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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萎了。

別相信什么渣胖不渣胖的。韓過也就是賭氣總被女神還是小兩歲的女神調戲，才反擊一下。畢竟好歹是個爺們，總這樣還有沒有男人尊嚴了？真成受了是嗎？！

所以就是反擊一下給krystal提個醒讓她別那么過分，結果……

請神容易送神難啊。

krystal彎起嘴角笑著，韓過立刻覺得不太好就要松手，卻是krystal那只白皙纖長的手，居然不松了還那么有力？

當然韓過的力氣想掙脫也是容易的。只是在不引起前面兩人注意就不可能了。尤其此時不止一個張經紀人，還有一位池室長呢。

「韓助理繼續啊？」

池室長是不知道怎么回事，此時也是和韓過見面之後，第一次報以善意笑著回頭：「感覺你對寫劇本的心得很深很專業，偏偏又通俗易懂，我這個外行都不由被你的言論吸引了。」

「啊，呵呵，呵呵……」

韓過訥訥笑著，這邊還在掙脫，krystal卻清冷目光看著他。韓過抿起嘴角，失笑泄氣不再掙扎了。

krystal咬著嘴唇也笑出來，只是看著他，用只有韓過才懂的眼神，眼睛一眨不眨。

「所以我覺得，先不說女人相不相信普通男人可以追到女神的純美愛情。至少公平點，她們怎么看待男神和灰姑娘的可能性，也該如此看待普通男人和女神。」

krystal忍著笑：「那之後呢？」

韓過眯著眼睛看著她，沒好氣開口：「之後……就要給女性觀眾一個可以拉著她們吸引她們一直看下去的主線和看點。就是這個純美愛情，到底可以真實到什么程度。看似比灰姑娘和男神還不可能的，普通男人追女神的過程，是怎么一步步做到，最終真的感動了女神，抱得美人歸。」

krystal咬著嘴唇看著他，輕笑別過頭發：「應該。也不是很難吧？」

韓過輕哼一聲：「如果給普通男人增加一些閃光點。女神或許會倒追也說不定……」

「這就不對了吧？」

池室長皺眉開口：「女神倒追普通男人，主線不就偏了嗎？」

「哈哈。」

krystal捂嘴笑著，韓過愣了一下，趕忙解釋：「不是。我只是舉個例子。通篇肯定還是普通男人默默為女人付出。並且追求女神。」

此時氣氛這么友好。小張都不由笑著開口：「感覺可行性很高啊。男性觀眾說不定會被吸引很多，而女性觀眾又能保留……」

「這只是我的想法，其實已經被否定。估計要改。」

這次說話的不是池室長和krystal，而是韓過。krystal笑容凝固，皺眉看著他，張張嘴，卻沒有說出來。

池室長沒意外，看著韓過開口：「的確，拍攝電視劇的話，涉及到方方面面的問題。題材還有風格，受眾是最重要的。涉及到這部戲能不能成功，能不能收回成本，將廣告賣出去，獲得贊助。」

池室長坐回去，沒再看著後面：「還是有點冒險了，畢竟是韓助理的一家之言。」

說完之後，池室長沒再多說。

krystal別過頭發，輕輕靠上前，輕聲開口：「你要……怎么改？真的要男女角色互換？」

韓過笑了笑，點頭開口：「或許有些細節要變一變，暫時只有這樣一個辦法。穩妥的話，還是灰姑娘和男神，不過可以是女fans和男明星，如何從相隔非常遙遠如同兩個世界的身份，慢慢接近，慢慢了解，慢慢靠近彼此的心，然後……」

韓過一頓，突然笑出來：「哇好俗氣啊！救命啊！！」

池室長和小張也是笑著。

池室長看著後視鏡，開口說道：「沒辦法。韓助理剛剛說的，誰都說男神和灰姑娘狗血，可是拍攝出來萬年有市場。俗氣也只能俗氣了。誰讓其實俗人更多一些呢？」

krystal皺眉看了池室長一眼，當然只是背影。轉頭看著韓過出神也沒有聊什么的興致，有點擔心的想說什么，卻不知道怎么說。

「呵呵。」

韓過突然笑了，給krystal嚇一跳。

「你……」

krystal看著他，韓過轉頭開口：「真是，說了夜宵侃劇本，結果現在還沒到地方，突然發現侃完了，沒得侃了，呵呵。」

這是笑話嗎？

至少池室長和小張笑了。但是krystal沒笑，反而眉頭皺的更緊。

只有她能感受到，韓過笑容背後，那種無力。對自己想做的事沒法做，能施展的才能沒法施展，還要強顏歡笑不當回事的模樣。

不自覺的，十指相扣的手，攥得更緊。

韓過卻回過神，皺眉再次看著krystal，湊上前輕聲開口：「這手今天剛和別人牽過，你也不在意？」

krystal嗤的一聲笑，隨意別過頭發：「沒人會和我一樣……我也不是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