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嚇了一跳，然後韓過，松了一口氣。

但與此同時，韓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眯著眼睛看著台上的兩姐妹，然後突然起身站起，轉身朝著門口走去，離開了會場。場下的fans沒看到是肯定的。那么多人，誰會在意後排的一個戴口罩的人提前離開？

姐妹花看沒看到不清楚，但是小張和那個二姐的助理，卻是一定看到了的。小張下意識要追過去，但是太遠不說，助理也下意識攔住了小張。就這么眼睜睜看著韓過離開，兩人當然都清楚，韓過這是不高興的表現。

「韓助理出名的對krystal脾氣好，現在都已經這個態度。」

小張有些擔心地看著二姐助理：「會不會……有些過分了？」

二姐助理平靜看著小張：「不管過不過分，都不是你我的主張，而是krystal的要求。既然如此，我們已經做了，那怎么解決也是krystal和韓作家的事。」

停頓一下，二姐助理開口：「更何況其實如果真的關系很親密，尤其剛剛那封信寫的確實有點肉麻。能體會到韓作家對jessica.xi的親近之意。那么為了可以讓jessica.xi獲得一些額外的話題和關注，韓作家應該不會是計較小氣的人。」

小張失笑：「這是兩回事。有什么就直說就好，干嗎事先瞞著……」

「呀呀。」

二姐助理抱肩看著小張打斷：「那你干嗎沒事先告訴他？」

小張語氣一滯，二姐助理拍拍小張肩膀：「所以嘛。明明站在一條船上。卻站在船頭給同船人秀良知秀正氣，給人什么感覺知道嗎？」

小張無奈看著二姐助理：「罵人沒這么罵的吧？我不是擔心嗎？至少也別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

停頓一下，小張嘆息看著二姐助理：「我記得你跟我說過，jessica.xi在韓助理和krystal沒有真的交往的時候還見過一面，但是場面很火爆。你該了解韓助理的脾氣。」

二姐助理愣在那，張口說不出話。

小張笑著看著二姐助理：「從來只有他毒舌別人的，從來只有他讓人負擔的，現在趁他不注意坑他一下，還敢理直氣壯的話，過後什么後果。你確定真的不用擔心？確定真的韓助理只找姐妹倆算賬就算了？」

二姐助理訥訥看著小張：「總……總不會能把我們做助理的怎么樣吧？」

小張沒說話，搖搖頭准備即將結束的見面會接krystal走了。只留下二姐助理想著什么，不過小張，也沒再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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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嘟……嘟……」

車上，krystal皺眉拿著手機撥打。只是一直沒通。小張看看後視鏡，笑了笑沒說話。

krystal抬頭看了一眼，發現小張在笑，瞪著小張皺眉嗔怪：「笑mo？！看他走都不攔著他！」

小張笑著：「不敢攔，我怕挨揍。」

krystal咬著嘴唇低頭再撥打，通了但是沒人接，不由皺著八字眉掛斷，不忿將手機丟開仰頭呼出一口氣。

結束之後小張接她。krystal當然第一時間找韓過。結果小張的話中得知，在兩人念信念到落款的時候，韓過起身就走了。

那么很顯然。至少到了這里的時候，韓過已經確定姐妹倆下套玩他。只是玩的有點出圈而已。krystal打電話肯定是要解釋，沒想到這次韓過真生氣了，電話都不接。krystal坐在那低頭不知道想著什么，小張猶豫一下想開口勸幾句，電話突然響了。

krystal第一時間開心接通：「呀你還真生氣了電話都不接……」

「他不接你電話？這么小氣嗎？」

一個不是韓過的聲音。還是個女人的聲音，還是剛剛分開的女人……她歐尼。jessica。

krystal瞬間笑容凝固，隨即逝去。輕聲開口：「是歐尼啊，見面會結束了？」

電話那頭沉默一會，半響jessica的聲音傳來：「我倒是願意替你背著借他提高話題度的責任，不過我想搞清楚你的目的是什么。」

krystal扯起嘴角，半響吸了口氣：「試探一下他對公開交往關系的態度。」

jessica疑惑：「直接問不行嗎？」

krystal輕笑：「可我想給他個驚喜，不想他事先知道。」

jessica失笑：「那你這不是亂來嗎？出道時間也不短了，向來做事都低調穩重，這次這么胡鬧，就他說的，邏輯性都沒有。搞什么你？生你氣也活該。」

krystal沉默一會，嗤笑開口：「隨便吧……隨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