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一十九章 風情萬種(2 / 2)

另外一個鏡頭則在拍馮曉剛的正面,丫在彈吉他泡妞兒。

吉他聲響起,旋律斷斷續續的。

許情笑道:「怎么著?您那兩把刷子不靈了吧!」

馮曉剛緩緩抬頭,再次撥動琴弦,這段可是真的是馮曉剛在彈,別看人家長得不怎么樣,

年輕的時候,也特文藝,要不然就他這德行,能追得著徐凡。

「好!過了,下一個鏡頭!」

畫面轉到了小店的二樓,馮曉剛坐在椅子上,許情給他圍上一塊布,准備理,馮曉剛不老實,一個勁兒的朝著許情的胸前瞄,似乎覺得不過癮了,還伸手拉開了睡衣,露出了里面黑色的蕾.絲胸圍。

波濤洶涌啊!

啪!

許情手里的點推子直接拍在了馮曉剛的腦袋上:「干嘛呢!?老實點兒!」

馮曉剛坐好,可是兩只手卻不規矩,從後面抹上了許情的臀部。

丫的!

宋錚在監視器後面看著,都覺得牙疼。

「驢啊,回頭再給你推一個大豁子!」

非常簡單的一場戲,但是卻被許情演的讓人心里癢,宋錚看著,心里也踏實了,當初的決定顯然是正確的。

最早選話匣子這個角色演員的時候,宋錚第一個想到的其實並不是原版當中的許情,不過在馮曉剛的堅持推薦之下,再加上實在是不好找這么一個演員,才挑了許情。

現在看來,選了許情,也避免毀了這部經典。

原版《老炮兒》當中,話匣子這個角色之所以出彩,毋庸置疑,是許情成就了這個角色,因為許情本身氣質的不俗,才能讓話匣子穿行在酒吧、路邊攤、小飯店里,依然能顯出一個擁有大格局的女人氣場,在一家熱氣騰騰空間狹窄的餐館里,許情對六爺說,你籌到多少?反正我沒錢,就走了,來去風風火火,但是眼里對六爺的心疼和憐惜卻是溢出來了。

果然,六爺在走了一圈好哥們之後,也只是籌到了兩萬塊,他最終還是帶著話匣子甩給他的錢去贖兒子。

在這樣一部純粹的男人戲里,許情竟然沒有淪為花瓶,反倒是由她來串起了六爺晚年生活種種落寞、傷心、仗義和一個老男人義氣江湖的生活。

許情的表演是不能跑偏的,若是她只顧美,只顧靜候在一個男人旁邊,失了個性,就不會這么出彩,她身上的那股子燕京女人的風骨,絕對正宗。

六爺是個什么人物,何等厲害?他所愛的女人,必定也是不凡的,許情的身上有奔放,也有內斂,她在六爺身邊,有時候是冷冽的臘梅,有時候是怒放的海棠,她身上的冷和她的奔,都只有六爺能駕馭。

所以,許晴在表演上並非只一味地往外放,她的內心戲收得很好,在醫院里滿走廊地追逃跑的六爺時,她內心里帶著焦灼,表面上氣得咬牙,心里卻是欲哭無淚。

最後一場戲,六爺倒在冰湖上,鏡頭掃過許情,這個女人的表情像是在回憶自己和一個男人的一生,眼淚停止,她的心像碎裂的冰塊,許情的眼淚,也是這場高.潮戲不可或缺的,六爺的身後,豈能只有江湖,而沒有女人呢?

剃完頭,馮曉剛就朝著窗戶走了過去,用力拉了幾下,想要把窗戶關上,身後的許情笑了:「這窗戶都壞了好幾天了,您要是能給我修好了,我謝謝您!」

馮曉剛回頭看了許情一眼,將窗簾拉上了,而後就像頭了情的野獸一樣,一把將許情抱了起來,推到了床前。

許情被嚇了一跳,雖然知道馮曉剛要干什么,可還是覺得大白天的不合適:「嘿!干嘛啊!你怎么說來就來啊!大白天的,再讓人看見!」

馮曉剛急不可耐的開始脫褲子,嘴里還不忘犯貧:「震顫酒吧,震顫一下吧!」

伴隨著這句話,馮曉剛為了藝術,貢獻出了他保持多年的貞操,翹挺挺的老屁股,露出來了多半個。

宋錚瞅著都恨不得買上一桶裝水,好好的洗洗眼,太tm辣眼睛了。

只可惜,溫存不到一分鍾。

許情明顯還處在狀態之中,卻現身後的馮曉剛偃旗息鼓了,聲音飄著說道:「怎么了?怎么沒動靜了!?」

馮曉剛一臉的晦氣,提好了褲子,嘴里還在為自己辯解著:「剛才還好好的呢,分了神兒了!」

許情整理好衣服:「不成更好,就您這破心臟,要是死我身上,哪算怎么檔子事兒啊!」

說著,直接坐在了馮曉剛的腿上。

所謂的激.情.戲雖然簡短,可是,許情在這一段的表演,堪稱完美驚艷,她要有燕京熟妞兒的那種骨子里的騷.勁,風情、嫵媚,又要有對六爺愛入骨髓的細膩,這種情緒並不好拿捏,多一分則俗,少一分則失味,但許情把握得很好,六爺愛這樣的一個女人,是道理的。

可以說,沒有許情,老炮兒這炮聲根本響不起來,不管是情.欲,和情分,還是對化解六爺父子之間矛盾,話匣子對於六爺來說,都必不可少。

馮曉剛瞅著許情:「早幾年前,我就想死你身上了!」

許情嬌笑道:「幾年前?那時候,您哪看得上我啊!?說,那時候,賊著人誰家的小姑娘呢!」

許情這么一個簡單的眼神,妖嬈又不失燕京大妞兒的范,這兩句簡單的對話,信息量卻極大,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單身,不記名分,隔三差五伺候來一炮的六爺,但她願意,她起小就崇拜六爺,帶著仰視英雄般的愛慕。

許情說著起身,走到了一邊,掏出一根女士香煙點上。

「早幾年前,我要是拿眼直勾盯著你,你媽還不得拿改錐攮死我啊!」馮曉剛也點燃了一根煙,「話匣子!六哥就待見你這樣的,透著咱燕京丫頭的機靈勁兒,怎么瞅都招人待見!」

許情沒接茬兒,直接問道:「這回又打算借多少!?」

被許情一句話點破,馮曉剛也不覺得難為情,嘆了口氣道:「你說這個悶三兒,都多大歲數了,還跟人打架,這回讓警察給拘了,人家說要拿八千塊錢贖人,三千罰款,五千陪人家醫葯費,我這正給他湊呢。」

許情道:「那你湊多少了!?」

馮曉剛終於還是微微低下了頭,不再去看許晴:「我把我那折子里的錢都取出來了,才兩千多。」

許情道:「我可沒錢啊!我這小店一天才多少流水,你又不是不知道!再說了,你為了這悶三兒,都往里搭了多少錢了,怎么就不長記性,要我說,判了才好,該讓他長長記性了!」

馮曉剛一聽就不樂意了:「哪那么些廢話,一句話,借不借!」

許情仰著脖子,也抬高了嗓門兒:「不借!」

「好!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