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賢擺弄手里那塊披薩。沉吟一會，看著韓過：「以後有昨晚的場合……可不可以叫上允兒歐尼？」

「噗！！」

果然啊。飲料的作用就是用來噴的。噴還不算還得咳嗽。

「咳咳！！咳！！」

此時就是這樣。聽完徐賢的話韓過直接一口飲料就噴出去了。還不停咳嗽。

徐賢失笑上前拍著他的背：「干嗎這么激動啊？不同意就算了……摸？」

沒等說完，韓過卻一邊咳嗽一邊指著後背。

徐賢不解問了一句，隨即繼續拍著：「後背難受？」

「手油印！！！」

韓過用力拍她一下，趁著通氣的瞬間叫著。

徐賢啊的一聲後退。咬著嘴唇手背在身後……捂著的位置有點靠下。顯然就是韓過剛剛隨手拍她的位置。

韓過此時終於順氣了，掃了徐賢一眼突然一愣。看看自己的手，又看看徐賢捂著的地方。干笑看著徐賢，嘿嘿不說話。

徐賢歪頭臉頰發熱亮晶晶瞪他。

韓過也只是笑著招手拿著紙巾：「來我幫你擦擦。」

徐賢抬腿虛踢一下，朝著洗手間走去。韓過笑了一會。慢慢出神起來。重新點燃一支煙，來到大落地窗走去。是主道，但是附近卻沒什么行人。

沒辦法這里附近不是住宅區。要走就是路過，不會有人停留在這。

吐出一口煙，韓過看著樓下的車來人往。突然覺得首爾再次變得好陌生。曾幾何時剛來韓國下飛機的時候，都沒有那種感覺。當時有的都是新奇，有的是一股「顫栗吧肥過來了」的豪邁和二筆。過了一年多的自己如今為什么覺得有點灰？

眼前的色彩依舊，一切都一樣。就是套上了一層蒙蒙的灰色。如同三維立體圖一樣。你仔細看的時候根本看不出來，微微曲著眼睛或者跳出來看，才能感受得到。

今時今日他很想問自己。曾經一時好奇抱著試試的態度被找到首爾來。期間發生的種種糾葛回國再回來時至今日。自己到底收獲了什么，失去了什么。在這個過程中，撿到了什么，遺落了什么？

「討厭！」

一聲話語伴隨燒到手的煙一起，讓韓過從出神的思緒中轉回來。先是撲撲手，將煙頭熄滅。

韓過看著歪頭瞪他的亮晶晶，又下意識看看她的身下。今天是穿著牛仔褲的。還很緊身那種。

韓過就這么看著，上下打量。半響彎起嘴角，笑出來。

「你還笑！！」

徐賢皺眉看著韓過，韓過只是笑不說話。坐回去招手示意徐賢。徐賢瞪著他亮晶晶，卻慢慢蹭過去。

「坐啊。」

韓過抬頭：「指望我幫你擦啊？那個位置不是很方便的。」

「那你又拍過去！！」

徐賢第一時間叫著。

韓過聳聳肩憨笑：「順手嘛。你以為我是瞄著那里拍過去的。」

「摸呀？！」

徐賢負擔看著韓過，咬著嘴唇臉頰微熱。

亮晶晶看著他……

手輕輕碰了桌上的一塊披薩，然後讓它直線掉落……

在韓過褲子上。

「我靠！！」

不能怪韓過。因為掉落就算了……掉落的位置，居然。

徐賢都捂嘴驚愕瞪大眼睛，臉頰更熱了。

只見一個清晰的油印子就明晃晃擺在那里。

韓過眯著眼睛站起看著徐賢，徐賢咬著嘴唇抬頭亮晶晶也看他。

然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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