶上舔了起來。近似瘋狂的挑逗,只癢得她直打顫抖,y水如柱的泄出,情緒緊張已極的叫道:「啊……哎呀……六郎……好弟弟……你快別……別吻了……我受……受不了……了……哦……哎呀……好弟弟……我……我真的……真的受……不了……啦……」

聽了方惜屏的央求聲,更把六郎刺激得欲火猛升,不但不停止,反而變本加厲的用舌尖在她y核及濕滑玉門上,拼命吸吮,一會兒又將舌尖伸進她y戶里轉吮舔弄。

「啊……別舔了……快停止……哦……哎呀……」

過了不久,方惜屏的臀部又開始顫動了,她將p股連連上抬,朝他嘴上猛湊,越湊越起勁。

「啊……哼……那個地……地方好癢……癢啊……咬呀……還是不……不要舔了吧……啊……快……快快……停下來……來來……哼……不要……」

可是她的話,恰巧和她身體的動作相反,她的兩腿張得更開,p股抬的更高,扭動的也更加快速了。六郎更加賣力,更用牙齒輕輕的咬住她的y核。

「咬……哎喲……啊呀……」

方惜屏快要發瘋了,她用兩條大腿勾住他的頸子,p股急急朝上頂,牙齒咬的支支響,鼻子里發出斷斷續續的哼聲。

「啊……快停下來呀……哼……哦……快停……哦……」

嘴上叫六郎快停,其實她自己反而動的更急,最後竟用雙手將他的頭,拼命的往里按,迫得六郎的嘴吻得她y戶更緊,嘴里大聲叫喊:「啊……我……我要出了……快……快……用勁……咬……咬……我的y……y核……對……啊……對用勁……快用勁……勁……啊……我丟……去了……」

她兩腿用力支得高高的,把六郎頭部也高高抬起,猛然全身勁力一松,yy汩汩而出。

「哎……你壞死了……把人家整得……要死要活……的才稱心……」

方惜屏多情地白了六郎一眼,輕輕叫著。

「嘻,不見得吧!」

六郎嘻嘻笑道。

「討厭……討厭……」

方惜屏小臉一紅,羞答答地罵道。

「既是討厭,那剛才你拼命按我的頭干嘛?」

「不理你,壞死了。」

可是欲火正旺的六郎,豈能安份下來,他不理方惜屏的做作,仍然不斷地在她身上,毛手毛腳的挑逗著她。惹得方惜屏嘻嘻哈哈的滿床滾,時而,六郎那根火熱的龍槍,像條鐵棒似的,頂在她的嬌軀上,使她感到異樣的舒適和刺激。不一刻功夫,哼笑之聲漸漸的愛成了輕微的哼哈之聲了,閃避的動作,也減低到最低程度。

「哎?你這冤家真纏人,姐姐算是怕了你了。」

她說著,狠狠的白了他一眼,復又憐惜的將六郎的龍槍抓住,輕輕套弄著。六郎舒暢地吐了一口氣,手指亦不停地搓著方惜屏的r尖。

微微跳動的龍槍,使她喜愛萬分,愛憐地彎起身子,眨著眼睛,看了一會,終於將那東西塞進自己的嘴里,輕柔地吸吮著。六郎再也忍不住了,急忙坐起,將她推在床上,乘勢騎在她身上,方惜屏也馬上將兩腿分開,y戶往上直湊,六郎腰部猛然一挺,只聽滋的一聲,龍槍已c進了大半。

「哎喲,你輕點嘛,真是急色鬼。」

由於前戲充分,破瓜之痛雖然沒有想象中那么痛,但是方惜屏還是感受到了一種撕裂之痛。六郎不斷地往下挺,只c得方惜屏緊皺眉頭,喘著氣道:「六郎……慢點……慢點……人家痛死了……」

這時方惜屏的y戶里,早已流滿了y情浪水,並且六郎的龍槍上也被她的小嘴吻吮得遺留下許多口水,所以抽送起來,除了覺得緊狹外還很滑潤,不到數下,整根龍槍,已整個漫沒在y戶中。方惜屏咬緊牙關順著他沖刺的姿勢,扭擺著p股迎合上去。

這樣搞了一會,方惜屏的扭動也隨著六郎的抽送快速起來,顫抖的聲調說道:「啊……好……好癢啊……朝左邊點……啊……對啦……哦……哼……啊……好……好舒服呀……真……真是太好了……啊……好弟弟……太好啦……朝右……右邊點……對……對啦……哦……太好了……」

突然,方惜屏好像垂死的人在作最後的掙扎似的,拼命的挺著,擺著、扭著,嘴里的叫聲也加大起來了。

「唉……唉喲……要快……要快……我來了……我……我……哎喲……哎喲……我要丟了……我……美極了……」

方惜屏的身子一陣顫抖,zg加速收縮,一陣濃熱的y精泄在六郎的g頭上,隨著他的抽送又被帶出y戶,那黏黏的y汁流到床上。她已嬌弱無力地躺在床上,但是六郎彷似生龍活虎般,忽左忽右,時快時慢地抽送著。方惜屏此刻是既不能罷戰,又無力迎合,只有咬緊牙關,耐心地忍受著,終於六郎也感覺高c來臨了。

「啊……姐姐……弟弟……也來了……」

一股滾燙的陽精,將方惜屏又一次送上了高峰。

雲收雨歇,六郎愛憐地撫摸著她光滑的背部,喃喃說著:「屏姐姐,你真美,我喜歡……」

方惜屏柔若無骨地靠在他的身上,情濃意蜜吻向他,兩人交頸而眠……

接下來的一晚,就是最後的四個了:秋香茹、鄧柔、寧荷、韓竹。第一個失守的是小嬌娃韓竹,美麗得像是白玉般的少女,六郎只感到,就算做了皇帝,也不過如此吧了。

「妹妹,我會好好疼惜你的,現在我要你把衣服脫光,讓哥哥好好欣賞一下。」

韓竹紅著臉,慢慢地脫個精光,然後一手摸胸,一手掩住下t,別過頭,躺了下來。六郎一言不出地將她的雙手移開。她的身子白皙素凈,兩座茹房細細小小地,但是十分堅挺,小腹光滑,肚臍眼很深,ym集成一簇,那玉戶緊緊地合成一條縫,看起來有點兒粉紅色。

六郎咽了一口水,龍槍已經雄糾糾、氣昂昂了。他將韓竹整個人抱起來,好似在疼惜小孩子一般又摟又撫地,兩個赤條條、火熱熱的r體立即起了一陣子的快感。

「哥……唔……我……我……」

韓竹全身發抖,卻不知該說什么。

六郎將她平放在床上,馬上要開墾這塊處女地了,他將堅硬的龍槍推進她的玉戶。韓竹立卸雙腿一夾,並叫道:「啊……痛……痛……」

他試了幾次,都被她挺了出來。

這時的六郎已經欲火焚心,但韓竹未經人道,實難攻入,於是他沾了一些口水塗在她的小y核上,用g頭在那粒小紅石上曲一磨一轉地。漸漸地,韓竹的身子放松了,她眯住了眼,已然有了些許的快感,只見那小y戶已流出水來了。六郎趁她不在意的當兒,突然將g頭往下一挺,終於滑過了一小截。

「啊……不行……不行……等一下……啊……痛……痛……啊……不行……啊……」

韓竹的兩手用力推著六郎的肩膀,潔白的p股移動著要掙扎出去。六郎卻一點兒也不放松,韓竹焦急得滿臉通紅,玉牙咬碎。六郎知道此時是長痛不如短痛,又向前挺進了一些。

「不要……不要啦……啊……啊……好痛……嗚……嗚……人家痛死了……啊……啊……嗚……」

六郎於是停止下來,等待韓竹慢慢適應之後,才扳起她那雙清瘦的大腿,開始噗滋、噗滋地c送起來。龍槍緩緩地抽出,又慢慢地塞入,而每一次都塞至盡頭。如此又抽送了一會,韓竹已沒有起初那種痛苦的樣子了,相反地,眉目之間竟有些微陶醉的表情,她輕輕哼著:「啊……啊……嗯……嗯……嗯……」

六郎感覺那玉戶已經滋潤得可以進出自如了,於是雙手支撐在床上,腰部一挺一縮地直起直落,c得韓竹叫著:「唉呀……唉……唉呀……哥……不行啦……唉呀……這樣……唉呀……輕點……」

「啊……好哥哥……妹妹……不痛了……啊……好舒服……啊……好舒服……」

「啊……好哥哥……你真會干……妹妹……快樂死了……」

「啊……要不行了……啊……啊……啊……丟了……」

六郎一陣狂沖猛撞,也適時泄出陽精,兩人同時到達高c,頻頻喘氣不已。

第559章

寧荷早有准備,她迫不及待地脫下自己的衣服,躺到床上。六郎睜大眼睛,望著這具美妙的胴體,心中的欲火燃燒得更旺了。寧荷兩條雪白的大腿登在一超,形成一個極具挑逗性的姿勢。她的秀發披垂素肩,娉婷婀娜,有如柳楊醉舞東風,月貌花容,艷色照人,肩淡拂青山,杏目凝聚秋水,朱唇綴一顆櫻桃,皓齒排兩行碎玉,玲瓏嘴角,噙著媚笑,一望明眸,卻是水光流轉。

她已經一絲不掛,赤l袒呈,酥胸如脂,玉峰高聳,那峰尖上的倆顆紫色葡萄,那圓圓的小腹之下,兩山之間,一片令人迥腸盪氣的茸茸芳草,蓋著迷魂的神妙之境。六郎已周肯血y,熱流潮涌般沖擊看小腹,他已控制不住了。

「荷姐姐……」

六郎爬上床,急迫地抱著她,如雨點般地吻其嬌容,兩唇相合,熱烈的吻。

很快的,寧荷就由一個少女變成了少婦,令六郎意想不到的是,開苞居然出奇的順利。要不是點點落紅和破瓜瞬間的明明白白的沖破處女膜的感受,六郎真不相信會有這么熱情的少女。寧荷熱情如火,s浪現形。六郎彷佛進入另一次決斗,他的青鋒劍再次出鞘,堅硬無比,二人如猛虎搏斗,戰得天翻地覆……

寧荷的玉r被一雙大手搓揉著,搗得魂飛魄散,又酸、又甜、又酥、又麻。臉似桃花,媚眼水汪汪,心房急跳,不停地預抖,酸軟無力的呻吟。六郎漸覺她情動,於是,他一點一點慢慢往內送。寧荷此時春上眉梢,欲焰高升,yy橫流。她嬌羞扭動,似迎似拒,婉轉嬌喘。

六郎緊緊摟抱著她,甜言蜜語,恩愛偎依,仔細研磨,作進一步挑逗。寧荷遍體酥麻,奇酸鑽心,如蟻咬蟲釘,心火如焚,又在按捺不住。她輕搖慢幌,雙腿環繞其腰,不停地挺著,又夾又轉,承迎配合,盡其所能。

六郎在寧荷浪態之下,使出渾身本領,以其巨大堅硬的龍槍,時而挺、撞、c,時而疾風掃落葉,時而在d口輾磨,寧荷被六郎的攻擊征服了。迅速快捷,凌厲無比,猛力抽c,玩得她酥麻奇癢,暢快瘋狂,骨酥精疲,神魂瓢盪,y浪不絕,盡濕床褥,逗發了天賦女人的s媚。

「好弟弟……你……太壯了……」

寧荷手撫摸六郎的面,注視著他,一對修眉舒展得像柳葉,一張大小適中的嘴,展露出一絲蜜樣的微笑,兩鬢和額角,留著一些汗珠。他壯實健美的身體壓住她,那男性特有的突起的胸肌,隨均勻的呼吸,一超一伏。

寧荷情不自禁,抱著六郎的頭,一陣狂吻,一股男性氣息誘惑,使之心中一陣神盪。六郎更加抖擻精神,提起寶劍,狠抽猛c,急攻下,她已經欲仙欲死。

「好弟弟……龍槍弟弟……不能再c了……我沒命了……哎唷……」

寧荷的浪叫,更激起六郎的瘋狂,他又用力地c了數十次。

「六郎……姐姐……被你……玩死了……舒服啊……哎唷……全身散了……」

一陣陣的怪呻浪叫,激起六郎像野馬一樣,在草原上盡力馳騁。他緊摟著癱瘓似的矯軀,用足氣力,一下下狠沖進去,急風級雨,劍花像雨點般灑在她最敏感的那一點。

寧荷死去活來,不住的寒噤,顫抖著,櫻口張著,直喘氣,連哎唷都叫不出來。六郎感覺到她的小d急促的收縮,內熱加火,一陣發滾,知她泄了。

「我……又丟了……冤家啊……你……饒命……好弟弟……姐姐不行了……」

六郎也控制不住了。

「姐姐……你夾得……好緊……我要……s出來了……」

「六郎……快s……噢……啊!……舒服……姐姐……舒服死了……」

一陣酥麻,寒顫連連,二人都舒暢地泄了,躲著喘息,誰也不願再動了。

暴風雨過去了,六郎摟著懷中的寧荷笑道:「我開了那么多姐妹,從來沒像這一次那么舒服,秀姐姐,你真是天生小y娃。」

寧荷靜靜躺著,低低地喘息著,臉上不由泛超一陣羞紅:「你還說呢,人家怕做不好,所以才不顧羞恥,難道你懷疑姐姐?」

「姐姐,你多心了,姐姐是冰清玉潔的好女孩,弟弟心中清楚的很。弟弟並沒有其他意思,姐姐的表現弟弟十分滿意,秀姐姐,你還要么?」

六郎笑著問道。

寧荷羞紅著臉,爬下床來,跪在六郎面前,把頭埋在他的大腿之中,伸出了舌頭,這意思還用再說么,豈不明白地表示了她還要么。

「六郎,你這龍槍使我又愛又怕。」

寧荷專心致志地含著,吮吸著。

「啊……啊……秀姐姐……你……」

六郎的寶劍又慢慢出鞘了,寧荷像個清潔工人,仔細舔看寶劍,舔去上面的y體,舔看劍尖。

「啊……荷姐姐……好舒服……」

寧荷又爬上床去,把兩條大腿架在六郎的肩上,y盪地分開。

「好弟弟……快來吧……姐姐又空虛了……好弟弟……給我止癢吧……」

六郎低吼一聲,又把龍槍c入仙人d中。

「荷姐姐……你夾得好緊……磨擦得……好舒服……」

六郎情不自禁呻喊著。

兩人的第二次交鋒更是驚心動魄,六郎一連抽c了數百下之後,兩人才同時到達高c,結束了這場驚天動地的大戰。

鄧柔是一個美麗之極的姑娘,可是在她的一生之中,再也沒有比現在這一刻,更美麗動人過。這時,她的雙頰是通紅的,那種艷紅,自她雪白嬌嫩的肌膚之中,直透了出來,她的雙眼是水汪汪的,看來使人銷魂蝕魄,再加上她的氣息急促,胸脯在起伏著,那么飽滿的胸脯,六郎不由自主,緊緊咬住了牙。

她在向六郎一走過來時,那一陣沁人心肺的香風,已令得六郎幾乎昏了一下,六郎只感到如同觸了電一樣,全身酥麻。鄧柔走近床邊,微微喘著氣,背對著六郎。

六郎慢慢走了過去,直來到了鄧柔的身後,兩人的身子,幾乎是可以碰在一起了,但是鄧柔並沒有閃避六郎說了那一句話,雙手輕輕一伸,便環抱住了鄧柔的纖腰。鄧柔嚶嚀一聲,整個人柔若無骨地向後靠去。她整個人靠在六郎的身上,頭向後仰,斜倚在六郎的肩上,雙頰酡紅,氣息微喘,星眸緊閉,長長的眼睫毛,卻不斷抖動著。

六郎俯下頭去吻,先在鄧柔的粉頰之上,親了一下。鄧柔的雙頰,竟是其熱如火,她也只是發出了另一聲嬌喘聲,仍是緊閉著眼,一動也不動。六郎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摟住了鄧柔纖腰的手,漸漸向上移,伸進了紗衣,伸進了肚兜的絲帶。當他的手,終於握住了鄧柔的胸脯時,鄧柔的身子,發起抖來。

鄧柔喘息著道:「哥哥……我……」

她的聲音也發抖,雙眼閉得更緊。

鄧柔想說,她的身體,從來也沒有一個男人碰觸摸過。但是這時,她已經全身發軟,六郎的手指,只不過輕輕地搓揉著,對鄧柔而言,就像是一道又一道的雷電在通過她的身子,她實在無法將自己要說的話表達出來,她完全變得迷糊了。

就在她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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