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飛一個「威靠」擊倒謝傳風,靴尖「呼」地一聲,帶著一股勁風抵在了謝傳風的咽喉上,厲聲喝道「你要干什么?」
這時候,那個巡檢也追了出來,大叫道「抓住他!」
正游弋在外的七八名巡檢立即「呼啦啦」一下圍了上來,華飛哪肯讓他們形成合圍,雙臂一擺。正要擊向一個看起來有些瘦弱的巡檢,那些巡檢已經十分麻利地從衣袍下取出了腰刀鐵尺,鏈鐐腰牌。
「提刑司巡檢辦案,膽敢拒捕者,格殺勿論!」
華飛一驚,心道「糟了,莫非我在葫縣的案子發了?」一念及此,華飛更加不肯坐以待斃了,他正想殺出重圍逃之夭夭,卻不想那從大廳中追中的巡檢已然大喝道「葉小天。你敢拒捕不成?」
華飛一聽「葉小天」三字,又硬生生地止住了動作,沉聲道「你說什么?」
那巡檢大聲道「現有銅仁薛劉氏,告你謀殺其夫,案子已然轉到提刑司,你乖乖束手就縛,跟我們去見大老爺吧。」
華飛頓時恍然「原來是為了銅仁那樁案子,他們把我錯認成大哥了。」
這時候,徐伯夷也從大廳里快步跟出來。站在台階上看著。
李秋池在車上蹙了蹙眉,對薛母道「他就是你告的那個葉小天?」
薛母瞪大眼睛辨認了一下,道「不對!他不是葉小天!」
李秋池眼珠一轉,掀開轎簾走了出去。薛母也急急跟了出去。
展凝兒正從隊尾走向隊首,還沒走到頭,就聽到謝傳風的一聲大呼「葉小天」,展凝兒心中一喜。急忙快步趕來,還沒趕到近前便看到了徐伯夷,但她還來不及發作。就被眾巡檢圍困華飛的情景吸引了目光。
華飛慢慢放下拳頭,冷冷地道「我不是葉小天!」
「他不是葉小天!」
薛母急沖沖地走了過來,大聲道「你是冒充的,你說!那個藏頭露尾的家伙到哪去了?」
華飛一見薛母,厭惡地皺了皺眉,道「你這個恩將仇報的瘋婆子,我大哥哪里對不住你,你非要置他於死地?」
薛母乖戾地尖叫道「我恩將仇報?他害死我男人,他該死!」
華飛「呸」了一聲,懶得再跟這個瘋子說話,只是冷冷地道「不可理喻!」
那個從大廳追出來的巡檢道「你不是葉小天?緣何以葉小天的名義前來報名?」
華飛閉口不答,徐伯夷眼珠一轉,微笑著走上前來,說道「這位小兄弟,現如今是苦主舉告,提刑司辦案,你這樣也不是辦法,難道明日你那大哥就不參加貢試了?又或者從此隱姓瞞名浪跡天涯?是否有罪,還要官府查過了才知道,你何不請你大哥出來,與苦主對簿公堂呢,是非清白,自有官家公斷!」
華飛並不認識徐伯夷,見這人態度和靄,話說的也甚有道理,不由暗自忖道「他說的不錯,今日之事若不了結,豈不誤了大哥明日貢試?再者,大哥除非隱姓埋名逃亡天涯,此案終究要有個了斷才行。銅仁府已經判了大哥贏,這瘋婆子又告到提刑司,難道就能翻案了?我是此案的關鍵證人,如果此時與官府作對,可就不好替大哥做證了。」
想到這里,華飛勉強答道「我是替我大哥前來報名的,我大哥如今在花溪!」
徐伯夷疑惑地道「明日就要考試,他還去花溪散心?」
展凝兒聽見這番話,不禁又好氣又好笑「虧我擔心他,眼巴巴地守在這里,都沒去花溪看看究竟是誰喜歡了瑩瑩那丫頭。沒想到這個臭家伙明日就要貢試,今天還有心情去花溪看熱鬧,心可真大。」
展凝兒剛想到這里,華飛的下一句話便令她呆若木雞了。
華飛朗聲道「我大哥與一個名叫果基格龍的家伙約在花溪決斗,時間就在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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