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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人太甚,簡直欺人太甚。」
宴席一結束,看著另外三家不約而同走向陸離,爭相與他結識,王戎徹底出離憤怒,一甩袖子匆匆離去。
「爸,再這么下去,咱們恐怕再也奈何不了那小子。」王成臉色陰沉,嘆了口氣道。
「我難道不知道?他背後原本就站著蕭,嚴,薛三家,想對付他已是困難重重。如今又結識了另外三家,一旦沖突起來,唐家或許樂的看熱鬧,段鵬那個花痴和趙晨卻肯定落井下石,到時再想收拾他,必然難上艱難。」
一想到同時面對這幾家,王戎徹底失了分寸,滿臉無奈的道。
「難道就這么算了?」
「不算了還能如何?過了今天,陸離已然羽翼豐滿,我們又能把他怎么樣?」王戎沒好氣的道。
一時間,父子倆對視一眼,陷入沉默。走到停車場,找到車子,王成上車打開車門,等王戎上車,這才坐了上去。
「開車。」
王成拍拍前座,不爽的吩咐道,說完發現司機沒反應,他頓時惱怒不已,「我讓你開車,你沒聽見?」
「你是說我嗎?」
隨著一道嘶啞的聲音,駕駛座那人突然轉過頭,咧嘴一笑,露出幾顆參差不齊的大板牙。那牙齒好像很多年沒刷過,黃中帶黑,一張嘴差點兒把王戎父子熏倒。
看見這副尊容,王成雙目一瞪,怒喝道:「你是誰?馬上滾下車,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年輕人,脾氣暴躁可不好。」那中年人眼睛微眯,語氣淡然的道:「我聽說你最近派人調查黃興,他是我的弟子。」
「黃興?」
王成聽得一愣,和父親對視一眼,繼而不爽道:「原來你是黃興的師父。你來的正好,他收了我一百萬,答應幫我教訓個不聽話的小子。我還以為他說到做到,沒想到現在卻失蹤了。」
那中年人冷笑道:「他根本不是失蹤,而是被人殺了。」
「什么?」
王成驚呼一聲:「不可能。趙子寒活的好好的,沒有任何異常,他分明沒有動手,怎么可能被人殺了?難道他得罪了別人?」
「這就要問你了。下山一年來,他一直平安無事,可是到了燕京才一個月就被人所殺,如果找不到凶手,我要讓你們給他陪葬。」
說完最後兩個字,中年人目中多了些血光,配合他那詭異的面容,如同地獄走出的厲鬼。
被中年人一瞪,王成瞬間臉色煞白,不覺打了個冷戰,全身汗毛忽的乍了起來。喉嚨堵得難受,吐不出一個字。
王戎同樣被中年人嚇了一跳,不過終究經歷過大風大浪,他強忍著不適開口道:「這位先生貴姓?」
「司徒。」
「司徒先生,我可以向您保證,我們和令徒的死沒有絲毫關系。如果司徒先生信得過我,我這就派人調查,三天內肯定給您一個滿意的答復。」
司徒瞟了眼王戎:「你最好不要騙我,我雖然不能滅了王家,但是殺了你們父子卻是易如反掌。」
「那是那是。」王戎擦著額頭的冷汗,連連點頭。
「後天中午,在這里等我。」
司徒說完就推門下車,直到他離開許久,王戎父子才回過神來,不約而同看向對方,一臉心有余悸。
「爸,那人實在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