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保安拉了拉另一個的衣角,朝那車屁股上努了努嘴,那「漁a0002」的車牌號嚇了兩人一大跳。兩人舌頭吐得老長趕緊悄悄的退了回去。
「包扎室在哪」齊心遠問一個小護士。
「在三樓!」小護士回答。
「什么破醫院!越是不能走路越要爬高!」齊心遠氣乎乎的抱著方媛上了樓梯。
「這里應該有電梯的!我們還是乘電梯吧。」方媛是擔心累壞了齊心遠,心疼他。
「你不怕讓那電梯卡在里面呀萬一你失血過多,我可成了洗不清的殺人犯了!」
「你這張烏鴉嘴!你敢咒我狗咬呂洞賓!」方媛賭氣的把本來環在齊心遠脖子上與他分擔重量的手松了開來,故意全身放松著讓齊心遠的兩只胳膊來承擔她這一百一十多斤的體重。
齊心遠一口氣上到三樓,兩個護士問了兩句便把齊心遠擋在了外面,用小車把方媛推進了隔離室殺菌。然後又進了無菌室。
不到半個小時,方媛便被推了出來,臉上的笑容說明沒有什么大礙,一切都很順利。齊心遠的心也松了下來。
「好了!」方媛笑著說道。
「我還在這里等著給你輸血呢!」齊心遠擼起了袖子來,露出健碩的胳膊。可那兩個推著方媛的小護士卻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齊心遠低頭一看,他那件襯衣被撕得像瓊崖游擊隊里的黨代表洪常青了!
齊心遠尷尬的笑了笑,他從來沒有像今天這么狼狽過。
「等我傷好了我再去買一件賠你,今天只能先將就著穿了!」方媛心里熱熱的,卻故意來逗他。
「呵呵,這樣就挺好的,涼快!」齊心遠又故意扇了扇那撕得一條一條的襯衫,兩個小護士更笑得前合後仰的了。
「還不快把電梯門打開!」小護士嬌嗔道。
「我不坐電梯,他有的是力氣!」方媛調皮的看著齊心遠。
「今天你算是逮著不花錢的苦力了!」齊心遠樂此不疲,彎下身來要去背她。方媛賴著不下推車。
「我的腳不敢著地了!」方媛竟然撒起嬌來。齊心遠只好又回過身來把她從推車上抱了下來。這一回方媛貼皮貼骨的把身子伏了上去,竟不顧那小衫子下面的嬌挺緊壓在齊心遠的身上。兩個小護士羨慕的撇了撇嘴。齊心遠前面走著,方媛正好身子朝後向兩個小護士擺了擺手道:「謝謝了!」
一個護士小聲對另一個道:「你知道她是誰嗎」
「誰你認識她」
「咱們的市長千金!我看她的名字了。」
「那男的是她男朋友了」
「看樣子像,真是絕配呀!」
齊心遠沒有聽到後面小護士的議論,抱著美人下了樓。
「我要坐前面。」
齊心遠只好讓她坐到了副駕駛上。當車子慢慢的開到門口的時候,兩個門衛特地筆直的站在了那里,早早的升起了拉桿。齊心遠朝兩個小保安笑了笑,他們一齊立正還打了個敬禮。
「真逗!」齊心遠笑著說道。車子一溜煙的駛上了大路。
「還是去看看你的車子吧要是真丟了,我可賠不起的。那是不是別人的車子呀」
「我朋友的!沒事兒,不是說過了嗎就是丟了我會找你爸要的,又不用你來賠!擔心啥」
「我爸又不是公安局長,你憑什么找他」
「他可是管公安局長的呀,不找他找誰去我先把你送回家吧。」
「不用了,我自己能行。」
「可別逞能喲!」
「真的不嚴重。我開得慢點兒,沒問題。老車手了!」方媛驕傲的說道。
到了跨江大橋,那車子還在。
「我說沒事兒吧小偷是不會去偷這樣的車子的,他們還會以為咱們正里面偷情呢。」
「誰跟你偷情了!」方媛不覺臉上燒了起來,像一抹晚霞一樣的美麗。&p&&td&</br></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