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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啥。」

韓過突然覺得好在自己在這多余不說，里程碑的時刻見證完了，他的身份，貌似不適合在這里呆著。不管是為了自己還是為了這對前隊友，他總該回避並留下空間給他們。

一個是現任的姐姐，一個是前任，兩人還是曾經一個組合的隊友。而韓過還是這個組合的飯……

我擦好他喵亂啊。

「既然你們打不起來。」

韓過干笑起身：「那我還有點事，就先走了。」

瞬間兩道怪異的目光投向韓過，金泰妍眯著眼睛瞪他，jessica眼神也不善。給韓過看懵了。

「敢情你倆也沒關系那么親近啊，那剛剛油膩巴拉地給我看呢？！」

笑話。和誰不熟這兩個？給韓大作家臉色看，都說是曾經的飯。現在可不是了。

一個大姨子，一個……那啥。是吧？

兩人都彎起嘴角笑了下，都沒多說。韓過也沒理兩人，轉身就走。上樓梯的時候韓過突發笑了。

估計兩人瞪他的原因嘛，金泰妍本來是打個招呼聊幾句的，現在韓過突然走，金泰妍如果借故要走說不定顯得太刻意了。她本來也不是那種人。

二姐也是，她本來要找韓過說幾句krystal的事，見前組合隊長來了也寒暄幾句，這時候韓過一走她也不好說起身離開。結果就將兩人置於這種境地，不看有對方在，都不止是瞪他那么便宜。

哈哈。

韓過笑著嘆息走回自己的辦公位置坐下還在笑。笑得權美妍不明所以，他也不在意。

美得很美得很，一次能玩兩個少時成員。還是最有人氣最對抗的兩個，多有成就感？果然啊人還得有本事，不來韓國不是當紅作家，能玩得了嗎？

有些感嘆地憧憬，不知道此時兩位美輪美奐魅力四射的泰西cp，正在聊什么？如果可以因為他而同仇敵愾罵著自己。也是很光榮的吧？

呵呵，呵呵……

——

「這個混蛋。」

「的確混蛋。」

jessica一句，金泰妍附議。隨即兩人互相看看，笑了一下。然後收起笑容，也是在同時。

額頭頭發攏了一下。jessica輕笑一聲打量金泰妍，半響搖頭笑著：「話說回來，這么多年明爭暗斗的對抗，我沒贏，倒是在我妹妹這替我扮下一城。」

金泰妍皺眉笑著：「我可從來沒和你明爭暗斗，你自己將我樹立成假想敵，也算到我頭上？」

jessica臉色撂下，看著金泰妍：「最討厭你那種根本不把人放在眼里的樣子。好像別人爭斗在你眼里就是個笑話一樣，仗著自己人氣高。」

金泰妍還是嬌小的模樣一小團蜷縮在那，看著jessica。眼睛眨啊眨的，半響伸出白皙小手指示意jessica：「要不要叫他回來……感覺你要撕頭發揍我一樣。」

「呵。」

jessica氣笑了，看著金泰妍也呵呵笑的樣子，突然覺得有點無力。

似乎很多曾經有的隔閡，壓在心底的怨氣，都散去很多的樣子。或許真的是她根本沒這么想過爭斗之類的。所以這怨氣只是自己妄想症聚集的，散去也容易。

「你們徹底斷了？」

沒別人。就她倆。jessica都覺得自己的身份很奇怪。

「明爭暗斗」這么多年的組合隊長，居然和自己妹妹是情敵。現在對話還有談論這些事。很想笑。不是嘲笑，而是無語的那種。

「你的脾氣能忍這么久和我說這事……」

金泰妍低頭擺弄桌子笑了笑：「難以想象。」

jessica點頭：「因為我怕再丟臉。」

看著金泰妍，jessica開口：「我最清楚你的魅力有多大，當初沒覺得krystal有什么勝算。」

見金泰妍笑笑不說話，jessica開口：「又或者……你根本沒出全力。」

「哈。」

金泰妍失笑抬頭：「你就是這樣，不管做什么事都好像完成目標似的，出力不出力出多大力。」

見jessica要說話，金泰妍搖頭站起：「我可不是你。你也可以放心你妹夫沒人搶。」

說完金泰妍揮揮手，轉身就走了。

jessica愣在那，看著她的背影消失，半響沉默起身，也離開了。

兩人一個朝著電梯走去，一個朝著門口。

方向，正好是一條直線的兩端，慢慢，變長。

——

「我姐找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