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什么呀!」女兒嬌嗔著道。
齊心遠這才明白,笑了笑道:「我女兒事兒就是多!」說著從思思的身上下來,又從蕭蓉蓉的小衛生櫃里取出了一條衛生巾來掖到了毛毯下面。思思撅著嘴調皮的說道:「謝謝爸爸!」
齊心遠正想上床,思思卻又笑道:「再麻煩爸爸給拿塊面巾!」
「還有啥事兒,一起說了,想溜死爸爸呀」齊心遠干脆站在床前伺候著。
「一會兒想起來再說!」思思把手伸到了毛毯底下鼓搗著,眼睛卻調皮的看著無奈的齊心遠,那毛毯也隨著她的身子在晃動。她最後從那毛毯底下抽出用過的那條衛生巾遞給了齊心遠。齊心遠嘆了一聲氣,只好服務。
「快上來吧,現在沒事兒了!」
突然齊心遠的手機響了起來。思思一把抓了過來,因為那手機就放在床頭上。她一看是齊心語打過來的,她立即按了接聽。
「心遠,思思睡下了嗎」齊心語柔聲的問道。齊心遠剛想從思思手里搶過來,可思思更敏捷的躲過了齊心遠,人馱著那毛毯縮到了另一頭,眼睛調皮的盯著齊心遠笑。
「姑姑,你跟爸已經睡下了,你還有事兒嗎」
「那就別叫他了,明天我再跟他說吧。思思晚安。」
「姑姑晚安!」思思得意的關了手機又遞給了爸爸。
「往後可不准隨便接大人的電話,啊」
「姑姑又不是外人,又沒什么大事兒,要是大事兒的話,姑姑就會親自過來的。」
「也許你姑姑真的有什么要事兒要說的。」
「她還不是擔心爸這里有貓叫嗎肯定沒別的大事兒的。快睡吧!爸爸乖!」思思關了床頭燈,摟著齊心遠的脖子逼他躺下,兩手緊緊的扣在了一起,「今晚爸哪兒也別想去!不然等媽回來的時候我就告小狀兒!」
「黃毛丫頭,竟然還學會威脅人了!」齊心遠在女兒的鼻子上輕輕的刮了一下。
「這叫震懾!不然犯罪分子會更加猖狂的!」
「誰是犯罪分子啊」女兒光光的身子緊緊的靠在他的身上,齊心遠只能揀些別的話題扯一扯。
「剛才姑姑的電話是不是讓你有了犯罪動機呀說實話!」
「誰有犯罪動機了!」
「還想狡辯不是你們大人真虛偽!」
「怎么虛偽了」
「心里想卻不敢說出來,別人說出來了又不肯承認,這還不叫虛偽呀」
在女兒的理論面前,齊心遠真的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一個偽君子!按照思思的說法,那自己就是個地地道道的偽君子!
「如果人想做什么就做什么,那還能叫人嗎那不是禽獸不如了嗎」
「偷偷的做了別人不知道就不是了」
這句話讓齊心遠更覺得這個女兒不是一個小孩子了。他無以回答女兒的話了。
「爸,為什么爸爸媽媽親女兒的時候都是親臉蛋兒而不是親嘴呢」
「只有戀人之間才能親嘴兒的,親情跟戀情不是一回事兒的。」
「哪個更親」
「這怎么能放在一起比較呢壓根兒就不是一碼事兒!」
「戀情跟親情能不能有摻在一起的時候呀」
「這個嘛不好回答。」齊心遠猶豫著。
「這有什么不好回答的,爸爸想沒想過要親思思的嘴嘴兒呀」也只有在黑暗中思思才敢問出這句話來,她早就想問了,她隨即又補充了一句,「爸可得說實話,否則,往後思思再也不理爸爸了!」&p&&td&</br></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