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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書友醉意夜江南的打賞,新年快樂!)
從蕭家四合院出來,陸離不慌不忙的朝巷口走去,四處打量,臉上充滿緬懷。
他對這里說熟悉也熟悉,說陌生又陌生。
之所以說熟悉,是因為他當年也有一樁四合院,無論面積還是位置,都比這里好的多。
至於陌生,則是他當年很少來這兒,畢竟以他的身份地位,同輩人很少出門閑逛,就算出門也不可能來這里拜訪。
說白了就是,蕭玉川的爺爺活著的時候或許還行,那位去世之後,蕭家已經沒有讓他親自出馬的資格。
路過巷口崗亭的時候,兩名守衛偷偷看了他一眼,連忙昂首而立,目不斜視。
這位連蕭首長的兒子都說揍就揍,更何況他們?
其實他們完全錯怪了陸離,只要別人不主動招惹他,他還從未主動欺壓別人。
修行本就逆天而行,大部分修行之人必然有自己的原則。
不是說面對不平視而不見,面對弱小裝作未聞,對一切淡然處之,這就是修行者。
佛祖尚且有金剛怒目的一面,更何況陸離這個暫時不算修行者的修行者。
哪怕歷經六百年歲月,該憤怒的時候依然憤怒,該柔情的時候依然柔情,該憂傷的時候依然憂傷,只有這樣,他才覺得自己是個真真正正的人,而不是白蓮花般的聖人。
聖人雖好,卻不是他要走的路。
勞斯萊斯幻影車里,薛衛軍正和司機有一搭沒一搭的瞎聊。
面對老板,那司機不亢不卑,放佛覺得很是平常。
看見陸離終於出現,薛衛軍開門下車,遠遠的朝他說道:「陸先生,忙完了?現在回酒店?」
陸離想了想,隨即吩咐道:「先去開元胡同轉轉。」
「開元胡同?」
薛衛軍吃了一驚,有些遲疑的道:「開元胡同里住的都是燕京大家族,守衛森嚴,我們的車子很難靠近。」
「沒關系,就在巷口附近轉一圈,不用靠近。」
「那好吧!」
貴客既然這么要求,而且在薛衛軍看來,陸離實在不像惹是生非的人,路過倒也沒什么。
陸離鑽進車里,車子隨即發動。
他看了眼外面,扭頭朝薛衛軍說道:「你這里有沒有空瓶子?」
「空瓶子?」
薛衛軍聞言一愣,接著搖了搖頭。
陸離指了指身邊的保溫壺,語氣淡然的解釋道:「這是大培元湯,對修煉古武大有裨益。我看你已經無限接近大成,只要喝上三次,再努力修煉半個月,必定突破。」
「恩?」
薛衛軍聽得一愣,瞬間瞪圓了雙目,驚聲道:「陸——陸先生,此話當真?」
陸離注視著薛衛軍,一臉高深莫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