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鷲再一次來到了陽天的北府城堡內。;23+x
進來之後,她面無表情地脫光自己的衣衫,赤條條地走到陽天面前的桌子上,走在上面張開腿道「來吧!」
君奴朝她腿間瞥了一眼,然後繼續向陽天匯報。
這次陽天沒有無視靈鷲,合上了手中的文件,道「這有什么說法嗎?」
「陪睡換停戰。」靈鷲道「你睡了我,然後停戰!」
陽天目光落在嬌嫩雪白的軀體上,陷入了思索。
君奴一愕,心中暗道「難道這混蛋,還真打算睡啊?」
陽天道「那我要問清楚,是睡一次,還是一直睡下去?」
「什么意思?」靈鷲問道。
陽天望著靈鷲道「你有想過改嫁我嗎?然後靈鷲宮徹底加入光明議會。雖然你身上發生了我不願意見到的變化,但是現在回頭,或許還來得及?」
靈鷲望著陽天良久,然後搖頭道「你想得到我們的黑鷲軍團。」
「當然。」陽天道「至多三五年,滅世大戰就要開啟。你們的二十幾萬黑鷲,能夠填補天道盟的空軍空缺。」
「不可能的,你別想了。」靈鷲道「就只睡這么一次,你想要我改嫁你,想要掌握黑鷲軍團,這是不可能的。這個世界上,誰都可能和你站在一起,唯獨我不可以。」
「為何,不敢面對你唯一純潔的時光嗎?」陽天道。
「別把自己說得跟聖人一樣。」靈鷲冷聲道「你為了黑鷲軍團,而讓我改嫁你,又能好到哪里去?」
陽天面色一寒道「那就算了,你去告訴無靈子。想要停戰可以,將黑鷲軍團全部滾回靈鷲宮。並且和我聯姻。睡一次就想停戰,這是不可能的,你那又不是鑽石鑲的。」
陽天的話,頓時讓靈鷲身體猛地一陣抽搐。
「君奴,送客。」陽天道。
君奴從地上撿起衣衫,放在靈鷲的面前。道「請吧。」
君奴的身材,實在太過於魔鬼妖嬈了,她彎下腰撿衣衫的時候,那腰臀的曲線,完全無法讓人直視,那種圓滾挺翹,看一眼就要渾身著火啊。
陽天忍不住道「而且你也別把我當成色中惡魔,看到女人就要睡。君奴比你誘人多了,我至今都沒有碰過。呃……」
他的話沒有說完,君奴走到他的身邊,用鹿皮靴子踩在他的腳指頭上,狠狠碾著,痛得陽天猛地一陣哆嗦,下面的話也說不出來了。
君奴一邊用腳後跟踩著陽天的腳趾,一邊朝靈鷲道「你是穿上衣服出去,還是就這樣光著身體出去?」
靈鷲抓起衣衫。無比恥辱,無比憤恨地穿上。然後一臉怨毒地走了出去。
「靈鷲,給你們十二個時辰時間考慮,要么聯姻,要么開戰。」陽天淡淡道「君奴,給你師傅的信什么時候發出去的?」
「五天前吧,她應該在來的路上了。不過。您真的要答應她嗎?」君奴道。
「不就是賣身嘛?有什么了不起的。」陽天淡淡道。
靈鷲一顫,然後狠狠地將門關上,離開了北府。
「臨場反應不錯。」陽天趕緊脫下靴子,用力揉被踩得青紫的大腳拇指,朝著君奴的背影道「不過你這心狠手辣的架勢。還真的和她一模一樣啊。只不過你比她陰,她是那種要殺你全家,一定要說出口的那種,你是蔫壞啊!」
君奴仿佛聽不懂陽天在說什么,依舊打開一份文件,正經嚴肅地念著。但是用文件擋住面孔,她絕美嬌俏的嘴角,抿出一道嬌媚甜蜜的笑容。
讀完之後,君奴漫不經心道「宗主,您這樣訛詐無靈子,萬一他最後不上當怎么辦?」
「那沒法子了,只能假戲真做,真的開戰,真的登陸南蠻洲了。」陽天嘆息道「雖然那將會是一場大大的苦戰,但真到了那一步,也沒有辦法了。」
君奴裝著更漫不經心道「如果真到了開戰的那一步,您真的要賣身給我師傅嗎?」
「不知道啊。」陽天道「你師傅心狠手辣,如果我真的賣身給她,讓她成功受孕之時,或許也就是我的死期了。她野心滔天,不受任何人所制!」
……
「陽天要你改嫁給他?」無靈子嘶聲道「他這是想要染指我的黑鷲軍團,做夢,做夢,做夢!我就是把二十幾萬黑鷲全部毒死,也不可能給他。」
無靈子憤恨地拿過一杯水,大口飲下,道「而且他根本沒有幾年活頭了,滅世大戰一到,他就死定了,竟然還想拖著靈鷲宮一起死?做夢,做夢!」
「我也直接回絕他了,任何人可以跟他,唯獨我不可以。我可以依附任何人,唯獨他不行。」靈鷲道「那現在怎么辦,真的開戰嗎?他給了我們十二個時辰。」
無靈子道「他是跟你怎么說的,你一字不差復述一遍。」
「要么聯姻,要么開戰,給我們十二個時辰。」靈鷲道「而且五天前,君奴給海心女王寫了一封信,仿佛陽天答應了海心某種條件,他說了賣身兩個字。」
無靈子一顫道「那是指讓海心受孕,目前沒有一個人能夠讓蛇人族發情,也沒有一個人能夠讓她們受孕,仿佛陽天除外!」
靈鷲冷笑道「他還真是一匹種馬啊。」
無靈子道「陽天說聯姻,沒有說具體娶誰是嗎?」
靈鷲頭。
無靈子冷笑道「那好,那就成全他!我們靈鷲宮誰最丑?」
「當然是靈兔。」靈鷲冷笑道「不但是啞巴,還是靈鷲宮中的第一丑人。說來,她還是我的堂姐呢。」
「哈哈哈……」無靈子大笑道「陽天想要聯姻是嗎?我們就挑一個最丑的啞巴給他。你去找靈兔,然後帶去中京,嫁給陽天!」
「是!」靈鷲美眸閃過惡魔一般的光芒。
……
天堂中。也有地獄。紐約,也有貧民窟。
靈鷲宮內,一個冰冷,偏僻的洞穴內,傳來一陣激烈的咳嗽聲,這種咳嗽。幾乎撕心裂肺一般。
一個渾身干枯的老者,雙腿盡斷,躺在稻草堆上,拼命地咳嗽。
一邊咳嗽,嘴角的黑血不斷涌出。
旁邊,一身粗布的丑女孩,忍著眼淚,拼命撫著老者的胸膛,見到他如此痛苦。恨不得以身相替。
足足咳了幾分鍾,老者終於停了下來。
丑女端著一碗蜂蜜水,放在老人嘴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