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節 結交(2 / 2)

我家的大明郡主 老豬 2662 字 2021-01-18

「瞎,別說這些。你說的那家館子,他們做夜宵的吧?」

「肯定做的,我平時晚上都常常跑出來吃飯的。」

「行,那我們就去你們蜀都大吧——順道可以送你回去。」

車子順著城市的環道一路行駛,好在這時已經是晚上十多了,道路並不擁擠,文修之的車速開得很快,約莫一個來小時就到了蜀都大學的西門。

看到學校熟悉的環境,許岩長長地吁出一口氣,感覺莫名地安心了很多。車子徑直開到了真龍飯店門口,飯店果然還在開門營業。許岩下車的時候,文修之叫住了他,從汽車的手剎箱里拿出了一個袋子,他遞給許岩「哎,剛才出來時候忘記給你了,他們拿了你的手機,現在還你。你檢查下,東西沒少吧?」

許岩接過袋子看了下,手機和錢包都在里面,袋子的封口封條都是完整的,他頭道「東西沒少。」他自己拆開了密封條,拿回了自己的手機和錢包,然後,他根本都沒打開錢包,只是把錢包往口袋里一揣,自顧自打開了手機。

看著許岩的做派,文修之目光中露出了一絲贊許——有這種大氣,難怪自己的外甥女欣賞這個小伙子了。倘若換了個普通人,拿回錢包時候的第一反應多半是要檢查看看里面的錢少沒少,說不定還要當著自己的面打開錢包一張張地數錢——擔心錢少了所以當面清,這種事,對一個平民子弟的孩子來說,是很正常的,但對文修之來說,這種行為就有種隱隱的不信任的侮辱感了。而許岩這種看都不看就一手揣進口袋里的大氣做法,很是討文修之這種公子哥脾氣的喜歡。

兩個人進飯館去,要了一個包廂,有個睡眼惺忪的服務員上來招呼他們,許岩熟練地了幾個小炒,文修之接過菜單,又加了一盤炒花生,他說「我最喜歡炒花生下酒了,再來幾個小炒——對了,服務員。有二鍋頭嗎?」

「有,先生您稍等。」

聽到文修之叫了二鍋頭,許岩一陣寒栗對這種恐怖烈酒的名聲,他是聞名已久了。許岩期期艾艾地說「文哥,喝這個酒好像有嚇人吧。我們還是喝啤酒算了。。。您等下還要開車。。。」

「哎,怕什么!我們部隊上都是喝高度酒的,啤酒那玩意,我們喝了肚子脹,不舒服。開車嘛。。。大不了我在附近隨便找個賓館睡下就是了,這個你不用擔心。」

文修之的話語十分堅定。語氣中有種不由質疑的堅定,許岩也沒法再勸說他了。

過了一陣,菜和酒都很快就上來了,文修之舉起酒杯「來,岩老弟。咱倆走一個!這可真是不打不相識啊!」

看著那茶杯大的白酒,許岩真是心里直發毛。他推辭說喝不了酒,但文修之壓根不管他,他很厲害地瞪著許岩「喝不了酒?男人大老爺們,怎么會喝不了酒?你是瞧不起文哥吧?」

「不是不是,沒有沒有。。。」

「少廢話唧唧歪歪的,喝!」

文修之二話不說就端起了酒杯,直統統地塞到了許岩面前。他定定地瞪著許岩,那語氣是不由分說的。

自打認識文修之以來,許岩就一直感覺。面前的這個人,盡管有著身為部隊的領導和*的雙重身份,但他說話談吐都顯得很有禮貌很涵養,待人也很和氣,是個很有修養的人。直到喝酒的時候,文修之才露出了部隊軍官特有的霸氣。那種「你不喝也得喝」的架勢擺出來,滔天的霸氣展露。許岩這種青澀小毛頭根本抵擋不住,只能哭喪著臉乖乖接過了酒杯。拉著他的手。文修之跟他硬碰了一杯「按我們部隊的規矩,第一杯那肯定要先走完的!來,干杯!」

「呃,干杯。。。」許岩哭喪著臉,端著手上的杯子直發愁。看著文修之昂著頭一飲而盡,想著長痛不如短痛,許岩也試著跟著昂頭一口飲盡了,頓時,他感覺仿佛有一條*辣的火線順著喉嚨流進了體內,讓他渾身滾燙。奇怪的是,他倒不感覺如何難受,酒一下肚,體內的真氣便自動地運行起來,讓那*滾燙的感覺在全身都慢慢蔓延開來。

許岩咂砸嘴,吐著酒氣搖頭說「太辣了,不好喝。。。文哥,我還是喝回啤酒吧?」

「哎,男人嘛,就要喝這種刀子酒才有勁嘛!啤酒這玩意軟綿綿的,喝了肚子脹,有什么意思?來來,岩老弟,為我們不打不相識,再干一杯!能結識老弟你,哥哥我真是高興得很啊!」

許岩正要推辭,但文修之又瞪起了眼睛「怎么,岩老弟你是不高興認識我了?」

國人交往,最講究的就是面子問題。文修之既然把問題提到了這個高度上,那沒辦法了,不要說是酒,即使是毒葯許岩也得一口吞下去了,許岩只能哭喪著臉,又是一口飲盡——還好,他也沒感覺如何難受,只是感覺有*滾燙,胸腹間暖烘烘的。

沒等許岩擱下杯子,文修之又要說話——看著文修之那壞壞的表情,許岩就知道這家伙准沒好事了,事情也果然如此「岩老弟,這杯酒,是哥哥我給你道歉的,說來慚愧啊,哥哥沒管好手下,讓老弟你受委屈了。來來來,啥都不說了,這杯酒,哥哥就先干為敬了——老弟喝不喝,哥哥都隨你了,反正說來說去,都是哥哥的不是。你要是原諒了哥哥,就喝上一杯,你就算不肯原諒哥哥,就算心里忌恨著哥哥,那也是情理中的事,哥哥不怪你的。。。」

開始聽文修之說隨便自己喝不喝都行,許岩還高興了一會,但隨著接著聽下去,許岩越聽越是不對頭——敢情,這杯酒自己要是不喝,那就是不肯原諒文修之,那就是心里忌恨!

那還能有什么辦法呢?許岩一臉無奈地再次舉杯,他帶著悲壯的表情,將酒再次飲盡——糟糕,他還沒放下酒杯,那邊的文修之已經伸手去拿酒瓶了,許岩再次泛起了不祥的預感。

「這個,岩老弟,你救回了我家老爺子,這是對我們全家的大恩大德。雖說救命大恩不言謝,但為這個,我得跟你喝上三杯。來,就為老爺子的健康長壽吧!」

這時候,許岩已經連哭喪臉的表情都作不出來了。文修之頻頻敬酒,而且每次的敬酒理由都是根本不容推辭的,在他強大的氣勢壓迫下,許岩根本連推辭的話都沒法說出口,只得乖乖又是連飲三杯。

「你大妹子的,這二鍋頭酒還真是夠勁夠力,咱們部隊上的人,還是喝這個酒痛快啊!」

文修之吐著酒氣,大咧咧地說,他身子輕輕搖晃著,一副喝得痛快的樣子,眼睛卻是不為人覺察地偷眼看了一眼許岩的眼睛嗯,這小子一個勁地嚷著酒量不行不能喝,但看著他的酒量還真是不錯啊。

文修之本以為,許岩被餓了一天一夜,肚子里空腹,又疲又累,身體正處在最差的狀態。這時候,自己不給他機會吃菜,只是一個勁地灌他喝酒,就算許岩酒量再好,多也是三五杯就該醉醺醺了。這時候,自己再套他的話,那就容易多了。

但文修之沒想到,這么毫不停頓的連續五六杯酒灌下去,盡管許岩盡管一個勁嚷著不行不行了,但他的眼睛還是很清醒明澈的,哪有半分喝醉的樣子?倒是自己,雖然酒量很好,但這樣連續一口氣灌了五六杯二鍋頭進肚子里,現在已開始感覺頭有暈乎乎的。

文修之心里暗叫不好,現在的大學生太壞了,都學會扮豬吃老虎了。再這樣跟許岩拼下去,只怕他沒喝倒,自己就給先喝倒了。到時候套不出對方的話來,反倒自己被套出了話,那真的叫笑話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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