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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神啊。」

吃了飯點燃煙，說了恢復節奏的，雖然徐賢還是沒法徹底管住韓過吸煙，而且韓過也注定不可能被誰管得了這方面。比如什么無奈啊寵溺啊順從啊布拉布拉的他又不是暖男，就憑那張嘴和奔放的性格。女神說打就打說拍就拍，誰說他是暖男我跟誰急。

可是，徐賢該管也得管。她也不是普通的女神。或者說女神從來也沒有普通的。她堅定的性格和堅韌的信念，要做到的事基本不會放棄不會斷。依舊很是不滿皺眉看著韓過點煙，我可能管不了你但我管你的姿態是一定要擺上去的。

有點什么意思呢？就是我沒法制止你也一定要慢慢影響你。在你身邊至少要讓你存在我一直在管你的存在感。不過韓過不會在意這些的，雖然游戲里他不喜歡pk不喜歡和人爭，但真的可以暗戰或者什么斗爭，與人斗其樂無窮嘛。

尤其和女神斗（逗？），就比如現在。

「你看大家都這么熟了是吧？」

韓過翹著腿抽著煙，看著一旁的徐賢也就是他口中的「女神」：「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就是在此時我們私底下問你。」

徐賢掃了他燃燒的煙一眼，別過頭發將吃的東西都收拾好，坐在那擦手點頭：「內。」

韓過表情怪異打量徐賢，半響輕咳一聲開口：「我先聲明我沒有任何調侃毒舌攻擊的意味……」

「呵。」

徐賢笑了：「這么一強調我有點感覺這個問題會讓人負擔吧？」

韓過聳聳肩：「見仁見智……再說大家都確定關系了。」

徐賢亮晶晶看他，支著下巴開口：「問吧。」

韓過看著徐賢，半響探身開口：「為什么你的臉有時候可瘦削可瓜子了，有時候卻可腫可圓了呢？」

徐賢愣在那，咬著嘴唇看著韓過，就這么看著。

韓過趕忙舉手：「呀呀。我事先可是聲明了的。你可別多想。」

徐賢沉默片刻，不動聲色開口：「那你問這個問題，意義何在呢？」

韓過彈彈煙灰。擺手開口：「是這樣。你看我們此時有點無奈的就是，你看過我的書，而書是我寫的。我們一起的戀愛貌似都不是水到渠成的感覺。如同立冬似的先確定關系後培養感情。就顯得有點類似我結那樣，總好像按照步驟來似的。」

徐賢平靜點頭：「所以呢？你沒法接受？」

韓過搖頭：「正相反。具體問題具體分析。所以既然這樣。我們還是按照步驟來，就要互相先從取昵稱開始。」

指著徐賢，韓過無奈開口：「你看你，總是韓過xi要么韓作家那么叫。和沒確定關系之前一樣嘛。最多加個『呀』還顯得那么高貴有教養的你很俗氣。讓我痛心到去死的節奏。所以我們可不可以現在就改變稱呼的你說。」

徐賢不解看著韓過，亮晶晶看著他：「那和我臉腫有什么關系？」

韓過吸了口煙吐出來。不一會呲牙看著徐賢憨笑：「肥賢這個昵稱……你覺得怎么樣撒？」

驟然徐賢直起身，胸口起伏看著韓過，死死咬著嘴唇就想不要二十五年以來的高貴和教養，就想很「俗氣」地照著他憨笑的臉直接一拳。

「肥……賢？」

徐賢等於咬著出來的兩個字。

韓過反而還獻寶拍手：「是啊你覺得如何？」

徐賢看著韓過，嘴角翹起眼神有點凜冽但還是保持平靜：「那你叫什么？胖過？」

韓過驚訝，半響驚喜開口：「很不錯啊。一語雙關。我的確曾經胖過。」

說完掐滅煙上前，韓過開口：「咦你很會取名字啊。要不要試著寫小說？會取名字的去寫小說已經算成功一半了。我一直寫小說出不了頭和我不會取名字有很大關系真的。」

「謝了。」

徐賢隨意推開韓過保持距離：「我不打算去寫作。所以這樣的『好』名字，你自己留著好了。」

「好」字自然是加重音的。

韓過當然也聽得出來，很是失望坐回去，搖頭開口：「那么好吧。我也不能強迫你……」

「你當然不能強迫我。」

徐賢表情怪異打量韓過。別過頭發開口：「膨脹的人反而是減過肥比以前瘦了。所以精神和肉ti是承反比的嗎？曾經那么胖的你，好像挺憨厚的。如今已經可以用外號來調侃別人了？」

韓過語氣一滯，輕咳一聲看著徐賢：「我怎么了？我現在瘦了這是事實吧？」

徐賢嘴角翹起，招牌的嘲諷獨屬於她的：「所以你是嫌棄我了嗎？肥賢？我臉腫一些最多不像以前那么漂亮而已，但至少不難看吧？」

韓過驚愕，不敢置信指著自己：「所以……所以你是說。我瘦了，也不好看是嗎？」

徐賢沉默一下，起身去洗手間，大概半分鍾就回來了。手里捧著掛在里面的鏡子，直接放在韓過對面的椅子上。然後示意韓過。意思好像在說，你自己看吧。我不做評價。

韓過閉上眼睛。不是因為不敢看，而是因為他是仰頭閉眼吸氣。隨即噗的一聲笑了，看著亮晶晶看著自己的葫蘆瓶。開口示意：「你這算是回答嗎？」

徐賢不說話，伸手示意鏡子看著韓過。還是那個表情和含義。

「我想你直說！」

韓過眯著眼睛看著徐賢：「玩什么行為藝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