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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我覺得，這對你來說是個好機會。」

鬧只是日常。不水了。反正臉紅通通的肥小賢在不鬧之後亮晶晶閃他一眼，平淡和臉色起伏胸口成反差。反差又見反差。但是既然不鬧，韓過一邊吃著東西，一邊也就聽著她的想法。徐賢支著下巴看著韓過，一邊給他用勺盛湯到他湯碗里。

「其實在之前，你在片場就如同一個導演一樣。」

徐賢說的當然是愛人女神：「當時崔導演是新晉導演。還是個女導演。我都不知道你們怎么商定的，但是很大程度上。你搶了她的工作做。當然效果很不錯。也沒誰多說什么。」

韓過無奈：「當時我不能真的全權交給她。畢竟這個劇本有特殊性。idol的題材以前沒有過。而且是我第一部戲，能不能站住腳就靠它了。能不認真點？敢像其他作家一樣不去劇組就在家寫劇本嗎？」

徐賢點頭：「我知道。我只是從工作角度來說。」

停頓一下，徐賢看著韓過：「而且事實上。還記得每天晚上的演技講解嗎？之前電影的。」

韓過點頭：「那又怎么了？」

徐賢看著韓過：「其實很大程度上也是，那都偏重於導演的工作。作家將劇本寫出來就可以了。其余的創作空間要留給導演。除非你是寫小說，那么二次創作直接交給讀者。中間不會參雜別的工種。」

韓過咬著筷子看著她，半響搖搖頭：「我可從來沒有真做導演的意思。我今年都多大了。基本等於從頭學起。什么時候能學得出師都不一定呢，這還是技術層面的。至於鏡頭語言怎么到達大師級別，都是術業有專攻的。我至今也沒覺得自己作家職業就稱職了，可以去考慮別的了。」

徐賢開口：「你誤會了。」

韓過不解。

徐賢看著他：「我也沒想你真的做導演。可是我想你去試試，自己嘗試一下做導演。對你寫作也有幫助。如果你已經多少了解一些拍攝的具體情況，在你寫作的時候會不會也有所拓展？」

韓過筷子掉下來，愣愣看著徐賢。半響起身來回踱步，點燃一支煙吸著。拍手大笑指著徐賢：「有道理！！」

上去吧唧一口不理擦臉的徐賢，韓過再次來回踱步，笑著坐在桌子上：「有道理！我就感覺我似乎還是欠缺點什么。你這么一說我明白了。我應該拓展我的視野和角度。只是看著他們拍攝懂得流程都是片面的。我可以自己試試身臨其境，對我自己的寫作也是拓展。」

徐賢點頭笑著：「你明白就好了。事實上這次mv比較合適。首先劇本是你寫的。而且是意識流的東西。技術上關於bug方面容易被意識流情節覆蓋，不易出錯。而且是你自己的劇本，你拍攝起來難度也沒那么高。加上還是幾分鍾而已，篇幅不會成為負擔，很適合。」

韓過笑著吐出一口煙：「有道理。越說越有道理。」

停頓一下，韓過慢慢收起笑容，皺眉沉思。半響開口：「導演找誰？讓s.m安排？人家說署名不願意，不署名客串又搭人情。我不喜歡。」

徐賢開口：「那你自己找吧。」

韓過看著徐賢，開口道：「阿花？」

徐賢負擔笑著：「你這么稱呼她嗎？」

別過頭發，徐賢開口：「不過除了她，你還認識誰？」

韓過點頭拍手：「好。就找她了。明天就去。」

韓過坐下開始吃飯，看樣子心情是很不錯。

徐賢彎起嘴角看著韓過，只是突然想起一件事。沉吟一會，平靜看著韓過：「今天泰妍歐尼怎么了？被fans包圍了？」

韓過一頓。隨意開口：「idol被fans包圍不正常嗎？」

徐賢失笑看著韓過，半響亮晶晶閃他：「你們發生什么事了吧？」

啪嗒一聲，韓過筷子掉下來。

咧嘴看著徐賢，韓過訥訥開口：「你就這么直白問出來這樣真的好嗎？」

徐賢皺皺鼻子：「難得要彼此貌合神離口是心非繞圈子才好？」

「哈。」

韓過干笑，撿起筷子嘆息，不一會看著徐賢，還是沒忍住笑出來。

徐賢拿過他的筷子，用紙巾慢慢擦拭。

韓過慢慢不笑了，看著徐賢，平靜開口：「發生什么我不能說。但是我可以保證……不是你想的那樣。」

徐賢瞟他亮晶晶：「我想什么？」

韓過搖頭：「俗。真俗。我就猜你得問這句。」

徐賢笑了笑。筷子遞回去：「我說過我信你。你不能說我就不再問。但我是你女朋友，你不會天真以為我會不在意這些吧？」

別過頭發想了想，徐賢不確定看著韓過：「女朋友吃醋，如果尺度合適的話。是不是也會讓男朋友覺得在意他？我沒經驗，你說說看。」

韓過嘆息：「不要這么形式化好嗎？」

停頓片刻，韓過皺眉指著她：「不過你越來越666了。進步神速。」

「內~」

徐賢行禮別過頭發：「康桑哈密達~」

韓過抬手推她：「我是在誇你嗎？」

徐賢啊的輕叫一聲，皺皺鼻子閃他一眼，嗔怪示意他：「吃吧。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