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五章 鐵口神斷(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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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嵐開的依舊是她那輛綠色的北京吉普。

兩人上了車,還沒等呂東義回過神來,車子已經一溜煙消失在茫茫車流之中,氣得呂東義忍不住對著桌子重重砸了一拳,嘴里罵道:「媽的,賤女人!總有一天,老子會讓你跪在老子的胯下求我!」

吉普車很快便開出了海州城區。

「嵐姐,你這是要開去哪里?」夏雲傑見吉普車開出城區,忍不住問道。

「你不能再呆在海州市了,要馬上回江州市。」秦嵐面露擔憂之色說道。

「為什么?就因為那個家伙嗎?」夏雲傑問道。

「那個家伙?你知道他是誰嗎?他是省委組織部的處長,而且還有京城的背景。你打了他,他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所以下次做事情別這么沖動。」秦嵐見夏雲傑一副無所謂的態度,真想敲打一下他的腦袋。

「我才不管他是處長還是廳長,只要他敢對你無禮,我就對他不客氣!」夏雲傑不假思索道。

「你!」秦嵐聞言抓方向盤的手忍不住微微顫了一下,然後狠狠地瞪了夏雲傑一眼扭過頭,目光直視著前方,再也不理夏雲傑。

「嵐姐,你生氣了?」夏雲傑見秦嵐不理她,摸了下鼻子小心翼翼地道。

見夏雲傑「小心翼翼」的樣子,秦嵐的眼淚忍不住就涌了出來,然後一邊抹著眼淚一邊罵道:「我是生氣,你這個傻瓜!你這個笨蛋!誰要你幫忙出手啦?我難道打不過他嗎?」

見秦嵐落淚,夏雲傑倒是徹底慌了,慌忙一邊拿紙巾,一邊道:「嵐姐,都是我不對,我忘了嵐姐你也是一位武林高手,女中豪傑?你別這樣行不?現在開車呢!」

「撲哧!」雖然明知道這個時候不該笑,但見夏雲傑手忙腳亂,說話亂七八糟,秦嵐還是忍不住破涕為笑,然後用手指重重點了下夏雲傑的腦袋道:「給我在一邊安靜呆著。」

「是。」夏雲傑見秦嵐破涕為笑,暗暗松了一口氣,然後急忙坐直了身板道。

見夏雲傑一臉嚴肅的樣子,秦嵐忍不住再次瞪了他一眼,只是這些日子一直壓抑的心情卻在不知不覺中放了開來。

「還沒告訴我,你怎么來海州市了呢?」秦嵐問道。

「來找你。」夏雲傑不假思索地回道。

「胡說八道,最近在酒吧工作怎么樣?」秦嵐當然不相信夏雲傑會跑到海州來找她,聞言白了他一眼,然後問起了他工作的情況,只是心情卻莫名又開朗了一些。

「失業了。」夏雲傑嘆了口氣道。

「失業了?失業了也好,反正你得罪了呂東義,江州市也不適合你再呆下去,換個地方也好。」秦嵐聞言先是有些詫異,接著跟著嘆氣道。

「不至於那么嚴重吧?」夏雲傑道。

「不至於?你以為組織部的處長是好惹的嗎?保險起見,還是躲得越遠越好。說起來,都是我害了你。」說到後面,秦嵐一臉自責道。

「嵐姐你跟我說這話就見外了。再說了,就呂東義那小子一臉衰像,估計也蹦?不了幾天,指不定還有牢獄之災,怕他干嘛?」夏雲傑不以為然道。

「瞎說,你還懂看相啊?」秦嵐白了夏雲傑一眼道,心情卻莫名地黯淡了下來,因為她想起了呂東義如今正仕途順利,春風得意,倒是她二叔秦亦臻弄不好恐怕會有牢獄之災。

「還別說,我真懂一點。以前教我武功的老師,還是位江湖相師,我跟他學過一點。」夏雲傑大言不慚道。

見夏雲傑這樣說,秦嵐雖不信夏雲傑真懂相術,但卻也忍不住起了一絲好奇心,道:「那你倒說說看,呂東義怎么一副衰像了?」

「你看呂東義天中邊地有青色,印堂黑氣直入天中,顯然難逃牢獄之災,而且他若眉黃眼昏,眉毛散亂,天倉發青黑,顯然最近便有牢獄之災。」夏雲傑見秦嵐問起,張口便一一道來。

「咦,雖然我聽不懂什么天中,什么天倉的,不過看起來你還真懂一些。」秦嵐見夏雲傑張口就蹦出一連串的「專業術語」不禁詫異道。

「嘿嘿!」夏雲傑得意地笑笑,然後定睛看著秦嵐道:「而且我觀嵐姐你官祿宮,額高平滿,眉拂天倉,眼睛有神,實在是官運亨通,事業有成的大貴之相。」

「咯咯!」見夏雲傑煞有其事地把自己說成什么官運亨通,大貴之相,饒是秦嵐此時滿腹心事,也被夏雲傑引開了注意力,忍不住咯咯笑了起來。

笑過之後又忍不住白了他一眼道:「大你個頭啊,還大貴之相,姐我最近都快衰死了!」

「信不信由你!」夏雲傑一副不屑爭辯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