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9章廖秋雲真的好厲害 (1)(2 / 2)

情欲超市 三 龜甲 10494 字 2021-01-18

在這樣一群青春洋溢的大學生面前,齊心遠與方媛齊心鴻自然成了圍攻的對象,尤其是齊心鴻,學生敬了他之後他還要反過來表示一番,於是很快就醉了。就是不多言語的嚴淑嫻也過來湊熱鬧了,現在她已經換上了一身漂亮的晚禮服,那十分得體的旗袍式連衣裙除了將她的優美身材襯托得凹凸有致外,更在玉頸之下,雙峰之間,露出了一小片潔白的玉肌來,若隱若現的吸引著齊心遠的法眼。那雙高跟鞋穿在她的腳上,不但讓她的身材更加挺拔,秀峰更加驕人,就是單看她那兩條雪白的小腿也夠迷人的了,那開叉一直裂到她的大胯,讓人不禁想入非非了。因為從來沒有生過孩子,那平滑的小腹和那豐滿渾圓的翹臀竟讓在場的女大學生們艷羨不已。嚴淑嫻每次跟齊心遠喝了酒之後,就會退到其他人的後面來,卻用那多情的目光不經意的掃他兩下,一旦齊心遠發現了,她就會故作躲避的將目光移開,曖昧之情不言而喻。遭遇到嚴淑嫻那那樣的目光就像是喝進了一大口燒酒,讓齊心遠的胸中頓時熱了起來。

酒到酣處,大家都相互敬了起來。齊心遠看見嚴淑嫻一個人退到了角落里,便覺得時機已到,於是端了酒杯來到了嚴淑嫻的面前。

「嫂夫人,請恕小弟遲來一步了。我過來是特意要敬嫂嫂一杯了。」齊心遠躬身出手,將已經半醉的嚴淑嫻從沙發上拉了起來。捏著那柔軟的酥手,齊心遠的心竟動了起來。

「我可是已經醉了」嚴淑嫻微紅的臉上不覺多了幾分嫵媚出來。因為酒的緣故,她的胸脯好像比先前更加聳挺了些,連那乳頂都能從那連衣裙下顯了出來,如兩顆蓓蕾藏在花苞里。

「別人敬的嫂嫂都喝了,我敬的嫂嫂當然更得喝了!」

「再喝可就上不了床了!」不知嚴淑嫻故意說出上床來的話還是她只是言說自己的醉狀,這話卻讓齊心遠生出了豐富的聯想。

「嫂嫂要是上不去,我會抱你的!」齊心遠小聲湊到嚴淑嫻的粉臉面前柔聲道。

「你這個壞小叔!現在就不正經起來了!」說著,嚴淑嫻媚媚的瞥了齊心遠一眼,接過齊心遠手里的杯子一飲而盡。

齊心鴻已經醉得躺在另一邊呼呼的睡起來,嘴里還流著口水。

齊心遠接過杯子,嚴淑嫻用她那白嫩的酥手在胸口上撫了起來,「辣死了!你這個壞蛋肯定在里面摻了白酒了!我可真醉了!」那眼神里秋波盪漾。

「嫂嫂不醉我怎么抱你上床呀」

「啊不行了,我真得到床上躺一會了。」嚴淑嫻把手捂在那明凈的前額上,暈了似的。

這時候已經沒有哪個清醒的還注意到別人如何了。除了山吹海侃就是酩酊大醉。齊心遠攙著嚴淑嫻的胳膊朝她的卧室走去。聰明的方媛卻一直醒著的,今天她也算是這次聚會的組織者,整個過程她可不能馬虎的,尤其是她看到齊心遠扶著嚴淑嫻往卧室里走的時候,她便覺得不對頭,要是在這種時候發生了什么的話,那就太慘了。於是她急步從沙發上追了過去,與齊心遠一起扶著嚴淑嫻。她清楚,只要有她在場,別人也不會瞎想的。

進到卧室里,嚴淑嫻的身子基本就是靠著齊心遠支撐著了,她那豐滿酥軟的身子實在是一種無言的誘惑,齊心遠真想她就這么永遠的醉著躺靠在他的身上。

「你把她弄到床上去,我去弄些熱水來給她熱敷一下讓她醒醒酒。」方媛知道給他們留這點兒空也辦不了什么大事的,卻又不至於讓齊心遠覺得她方媛壞了自己的好事。她帶上門又出去了。

齊心遠果真把嚴淑嫻整個身子都抱了起來,讓她那嬌挺的秀峰都貼在了自己的身上,當她的身子著到床上的時候,齊心遠的身子也跟著壓了下去。

「嘿嘿,嫂子這么苗條的身子竟這么沉呀,是不是使了千斤墜xx了」他一只手此時已經壓在了嚴淑嫻的一只秀峰之側。

「人醉如泥嘛哪能不沉!別叫我嫂了!我可比你還小好幾歲呢」嚴淑嫻這么近的離著齊心遠,兩人都能吸到對方的呼吸,她不禁俊眼迷離起來。

「那我可叫你嚴小妹了!」齊心遠的手不禁輕輕的抓了一下

方媛正好推門進來,見兩人正趴在一起,一上一下的。方媛在齊心遠的屁股上狠狠的拍了一巴掌,戲笑道:「我離開這么一小會兒你們兩個就奸上了!我可是捉奸在床了!」

「方媛妹敢胡說!你們才」嚴淑嫻骨碌一下從床上爬了起來,把齊心遠掀在了一邊嗔著方媛說道,那臉羞得跟三月桃花不能分辨。

床上的嚴淑嫻翻了個身兒,外面的空調不知什么時候早就不響了,屋里空氣也漸漸的熱了起來。嚴淑嫻好像是因為覺得熱,扯開了領口,把酥胸都亮了出來。

「還沒過癮吧」方媛在齊心遠的胸脯上親吻著,「床上還有人在等著你呢。」

「偷襲也太不那個了吧」

「傻瓜!」方媛慢慢抽起了疲憊的身子,滾到了地毯上,「不會有事兒的!」方媛推了齊心遠一把。

齊心遠從地上爬起來,很小心的爬到了床上,此時嚴淑嫻的身子已經仰了過來,兩座秀峰在黑影里依然看到那嬌挺的輪廓。齊心遠屏著氣息靠了上去。那手輕輕的撫到了秀峰上來。女人的身子微微一顫,他的手趕緊拿開。女人身上的香味沁人心脾,讓齊心遠熱血沸騰,這個女人給她的刺激足足比方媛給她的刺激高出一倍來。他輕巧的解開了她的睡衣系帶兒,睡衣立即向兩邊散開,露出了她那潔白的xx

像是被涼風激了一下,女人的身子微微一收,男人的手卻伸進了女人隱秘的地方,他摸到了一片泥濘當女人察覺到什么的時候,齊心遠已經欺到了她的身上,把那根毒刺扎進了獵物的要害

「啊」獵物掙扎著,卻始終擺脫不掉那根致命的毒刺,而且越扎越深,仿佛有毒液被釋放到了獵物的軀體里,獵物很快就停止了掙扎。她靜靜的躺著,默默的享受著那根毒刺在她的軀體里來回抽動的滋味,嬌軀在獵手的身下慢慢蠕動起來。

一段時間過後,獵物瘋狂的扭動起來,喘息著,呻吟著,她努力的想從對方手里掙脫出來,卻被牢牢的摁在了那里,直到將毒液全部釋放進她的體內將她麻醉。

齊心遠趴在淑嫻的身上吸了一陣奶頭,很快便在那兒睡著了。

南方的清晨照樣是清涼的,賓館樓外樹枝間不知道名字的小鳥歡快的鳴唱著,齊心遠推開窗子,一陣清新的空氣撲鼻而來。穿著一身運動服的夏菡晨練已經回來,她不經意間抬頭看見了站在窗口的齊心遠,她朝這邊擺了擺手,又折了回去。

「幾點了」躺在沙發上的方媛伸了個懶腰問道。

「再睡會兒吧,還不到吃飯時間呢。」齊心遠看了看腕上的手表,回過身來說道。

嚴淑嫻從床上也坐了起來,揉了揉眼睛,「你怎么睡那兒呀!」

「我不睡這兒睡哪兒呀!床都讓你們兩個占了!」

嚴淑嫻不敢抬起臉來看齊心遠,像是自己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那臉也紅紅的。

「呵,夏姐精神真好,還在跑步呢。看樣子夏姐身上還有潛力呀!」

「你不是說把人摞趴下了嗎就知道你是吹牛!」

「呵呵,人呀,都是醉死了都不肯認酒錢的。也許她是故意做給人看的呢!」齊心遠不服氣的道。

「那你怎么不去跑步我看看呀」

「我才不會那么傻呢,我這叫休養生息,得講究養生之道呀!我這可是為你們著想哪!」

嚴淑嫻坐在那里,兩手握著自己的腳踝,像是沒有睡醒的樣子。

「要不要我抱你洗漱呀」他討好的彎下身子來看著頭發蓬松的嚴淑嫻問道。從她那領口望進去,依然十分誘人。

「去你的,誰要你抱呀!」說著,嚴淑嫻下了床。齊心遠趕緊拿過了她的拖鞋,嚴淑嫻很扭捏的讓齊心遠捏著她的小腳給她穿上,嬌羞的看了他一眼去了衛生間。

「爽不爽」看見嚴淑嫻進了衛生間,方媛從沙發上爬起來很好奇的問道。

「那你聽著爽不爽」

「我就知道她是一只不叫的貓!饞著呢!」方媛湊到齊心遠跟前來小聲說道:「她老公性無能!」

「你怎么知道」

「我們學校里有一個花大姐跟他上過床,回來後在宿舍里把那家伙臭罵了一頓,說讓她很失望!只是戳破了她的處女膜,白白毀了她的貞操!其實那花大姐早就不是個處了!」

嚴淑嫻從衛生間里出來的時候,方媛就已經收住了嘴。

此時嚴淑嫻跟方媛兩人還在賓館的房間里。對於方媛來說,過了這一夜,自己好像已經完成了一項重大的任務似的,正等著齊心遠的獎賞了。而對於嚴淑嫻來說,卻像是偷吃了什么東西一樣,既暗自慶幸,又在盼著下一次的品嘗。

「昨天晚上讓你睡到了沙發上,沒休息好吧」嚴淑嫻一邊從包里翻弄著什么,一邊問方媛道。

「誰說的,我睡得可好了,我在沙發上一直睡到大天亮,什么動靜也沒有聽見。」方媛正掏出小鏡來在眉毛上畫著,以前她是很少畫眉的,自從遇上齊心遠之後,她竟注意起打扮來了,其實在齊心遠看來,她身上那股男孩子一樣的性格就挺適合她的,若是再把眉毛修得細細的,倒不像她了,有些不倫不類的。

「睡覺還能有什么動靜呀。」嚴淑嫻知道昨天晚上雖然自己努力克制著,可還是弄出了動靜來。

「我聽到你們兩人在床上一直在動,我還以為你們」

「我是醒來的時候才知道他睡在床上的,你什么時候睡到沙發上我都不知道。昨天下午站了半天,可把我累壞了!」嚴淑嫻確實不知道方媛是什么時候下床的,可她卻知道齊心遠什么時候上床的,包括齊心遠跟方媛從沙發上滾到地毯上她都聽得清清楚楚的。昨天晚上,對嚴淑嫻來說,像是看了一次毛片又過了一回初夜,齊心遠的威猛讓她第一次嘗到了做女人的滋味。

「咱們去看看比賽吧,今天還有幾場精彩呢。」方媛說道。

「好的。」

兩人來到比賽現場時,那里已經聚集了很多人,在外圍她們就發現了齊心遠,他是送夏菡剛剛回來。

「夏部長她們呢」方媛問道。

「剛走。她們是下來視察的。」

「一開始我就覺得是個大官兒,我沒看錯吧」方媛對嚴淑嫻很自豪的說道,以顯示她的先見之明。嚴淑嫻見到齊心遠卻一直半低著眼,兩人也沒說幾句話。昨天晚上的事兒一直讓她的心里不寧靜。三個人一邊走著一邊聊,方媛緊貼在齊心遠的身邊,有時還攬著他的胳膊,而嚴淑嫻則走在方媛的一邊。三個人在外面站了不到半個小時,嚴淑嫻便提出來要一個人回賓館休息,說昨晚沒休息好,眼皮好沉。

「那你回去吧。我們再走走。」方媛也沒多問,繼續攬著齊心遠的胳膊圍著場子轉,漫無目的。她的身子靠得越來越緊,聳起的秀峰不時蹭在齊心遠的身上。

「媛媛,你先自己看一會兒,我去安排一下。」

齊心遠放下方媛,到了評委那邊,他在評委那兒站了一會兒,對一個人說了句什么便離開了。後來,方媛就找不到了齊心遠的影子。

齊心遠從比賽現場直接去了嚴淑嫻的房間。當他站到房間門口的時候,心又開始狂跳起來。輕擰把手,門開了。嚴淑嫻正穿著睡衣躺在床上。

「不舒服吧」齊心遠走了過來,嚴淑嫻下意識的坐了起來,臉上一陣紅潤。

「沒沒事兒」

齊心遠的手已經撫到了她的額上,心情的緣故,她的臉瞬時間熱了起來。

「這么燙呀!」齊心遠拿下手來,撫在了她的胸脯上,換了用臉來試她的體溫。這讓嚴淑嫻的心幾乎要從嗓子眼里跳出來了。她的胸脯劇烈的起伏著,兩座玉峰在睡衣下很不安分起來。

「沒事兒,我真的沒事兒」嚴淑嫻一直沒有抬起臉來看他,但齊心遠卻明顯感覺到了她那種強烈的渴望。

「還是讓我給打一針吧。」齊心遠輕吻著她灼熱的臉頰,將她顫抖的身子摟在了懷里。

「我又沒病,打什么針呀」

「昨晚我不是給你打了一針嗎真健忘!」

「方媛一定知道了。她說她聽到了床上的動靜。」

「她知道怕啥聽見了又怎么了,我也給她打過針的。」

「我」嚴淑嫻急促的喘息起來。

「還是打屁股吧。」一邊說著,齊心遠解開了她的睡衣系帶兒,手摸進去,蘸了蘸,又在要注射的地方塗抹了一陣。他將她的身子翻了過來,嚴淑嫻趴在了床上,翹起了雪臀,齊心遠架到她的身後,掏出針來,對准注射點,針頭慢慢的刺入了嚴淑嫻光滑的肌體。

「啊疼」淑嫻撅著雪臀,讓齊心遠一下一下的刺扎著,那緊湊的菊門讓齊心遠進出相當艱難。

「一會兒就好了。」齊心遠兩手抱著淑嫻的柳腰,用她那細柔的身子前後運動起來,套弄著自己的粗大。那滋味實在是太爽了。

「還疼嗎」齊心遠感覺那里面有了自己的潤滑之後也越來越順暢了些,便加快了節奏。

「不那么疼了」淑嫻兩只胳膊肘支在床上,雪臀翹得正好讓齊心遠舒服,齊心遠看著那兩瓣雪臀,更加興奮起來,伸手到前面握住了她一對乳子,盡情的揉捏著。

「哦啊」淑嫻將臉埋在枕頭里,不住的呻吟著,快感越來越強烈的刺激著她的全身。

「我」淑嫻不知說什么好。

「」齊心遠停了下來。

「前面好癢」淑嫻很難受的樣子更顯得楚楚可憐。

齊心遠從她的菊門里抽出身子,又插進了前面的肉縫里,「滋」,那長槍很順利的扎到了她的花蕊上。「啊哦」一陣更舒服的快感讓淑嫻不禁爽叫了起來,她不停的晃動著雪臀,那長槍便在她的幽谷里攪動起來,粗大的肉槍讓她套弄得粘乎乎,硬棒棒的。尤其是那槍頭頂在她花蕊上的滋味更是難以消受。不到十幾分鍾,她連噴了三次玉液出來,最後齊心遠一個沖刺,兩手摟著她的蠻腰,岩漿「滋滋」的射了進去。

當齊心遠進來的時候,他已經隱隱約約的聽到了里面女孩子們的笑聲。那完全是一種陰謀得逞後的得意與囂張。

「齊心遠那小子怎么還不來呀會不會讓小姐給看住了脫不了身了呀要是沒有他來,咱們還有個什么洗頭呀」方媛的聲音最大。

「不會的,這個計謀就是他出的,他還能進不來,咱不是已經把門給他擰開了嗎」於音不以為然的說道。

「說不定他已經進來了在偷聽咱們說話呢。」嚴淑嫻一邊往那雪白的玉體上撩著溫泉的水,一邊說道,她也就是說說而已,並沒有聽到齊心遠進來的聲音。齊心遠心說,這個女人還真不簡單,竟能想到這一點。看來沒白多吃了幾年的餃子。

「他要是聽到咱們在這里面洗澡的聲音還不得走不動路了呀!」方媛放浪的笑了起來。

「你小點兒聲兒,小心讓服務員聽到了。再讓人把咱們一個個抓了去,那才羞死人了!」於音提醒道。

「你們說,要是心遠也進來了,跟咱們三個女的一個池子光著身子洗澡,他會先收拾誰」方媛看著嚴淑嫻笑問道。

「還不得先收拾了你呀,一看你浪得身上都冒泡了,准得先讓你舒服舒服!」嚴淑嫻回敬道。

「你自己冒泡了卻說別人,不信讓我摸摸!」方媛伸手在嚴淑嫻身上摸了起來,兩個女人在水里扭在了一起。於音在一邊卻雙臂抱在了胸前吃吃的笑,因為齊心遠已經站在了兩個打鬧的女人身後,赤條條的

「美女們好呀!」齊心遠在後面突然一聲,把方媛跟嚴淑嫻兩人嚇了一跳。

「你什么時候進來的也不說一聲,嚇死我們了!」方媛嚇得差一點尖叫起來。

齊心遠撲通跳進了池子里,一下子先摟住了於音,在她那兩個大xx上抓了起來:「今天還是你來給大家做個表率吧。」說著一把抄進了於音的腿叉里,在那一片黝黑的叢林里揉搓起來,沒揉幾下,那里面竟粘乎乎的了,齊心遠的手指摳進了那洞里,於音嬌羞的扭起了身子,而嚴淑嫻跟方媛也都羞得滿臉通紅。

「淑嫻姐,讓我來給你搓搓吧,很爽的。」齊心遠扔了於音欺到了淑嫻的身上來,嚇得淑嫻趕緊收了身子,可還是讓齊心遠捉住了她的兩只玉兔玩弄起來。淑嫻又躲又閃的,卻讓齊心遠扳過了她的身子,從後面捅進了她的菊門。雖然疼痛,可齊心遠兩手從後面揉捏著她xx的滋味卻十分的爽。

齊心遠變著花樣在池子里分別讓三個美女爽了好幾次才罷手,她們也是第一次這樣在一起合歡,相當盡興

今天並不是嚴淑嫻休班的日子,嚴淑嫻卻請了假蹲在家里。自從打泉洲回來,她就跟掉了魂兒似的,上班都把賬給人記錯了,連續幾次的錯誤,結果是讓主任沖著她大發了一頓火,嚴淑嫻干脆請假回家躺著,看在她丈夫齊心鴻在漁江市里還算個有頭有臉的人物的面子上,建行也沒怎么批評她便准了她一個星期的假。

此時是上午八點一刻,嚴淑嫻從床上起來,穿著寬大的睡衣,領口也散開著,雲鬢懶理,目光憂郁,她感覺自己像被人扔在了一個無邊無際的大沙漠里,非常無助而又極度空虛。她好像在等著心目中那個人來救她,卻又覺得希望極其渺茫,因為一連幾天,她連齊心遠的影子都沒有見到。極度的思念漸漸變成了怨恨。她來到了窗台前茫然的望著外面的世界,她的心里越來越難受,她漸漸的感到自己的心口隱隱作痛,委屈的淚水順著她嬌嫩的臉頰慢慢滾了下來,憂郁的目光慢慢從遠處拉了回來,此時映入她眼簾的是窗台上那一盆小蘭花,嚴淑嫻突然瘋了似的拉開窗子,兩手抱著那盆蘭花朝外扔了出去。當那盆蘭花轟然落地,粉身碎骨的一剎那,一輛銀色的寶馬突然來了一個急剎車,那車子嘎然而止,免於天上飛來的橫禍。

「你找死呀!」一個人立即打開車門從里面探出頭來怒不可遏的朝樓上吼了起來。

罵聲已出口,卻看清了樓上的麗人,「淑嫻!」齊心遠連忙從車上下來,竄到了樓上去,他的腦子里立即想到了嚴淑嫻正在家里跟人打架,氣不過才扔下那花盆的。

「怎么了」齊心遠一進門就焦急的問道,同時眼睛向里面張望著。他想一定是前幾天帶著淑嫻去泉洲惹得人家老公火了。

沒想,嚴淑嫻突然見到了親人似的撲進了齊心遠的懷里:「我想你」

至此,齊心遠已經明白了大半兒。原來她那是在借著扔花盆兒發泄心里的怨恨呢。

「你想殺人滅口啊!」齊心遠開玩笑的道。

「我沒看見你的車過來!你嚇死我了。」嚴淑嫻又驚又喜,驚的是那一花盆兒差點兒落到了齊心遠的車頭上,喜的是他終於來了。

「差點兒要了我的命你害什么怕」

「人家不是故意要砸你的!」

兩人相擁著進了里面,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他呢」齊心遠沒發現家里還有別人。

「幾天都不歸宿了。」

「老公不在家寂寞了吧」

「我才不稀罕他呢,不回來更好。」嚴淑嫻一臉怨怒的道。

「你們吵架了嗎」

「沒有,我們從來不吵架。」

「是不是咱們的事兒讓他不爽了」

「要是那樣他還算個男人!」嚴淑嫻一臉不屑的道。

「我真不知道你們之間發生了什么。」

「我不想談他。」

「今天休班」

「我請假了。」嚴淑嫻淡淡的道。

「身體不舒服還是不會是懷孕了吧」

「去你的!」本來憂郁的嚴淑嫻突然笑了起來,同時將身子偎在了齊心遠的身上,「一連出了幾次錯,讓領導給訓了!」

「怎么回事兒」

「人家腦子里全是你了,老走神兒,還能不出差兒都怨你!」嚴淑嫻握著粉拳在齊心遠身上擂了起來。

「呵呵,那你該跟你們領導說清楚,讓他來批評我好了。」

「要是下次再這樣我就把你揭發出去!」嚴淑嫻仰起臉來撒嬌的道。

「你打算怎么個揭發法兒呀」齊心遠捏著她的臉蛋兒笑道。

「就說你調戲我,還強奸了我!」

「你沒證據。」

「要不要今天我給你錄一段」

「那太好了,小心讓法官弄出去賣錢了。」

「怎么今天才來」嚴淑嫻帶著微怨的問道,剛才齊心遠來之前那一腔怨恨似乎隨著齊心遠的到來而化得無影無蹤了。

「我要是天天守在你的身邊,你還會這么想我嗎這叫距離產生美嘛。」

「你要是回了北京,那我怎么辦」嚴淑嫻雙臂緊緊的摟住了齊心遠的腰,像是害怕他跑了。

「我總不能讓人說拐著自己的嫂子跑了吧。」

「我不許你再叫我嫂子,我比你還小呢。」

「那你叫我哥好了。」

「壞蛋,你占我便宜!」嚴淑嫻全身欺了上來趴在了齊心遠的身上,那豐碩的玉峰壓在他的胸脯上,讓齊心遠感覺到了那極度舒服的溫熱與柔軟,讓人暈眩的幽幽體香從她那寬大的睡衣里溢出來,讓人蠢蠢欲動。

「你還真想跟我私奔呀」

「私奔怎么了,我保證不會打擾你家人的生活的,我會很聽話的呆在你讓我呆的地方。」嚴淑嫻開始有些臆想的設計著自己的未來。她感覺到在這個家里讓她窒息,她認為在丈夫齊心鴻的眼里,自己應該是為他的仕途開拓道路的機器。可她不想做這樣的犧牲品,更何況現在她已經抓到了齊心遠這棵救命的稻草。一個女人幸福與否,外面的人往往是看不出來的,因為一般人都會被表面的東西所迷惑。嚴淑嫻只所以對這個家庭失去了留戀,不光是方媛所說的齊心鴻半真半假的性無能一個原因,真正的原因是連嚴淑嫻也不想跟外人提起的。

對於齊心遠來說,開始不過是覺得這女人好性感,是自己值得獵取的一個目標而已,但他完全沒有想到這個女人竟然對他如此依戀起來。

「你連這邊的工作都不想要了」齊心遠摟著她的細腰,不知道如何安慰這個被愛情燃燒起來的女人了。

「如果連愛情都沒有了,工作還有什么意思再說,又不是天下只這一碗飯能養活人的。我還可以干別的嘛。」

「快下來吧,你趴在我身上都讓我出汗了。」

「一會兒我給你洗。」嚴淑嫻摟得更緊了,沒戴乳罩的乳子在齊心遠的胸膛上輕輕的滾動起來,滾得齊心遠渾身熾熱。

「讓我在只有一個女人的家里洗澡未免太淫盪了吧」

「不會有人來的。他也不會回來的。」

「我還怕你突然來一個仙人跳呢。」齊心遠呵呵笑道。

「什么叫仙人跳」

「跟你開玩笑呢。來,那我就享受一下嫂嫂的浴室了。」

「不許這樣叫我!」

「那我叫你什么」

「除此之外,隨你便!」嚴淑嫻嬌笑著從齊心遠的身上下來,胸口處露著一片燦白的肉色。

「嫻妹」

「太肉麻了!」嚴淑嫻一臉嫵媚的掙開了齊心遠去了浴室。一會兒從里面出來,滿臉紅潤的道「都准備好了,快洗吧。」

「你不會突然襲擊我的吧」齊心遠色色的笑道。

「小心我強奸了你!」說著把齊心遠推進了她的浴室,把門帶了上來。

齊心遠在浴室里洗了幾分鍾便想出來,身上並不臟,那點微汗一沖便是。他更想的是到淑嫻的床上去,把她那嬌小的身子壓在下面蹂躪。

沒等齊心遠穿上衣服,嚴淑嫻卻推開了門。

「你可以用我的花露水,味道不錯的。」嚴淑嫻指了指化妝品架上的一個小瓶子說道。

「你把那沐浴液遞過來吧。」齊心遠一邊拿噴頭噴著自己的身子,一邊頭也不回的說道。嚴淑嫻便從架子上取了那沐浴液送過去。齊心遠沒接那沐浴液,卻一把將淑嫻摟進了懷里。

「啊」嚴淑嫻小心的掙扎著,因為腳下很滑。

「別亂動,讓我給你好好的洗一洗吧。」他手里的噴頭直接在嚴淑嫻的身上澆了起來,她的睡衣頓時被泡得貼在了她的身上,那兩座玉峰也便加突出了,而且透過那睡衣,可以清楚地看到她乳子上的肉色,兩顆紅櫻桃也峭然立了起來。

「女人穿著睡衣洗澡真美!」齊心遠放下了噴頭,欣賞著被他澆透了的嚴淑嫻的身體,他的手撫在嚴淑嫻那豐滿的翹臀上,輕輕的捏著她的臀瓣,兩人的目光交織在了一起。

「你真壞!簡直是個瘋子!」嚴淑嫻柔聲的道,她那俊俏的臉蛋兒上還掛著晶瑩的水珠兒,如桃花瓣兒上的晨露,那眼神里正燃燒著熾烈的欲火。

「你真美!你是讓男人發瘋的女人!」

嚴淑嫻的紅唇微微翕動著,似乎在期待著什么。齊心遠捧著嚴淑嫻的翹臀送到自己身前,那硬硬的雄性很威武的頂在她那平滑的小腹上,嚴淑嫻身子不由的貼了過來。

齊心遠慢慢低下了頭,將嘴唇壓在了她那兩片充滿渴望的紅唇上。

滾燙的身體,灼熱的唇,兩人輕輕的吸吻著,吮咂著,舌頭輕輕的撩撥著對方,更柔軟的溫熱貼到了齊心遠的胸前,漸漸的,兩人越來越激烈起來,拼命的吸咂著對方的舌頭,呼吸粗重。

齊心遠兩手抄進了嚴淑嫻的睡衣里面,在那豐滿細滑的肌膚上盡情的揉捏著撫摸著。

「啊」嚴淑嫻禁不住陶醉的呻吟起來,她細長的手指再也控制不住,沖動的握住了兩人xx間那已經雄起的粗大。齊心遠的手攀了上來,從她的上面脫起了她那寬大的睡衣,來,先是露出了她那兩根明顯的美人骨,繼而是那雪白的乳根,當大半個乳子露出來的時候,齊心遠俯下子身子,在她那豐滿而潔白的乳壁上吻了起來。他使勁吸咂著她的乳子,吸得她有些疼痛

「哦」那是一種又疼又醉的感覺。

當齊心遠抬起頭來的時候,發現那雪白的乳壁已經被他的嘴吸出了一塊紅斑來。他兩手拽著她的睡衣,被水淋透了的睡衣緊緊的貼著她豐潤的肌膚,不肯下來,像一個貪婪的好色之徒吸附在這個美女的身上。漸漸的兩個乳子全都彈了出來,高高的聳立著,紅紅的xx格外誘人。齊心遠再次把xx含進了嘴里狂吸起來。嚴淑嫻一手握著那根,一手摟緊了齊心遠的脖子,讓他的臉貼進了自己的乳溝里。齊心遠一只手悄悄的探進了被茂密的叢林遮掩著的幽谷里,陷進了一片泥濘之中。他的手指輕輕滑動時,嚴淑嫻卻別開了他的手,握著那根粗大引到這邊來。她微微蹲了身子,將兩腿分開,中間的幽谷劈開了一條縫隙,粗大的巨龍經過艱難的掙扎之後,終於鑽了進去。

「哦」嚴淑嫻慢慢的往前靠著身子,將龍頭全部套了進去,輕輕的晃動著雪臀,讓那灼熱的肉套弄著灼熱的棍子。

老總江映月

老總江映月

三個人到了深夜才睡下,第二天齊心遠醒來的時候,於音夏春雪都已經不在,他一個人去吃了點早點,從樓上走了下來,走到大廳的時候,朝左側休息廳看去,那里果然放著一架鋼琴。漆黑的琴身發著誘人的亮光,齊心遠不禁走了過去,多少次從這大廳里出出進進的,竟然沒有發現這個。這里一個人也沒有,只有服務員很守職的坐在服務台里,跟偶爾出進的顧客問著好。

齊心遠來到琴前在那黑色的長凳上坐下,心里有些打鼓,如果自己並不會彈琴,那倒也罷了,十幾年沒摸過鋼琴了,這手上還真有些不太自信。他那兩手輕輕的按在琴鍵上,卻遲遲沒有彈下去,此時,他閉了兩眼,回想著曾經彈過的最為熟練的曲子,他的思緒很快回到了十幾年前的光陰里。

突然,齊心遠兩手同時落下,敲在了那黑白相間的琴鍵上,那鋼琴立即飄出了肖邦的英雄波蘭舞曲,他自己都不相信,時隔十幾年之後,那首曲子竟然還能如此流暢的從他的手指間流淌出來!

「齊總好雅興呀!」一個二十六七歲上下的端庄女人穿一身漂亮的小花及膝連衣長裙朝齊心遠走來。那女人通身的氣質不禁讓齊心遠一振,更讓齊心遠感覺到養眼的是她那端庄下面竟有著掩飾不住的秀麗和典雅,她絕對不是一般女人花瓶式的美麗,她那一雙美目不經意間就透著一種智慧與聰穎。這個人他並不認識,但一見之下竟然能一口喊出自己的名字來,

難道她就是江總但如此年輕的女子怎么可能呢

「你是」齊心遠彬彬有禮的直起了身子,向她看去,他的目光不經意的落到了她那隆起的雙峰之間那一片雪白上面,但很快就移開了,在那里停留了不過一秒。但僅那一秒已經讓這個很善於觀察男人的女人注意到了。

「我姓江,小林沒跟你說起我吧」那女人見齊心遠要站起來的樣子,快步走上前來,主動的伸出了一只手,那手纖細白嫩,手指細長,真如削蔥根一般。

「噢,江總,小於倒是說起過的」齊心遠的臉上立即現出了少有的熱情,這女人的氣度與嫵媚可不是隨便呀個女人能比得了的,怪不得她敢找林羽衣那么漂亮的女孩做秘書呢,由此可見她的自信了。

「怎么不去關注你的大賽了,倒有閑暇在這里悠揚起來了。真沒想到,堂堂的國畫大師還是鋼琴高手哪!」江總的手在不知不覺間從齊心遠的手里滑了出來,齊心遠竟然沒察覺到她是什么時候又是如何把那手抽出來的。

難道自己被這個女人催眠了齊心遠心里不禁一顫,看來這個女人很不簡單呀!

「呵呵,賽事都按既定的程序進行著,有於秘書照應著呢,我去干什么」

「齊總真是運籌帷幄決勝千里了!真大將之風呀!」江映月誇贊之語並不顯半點奉承之態,臉上的微笑也是恰到好處,分寸極佳。

「江總可是過獎了,我算是什么運籌帷幄還不是被江總一個小小的秘書就給拿下了嗎」齊心遠故意把自己的得意隱藏起來,反而一句話把江映月給逗樂了。

「齊總真會說笑,我一個小秘書能做什么大事還不是齊總心慈手軟,不肯難為我那小&amp;p&amp;&amp;td&amp;</br></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