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8章父不父(2 / 2)

情欲超市 三 龜甲 7560 字 2021-01-18

齊心遠慢慢的爬了上來,他的陽根早已充血,如一根火棍兒,既熱又硬。他單臂支在媛媛的一側,一手扶著自己的陽根,用那槍頭在媛媛的洞口處輕輕的研磨起來,那馬眼里滲出來的潤滑水將那小小的xx弄得滑膩異常,然後他又慢慢的將身子壓了下去,小火棍兒順著那緊緊的xx插了進去。齊心遠始終不敢看女兒的臉,盡管她一直是閉著眼睛的,什么也看不見,可齊心遠還是心虛得不行。那火棍插進了大半截之後就不能前進了,他已經頂到了她的底部的桃花島上。但齊心遠的目光不可避免的落在女兒那比較豐滿的胸脯上的兩座玉峰上了,淡紅的乳暈,飽綻的xx,兩個xx像是剛出籠的白面饅頭。齊心遠的血忽忽的竄著,他兩手支在女兒身子的兩側,慢節奏的起落著屁股,媛媛的身子微微晃動著。他能清楚的感覺到女兒在有意的夾著他,像是跟他做游戲。他終於敢去看她的小臉兒了,那張稚嫩的小臉兒是那么紅潤,像是三月的桃花一般的艷麗迷人。齊心遠掀掉了身上的毛毯,將身子支得高高的,這樣,他便可以更全景的看到女兒那潔白的xx了。她的腰胯,大腿,是那么的美麗,那么誘人,他控制不住的越來越快了,媛媛的身子也禁不住慢慢扭動了起來,嘴里鼻子里不住的哼哼著,齊心遠也終於忍不住俯下身子來吻住了她的小嘴兒。媛媛瞬間就吐出了她的丁香小舌,與他的舌頭纏在了一起來,齊心遠再也不用靠雙臂撐著身子了,騰出來的兩手緊緊的握住了她的一對玉兔不停的揉了起來。

「嗯」媛媛的嬌軀在齊心遠魁梧的身下不停的扭動著,像是在掙扎,又像是在陶醉著。齊心遠瘋狂的揉捏著女兒的xx異常興奮,那粗大的金槍在那緊縮的xx里也進出得更快了。女兒的身子漸漸抽搐起來。齊心遠猛的抽出了身子,摟著女兒的頭埋進了自己的胯下,媛媛飢不擇食似的一口含了那巴子吸了起來,汩汩的熱液噴進了她的小嘴里。

齊心遠下了床穿好了衣服,說道:「穿上睡裙吧。」

「不用。」媛媛忽然間一下子冷淡了下來。

齊心遠拉開門,一個標致的美女端著葯走了進來,她就是月影經常提到的二鳳,是鳳凰幫的二掌櫃,這位美女不但長得漂亮,那一對玉峰也特別的挺拔迷人。二鳳朝齊心遠微微一笑,齊心遠閃到了一邊,二鳳坐到床沿上,端著葯一口一口的來喂媛媛。媛媛開始大大的喝了兩口,沖淡了一下嘴里的味道。她手捂著毛毯的一角蓋在自己的胸上,因為她什么也沒有穿,即使面對著同性,一個十五歲的女孩子也是會害羞的,但齊心遠不明白的是她為什么竟不穿衣服就讓人進來。

緩緩從來睡覺不插門的,因為在這棟別墅里每天二十四小時都有保安值勤,雖說是樹大招風,可月影黑鳳凰女羅剎的名聲卻是在江湖上很有些恐怖的,誰敢輕易來招惹這個女魔頭,除非是活得不耐煩了。大凡能與黑鳳凰抗衡的那些幫頭們也都知道她的背景,輕易動搖不了她,也就不願與她結梁子。

緩緩卻沒有想到父親會在半夜里進來看她。有好長時間沒有跟爸爸一起了,更不用說讓爸爸摟著自己睡。她是個很懂事的女孩,齊心遠不主動來的時候,她從來不會打電話叫他,一是她也有著很強的自尊,總覺得叫來的不香,二是她能理解這個特殊的父親有著很特殊的身份,他畢竟是人,無法分身,她更不想讓父親覺得她太任性。

齊心遠進來的時候並沒有開燈,他怕那突然強烈的燈光讓緩緩受不了。但緩緩還是從他那高大的身影判斷出是自己的父親。

「爸!」緩緩還在半睡半醒的狀態,她懶懶的叫了一聲,卻沒有坐起來,只是將身子向里面挪了挪。這個時候父親進來,應該能陪她一會兒的。

「爸吵醒了你了!」

「沒事兒,我正夢著爸爸呢。」緩緩天真可愛的一句話讓齊心遠頓時心里一陣溫暖與心酸。哎,真難為這個可愛的孩子了,她的心里該是多么希望自己的父親能天天守在她的身邊呀,然而在這一方面,他絕對愧欠自己的女兒了!齊心遠在黑暗中不禁落下了淚來,如果此時緩緩又吵又鬧的嫌他這個當父親的不稱職的話,也許他就不會這么動情了。但緩緩卻偏偏不說埋怨父親的一句話。齊心遠默默的走到了床邊來,在女兒的身邊坐下,伸出手來撫摸著她的頭。

「緩緩,怪爸爸不」

「你是好爸爸,我一點兒都不怪你。」

「可是爸爸卻不能天天陪著你玩呀,不能像人家孩子的父親那樣給女兒溫暖。」

「我知道爸爸天天心里想著緩緩的,我不要爸爸天天陪著,沒出息的孩子才會那樣呢。」

「你真是爸的好閨女,想爸了嗎」

「想。」緩緩說著側過身來伸手抱住了爸爸。那一個想字道出了女兒對父親的思念,或許里面還有別人成分,雖然在心里是那么的強烈,緩緩卻說不出口。在她的心里,齊心遠既是父親又是大哥又是那種能讓她委身一生的情侶。這種復雜的情感讓她在自己母親月影面前無法坦然的表現出來。她覺得如果自己把這種不應該有的情感暴露出來的話,會被母親看成是不要臉的那種女孩子,她更不願讓父親這么看她,可那種情感在吃葯之前她就已經隱隱約約的感覺到了。只是自從治療之後這種情感更加強烈了一些。

而現在齊心遠坐在女兒的床上,對於那段時間發生的不得已的事情,更是難以啟齒,畢竟是自己的骨肉,如果不是那可惡的滅人倫的壞葯的話,也許他還可以繼續跟女兒保持那種正常的父女關系的。現在他倒覺得有些不尷不尬了。

「知道嗎這些日子爸也想你。」齊心遠俯下臉來,在女兒的腮上親了一下,這種親吻有別於治療期間那種行為。緩緩很希望父親的唇能在她的腮上多停留一會兒,讓她開始有些孤獨的心得到慰藉。

「緩緩知道爸很忙的,不怪你。思思姐還好嗎」

「你想見見她嗎」

「如果她願意的話,你讓她到這里來玩兒好嗎我媽應該不會介意的。我想我們也會成為好朋友的。」

「我相信,你是一個心地善良的孩子。緩緩,這些日子沒發作過吧」

「沒有。一直很好。」嘴上這樣說,可緩緩卻真想在這個時候再發作上一回,這樣她就可以再次得到父親的那種特殊的愛撫了。

「那就好,以後可再也不要自己出去亂闖了。」齊心遠並沒有半點兒責備緩緩的意思,他是擔心她的安全。

「謝謝爸爸。我已經沒事兒了,我再也不會讓爸為我擔心了。」

「如果有機會,爸一定陪你玩兒。可是這幾天恐怕不行了,爸手頭上還有一些事要干呢。」

「我等爸什么時候有空了再說,不急。我媽睡了沒有」

「不知道,也許睡了吧」

「那你還回去嗎」

「回哪兒去」齊心遠不知道緩緩說的是回蕭蓉蓉那兒還是她母親回月影那兒。其實這個對於緩緩來說都一樣,她希望的是今晚能陪她睡。

「也許我媽早就睡了吧,你就別回去打擾她了。」她特意又將身子向里面挪了一塊兒,並把毛毯勻出了一截來。

「我還以為我閨女要攆我走呢,老爸在外面晾了那么久才讓人讓床!」齊心遠開玩笑的說道。

「我開始還以為你只是過來坐一小會兒就走的呢。」緩緩把毛毯支起來讓齊心遠鑽進她的被窩里。齊心遠上得床來,便聞到了女兒身上那種特有的少女體香。

「跟你媽躲回貓貓,讓她找不著。」齊心遠笑道。

「她要是來了,我也不說你在這兒!」緩緩也突然生出了讓媽媽著急的想法,很愜意的在毛毯底下笑了起來,她那豐滿的酥胸在齊心遠面前一顫一顫的十分誘人。剛才心里那種復雜情感的驅使下,緩緩竟突然把身子移上來,像摟孩子似的把齊心遠的臉摟在了自己那溫軟的懷里,沒有胸衣隔閡的兩波秀峰將齊心遠的臉包了起來,她兩手動情的撫摸著齊心遠的長發,這種特母性的動作,讓齊心遠覺得好溫馨。此時,齊心遠什么話都不需要說,他只需要感受,感受來自緩緩香懷里的溫暖和她那酥手的溫柔。緩緩將她那尖尖的下巴抵在了齊心遠的頭頂上,兩條腿很舒服的纏在了父親的腰上,並將那寬大的睡裙撐得大開向上擼去。她幸福的陶醉在了一種自由的想像里,她知道自己也會生孩子的,而且應該生一個跟她所崇拜的這個男人一模一樣的男孩,她會用自己的奶水一口一口的把他喂大,她的父親已經算是個成功的男人了,那么她再生一個兒子的話,會有什么樣的成就呢緩緩想著想著,突然笑出了聲來。

「笑什么你」沉悶的男聲從那乳溝里升上來,同時嘴里噴出來的熱氣在那幽谷里散開,弄得人怪癢癢的。

「不笑啥!」緩緩沒好意思把自己心里所想的說出來,自己畢竟還只是一個十五歲的小孩子,竟然想起了未來的事情。齊心遠不再追問,兩手從緩緩那細細的腰肢上穿過去,摟住了她,而他身上那股原始的野蠻也開始大膽的膨脹起來,頂在了她那光滑的腿上。他心里原諒著自己,只要不再進一步,這並不算是什么的。顯然緩緩也沒有反感的表示,但他決計不再往前走一步,這樣就很好,像是站在水邊感受著清涼,而不是跳進水里洗澡。

「爸答應緩緩的事兒早就忘了吧」

「什么事兒」齊心遠不記得答應過緩緩什么,或許答應得多了,說不上是哪一件了。

「爸真忘事兒!」緩緩兩手搓著父親的頭發嗔怪道。但並沒有真的生氣,「不是說好了的要請我當模特兒嗎」

「噢,是這事兒呀!」齊心遠的頭從緩緩那溫熱的香懷里抬起來仰著臉像個大孩子。

「是不是我不合格」

「非常合格!」

「畫一張我自己看的不行嗎」

「為什么要只給自己看的」

「我可不想讓別人看到我的身子!」黑暗中齊心遠也能感覺到她的羞澀。

「媽媽也不能看嗎」

「當然。」

「那我可是非看不行了。」

「你要是能摸著畫出緩緩來那也行。」

「那讓我摸摸試試看。」齊心遠的兩手從緩緩的臉上摸了起來,繼而摸到了她的秀峰上。

「爸你真壞!」緩緩顫抖的聲音藏著難以掩飾的甜蜜。那圓鼓鼓的胸脯劇烈的起伏著。齊心遠身子往下蹭了一段,那臉正好貼在了最溫熱的地方,兩手抄到了那渾圓的翹臀上。

「緩緩是個標准的大美人兒,爸閉著眼睛也能畫出來的。」

「我媽背上的鳳真的是爸刺上去嗎」緩緩忽然問起了這個來。

「當然是了。是你媽告訴你的吧」

「嗯!那鳳真好看!我猜別人也畫不出來的。」

「院里好幾個阿姨的身上都有,全是你畫的嗎」

「都是。是你媽讓我給畫的。」

「你給她們畫的時候,我媽在不在跟前」

「不全在。」

「那你能控制住自己她們個個可都是跟媽一樣漂亮的美女呀!」

「在爸的眼里,緩緩比她們都好看。」

「爸跟我們班里的男生一樣壞!」

「誰說的」

「恭維女孩的男生都是有企圖的!」

「爸爸有什么壞企圖嗎」

「不知道!」緩緩嬌羞的把身子貼到了齊心遠的臉上,似乎怕讓父親看到自己的臉紅。齊心遠看不到她的臉,卻聽得見她那咚咚的心跳,像是在敲著響鼓。

緩緩現在開始明白了為什么媽媽跟爸爸剛結了婚就離婚卻能好到現在,婚姻對於她來說只不過是一紙公文。媽媽想要的是齊心遠的心。現在她也開始追求男人的心了,而不在乎是不是與這個男人結為夫妻。

「爸我想睡了。」其實緩緩是擔心父親熬壞了身子,她要不說睡,爸爸肯定不會睡的。

「好的,爸陪著緩緩睡!」齊心遠正了正身子,兩手從緩緩身上收回來,並將睡衣整理了一下,仰面躺著。

「真是個聽話的好孩子!」緩緩調皮的在父親臉上輕輕拍了兩下,又把毛毯給父親掖好,自己才躺下來。

很快她竟聽到了父親那均勻的呼吸。她想,父親一定是累壞了。她側過身子來像對待嬰兒似的將自己的左臂枕在頭下,另一只手搭在了齊心遠的身上。也完全沒有了睡意,因為她非常珍惜這短暫的團聚。天亮之後,這個可愛而調皮的大男孩又不知會跑到哪里去了。

岳母楚靜茹

岳母楚靜茹

齊心遠來到白樺家里的時候,她的母親楚靜茹正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看書,見到齊心遠到來,她的臉上顯得有些興奮,上午白樺接齊心遠電話時,她在一邊就有些著急了,齊心遠第一次來的時候,楚靜茹並不知道他就是讓自己的女兒懷上孩子的齊心遠。過後他才知道的,看女兒對初戀情人還是那么痴情,她當母親的很理解,也很希望這個男人能給自己的女兒一種安慰。

「她剛躺下,我估計她沒睡,我把她叫出來還你自己進去找她」風韻猶存的楚靜茹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還是我自己進去找她吧。」齊心遠示意她坐下,一個人進了白樺的卧室。白樺側著身子穿著小碎花的睡衣躺在床上,身上也沒有蓋東西,根本不是打算睡覺的樣子。她聽到了齊心遠的聲音,故意不回頭。

齊心遠把手撫到了她的臀上,那手從翹臀撫到了她的腰上,又從她的腰撫到了胳膊上,白樺都沒動一下,齊心遠看不到她的臉,不知道她是什么樣的表情,他猜想,那一定是既生氣又期待的神情與心理吧。齊心遠的手突然插到了她的腋下,大手抓在了她的豐乳上。白樺終於憋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兩人接著摟在了一起,在床上滾了起來。楚靜茹跟著齊心遠來到門邊上聽了一小會兒,直到聽見女兒的笑聲和兩人在床上的扭滾聲,她才躡手躡腳的退到沙發那里去,繼續看自己的書。

自從丈夫故去之後,楚靜茹便養成了一個人看書的習慣,她從不外面,不跟任何人約會,只一個人在家里。當然,她的內心也是相當寂寞的,作為一個女人,雖然已經過了那種旺盛的xx期,但她同樣需要男人的溫存與關愛。所以,當她看到女兒的男友來到家里的時候,仿佛自己也受到了陽光的照射似的,渾身溫暖了起來。

很快,楚靜茹就聽到了女兒卧室里傳出了那種讓人臉紅心熱的呻吟來。

「哦啊」那呻吟一陣接一陣,房子很小,她是沒處躲的,她也不想躲,干嘛要躲開呢,聽著那醉人的呻吟,就像是自己也沉浸在了那愛撫之下,楚靜茹手里拿著書,而那心思卻早就飛了。

「啊你這個驢,真野!哦」白樺醉意的望著齊心遠的臉,兩人四目相對,齊心遠扳著白樺的腿,一下一下的插著。那堅挺的小火棍兒在她那飢渴的肉穴里狠勁的抽送著,

兩手大手在她那豐挺的xx上輕輕的撫摸揉捏著。那兩個xx脹得如同熟透了的桑椹,紅紅的綻著裂紋。她的小腹不停的鼓動著,仿佛是那粗大將那肚子撐起來似的。

「啊心遠,快些嘛」白樺那眼神有些痴迷起來,頭在床上不停的扭動著。她感到渾身在癢,好想讓齊心遠來一個痛痛快快的抽送。齊心遠的兩手漸漸加了些力道上去,兩個乳子被捏得揉透了的面團似的,忽長忽短,忽圓忽扁的。白樺兩條xx不由的翹了起來,兩只腳在空中無節奏的抖動著。齊心遠越插越深,那花槍回回都直搗她的花蕊,弄得她嬌軀不住的顫抖起來。齊心遠每挺一下,白樺的身子就會在床上移動一段距離,她的兩手用力的抓在了床單上,嘴里不斷的發出那令人迷醉的呻吟。

楚靜茹聽著女兒那淫盪的呻吟,在沙發上再也坐不住了,她躡手躡腳的來到了門口,正好看見齊心遠的光屁股在那里有力的撅動著,從兩股中間,正好看見他那一對小小的發緊的寶貝,四周還有一些毛毛。楚靜茹那多年塵封的xx被眼前的情景又催生了出來,一只手不由的插進了自己的懷里在那酥胸上揉捏起來。漸漸的,那手又從上面插進了下面一個人在那里撫摸起來。當齊心遠與白樺兩人進入了激烈的xx時,她的手也在自己的下面快速的搓了起來,只是沒敢出聲,但那里也是水淋淋的了。

不久,白樺就從屋里出來,那頭發也沒怎么整理,她不想在母親過分掩飾什么,倒想讓自己的形象向母親證明,今天來的這個男人是多么的愛她,她很幸福的朝母親笑了笑,進了洗手間。再出來的時候,手里拿了一條泡了熱水的毛巾,又進了自己的卧室。齊心遠還躺在那里。

「來,擦一擦。」白樺像是伺候一個嬰兒似的在齊心遠的下面擦洗起來,擦得那么細心,那么溫柔。然後將那毛巾一擰,水嘩嘩的被擠了出來。又用那擠了水的毛巾給他擦了一遍,「好了,快穿衣服吧!」

「還沒干呢。」齊心遠像個淘氣的孩子似的兩腿張在那里不肯穿衣服。

「小賴皮!你等著,今天晚上在家里吃飯,我出去弄點兒吃的,聽話,可不能跑了!」白樺在齊心遠的鼻子上輕輕的刮了一下,換上衣服出去了。

齊心遠一直就那么光著屁股躺在床上,這是白樺的卧室,他感覺就像是自己的家,雖然簡單了些,比不上自己的別墅豪華,但同樣很溫馨,很舒服。

他很快就聽見了樓下白樺發動車子的聲音,今天她高興,不知道出去要買多少好東西呢。一個人正想著的時候,楚靜茹手里端著一盤水果走了進來,一看見齊心遠還光著身子躺在那里,楚靜茹不禁臉紅了起來,但她並沒有慌張的逃出去,而是將那盤水果放在了一邊的一張桌子上面,只是朝齊心遠尷尬的一笑就出去了。

齊心遠沒有再躺下去,楚靜茹阿姨也算是標致的女人了,雖然年齡大一點,但那全身上的風韻卻也是一般男人擋不住的。

齊心遠穿好了衣服從白樺的卧室里出來的時候,客廳里已經沒有了人,這房子里沒有多少房子,齊心遠見一個房間微閃一條門縫兒,他便大著膽子來到了門口,只聽得里面正嚶嚶作聲,他仔細一聽,竟是女人呻吟的聲音,這樓里除了楚靜茹一個人應該再也沒有別的女人了,齊心遠直接推開房門走了進去,眼前的一幕讓齊心遠不禁進退兩難了。因為他看到的是白樺的母親楚靜茹正用一條絲巾在自己的兩腿間一前一後的抽拉著,身子在不停的抖動中。

「啊喔」楚靜茹一邊瘋狂的抽拉著那根絲巾,一邊控制不住的呻吟著,她從來沒像今天這樣激動過,她的劇烈的運動中,腦海里浮現著的卻是齊心遠與女兒白樺在床上xx的鏡頭。漸漸的,齊心遠身下的白樺換成了她自己。她越來越沉醉其中,竟然沒有聽到齊心遠進來的聲音。齊心遠從後面突然一把抱住了她。

「楚阿姨,你這是在干什么呀」

「啊」楚靜茹登時嚇醒了過來,羞慚不已,她想掙扎。可齊心遠的兩條胳膊像鐵鉗一般箍住了她的身子,「我我」楚靜茹結結巴巴的說不出話來了。

「不如我來給點兒現實的吧。」齊心遠的嘴吻到了楚靜茹的腮上。

「別,你是我女兒的男人!」楚靜茹又羞又愧的掙扎著,此時,她恨不得找一個地縫兒鑽進去。可齊心遠的兩手卻按到了她那嬌挺的雙峰上了。

「她出去了,一時半會兒還回不來,我知道楚阿姨心里想什么的,你想要的東西,我能給!」他呵著嘴里的熱氣噴在了她的耳根,讓她好癢。

「心遠,不行呀。我是你的你快出去吧!」楚靜茹完全是一副哀求的腔調了。

「我知道,你是我的岳母,我承認,可我也很喜歡你呀,你太漂亮了!你這個樣子,讓我怎么忍心扔下你不管呢。」他的兩手在她那玉峰上只輕輕一握,楚靜茹便感覺到渾身都酥透了一樣,齊心遠也立即感覺到這個岳母的身子渾若無骨的軟了下來。

「心遠,剛才我真的不是有意的,我我沒想要看你的身子!」

「算了吧岳母大人,剛才你在門口聽的時候,我還聽見了你喘氣的聲音了呢,是不是很好看呀不如我跟你再演一回吧。」

「我我」楚靜茹已經不知道要說什么才好。她心里是多么的向往有一個男人能體貼愛撫自己,可哪能把這種希望寄托到自己女兒的男友身上呢!但她已經無力掙扎,渾身酥軟了,她任由齊心遠在她的身上揉捏著,而且齊心遠那硬硬的鋼槍已經扎到了她的後腰上。

「楚阿姨你一定是很想了是吧何必還那么折磨自己呢。」

「不行啊心遠。要是白樺知道了,我還有什么臉面站在她的面前呢」楚靜茹已經醉意的躺在了齊心遠的掌控之中,完全成了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了,不過這是一只挺可愛的羔羊,撫摸著她的肌膚比那羊絨還要舒服。

「楚阿姨這皮膚保養得真是絕了,您看上去真像是二三十歲的少婦一般啊!」齊心遠的手從她的裙子下面抄了進去,摸在了她那光滑的大腿上,好爽呀。

「啊白樺該回來了吧」楚靜茹突然問道。

「放心吧,不會的,她出去是要買東西做飯的,哪能這么一小會兒就會回來呢,楚阿姨,在白樺回來之前,咱們玩個游戲好嗎」齊心遠的嘴在她那白晰的脖子里逡巡著,讓她的身子酥麻酥麻的。

「不行啊!白樺萬一回來了呢。」楚靜茹還是很不放心的樣子。

「你看你,這么不了解你的女兒。她不得買好多好多要吃的東西嗎說不定在一個地方還買不齊呢。她要是再多轉一個地方的話,是不是至少要多出半個小時來呀我保證在這半個小時的游戲里讓你玩得舒舒服服的,玩了這一回還想玩下一回的。」

「不行,我都喘不過氣來了。快放開我吧!」

「我知道是什么原因,因為你身上的衣服太多了。還是快脫了吧。」齊心遠的手此時輕輕的撫摸著她那平滑的小腹,她真的不像白樺母親級別的女人,倒像是比白樺大了幾歲的一個姐姐。

「是的,我覺得身上好熱呀!」楚靜茹已經覺得自己的嘴里說出的話來不受控制,像是在說著夢話一般。&amp;p&amp;&amp;td&amp;</br></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