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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姑娘們穿上了正式的舞衣，孫小炎自然也就無法再看到她們時不時不小心外露的風光。

然而，因為更為完整，不管是羽衣的飄卷，還是途中仙術造出的色彩點綴，都完美的與她們配合在一起，竟是再一次看得他目不接睱，再加上古音古色的仙音，讓他感嘆這才是真正的天仙之舞，非凡塵俗舞可以相比並論。

姑娘們舞完後，在那歇息，紹綠旋再次來到有琴美舞面前。二女面對面的坐著，有琴美舞訝道：「這曲舞是哪位編排的，不管是冰天雪地里的春娃蘇醒，還是融融春日里的百花齊舞，都演繹得極好，清新明快，極有生活氣息，與貴苑以往的作品又有著極大不同。」

慧清師太移了過來，得意的道：「這自然是我們綠旋姑娘的作品。以前我們的作品都是由苑主絮夫人所作，這一次，絮夫人說綠旋姑娘已經是青出於籃，所以放了手，一切都交由綠旋姑娘來做。這是綠旋出道後，自編自舞的第一曲舞樂。」

有琴美舞與孫小炎看向紹綠旋那紅腫腫的眼睛，心里想著，難怪這一次的事情，對她的打擊尤其之大。

紹綠旋低聲道：「美舞姐可否借步一聊？」

輕柔起身，將有琴美舞往另一間領去。

到了那一間，兩人獨處，紹綠旋拜道：「美舞姐若不嫌棄，這一支舞便送予美舞姐。還請美舞姐能夠帶著我的這些姐妹們，一同登台，給她們一個機會。」她心知。就算有琴美舞此刻退出，她們只怕也已赴不了宴舞，於是要將自己在這場舞中「主演」的位置讓給有琴美舞，這樣，至少彩雲仙苑的其他少女，這些日子的辛苦不會白費。

有琴美舞卻道：「綠旋姐，且不說這支舞是你的心血。我怎么也不能就這般據為己有，就算我真的這樣做了。外頭的那些姐姐們又如何會肯？她們怎可能就這般扔下你，隨我上台？」

紹綠旋道：「這個……小妹必定會說服她們……」

有琴美舞搖頭道：「就算她們勉強同意，必定也是心不甘情不願。雖然不服氣，但是萼玉人在舞蹈上的功底。的確是勝於你我，為她編舞的，又是號稱『旋羽天楓醉、踏歌百鳥朝』的逢螢仙子。你這只舞編排得雖好，但要與逢螢仙子相比，總還是有所欠缺。更何況，在這支《春娃》中，你就是『春娃』，是這整支舞的靈魂，這個角色。再不可能有人比你演得更好。若是我就這樣換了你，姐姐們又不齊心，原本就難以比得過萼玉人。發揮再不好，直接就被她踩在腳下。」

紹綠旋急道：「可是……」

有琴美舞道：「綠旋姐稍等，小妹思考一下。」故作沉吟的樣子，卻是與體內的龍兒快速交流，過了一會兒，便綻露笑顏：「綠旋姐可容小妹對這支舞做出一些修改。並在這支舞里，再加入一人？」

紹綠旋訝異地看著她……

***

在有琴美舞和紹綠旋在室內說話的時候。孫小炎就這般離開了。他覺得他沒必要再留下來。

有琴美舞表面萌萌噠，骨子里傲慢，但不可否認的是，她的心地還是很好的。紹綠旋同樣也是一個好姑娘，兩個都願意為他人著想的好姑娘會在一起，總能想出辦法來，他牽一根線就好，剩下的就沒有必要摻和了。

回到紅蓮使館，又被那些女流氓摸了好幾下，進入館中，貞英夫人不知道上哪去了，只有駱玲和冥兒留在這里。駱玲看著他的臉，欲言又止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