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節 方案(1 / 2)

我家的大明郡主 老豬 3497 字 2021-0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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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和專案組里的人都不熟悉,許岩也沒和他們攀談,和朱佑香隨便找了個偏僻的角落坐下。剛坐下,他就看到文修之和兩個穿著白色制服的民航官員走進了候機室,他們一邊快步走著一邊在爭論著什么,雙方說話的聲音不時傳了過來

「首長同志,按照民航局的規定,飛機上只有空勤警衛能攜帶武器的,即使是出差的軍警人員也不能隨身帶武器上民航航班的,武器必須交由我們的空勤保管。。。這個規定,也是為了航空安全的考慮,以免武器走火等原因造成飛行意外。」

「張主任,你們還沒搞清楚狀況!從總參通知民航總局的那時候起,東航的那架飛機已經不算民航航班了,他已經被我們總參征用了,已經是我們軍方的飛機了。所以,我的人當然可以帶武器上機了!」

文修之很有力量地揮了下手「我們到襄城以後,說不定立即就要投入戰斗了,沒有時間等你們發還武器了,所以,我們的武器必須隨身。」

看著那幾個機場官員還待再說,文修之不耐煩地擺擺手「這件事,是我決定的,將來如果真有什么意外,自然也是我負責。你們不用再說了——我們征用的那架東航班機准備好了嗎?」

「報告首長,飛機正在加油,地勤技師也在檢查。。。」

「那我們先登機吧。一邊登機一邊加油,兩不耽誤。等下,你們記得通知指揮台。優先給我們安排出跑道來,讓我們優先起飛!十鍾之前,我們必須起飛!這是政治任務,誰讓我們延誤了,我們就要追責誰!」

文修之厲聲疾色地訓斥道,機場的兩個領導雞叼米般著頭「首長同志,您放心吧。民航總局已經給了我們指示,讓我們機場一定配合好您的任務。我們已經安排好了。今天您的航班是最高優先級的!」

許岩小時候,也曾跟父母一起坐過飛機出去旅游的。旅程中給他印象最深的,是在機場那漫長的等候時間——他記得,自己頭一次坐飛機時候。航班延誤,足足讓他們一家在機場等了七個小時。事後,許岩的媽媽抱怨說,做這趟飛機還不如自己開車去呢。

但今天,許岩的飛機旅程卻是給了他完全不同的體驗。許岩在候機室坐了還不到五分鍾呢,立即便有人安排專門的貴賓通道請他們登機了。坐上飛機,屁股剛坐穩不久,飛機便廣播說立即要起飛了,請大家在座位上坐好綁緊了安全帶——許岩看了下手表。從自己到達機場直到飛機起飛,總共也不過是二十分鍾的時間。

對比今昔,許岩心中百感交集——這就是所謂特權的滋味了吧?這感覺還真是不錯。難怪大家都在鄙視所謂特權。但真正能享受特權時候,卻是不見誰主動放棄的。

飛機起飛了,經過了上升階段的顛簸以後,許岩正在座位上打著瞌睡呢,忽然他的肩頭被人拍了下,他抬頭一看。卻是文修之,他沖許岩努努嘴「去頭等艙。我們開個會商量。」

許岩「哦」了一聲,轉頭過來跟朱佑香叮囑了幾聲,叮囑她勿要放開安全帶,勿要亂走動,以免出現意外。朱佑香順從地頭「公子放心吧,吾知道分寸的。」她一直在專心地看著舷窗外的海,顯得興致勃勃的樣子,許岩倒也放了心,他解了安全帶,站起身朝頭等艙那邊走過來。

頭等艙這邊已經坐了幾個人,除了文修之以外,還有兩個穿軍裝的軍人,一個中校軍銜,一個上校軍銜,還有兩個穿著警服的警官,另外還有兩個穿著便服的人,看氣質,像是搞科研的知識分子。眾人分坐在幾個位置上,隱隱圍著中間的文修之成了一個圈子。

看到許岩掀簾走進來,文修之朝他招招手「許岩,你坐過來,坐我身邊。」許岩看著文修之身邊有個空位,便走過去坐下,文修之向著眾人介紹他的身份「大家認識一下,這是我們調查組的新成員,許岩上尉。」

看著許岩那稚氣的臉孔,那散漫的頭發,毫無軍人氣質,在場幾個人都是蹙眉,一個身形健碩的中校軍官粗聲粗氣地問道「組長,許上尉很面生啊,從前都沒見過?他是從哪個部隊調過來的?」

文修之平靜地說「鍾隊長,許上尉是剛剛特招進我們情報部的。先前他還不是軍人,是蜀都大學的二年級學生。」

那名鍾隊長「哦」了一聲,他頭,掉轉頭望向了舷窗外的海,卻是不再說話。

這時候,其他人也不說話,出現了一陣令人尷尬的寂靜。眾人都望著許岩,目光很是怪異,處於眾目睽睽的焦下,許岩手足無措,手都不知往哪擺了。

眾人心里在想什么,文修之心里很清楚一個蜀都大學的二年級學生,憑什么就能特招進了情報部這種特殊單位?而且一進來就是上尉了?大家多半都是猜許岩是哪位高官或者權貴的子弟,是那種走後門進來的關系戶,擠進專案組里想鍍金撈功勞罷了。只是這種話說了不禮貌,大家都不好開口罷了。

文修之也不說破,他很隨意地向許岩介紹在場的諸位「這位是鍾山中校,我們情報部狼牙特種兵的中隊長,這趟我們的抓捕工作,就要靠中隊長的狼牙中隊了;這位是高敏上校,是我們情報部四局國內情報處的處長,許岩,到時候你的編制也是落到國內情報處的,高處長就是你的直屬領導了。」

許岩低頭問好「高處長您好,我是新人,什么都不懂。還請高處長多多指。」

高處長微笑著,扶了下眼鏡,氣質顯得很斯文「你好。許岩同志。不必客氣的,進來專案組,大家就是一家人了,大家互相學習吧。」這位高處長皮膚白皙,氣質溫文爾雅,語氣溫和,氣質很儒雅。倘若不是身上那套軍裝,許岩簡直把他當做大學里的教授了。

接著。文修之又介紹了在場的兩位便裝男子,都是有著教授頭銜的專家來著,一個姓陳,一個姓陸。而那兩位穿警服的警官。一個是從國安部十八局過來的余處長,一位是從公安部反恐局過來的張處長。

沒等許岩跟諸位客套完畢,文修之神情一肅「好了,人都到齊了,我們就簡單地開個短會,通報一下情況。大家都知道了,襄城那邊通知,他們那邊再次出現f病毒狂暴症病例,但這次不同。那病例到現在為止,還是活著的。根據襄城市公安的通報,他們已把那瘋子逼在當地的一個空倉庫里頭了。。。」

「倉庫?」幾個人不約而同地發出聲音。詫異地問道。

文修之臉露笑容「這次就是我們運氣好了。」

他看著手上的筆記本,讀著「根據襄城公安局的報告,這次發瘋的瘋子是一個工廠的搬運工,那工廠叫做——呃,叫做襄城市驛馬鎮第二紡織廠,是一家集體企業來著。今天早上六多鍾。按照工廠的安排,包括患者在內的十幾個工人正在清理一個廢棄的舊倉庫。准備清空了用來囤貨的,但突然間,其中一名工人突然發狂,對其他的當班工人進行毆打、撕咬,造成了兩名當班工人當場死亡,其他六人受輕重不等傷。好在其他工人比較機靈,逃出來的時候順便把倉庫的門給鎖上了,然後報了警。因為事先接到了我們通知,襄城市公安局接到報警後,在派員前去現場處置的同時,也給我們專案組發來了報告——呃,那個時候是早上的八十分。

我當即給他們命令,要求他們封鎖好現場等待我們過去,不要打開倉庫的門,動用武警在包圍,將凶手封鎖在倉庫里頭,但不要傷害他。

九鍾時候,襄城方面報告,已經完成包圍,等待我們過去處置。」

文修之闔上了筆記本,他肅容道「情況就是這樣了,我們正在飛往襄城,飛機約莫半個小時候後就會抵達襄城市。在飛機降落之前,我們必須制定出一個完整的計劃出來,大家有什么想法都可以說的——陳教授,您好,您有什么想說的?」

陳教授放下舉著的手,他問「文組長,我想請教,您為什么要強調,讓襄城方面不許傷害那個瘋子呢?您該知道,這種瘋子有多么危險的。」

「原因很簡單,就是我希望能抓一個活的標本。」

在場幾名負責人對視一眼,情報部四局的高處長代表眾人發問「可是,文組長,上次我們已經抓到過一個垂死的瘋子了。從他身上抽取的血液樣本已經進行過分析和化驗,並沒有發現異常的情況。這次我們再抓一次,有什么意義嗎?

要知道,這種瘋子十分危險,生命力強韌,即使我們動用了殺傷武器,想要消滅他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如果一定想活抓的話,只怕很難,犧牲會很大——當然,我們都知道,戰斗總會有犧牲的,但起碼讓戰士的犧牲不要毫無價值。

文組長,如果沒有特殊原因的話,我個人的意見覺得。。。活抓是沒有必要的,直截消滅他就是了。」

眾人嗡嗡地議論起來,基本上都是贊同高處長的說法,認為沒必要讓戰士們冒那么大的危險來活抓那瘋子。

眾人議論了一陣,文修之才不動聲色地說「同志們的意見,我已經清楚了,但我這樣做,確實有必有的理由,需要活抓一個標本——我需要個活生生的標本,來做一次實驗。」

「試驗?」聽到這個詞,眾人都愣住了。兩位便裝的專家對視一眼,陳教授問道「請問文組長,您要做的是什么試驗呢?我們記得,上次的試驗里,關於病理、疫情和病毒方面的常規和特殊項目測試,我們基本都做過了。記得並不曾遺漏過哪個項目。

如果您要做什么特殊的檢驗項目,您該跟我們先打個招呼,我們好准備器材和試劑。不然的話。到襄城那邊,未必立即就能找得到合適的器械和試劑,怕會耽誤事情。」

文修之客氣地說「陳教授,您不必擔心,這次試驗需要的物資,我已經准備好了。」

陳教授顯得松了口氣「哦,那就好。文組長。請問那這次試驗的內容是?」

「我要測試一種葯物對f病毒狂暴症患者的治療效果。」

文修之此言一出,在場眾人頓時都是目光大亮。陳教授驚訝嚷道「什么?針對的葯品已經研究出來了?這不可能!我們連病毒體都沒法查明。哪里談得上針對的葯品——啊,難道,是國外的機構已先研發出來了嗎?是哪家公司生產的葯品?」