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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你的頭發……」

韓過指著金泰妍，訥訥開口。

檢查結果都正常，體液中的各方面數據顯示，沒什么特別。

課題還沒結束但是對韓過個人來說，要履行的義務基本上是沒有了。你要說完全治好，只能韓過自己說了算因為。這是靠檢查而檢查不出來的就如同當初。他不行的時候靠體檢也分辨不出他哪里出問題，如今他康復了也和之前一樣並沒什么特別狀況。

反而張醫生和doctor.lewis為他高興的同時也很抱歉。在一直以來他們都沒有起到太大的作用對韓過的病情來說。幾乎都是在搜集資料，猜測中持續至今。就是連韓過可以治愈的辦法和狀況都是他自己發現的。

韓過卻不可能這么想也這么認為。所以依然真誠表示感謝的同時，既然課題還沒結束，他願意隨時配合。那么也就沒多說，韓過也就離開了。對彼此來說的話，韓過不止看過一個醫生，張醫生更不止一個病人。

但是至今到此，或許都不再只是醫生病人那么簡單。都說哪怕是陌生人，有意無意分享了一個不管雙方之間誰的秘密之後，都會變成特別的存在相對於彼此。至少，高過陌生人甚至熟人的程度。況且韓過很少和誰深交的。

如今這樣的交情，也不用過於客氣了。

在回到工作室的之後，韓過一個人在那。沒多想調出文檔開始碼字。寫劇本。倒也不是多急，可是他怕自己不寫，又要去想去面對什么布拉布拉的。他當然知道逃避不對他也很少逃避但這次，不是他不想逃避就有辦法面對的了的。

至少，暫時？

然後下午的時候，金泰妍就來了。頂著一頭，短發？

「不好看嗎？」

金泰妍擺弄一下頭發，坐在一邊詢問。其實也不算短發，少時基本上。或者idol很少有剪純粹短發的，最短基本上也就是11年《hoot》時期金泰妍那種。或者偶爾流出一兩張yuri和tiffany的那種很短的如同男生的程度，也是戴著假發為了海報效果。此時也是。

金泰妍頭發剪短了。不算披肩，不多說都能腦補的。

「好看……顏贊嘛。」

韓過回過神。贊美一番。

「在忙什么？」

金泰妍好奇起身走過去，曲著眼睛看著顯示器：「劇本嗎？」

韓過點頭。

金泰妍疑惑：「不是說寫了一半了嗎？」

韓過沉默一會，平靜開口：「有時間就寫唄。沒別的，就是手快。」

金泰妍笑了笑，沒多說。拽著韓過：「走吧。陪我出去辦點事。」

韓過驚訝被拽起身：「我？！能陪你出去？！還辦點事？！」

金泰妍笑著推著他後背：「當然能，走吧。」

「等我保存關機。」

韓過掙脫開，回身過去存檔關機，拿起鑰匙穿上外套跟著金泰妍一起。

金泰妍重新將衣服弄好，戴上口罩，不過拉鏈比較低，衣服比較厚還長，低頭拉拉鏈費勁半天也沒拉好。

「mo呀？」

韓過咧嘴失笑：「故意穿這樣衣服過來賣萌的？」

金泰妍偏頭笑了下，皺著小眉頭瞪他。手干脆放下揚頭。

韓過笑了笑，過去蹲下。給她系衣服拉鏈。口罩也給她重新戴好。連衣帽戴上，只露出漂亮的眼睛在那站著等，看著可乖可乖了呢。

「走吧。」

韓過示意，這怎么看也看不出是少時人氣隊長，就是一個移動小娃娃的模樣，圓滾滾的。下樓梯都要一下一下邁。

「你干脆滾下來吧。」

韓過站在樓梯下看著金泰妍還在那邁著小心翼翼扶著欄桿：「那樣更快點，估計你穿這些也不疼。」

金泰妍歪頭白他一眼，終於是走下來了。抬腿踢他一下都抬不高。開車來的。正好韓過的車就停那了。

金泰妍費勁從兜里找出鑰匙。

韓過沒多說，坐在副駕駛系好安全帶等待。

金泰妍上車摘下口罩笑了下：「還是我開車嗎？」

「你的車你不開誰開？」

韓過開口說了一句，金泰妍沒多說。啟動駛上主路開走。

——

「這哪啊？」

韓過疑惑看著金泰妍駛進一個類似售樓處的地方。其實都是售樓處了，還問哪干嗎？這其實就是口語。要問的不是哪，而是為什么來這？或者是……布拉布拉你懂的。

金泰妍沒說話，拿著手機發了短信大概。沒多久就從售樓處里走出一個人。韓過表情怪異還有點削微的尷尬因為。是金志勇。金泰妍的哥哥。上車看到韓過，下意識也是表情怪異看了金泰妍一眼，然後和韓過互相打招呼。

韓過沒再多說，至少一直駛進一個小區的時候，什么都沒說。

「樓層能選嗎？」

金泰妍反而是最平靜的一個，下車一邊朝著一個單元門走。一邊詢問金志勇。小區很高檔，這簡直是一定的。而且樓層雖然高，但進去一看，每層也就兩戶。那顯然房子就很大了還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