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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心行的少婦們 未知 6180 字 2021-0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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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章

!!!!老姚坐在新落成的大樓里,那是剛剛在寸土如金的市中心拔地而起的一幢藍色玻璃幕牆的大廈,為他設計辦公室的是歐洲有名設計師,他還請來了香港的風水師,將那真皮的轉椅位置規測了一遍,還聽從那大師的勸告,在座位的後面擺放了巨大的玻璃缸,養著幾條金龍魚。這時他在能打乒乓的辦公桌翻弄著一疊擋案卷。

許娜…37歲,丈夫陳家明:市司法局離職干部。

趙鶯…40歲,丈夫郭忠:政府辦接待處處長。

周小燕…32歲,離異。

張麗珊…29歲,丈夫唐萌:公安局政治處科長。

老姚的眼睛不看別的,只對著她們的年齡和家庭這一攔,這幾人都是從總行調來的。老姚的鏡片後面掠過一絲不易察覺到的竊喜,他用內線電話吩咐他的秘書,晚上在怡樂宮宴請她們。張麗珊的那里已是泛濫一片,愛y沾濕了她的絨毛,順著p股溝滲漏到了她還沒褪了的黑色絲襪上,那濕潤使他的挺刺很是滑膩,可以像火花一樣激厲著他,並使他們緊密的接觸更趨於完美。

許娜是離去了,就算她跟男人的故事銷聲匿跡了,但中心行的男女之間的故事依舊上演,充斥其中的就是情欲,圍繞著這些展開驚心動魄、傷筋動骨、林林總總、五花八門的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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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心行的少婦們'

第一章

!!!!「誰來的電話?」唐萌問著踱過去到了張麗珊身邊,然後,從她的脖項那里撥弄她長長的秀發。

麗珊伸伸懶腰,雙手高舉如同作出歡呼一般說:「好了,你可以解放了。我要上班了。」

「這么快就結束了休假,我的假期還有一個多星期哪。」唐萌那雙手不斷觸摸她的肩膀、背部、腰部,還有安心地依偎在他身邊的妻子撒嬌的摸樣,在他眼里看來這幸福的日子過得太快了。

因為興奮把臉漲得通紅的張麗珊像是喝多了酒而醉一樣倒到地上,一會像軟骨動物一樣彎著腰躺在地板上把頭枕在唐萌膝上。「我不管,你自行安排吧。」

她仰躺著臉對天花板上的吊燈像是自言自語般地說。因為是大刺刺的姿勢,輕薄的睡衣肩帶在圓潤的肩膀滑下來,露出了白皙的肌膚,有時甚至可以看到沒戴胸罩的茹房。

唐萌把她像是小嬰兒一樣輕輕舉起來抱在膝上。麗珊把兩腿大大張開,轉過來面對著他。她的睡裙蓋住唐萌的膝蓋,他就這樣親吻她的頸部。麗珊的p股不安地挪動起來,她感到了唐萌兩腿中間正在膨脹了的一堆,吃吃地笑雙手圍著唐萌的頸子說:「說慌了吧,匹諾曹的鼻子伸長了。」

「沒說慌,沒說慌,鼻子才長錯了地方。」唐萌也笑出來。

兩個人就這么一直額頭靠著額頭忍俊不住,麗珊的手往他的小腹處摸索,寬敞的四方短褲松緊帶太綳了,她的肘子一拐就從褲管進去,嘴里不依不饒地說:「說好了,都不穿褲子,你不守信用的。」說著說著,竟從褲管里將一根堅挺著的東西掏弄了出來,她自己把一個雪白的p股踮了踮,小腹往那手中擒著的脹大了的r棒一湊,兩瓣粉紅潤濕的r唇一含,就把那根粗碩的東西盡致地吞陷了進去。

唐萌只覺得g頭讓一個溫暖濕漉的柔軟包裹著,本來端坐著的身子往後一躺卻把緊綳綳的小腹朝上一湊,麗珊輕嘆地「啊」了一聲,心里就激起了一陣悅心悅肺的舒暢。已經充分潤濕的花瓣牢牢地叼住了他的yj,就這樣等不及他的動作,她的p股歡快地搖擺了起來,一條纖細的腰肢像楊柳迎風拂動般婀娜多姿地晃盪了起來。

麗珊高張著雙臂自顧地狂放運動,她上下竄動的幅度隨著心中燃燒了的欲火越來越大,過了好一會兒,她輕聲說:「著火了……」這時,她把手掌的五指叉開,c進了自己的頭發,緊接著又說:「燒得難受。」

唐萌就是喜歡看她情欲高漲時的表情,像哭,像生氣,也像在撒嬌。本來她的一雙往上斜吊的眼睛,此刻細眯著就剩下一條細縫,小巧筆挺的鼻子皺出了橫直幾條細紋,豐滿圓潤的嘴唇微啟欲滴,不時地將舌尖探了出來,迅速地在唇間舔弄了一圈。唐萌心中醺醺的醉了,這就是他的妻子,那難以捕捉的千變萬化表情中似乎蘊藏著女人無限的妖嬈。

唐萌這時是按捺不住的了,他弓起身來就將自己還沉浸在歡娛的妻子摟抱起來,都有一米六的麗珊在他的懷里顯得嬌小玲瓏,他狠狠地將胯間那碩大的r棒緊緊頂住,而將她的身子擺放到沙發邊的茶幾上。擄過她的一雙玉腿扛架放到肩膀上,猛烈地頂縱了幾下。

麗珊的聲音已變得如貓一般凄勵綿長,他清楚正是關健的時候,一刻也不敢耽誤,搖動柔韌的腰際如狂風暴雨般輪番沖擊,一時間就汗如雨淋、氣喘如牛,一顆汗珠晶瑩剔透爬落到了他的胸膛,像是嵌在身上的一粒鑽石。

他好象渾身的熱血在蓄積,全都凝聚到了小腹,充實到了那根r棒。就在這此時他也忍受不住,將自己釋放了出來,而麗珊也被捎帶著兩眼翻白高聲大叫。

「死了……」那語音尾調像吹過虛空的風般綿遠,隨即消失不見。而接下來,只有死一般的靜寂,從麗珊躺著的角度來看,馭御在自己身上的老公如同變成屍體一般倒塌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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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小燕正窮極無聊地獨自一人逛商場,本來想慢慢地走回公寓,再順便找個地方吃晚飯。可是接到了行里的電話,休假了這么些天真的讓她煩透了,正想該找點什么事刺激一下自己松馳的神經,她馬上打了個車回公寓。

整幢樓的外觀貼著白色的瓷磚和住宅區大面積的綠化看來十分融洽,她的房子緊閉著也能感到充沛的陽光,無論是白天黑夜或是拉閉窗簾,總感受到城市久違的綠色,還有高尚住宅區優雅怡靜。

周小燕算計著時間,盡管肚腹咕咕作響,已不記得那時吃過東西,但她還是覺得泡個熱澡能讓自己的神經得到松懈。她放了熱水,就在房間里把自己剝了個精光剔白,對於洗澡她有著別於常人的熱衷,這也是經常遭遇前夫嘲笑譏諷的借口。她打開衣櫃坐在床沿上納悶,像所有的女人一樣,周小燕總覺得能穿著的衣服太少了,其實她的衣櫃里已掛滿著衣服。

走過去輕輕推開了浴室的門,浴室里雲霧繚繞,她金j獨立地探進了一只腳尖,水溫不冷不熱正合適,朦朦朧朧的她就躺到浴缸里,雪白而粉嫩讓水這么一浸泡,頓時就像筋骨抽盡了,全身忪忪垮垮漂漂渺渺地就要升騰飄舞。她靜靜地躺在水里,身子像是失去了知覺,水托著她雪白的胴體,就這么浸泡著她,四肢半浮半沉地飄著,她看到了自己的雙峰在激盪的水里r團團地搖晃,粉紅色的茹頭像洶涌的海面的浮標一樣隨波地漲挺了起來。

周小燕的一雙手掌揉搓著脖子,揉搓著她露出水面的背脊,然後便撫摸到了她的茹房,她的茹房不大不小,盈盈一掌,她的小腹平坦緊致,她的大腿欣長挺撥,撫摸著她的肚臍眼,那是一輪柔和的滿月。再往下面,那些萎靡的毛發經過水的漂浮輕挑地搖曳,極像水里的海澡隨波飄零。

她充滿愛憐地用手撫弄著,她把一只手按上去,再放另一只手上去,兩瓣厚實的r唇如同花朵盛放,她總認為r唇是緊閉著,像黑人一樣憨厚的暗紅色十分傷感十分神秘,如同一把銹鎖,鎖住了無數令人傷心的故事。偏是那些故事像酒精一樣易於揮發,一旦張開了,頃刻彌於無形。

她的手指像撫弄珍寶一樣按捻著身體最隱秘的地方,在她的手指擺弄中張開了一片粉紅的美麗的r欲世界,她有些暈眩,體內有一種東西在萌芽,有一種如同魔障的汁y鼓鼓囊囊地蔓延在她的體內。那東西正在汩汩驛動,不可遏制地驛動,在充滿身體芳香的漩渦里驛動。

周小燕的眼睛在朦朧的燈光下因為羞恥而變濕,她的嘴唇在欲望的沖刷下張開又閉上,雙腿順著歡樂的方向而蠕動張合,突然,一只高掛在缸壁的腳重重滑落到了水中,撲咚一聲激起了無數的水花,這聲音聽起來很誇張,讓她兩耳一陣轟鳴,頓時有一種喪魄落魂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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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籌建組成了的中心銀行行長姚慶華什么人也不帶,自己駕著車先到達了恰樂宮。這里的經理早已等候在門口恭迎著他,畢畢敬敬如同恭迎財神一般,其實他就是真的財神,只要他大筆一揮,從中心行里貸出幾十萬也只是酒後的一道手續。

穿著緊身旗袍的小姐將他迎進了貴賓廂房,姚慶華辭退了一眾服務員,自己倒了懷紅酒慢慢地品嘗著,悠然地踱到了窗戶跟前,把落地長幔一掀。

最先到的是許娜,她自己開著兩座位的紅色本田雅閣,一條豐腴穿著黑色絲襪的大腿從車門探了出來,然後,手提著裙裾才從車里努出了身子,細跟的鞋子太高了,使她站到地面上一個小小的趔趄。她反過身子再到車上找出提包,從樓上姚慶華見到了她一個像是充足了氣的圓球般p股扭擺著,接著她拉了拉身上的披肩,走進了恰樂宮張燈結彩的大門。

許娜是他的副手,所以姚慶華在赴宴的時間作出了很藝術的變動。而且他跟許娜也不是第一次見面,他笑呵呵迎進了許娜,一邊回頭說:「許小姐,許行,風韻不減啊。」

「你也不顯老的。」許娜說著坐到一端的單人沙發上,雙腿很雅致地高蹺了起來。

姚慶華遞過去酒杯,並問道:「怎么樣,調你過來,沒有其它情緒吧?」

「服從組織唄。不過,聽說姚行長當家,我覺得不錯。」許娜把話說得滴水不漏,乖巧圓滑。姚慶華早聽說這女人的厲害,今天算是見識到了真面目。

「許行,現在我倆可是縛一起了,誰也跑不了誰,希望我們能配合得好。」

姚慶華舉了舉酒杯。

許娜也回了一下,優雅地把酒杯放到唇間,蜻蜓點水般一抿。這才笑著說:「姚行不只是宴請我們嗎?就不要談工作了吧。」

「好的好的。」姚慶華只好順水推舟地說。

這時門外就有大聲的喧嘩,一個高尖的聲音:「都到了嗎?」

趙鶯身上那襲紅旗袍如同一團火焰,一下子明晃晃地燒到了他們的身邊,許娜作了介紹之後,趙鶯就握住了姚慶華的手連著搖動幾下說:「早聽說姚行長少年老成,今日一見果然是年輕有為。」

「哪里哪里。」姚慶華說著,斜眼瞄了她一下,這是一張耐看的臉,比她的實際年齡還年青得多,鵝蛋形的臉大眼睛高鼻梁,一頭半短卷發看似繚亂其實卻是別有用心,最是吸引人的是她的嘴巴,薄薄的嘴唇嘴角上撇。

又有敲門的聲音,打斷了姚慶華的臆想,進來的這一女人又是另一景象:一襲貼體的西裝雪白飄逸,下身卻是瘦管長褲,把一條腿箍得修長如錐,充滿彈性的步伐一走一躍,長卷發也就隨之一撲一撲飄動。許娜立起身來對他說:「周小燕。」周小燕微笑著向他點頭致意,動作大方瀟灑。

姚慶華剛目送她坐下,眼前又是一亮,卻是張麗珊,她穿的是紫色的拖地長裙,沒了周小燕的瀟灑,卻又見出了另一種高貴雍容……姚慶華忽然感到一陣微微的暈眩,還沒曾正式喝酒,卻有一股酒意涌上了他的腦門似的。

姚慶華將她們招呼到餐桌來,眼瞅著許娜光潔的手臂上那條金光亂竄的披巾不時滑落,露出細膩白皙的肌膚,剛才灌下去的那小半杯紅酒好像漸漸著力了,他覺得兩眼發熱,視線都有點朦朧起來。周小燕耳朵上那枚金梅花,便像火星子般,跳躍了起來。

菜是早就議好的,奢侈豐盛,燕翅鮑一應俱全,還有日本來的深海石斑,澳洲的龍蝦,其實像他們這些人早已慣了山珍海味。

姚慶華把自己帶來的一瓶路易十三拿來開了,醇酒美人,酒他倒不大敢喝,美人卻目不暇接。他拿起杯子說:「各位,如今我們走到了一起來了,我希望能跟諸位同甘共苦,把我們行搞好。」

「共苦就不要了,同甘聽著倒不錯。」是張麗珊的聲音。

姚慶華怕那幾位跟著起哄,赴緊接下去說:「我宣布,根據總行的意見,由我擔任中心銀行的行長職務,許娜為副行長,趙鶯是行政主任,周小燕為會計部主任,張麗珊為營業廳主任。」

這些她們都早已清楚的,盡管姚慶華說得慷慨激昂,但她們並不見得太過驚詫和激動。

許娜率先發難,她高攀酒杯站了起身:「感謝領導百忙之中款待我們。」

姚慶華就硬著頭皮跟她對飲了一杯,接著卻是周小慧。「能在你的領導下工作,我深感榮譽。」說得堂皇也無懈可擊。

喝過了姚慶華就不干了,他說:「你們這樣車戰,我肯定是頂不住的,我醉了,你們埋單嗎?」

「好啊,反正趙鶯在,以前這都是她的事,你就等著批准吧。」歪著腦袋的張麗珊說。

幾巡酒過去了,許娜的一對眼睛像兩丸黑水銀在她醉紅的臉上溜轉起來,張麗珊那雙細長的眼睛卻眯成了一條縫,s出了撩人的光芒,兩張臉都向著他,一齊咧著嘴笑。本以為幾個女人,姚慶華一人就足於應付,倒沒想到,她們幾個竟是暢飲不醉,而且群起而攻竟配合得如此默契天衣無縫。

「這樣喝不公平的,換過大杯,大家一齊來吧。」姚慶華說著,拍手招來了服務小姐,又再開了一瓶。許娜把肩上的披巾掀到了椅背上,只見她那黑色的晚禮服過於敞露,領口處兩團雪白的圓球,中間那條深深的r溝。像太陽從海底驟然升騰,一道道的光芒把他的眼睛扎疼了。

再開的那瓶酒還沒見底,姚慶華只覺得天旋地轉,渾身不聽使喚。

這時張麗珊的手機又響了,她皺著眉毛對手機不耐煩地說:「就完就完。」

趙鶯就笑著問她:「又是那位保駕護航的吧?」

「人家這叫一時不見,如隔三秋。」周小燕也跟著嘲笑。張麗珊就兩手捂到耳朵上,搖晃著腦袋一邊說出幾個不聽。

「要不,請他上來。」姚慶華說。

張麗珊回他:「不了,我先告退吧。」

「那我叫個車送你。」他見她走得踉踉蹌蹌,怕是要醉了的樣子。

許娜就攔了他:「不用的,那位一准在樓底下的。」

而姚慶華自己也昏昏欲睡,一看時間也不晚了,看來下面的節目只好取消,就招來了小姐結帳。

下電梯時,趙鶯瞅著姚慶華沒跟上,就悄悄地對許娜咕嚕道:「怎么找這樣一人當行長?」

「剛好他原是這地方的主任,剛好這地方蓋起了大樓,剛好要在這大樓成立中心銀行。」她一連說出了幾個剛好,說著又問周小燕的感覺。

周小燕只是緊盯著電梯里閃爍的y晶顯示,冷冷地吐出兩字:「粗俗。」

「大家將就吧,這時間不長的。」許娜說得胸有成竹。

趙鶯打開在自己的車門,她就站在門旁,卻見周小燕並沒有跟上來,只是攔了一部出租車揚長而去,她苦笑著搖了搖頭,這個孤傲冷酷的女人,怪不得丈夫會離她而去,真不知怎樣的男人才能降服住她。

許娜已將紅色的雅閣發動,從車窗探出頭來對她說:「你怎就不識趣,你知道人家還些別的節目。」說完轟的一腳油門,車子一溜煙沖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