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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聲明這絕對和早上可恥的硬了無關。

但是韓過的心中，一只葫蘆瓶的形容是錯誤的。

因為，葫蘆瓶永遠只有一只，其他都是偽造，都是形似而神不似。

就是眼前的這位。因為那股凜然的氣質，在她每次對韓過都善意的態度讓他忽略和弱化了。但是此時此刻兩人之間的形式，韓過重新感受到，比如這里不許吸煙，韓過就下意識將煙掐滅了。一點猶豫都沒有都不用經過腦子。

「摸呀。」

徐賢輕笑一聲，上前示意：「我就是說說，這里沒人。韓助理隨意就好。」

然後，又是一點猶豫沒有，都不用經過腦子的……韓過將煙拿起一只點燃，吸著。

「哈。」

徐賢哭笑不得，皺眉搖頭看著韓過。

韓過愣了一下，此時也反應過來自己是有點過於聽話了。干笑一聲，也沒多說。手卻有點不知道彈煙灰還是吸一口。

「手好點了吧？」

所以說徐賢聰明，她當然也不知道韓過怎么回事，不過她選擇避開，而且話題找的那么合理自然而然。

「啊。好點了。呵呵，呵呵……」

韓過也放松了一些。不是怕，只是有點……

「找我有事嗎？」

徐賢亮晶晶的眼睛，抱歉還是要用亮晶晶，而且會頻繁重復。因為看過視頻或者活動的都知道，她只要和誰對話或者哪怕傾聽，那雙眼睛都沒法回避。

「對了。」

韓過此時才想起。尷尬笑著看著徐賢：「一直被你引導談話節奏，都忘了找你干什么的。」

徐賢別過頭發，看著韓過。

韓過抿起嘴角沉默片刻，吸了口氣看著徐賢：「我鄭重邀請你做這部戲的女主角……之一。」

徐賢似乎沒有意外，只是疑惑看著他：「女主角之一？」

韓過憨笑：「沒錯在我心里女一女二其實都是女主角。女二一樣很有魅力很出彩。」

徐賢笑了笑，低頭沉默片刻。半響看著韓過：「韓代表知道嗎？」

韓過一愣，訥訥搖頭，卻是突然笑著：「我想他一定會很贊同的，因為……」

「你想過兩個同公司idol都演一部戲還是女一女二的關系，會得到什么評價和爭議嗎？」

韓過語氣一滯：「這個……」

徐賢輕笑，平靜開口：「還有，涉及到這種事，你該和我的經紀人或者公司代表聯系，而不是先找我。」

韓過表情凝固。開口要說什么。不過亮晶晶的眼睛里，平靜到有些冷漠的情緒，讓韓過有點沒說下去。

「我在演音樂劇，韓助理現在也看到了。」

徐賢手慢慢攏著頭發放在背後，疑惑抿起嘴角看著韓過：「到底從什么時候開始，和韓助理熟悉到這種程度，用私人情緒轉化為愧疚和補償甚至……同情？」

徐賢皺眉失笑：「沒有這部戲我會發展的很不順利？以後會停滯不前？」

韓過吸了口氣，搖頭皺眉嘆息：「我不是……」

「對不起。」

徐賢輕輕拍手想到什么。手攏在小腹鞠躬行禮：「我想起來了。」

看著韓過徐賢抱歉笑著：「也許你還記得曾經在韓代表辦公室說的氣話被我聽到，覺得心里愧疚。又或者因為曾經的我因為很欣賞這個劇本。接近你讓你覺得我很輕浮，所以才會這么直接找我來讓你心里能好過點。」

輕笑開口，徐賢看著他：「是我的錯。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