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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心行的少婦們 未知 6223 字 2021-01-18

杜啟鵬沒有讓眼前大好的良機錯失,他從後面將她攔腰一抱,立即給她送上一個親吻,張麗珊就激動得渾身發料,臉上漲得通紅地扭動著身子出了來,挑逗地對著他圈了圈嘴唇,還把舌頭伸張出來。手就在他敞露著的襯衣中把手伸了進去,撥弄他早已發硬的r尖,快樂地呼吸男人皮膚散發出來的汗味,這香味剌激得她快要暈眩。

她的嘴唇潮濕和溫暖像奇異的花x吸引住了他,他肆無忌憚地把舌頭攪進了里面,他們的舌頭像名貴絲綢那樣柔滑地疊繞在一起。他的一只手撫到了她的胸隔著輕薄的r罩輕捻那突起如花蕾的茹頭,另一只手滑到了她的大腿上部,她的身上逐漸有了異樣的感覺,r體的喜悅突如其來。

杜啟鵬的那只手又往下滑,沿著她內k的邊緣撫摸到了她的那一處,幾縷ym不知是汗水還是y汁粘霜帶露貼著糾作一團,毛發緊靠的地方,便是她那飽滿厚實的r瓣,揣在手里肥肥嫩嫩,用手指在那r瓣勾動,就有j冠一般的嫩芽微微吐出y水淋漓,又把指頭攛掇r瓣,那地方豐腴肥膩飽滿微啟,把整根手指挖了進去,果然里里緊緊窄窄。

張麗珊受不了這樣的挑逗,一個p股扭擺得風情萬種,竟伸出一雙纖纖織手朝杜啟鵬胯間摸去,剛剛觸及他的高腰長褲,只覺得那里一根東西粗圓有加,堅挺發硬,隨即雙手忙亂地在他的褲腰間摸索,急急解開他的褲腰帶。

是杜啟鵬把自己將褲子脫了,連同內k一並褪到了膝蓋處,她的臉紅了,那東西看上去勃起得非常厲害,大得嚇人,但握拿在手掌上卻溫柔光滑。

杜啟鵬已是y興如熾,一對朝天的鼻孔滋滋地喘著粗氣,就把個身子往前一湊,掀開她的身子仰躺落在椅子的靠背上,也沒脫下她的內k,只在那窄小的底里一滑,掰開她一雙大腿,趁水帶滑孜孜的舞弄進去,剛挨近她的r瓣時覺得艱窄滯澀,扭擺著腰一連幾推才挺進了龜梭。

張麗珊香汗如珠肌膚戰栗,緊鎖著雙眉強忍著,杜啟鵬研研塞塞地c進一大半,恰好那龜棱搠著了她j冠似的那一地方,像j啄食一般連頂亂c,張麗珊哪里曾受到這樣的逗弄,伸手探到了他的胯下,還有小半的一節還在外面,只好努力擴張開雙腿,再把那煩人的內k撩向一邊。

杜啟鵬也知道這意思,把她兩只腳踝用手撲在旁邊,身子朝前一拱,挺身一聳,張麗珊一聲驚呼:「啊唷。」撐起雙手把緊了他的臂膀,杜啟鵬再撈起她的p股摟緊了,一連幾聳盡根陷沒。

杜啟鵬沒梭沒腦盡根抽頂,弄得張麗珊一個人魂魄飛舞欲仙欲死一般,那一處鮮嫩的地方酸麻酥利,洋洋酸軟,再見她半卧半仰躺在椅子上,兩只白腿高攀朝天一晃一晃地搖擺,倒也覺得趣味橫生,再加大一把勁,她那地方水聲唧唧響動,像是開了閘的水渠,一張小嘴微啟著嬌啼婉轉哀鳴不止,也把他逗弄得y興狂發春情難遏,一根東西更是奮起大抽大送盡情施為,來來往往頻頻驟驟連連盡根。

那張並不結實的椅子承受不了兩個人這般的折騰,早就咯吱咯吱地發出了抗議,看來搖搖欲墜。

很快地杜啟鵬便泄出了jy,他是在張麗珊一陣高昂激動的叫喚中泄出的,宣泄時的快感讓他頭昏目眩,渾身酥麻,也讓張麗珊終於筋疲力竭癱在椅子上,隨著快樂的余韻猶存,她的身體仍不時微微震顫,似在貪享情愛余味。

杜啟鵬將摟抱她的手縮回,心有不甘地沿著她的小腹緩緩向上,一下就去摩挲她的雙r,剛剛觸及,更覺得那茹房堅挺酥潤,他狠狠地捻一把,再次把她抱入懷中,靜待她的高c余韻慢慢平靜下來。

起身穿衣服時,張麗珊被嚴重的沮喪所籠罩住了,激情和高c已經過去。大海退潮時沙灘上那些垃圾歷歷在目,唐萌的臉在她的腦子里左移右晃怎么也不能停止下來。杜啟鵬對著她正把褲子往上拽,那根還沾著y汁的東西一跳一跳地,顯得格處的剌眼,這根曾經探窺到眼前這女人盪魄消魂的全部細節的東西,似乎積蓄了一股力量,以備於再一次的交歡。

外面走道上寂靜一片,只有路燈發出昏暗的光芒,某種沉悶如重擊的但又超脫的感覺降臨,又是一陣歡快悅耳的樂曲,她如夢初醒,從那股莫名的吸引力中掙扎出來。

從省城回來的飛機上,張麗珊拒絕了杜啟鵬的那些過份的親密行為。畢竟她的心里只有唐萌,出門在外隨境而遇的放縱並不表示她要跟杜啟鵬天長地久,兩心相印地永遠保持這種關系。

在機艙上杜啟鵬對著她說一些帶色的笑話,還一再地暗示著她,回去之後;該找個地方再聚一聚。而張麗珊則裝聾作啞,直到機艙的人坐定下來,他趁四周無人注意的時候從旁邊一把摟住了她,杜啟鵬力氣很大,她沒有作徒勞的反抗,其實他並不太惹人討厭。結果他們只是在座位里無傷大雅地摟摟抱抱適可而止。

唐萌自已開著車到機場接張麗珊,他溫柔地抱著她,並悄悄地在她耳邊說:我真想你。張麗珊發覺就在旁邊的杜啟鵬那充滿著嫉妒的目光,心里一個激靈,冥冥之中,似乎有個錯中錯的暗結遠遠地伏在什么地方。

突然她覺得渾身冰冷,她害怕在這兩個男人之間會發生什么。她急急地拉起唐萌的手,逃也似的離開了機場。坐在車上,看著擁擠的店鋪招牌和行人從兩邊車窗掠過,這才顯得輕忪和活潑,但她對著全神貫注駕駛著車輛的唐萌,無意間總是流露出一臉強抑住的不安。

那是張麗珊婚前的一段短暫情緣,如同晨間的露珠,隨著陽光的升起一下就蒸騰揮發了。沒想到在這新魚港遇見了它日情人。

張麗珊留意到唐萌沒發現什么,只是殷勤地把她喜歡的菜盡往碗里挾,嘴里呵護地詢問她的工作,是不是累了。說這話時,張麗珊正奮力征服著一個魚頭,就是這么一個熱辣女子,穿一條曲折緊張的裹胸蕾絲裙,細吊帶、露背、超短,一朵一朵影影的黑玫瑰里,透著肌膚如玉。張麗更是忽然一瞥眼,見唐萌一直氣鼓鼓地看她,臉拉得山一樣長。

一低頭,原來她的領口微墜,春光呼之欲出,不經意地一拉,順手揩揩滿嘴辣油。他悻悻地說:「再不要穿了,色狼都讓你給招來。」他的這種不安和嚴肅表情是張麗珊願意時時見到。好許這就表明了他願意付出的關懷,願意承受的焦慮,願意肩負的責任,這些都令張麗珊覺得溫曖。

半晌,他又說:「如果是在僻靜的地方,你穿成這樣,我定把你開了。」

張麗珊的心里甜滋滋的,有條流蜜的河流,此時驚起一灘鷗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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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心行的少婦們'

第六章

!!!!黃昏最後的陽光,逐漸地暗淡了,最後竟躲避了起來。剛剛下班的趙鶯回到了自己的家里,y影在她的眼里迅速擴散,屋子里暗下來了許多。到了這時間屋里還是空盪盪的,老公現在是回家吃飯才打電話報告,兒子放學後不知那里野去了,還沒見蹤影。

y暗使二百多平米的房子顯得豐盈,充滿了伸手可觸的質感。趙鶯身上的咖啡色職業套裙還沒有換下,軀體也沒有得到放松,她感覺緊迫和拘束。她想,這或許也是令她心胸憋悶難受的原因。

她在在卧室里剝除身體上最後的一塊布料,趙鶯一米六五豐饒的r體像條魚在房間里游動。

她的p股像是兩個圓球,由於相互的拼擠,擠壓成兩個膨脹的半圓,並且微微上翹,飽滿的形狀呈現出飢餓的欲望。她套上睡裙,一襲粉紅色露背的睡裙,寬大的裙裾謝幕般猛然垂落,像一張網,罩住了游戈的魚。魚游進了深水,睡衣涌起了波浪,很快,就只看見女人趙鶯圓潤的p股,在睡衣里面隱約地滾動。

她並不覺得飢餓,更沒有心情做飯,打了一個電話給快餐店,給兒子叫了份他喜愛的叉燒飯。然後她把自己放進了客廳的單人沙發上。拖鞋拍打地板,聲音單調,百無聊賴,像一個人,在空曠的荒原上,獨自唱歌,聲音剛剛唱出口,就被風溫柔地撕毀,七零八落,拋得很遠。

不知過去了多少時候,悅耳的門呤叮當叮當地響著,拖鞋聲從客廳通過走廊啪答啪答到了門口,停住了,透過貓眼外面是一張年輕的滿頭大汗笑臉,她還以為是兒子回來了,卻是快餐店里送餐的伙計。

她猶豫不決,身上的睡袍輕薄透亮,假如不是近視的話能夠飽覽她曲折玲瓏的線條。她還是打開了厚重的楠木大門,把那伙計迎接進來,並且在他的前面引導著他進了客廳,把一個豐饒的p股盡量扭擺得風情萬種。

伙計穿著白色的制服,衣服干干凈凈勻稱貼體,一個送餐的伙計能夠把衣服收拾如此妥貼,這使她末免覺得驚奇,也頓生了好感,不禁對他另眼相看了。

她並不急於交還他的鈔票,而是讓他小坐片刻,給他拿了一瓶純凈水,她窺視到了伙計的窘迫,喉結在毫無規則地滑動,她有點得意,一想到自己的身體還對男人有這么大的吸引力,趙鶯更是將個粉馥馥r乃乃的身子,弄得一絞一絞花搖柳顫地,如疾風中的弱柳,婀娜柔軟妖嬈輕挑。

心急火燎的伙計,再也無遐眼前這徐娘半老的婦人極為拙劣的風情了,趕忙將眼睛從她掏空的領口向外噴發的一個半球收斂,唯恐再生變故落荒般地逃脫。

這讓趙鶯極為沮喪,她狠狠地把門關閉了,剛剛得意洋洋的心情如同澆了一潑冷水,躍躍欲試的火苗一下就滅了,她在心里里默默地罵了句不識抬舉的東西,我又能把你怎樣。

這種不快使她想起她的感情生活,她的家庭像掛在衣架的職業套裝一樣,看起來很體面合身,大方優雅,只有r體在里面感覺緊張與疲憊。老郭似乎整天都忙著那些瑣碎的破事,尋找著各種籍口夜不歸宿,趙鶯清楚老公是屬於工作的,屬於他的上司和下屬的,屬於同學朋友,屬於足球游戲,屬於婆家,尤其是屬於他的母親,甚至是屬於別的女人的,惟獨不屬於自己。

其實趙鶯心里更清楚,像他那魁梧的身體,十天半月地不挨她的身總有點說不過去吧,是貓兒就得貪腥。她還不到人老珠黃的時候,她也變著法子讓自己鮮麗亮艷光彩照人。

趙鶯百般無聊地倚在走廊的欄桿上,有一盆杜鵑盛放得熱烈,花朵繁華的時候,也能看出紅塵的可愛,掛在枝上讓人觀賞看起來精神煥發,是一種成熟的飽脹,就像一盞盞燃燒的小燈籠,放s出曖昧的光芒,隱藏在這個意象後面的是像它那般熟透了的女人正等待著被剝開、研磨,被吞食。

整個樓道悄然沉寂,有種特別的安靜的氣氛,眨一下眼睛都聽得著聲音。好像有一種契機暗伏著,這使她感到了激動,身上一股暖流四處游盪,她的皮膚就粘了汗粒,熱氣堵住了毛孔的呼吸,汗從鼻尖上冒出來,一顆一顆,它們並不打算滾落,她在靜謐中等待故事和人物悄悄的到來。

郭燁是跟同學打球直到天漆黑了才回的家,盛夏的余溫在屋外虎視眈眈,他挾風帶雨般進了家門,僅用目光,就將房間里的溫度了上來。

母親趙鶯還窩在單人沙發上似睡非睡,她的頭發披在光潔雪白的肩膀上,因為絲毫不動的緣故,那頭發就如了一束一束微細的黑色鋼絲,巋然靜默在半空的光影里。她的臉色依然地白皙和細潤,可那細潤白皙里,和她的肩頭一樣泛著淡淡的青色。

郭燁臉上的汗一下落掉了,他的眼睛努力地習慣著屋里的黑暗,斜眼看了一下玉體橫陳的母親在沙發放盪的身子,開始了意y。那款粉紅的睡袍太過敞露,隱約能看到小巧圓滑的肚臍眼,腰身細細地在胯骨上擴展,p股連帶著大腿勾畫著曲線。兩腿之間絲絨稀疏柔弱,褐褐白白得過渡著分明。胸前的彈性更優越,不帶胸罩也照樣自然堅挺,那粒山葡萄成熟了,紅潤得能滴出水來。

高二學生郭燁絕不是善男信女,也不是那些循規蹈矩的好學生,說起那泡女生玩女人頭頭是道,還沒讀高中就把一女同學處子之身給掠奪了,更跟一女網友有過一段非凡激越的短暫情緣,那個跟他母親差不多的女人讓他領略了前所末有的瘋狂,他發現跟年長的婦人玩耍比那些什么也不懂的小女生更加有意思,更能撩撥起自己的情欲。

從那以後他把充滿色情的眼光聚焦到了年長的女人,街上風情萬種的少婦,學校里中年的女教師,甚至將下流的眼光對准了他的母親。

郭燁的身體發育得很成熟,這得益於他經常參加體育運動,他在客廳里肆無忌憚地脫去了濕漉漉的背心球褲,只著一條白色底褲,把個堅實的胸膛和一雙修長的大腿盡致地呈現出來。他們就對面坐著,郭燁把那盒叉燒白飯風卷殘雲般地扒進肚里,抹了抹嘴才記得趙鶯對他發呆,便問道:「媽媽,你是吃過了。」

趙鶯搖著頭說:「沒有,不想吃。」

他就挪過去身,在她的沙發扶手上坐下,手撫慰著她光潔滑膩的肩膀討好地說:「媽媽,你怎么啦,那里不舒服了。」說完還惺惺地用手去摸她的額頭。

趙鶯拍開了他的手,嬌嗔地說:「快去洗澡了,渾身臟的。」

「媽媽,我用你的洗漱間。」還沒等趙鶯說不行,他已是起身進了她的卧室了。

那是裝璜得極為奢侈的洗漱間,天花板鑲著梅花形的鏡子,這是抄襲情人旅館的布置,一個豪華得能在里面打滾的浴池,以及一個塞得滿滿當當的衣櫃,放著各種女人的化妝品和洗浴露。

年輕的男孩幾乎聽到了自已的心跳,血y流動的聲音,他像挖掘珍寶一樣從放著臟衣物的籃里搜索出他母親換過的內k,那是一條腥紅的狹窄蕾絲內k,那細小的褲襠曾經掩映著母親身體最隱秘的地方。他歡喜若狂地看著它像花瓣一般在他粗暴的掌心里,被揉得皺做一團,他的眼睛在燈光下因為差恥而變濕,他的嘴唇在粗重的喘息中張開又閉上,他的雙腿因為快樂而顫栗。

他把手中的那小玩藝放到了鼻子底,緊閉住雙眼發瘋地嗅著,疲倦地將舌尖從嘴里伸出,舌尖能感覺一絲甜腥的傷感的味道,那是她身體最真實的味道。

他的手指悄悄地放在胯間那根膨脹的東西摩擦著,一陣高c突如其來地從小腹開始波及全身,他把那腥紅的玩藝包住了那東西的頭部,他用手握緊了那根脹挺的東西,朝著快樂的方向迅速地磨蹭起來,絲質的內k柔軟地磨擦著細嫩的頭部,一股舒心暢肺般的暖流從痙攣的下腹激s了出來,盡情盡致地把那白色的jy噴到了腥紅的絲質內k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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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時,許娜跟阿倫正步行在街上。已是華燈高照,街上卻與往年一樣熱,聽不到新鮮的抱怨,新鮮的汗流過陳舊的面孔。

他們倆個不管走到哪里都吸引人群的目光。許娜光著腳連指甲油都沒塗地穿著涼鞋,一條牛仔短褲和小背心,而阿倫則穿著小學生常穿的卡其色的短褲配上球鞋、露出腿毛,但即使是這樣,兩人只要光站在那里,周圍的感覺就變了。兩人一邊走著一邊恣意地調情,相互摟抱著不時也有親妮的舉止,看著兩人不只天真無邪,還很色情。

兩個人一起吃飯,叫上了三四個小菜。以前可就熱鬧得多,一桌子的菜滿滿當當,而且是兩種口味大相徑庭。在一起吃多了,因為互相遷就了,兩個人的味覺就像兩只原本獨立的軸承,在愛這款潤滑油的作用下,從突陷相分趨向唇齒相依。

阿倫喜歡帶著許娜到大排擋來吃飯,蹺腳隨意,喧嘩肆意的那種,像是一對不折不扣的夫妻,嗜辣貪杯,煙癮一上來就陶醉地雲騰霧翔,許娜最大的樂趣也是在餐卓上,跟他搶東西吃、搶煙抽、搶酒喝,滿嘴流油、煙熏酒撩不亦樂乎。

許娜以前可是獨愛清淡的菜,一個酸辣魚也會演變出一粒青春痘,現在可好了,出落得無辣不歡的境界,就連那些零食都換成辣吱吱的牛r干,這讓趙鶯她們驚訝,問她,她眨巴著眼睛帶過一絲羞澀地說:「吃辣排毒養顏呢。」

吃過了飯之後,他們就這樣慢慢地散著步,阿倫租住的房子就在這附近。

城市面上的舊城區遠沒有新市區排場,畢竟現在它更像是老了太太,沒有新娶的小妾那樣鮮亮,鑲在門臉上,也是一副繁華熱鬧的景象。一條路大刀闊斧向城區里劈了進去,樓層在兩邊長起,一棟咬著一棟,留出些狹小的巷來,車輛斷然是進不了的,在這些巷里走著走著,突然就豁出一塊小空地來,守著三二株有了年紀的樹和一些雜草,倉倉促促成了一小公園。

一幢烏灰色的樓房,遺留著以前建築的模式,現在看來竟有點不類不倫,而阿倫的屋里卻裝修得富麗堂皇,一張讓人想入非非的大床,占據了整個房子的一半,里面充斥著煙味、酒味、汗味和香水味,許娜在床底邊發現了女人的內k,那張大床不知讓那個女人躺倒過,她的心里極不是滋味。

阿倫不失時機地從背後圈住了許娜的纖腰,嘴唇就在她的耳垂那里輕吻了起來。許娜的短發不屬於哪一種發型,似卷非卷,如一片雲,不經意間飄落頭頂,從此安家。她橢圓形的面部輪廓有些緋紅,阿倫的親咂慢慢地擴展,爬行到了她的脖子,她臉上掛著滿足的微笑,像一匹尊貴的母馬,一會兒高昂著脖子享受,一會俯首廝磨阿倫這個馬夫。

許娜讓他搔弄得忍無可忍了,車轉過身子緊緊地抱住他,兩張像干渴已久沙漠般的嘴唇貼在了一起,阿倫熟悉地慢慢將她的背帶掰向肩膀膀兩邊,露出一對黑色的r罩,他眼睛火辣辣地盯著她的眼睛,手脫下r罩,隨便地扔到地下,顯出一對小山般隆起的、健美的茹房,茹房下面有一道淺淺的y影,愈發襯托出雙r的神秘。

他的手抻進了她的短褲里,許娜扭動著豐滿的p股,他會意地脫下發白的牛仔短褲,褪掉了黑色綉花邊的內k,顯露出她赤l的全身,曲線優美、輪廓分明的小腿,雙臂豐滿結實而閃著象牙般光澤,腹部光燦燦帶黃色的臀部,細細而柔軟的腰枝。

許娜嬌弱無力般地躺向了大床上,阿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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